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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哭親你

    

再哭親你



    開拍還沒一禮拜,梁園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拍了這部戲,她才知道,論壇里以往對她的批評都是真的,她演起戲來的確沒什么靈氣。

    張擇暉時常拿著對講機在片場氣急敗壞大喊。

    梁園,重來!

    梁園,眼神不對!

    梁園,臺詞說得太寡淡,又不是要你背課文。

    一到她的戲份,拍個十幾條是常見的,有些甚至要拍二十幾條。

    如果單單是她自己也就罷了,往往還要連累對手戲演員。和她演對手戲最多的,就是陸遷。

    這天是大夜戲,整個劇組已經高強度工作一天,就等著收工。

    最后一場戲是梁園的哭戲,拍得晚,又拍得慢,反反復復拍了十五次,張導都不滿意,梁園哭得眼睛都有些腫了。張導不允許演員用任何物理刺激,哭出來沒那么容易,往往需要很長的時間醞釀情緒。

    小艾帶著化妝師第n次給她補妝,看著十分令人心疼,園園姐,兩點多了,我們和張導說一下,明天再拍吧。

    梁園連忙搖頭,千萬別,我已經拖大家后腿了,才讓大家陪我在這兒熬夜。

    想到這,梁園看向旁邊休息椅里閉目養神的陸遷,陸遷這場和她演對手戲,其實只有幾句臺詞,她一直沒演好,所以他也只能陪她熬著。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他睜開眼,視線掃過來,在她臉上停留幾秒,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別有壓力,我以前一場戲拍過二十幾條,被導演臭罵,很正常的。張導的話你別往心里去,他要求比較嚴格。

    梁園微笑著道了聲謝,心里嘆了口氣,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小艾才告訴她,陸遷助理說他們家陸老師以前都是一條過,現在總要拍好幾條。

    場務老師又打了一次場記板,梁園進入角色,按照劇本寫的先含著淚看陸遷一眼,先前沒注意看,現在才發現他眼里的紅血絲那么明顯,應該是累極了。她心里有些難受,眼淚猛地往下掉,哭到最后,已經分不清,是她自己的眼淚,還是角色的眼淚。

    張擇暉很快喊了卡,心情很愉悅:對了對了,眼神對了,就是這種委屈和愧疚交雜的感覺。

    劇組收工已經凌晨三點多,梁園感到很不好意思,交代小艾明天請全劇組喝飲料。

    梁園回酒店先洗澡卸妝,剛敷上面膜,有人敲響她的門。

    有過前車之鑒,梁園先通過貓眼看清來人,是同劇組的一個男演員,叫吳曉。

    梁園愣了愣,朝外問道:吳老師,你有什么事嗎?

    那邊男聲有點吊兒郎當,園園,我找你對戲。

    大半夜的要對戲

    潛臺詞是什么梁園自然知道,劇組夫妻似乎是大家默認的存在。劇組環境封閉,成年男女有生理需求再自然不過,有需求就需要解決,男女演員擦出火花來太容易。

    以前倒沒什么人半夜敲她的門,自從半年前被敲過一次后,居然又碰上了。

    梁園心里一陣惡寒,吳曉演主旋律電影出身,看著一身正氣,沒想到也是這樣愛尋歡作樂的人。

    她沒開門,客氣地說:吳老師,我已經睡了,不方便開門,對戲明天再說吧。

    門外的人沉默片刻,哼笑一聲,知道了。

    吳曉走后,梁園松了一口氣。即使出道這么久了,她還是不得不感嘆,這個圈子真的太亂了。

    難怪之前有女演員說過,嫁人千萬不能嫁同行。

    梁園一邊想著這話頗有道理一邊揭下面膜,洗掉精華,進行后續的護膚。一套流程下來,她已經困得睜不開眼。

    睡前拿起手機查看新消息,公司之前已經把她手機里的微博、豆瓣等等可以看到外界輿論的app全卸載了,只剩下微信用來和同事對工作流程。

    打開微信,新消息跳出來,梁園看清后,困意瞬間消散幾分,對話框第一條來自陸遷。

    三個未接語音通話,

    和一條文字消息

    吳曉敲門的話,別給他開。

    他怎么知道?

    還沉浸在驚訝里,她的門又被敲響,梁園心想,今晚也太熱鬧了吧。

    梁園從貓眼里往外看,站在門口的竟然是陸遷,她來不及思考他的來意,已經給他開了門。

    陸遷穿著黑色的短袖,發梢微濕,清冷的氣質散去不少,開口聲音有些急,微信你沒回,你

    他穿得太少,外面溫度又低,梁園下意識想讓他進來,于是開口打斷他:陸老師,你先進來吧。

    陸遷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門。

    梁園開了空調,給他倒了杯水,和他在沙發上一同坐下,我剛剛沒看手機,也沒給他開門,但是陸老師,你怎么知道吳曉會來敲門?

    收工回來的時候和他同一班電梯,他讓助理明早去四樓找他,陸遷回答,我以前和他合作過,他經常敲女演員的門。

    四樓只住梁園一個女演員。

    梁園皺了皺眉,他怎么就有自信我不會給他吃閉門羹?

    都是一個劇組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都要面子。這種事,再怎么樣也是要互相曖昧有點感覺了,才有膽量來敲門,不然被拒絕太尷尬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陸遷語氣淡淡的,你沒給他開門就好,早點休息吧,今天很辛苦了。

    梁園想到什么,臉色忽然變得不大好看,抬眼看著陸遷說:他應該是看過我的新聞,所以才有這樣的舉動。

    陸遷要離開的步伐頓了頓,你不要亂想,沒人相信那些的。

    梁園搖搖頭,有些遲疑地問,你會下來找我,也是以為我會給他開門的,對嗎?

    梁園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咄咄逼人了,但她心里亂極了。

    陸遷幫她是好意,現在也是在為她好,但他對她的好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女演員,業務能力差勁,受了別人好意,還要拖累人家,她才不配擁有別人的善意。

    心里的酸澀不斷放大,眼淚無聲落下,梁園告訴自己還有外人在這兒呢,至少等他走了再哭,但越拼命想止住眼淚,就越止不住,像今天片場哭多了的后遺癥。

    梁園想要陸遷先離開,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陸遷的手臂環住她微顫的肩膀,帶著安撫意味輕拍她的背,傻子才信那些新聞,我只是擔心你傻乎乎的,著了人家的道。

    累積了大半年的委屈像是總算找到出口,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斷了,她靠陸遷的肩頭哭出聲音來。

    陸遷無奈說:再哭眼睛要瞎了。

    梁園聽了沒停,反而越哭越大聲,陸遷覺得她就像個小孩子,掉眼淚時旁人越搭理越來勁,但又沒辦法不管她。

    陸遷哄她:好了好了,那些已經過去了,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梁園的眼淚還是一直往下掉,漸漸地,陸遷肩頭的布料被浸濕,今天拍戲本就哭了好多場,現在再哭下去眼睛真要哭壞了。

    陸遷及時制止她,半開玩笑半威脅,梁園,再哭我親你了。

    梁園仿佛沒聽見,趴在他肩頭不肯動。陸遷只好用虎口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她的臉只有巴掌那么大,現在哭得眼皮紅腫,長翹的睫毛上都掛著淚,我見猶憐。

    陸遷心一動,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