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會
知會
林霜被重重地扔在床上,雙腿被迫一字馬打開,濕紅之地就這么明晃晃地曝露在男人面前。 他拿了枕頭給她墊高腰部,釋放出硬物,按著她的腿根挺腰整根沒入。 嗯癢了一天的水xue一下被填滿,林霜舒服的輕哼,弓起背解了胸罩,自己揉著奶子玩,迷蒙的媚眼眷戀著留在林練身上。 霜霜好緊,讓我替你老公松松。他勁腰前頂,一邊插她一邊說著令人臉紅耳熱的話。 顯然他并沒把她告知當真,還以為是dirty talk,跟她玩了起來。 哦,好啊~林霜微笑著嬌聲應和。 男人欣賞著她的媚態(tài)縮臀狂頂,似乎真的想cao開她。林霜撥弄著奶頭舒服地媚笑,在一波波飄忽的快感中頗得意地說:我嗯哈、是真的結婚了,啊!就在回A市的那天,哈啊~嗯啊! 林練越cao越重,耳邊盡是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林霜的聲音被撞得破碎幾乎話不成句,但她玩心不減,默默調整呼吸,意在將話講完,你、怎么不信啊新郎你也知道的,是程風。 沒想到還會聽到這個名字,林練猛地停了,眼神涼涼地射向她,厲聲道:閉嘴,別跟我提他。 說實話,林練拉下臉冷冰冰看人時總能把人看得發(fā)怵,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千錘百煉,不僅不怕,甚至愉悅地笑出了聲。 她起身攬住他的脖子,忘形道:你一定以為我會嫁給你,猶豫不過在拿喬,所以你優(yōu)哉游哉在等我自己說服自己。 林霜越講越覺得好笑,整個人樂得發(fā)抖,你還真了解我哈哈哈,所以為什么總是裝糊涂?明明知道我心里有疙瘩,都不愿意好好哄哄我,求求我,只會仗著我喜歡你來索求我!" 她笑得失控,快意笑容與憤慨眼淚都扭曲在一張臉上很是不好看,林練蹙眉拉開她,無奈道: 夠了,霜霜。 什么情潮都得冷卻,林練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看著眼前滿是委屈的林霜,他的心仿佛被尖銳地刺了一下,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些事情已不知道怎么解釋起。 傷害了她沒有錯,求饒卻少有過,他主她從才是兩人駕輕就熟的相處模式,但或許他可以試著成為她想他成為的。 意識到事態(tài)已經(jīng)失控,他俯下身擦掉她的眼淚,手指輕輕點了點眼瞼上的小痣,向她確認道:你結婚了? 林霜說:結了。 林練不置可否,摸了摸她的臉,幾乎是誘哄她, 和我說說為什么要和他結婚? 本來已經(jīng)止住眼淚的林霜一接觸他的溫柔心里的委屈又涌動起來,這讓她很不甘,她扁了扁嘴嗆聲道: 我愿意結就結,不關你事。 好。林練點點頭,不礙事,不想說就不說。后天上班我們去找他把離婚手續(xù)辦了。 他把離婚說得輕描淡寫,林霜聽得不高興,并不想受他安排,說什么呢,我不會和程風離婚的。 見她不配合,林練頓了一下仍耐心十足地說:不鬧了,這事得早點解決。 只有麻煩才需要解決。林霜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看著林練始終云淡風輕的模樣忍不住想,他到底有多不在乎才能這樣從容應對。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意思極了。她泄氣地說:我沒想過離開他,一輩子和他過挺好的。我們倆興趣相投,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在一起總是開心多 她說著說著眼里竟浮現(xiàn)出漂亮光彩,像是對那樣的未來有期盼與向往,林練越聽越臉黑,此時更覺刺眼。他迅速打斷她,敏銳地陳述道:你在報復我。 是這樣嗎?林霜點點頭很快又搖頭,或許吧,不過結婚的時候我根本沒想你。 這不算撒謊,畢竟她也沒想到程風會突發(fā)奇想地拉她去結婚,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呢,沒空想別人。 話至此林練耐心告罄,他一把拉開被子眼神掃像她赤裸的身體,冷聲道:不想離,你今天為什么要來見我。 輕薄的目光如有實質,掃過來時林霜無端地感覺到羞恥,下意識抬手擋住胸部,她控制自己直視對方,就是來知會你一聲。 呵,知會。林練嗤笑一聲,扯開她遮擋在胸前的雙手,膝蓋頂開雙腿,抵在她濕軟的腿間,質問道:需要這樣知會嗎? 唔堅硬的膝蓋粗暴地頂了上來,林霜吃痛地后縮臀部,那該死的男人卻死死抵著,凸起的骨頭摩擦著嬌嫩的軟rou讓她既麻又癢,啊你別呀 身體里好似有電流亂竄,在快感面前,其他事顯得不那么重要,她忍不住搖起臀配合他。 濕燙的液體一股股涌出來打濕他,林霜長腿夾住他的腰,媚眼如絲,我只是想明白了,你說的不錯,開放式關系更適合我們。 磨xue的動作倏地停了,大手在她胸上用力掐了一把,林練忽然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無奈道:別作。 說著,身下的動作變得兇狠起來,她艱難忍耐著,兀自搖頭說:你這種男人不能當老公的,嗯但你可以當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