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刑(上)
觀刑(上)
(收費章節似乎不能修改,所以在這里補上前文有修改的段落,之后會更加注意這個問題) 雖然晚晴的全身劇烈掙扎,但曼羅的手依舊緊緊地攥著她的腳,左手則熟練地cao作著注射器,將針管里的鹽水注射了進去。注射完成后,晚晴似乎依舊沒有從劇烈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她依舊顫抖著、呻吟著,直到好一會兒才稍稍平息。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次曼羅將針頭刺到了晚晴腳上神經更加密集的骨膜位置,而在這里注射鹽水,也無疑會造成更加劇烈的疼痛。 自注射完成后,曼羅便起身看著因痛苦而掙扎的晚晴,但見她仍舊沒有做出任何類似點頭的動作,她再次將注射器吸滿了鹽水,左手抓住了晚晴的右腳大腳趾,將針頭對著趾甲縫扎了進去。銳器刺入趾甲縫的一瞬間,劇痛就讓晚晴再次掙扎顫抖并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鮮血則順著趾甲縫滲了出來并最終沾上了曼羅的手,溫熱的、帶著腥味的血。雖然針頭刺入趾縫已經足夠痛苦,但這并不是結束,曼羅再次推動活塞,將鹽水注射了進去,當鹽水被注射進晚晴的趾縫,她終于在痛呼一聲后重重地垂下了頭,徹底昏了過去。 看到晚晴昏了過去,曼羅拔出注射器放回托盤,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在確定對方尚有呼吸后,從旁邊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潑到了她的臉上,在冷水的劇烈刺激下,晚晴猛地睜開眼睛,因為身體應激的關系,她開始劇烈地咳嗽,幾分鐘過后呼吸才徹底平復。她的神情恢復了正常,但臉上的疲態已經十分明顯。 該說了吧?雖然之前說過要等對方點頭才停止刑訊,但此時的曼羅有心軟了,她忍不住出聲詢問,但語氣依舊試圖保持冷峻的音色。 晚晴因為嘴上還被勒著手帕無法說話,但她慢慢地搖了搖頭,明確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你?。。÷_再次扼住了晚晴的喉嚨,剛想再出言恐嚇她要繼續給她上刑,但見此時的晚晴臉色蒼白,已經明顯體力不支無法再進行刑訊,便又把話咽了回去,她在解開了晚晴嘴上的手帕和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的皮帶后,架起此時已經全身癱軟的晚晴,將她關進了刑訊室里用來臨時關押犯人的鐵籠里。 曼羅看著關在鐵籠里的晚晴,此時的她因為鐵籠的狹窄而被迫蜷縮著身體,口中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身上除了之前的鞭痕外,還留下了明顯的皮帶勒痕,有的已經滲出了血,這都是她在老虎凳上劇烈掙扎造成的。曼羅看著傷痕累累的晚晴,心中忽然一股無名火起,在轉身把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裝滿水的軍用水壺隔著籠子欄桿扔進關著晚晴的籠子后,就氣沖沖地走出了這間她的專用刑訊室并重重地關上了門。 回到辦公室的曼羅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第一時間走向浴室洗掉在刑訊室沾染的血腥味和身上的汗液,而是拿起了放在辦公桌上的香煙,在熟練地將其點燃并猛吸了幾口后,癱坐在扶手椅上。 當初原本以為,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讓晚晴這樣看上去身嬌腰柔沒吃過什么苦的女人招供,但沒想到這個女人卻是軟硬不吃,無論是溫言感化還是上刑逼供都沒什么效果,但如果用重刑她還是有點舍不得,之前對晚晴說的希望二人能繼續下去的話,并不是假話。 而且,不少酷刑雖然看上去會把人的身體弄得鮮血淋漓很有視覺沖擊力,但要論制造的疼痛,可能還不如自己剛才已經用過的腳趾甲縫注射鹽水,既然晚晴這招都能扛住,說明那些重刑也不一定會奏效,曼羅繼續給自己不對晚晴用那些極具沖擊力的酷刑尋找著合理的解釋。 要不然曼羅突然想到了那臺美國進口的電刑儀器,但她又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那臺機器她向來只給男犯人用,從沒有給自己接手的女犯使用過,她不想打破這個慣例,以前那些女犯,在她沒用這臺機器的時候不也最終招供了么? 曼羅又吸了一口煙,吸入口中的煙霧在她的鼻腔里輾轉,內含的化學物質不斷地摩挲著她的神經。在這一過程中,她突然想到,為何不去看看那些人是如何審訊女犯的呢?所謂的那些人,就是賈愛國手下的打手們,賈愛國雖然是行動處長,名義上不負責審訊工作,但因為工作需求,老頭子還是給了他一定的審訊權,并批給了他幾間刑訊室。想到這里,曼羅將才吸了一小半的香煙在煙灰缸上按滅,起身朝通向樓道的門走去,從那里可以前往位于地下的刑訊室。 抗戰勝利后,因為全國各地反獨裁、要民主的呼聲越來越高和黨國內部的各方大員對特務機關的意見越來越大,為了掩人耳目,經過一系列的收縮和改組,原本談之令人色變的中統和軍統兩大特務機關改頭換面變成了國防部保密局和黨員通訊局,具體的執行部門則被編入了警察總署、國防部二廳和交通警察總局。 而曼羅所在的這個特務站,雖然名義上隸屬于海東市的西惠區警察局(虛構)并在警察局大院里辦公,但實際上則受保密局的指揮,不僅與警察局沒有隸屬關系,就連其辦公區也是在大院里單獨的一處地上二層加地下一層的小樓里。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地下部分成了關押和審訊抓來的共黨分子和其同謀者的地方,據說當初這里還屬于警察局的時候,就是用來關押和審訊一些政治犯的地方。 曼羅順著通往地下的樓梯走,才走了一半就隱隱約約地聽到了慘叫聲和逼問的聲,當她進入地下一層的走廊,就清晰地聽到了距離樓梯最近的第一間刑訊室里傳來的慘叫聲和打手的逼問聲。她走近這間刑訊室后,發現門半開著,于是便直接在門外觀摩起來。 這間刑訊室里有四個打手,他們倆倆一對,正分別給一男一女二人用刑。這一男一女都被扒光了衣服,男人被呈大字形綁在一個門框般的架子上,一個打手用鞭子抽打著他的身體,另一個則坐在一個插滿了烙鐵的爐子旁不斷將爐子里的烙鐵抽出來審視一番后再放回去。女人則被綁在老虎凳上,腳下已經被墊了兩塊磚頭的她滿頭大汗,兩個打手正在合力朝她的腳下加第三塊磚,在她的腳被打手用力抬起的時候,她忍不住慘叫起來。就在女人因為雙腳被抬起造成膝蓋超伸而疼得大叫時,另一個打手則熟練地把一塊磚頭墊在了她的腳下。 曼羅一眼就看出,雖然現場似乎是一男一女都在受刑,但這場刑訊的重點其實是在女人身上,而目的則是震懾那個男人。因為接下來的刑訊也許能為如何審訊晚晴提供參考,所以曼羅決定繼續在門口看下去。果然,那個拿鞭子抽打男人的打手在給他身上留下了一些不深不淺的鞭痕后停手了,隨即對咬牙忍著疼的男人冷笑道:想逞英雄?好啊!讓你先看場好戲!說罷便在刑架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并揮手做了個手勢,示意剛才在給女人的腳下加了第三塊磚后就暫時停止了動作的兩個打手繼續給她用刑,雖然這個人曼羅沒怎么見過,但還是知道他是賈愛國手下的得力打手胡三,也因為賈愛國對他的倚重,所以成了賈愛國控制的幾個打手里的一個小頭目。 曼羅將視線轉向被綁在老虎凳上的女人,發現她明顯還是十六七歲的個女孩。女孩的皮膚顏色偏深,四肢健壯,胸前的rufang也尚未發育成熟,兩個小小的粉紅色rutou在上面挺立著,她被磚頭墊起來的雙腳掌厚趾圓,一看就是經常奔走的身形體格。女孩嬰兒肥的臉上雖然稚氣未脫,但因為正在被上刑的關系,呈現出一種不符合她這個年齡的痛苦神情,但她緊咬的牙關和飽含怒火的眼神,又能在她的臉上看出一種特別的堅強。 這里的老虎凳和曼羅刑訊室里的那個差不多,都是前面長長的凳面和帶有一根橫梁的靠背,但不是用皮帶而是用麻繩緊緊地將犯人綁在上面,女孩兩只被綁在老虎凳橫梁上的胳膊此時已經被繩子勒得發紅了。估計是共黨的交通員吧?曼羅對女孩的身份如此猜測。 負責拷打女孩的兩個打手看到胡三的手勢,馬上心領神會,分別拿起掛在墻上的兩根細繩,用繩子的一端綁住女孩的大腳趾,另一端則穿過綁在女孩膝蓋處的繩子用力一拉,令女孩痛呼著被迫把雙腳勾起后,在拉著女孩大腳趾的細繩上系了一個緊緊的繩結,使女孩始終被迫保持著勾起腳的姿勢。然后,兩個打手分別從火爐里抽出兩根前端已經燒紅了的鐵條,獰笑著走近女孩。 女孩看到兩個拿著燒紅鐵條的打手獰笑著走近她,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兩個打手中年歲較大、滿臉胡茬的一個明顯捕捉到了她的神情變化,把鐵條湊近女孩的臉,女孩本能地躲避,但被牢牢綁在老虎凳上的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女孩的臉頰被鐵條的熱浪熏得通紅后,胡茬又把鐵條向下湊近了她的胸口,女孩的胸口在感受到熱浪后,用力吸著氣,把胸口向內縮著,淡粉色的rutou也鼓了起來,看上去害怕極了。打手猥笑著,用沒拿鐵條的那只手捏住她的rutou,隨便玩弄起來。女孩輕哼了一聲咬住嘴唇,先是可憐地低頭看著打手的手,過了一會兒又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女孩的胸口以上都是猩紅的顏色,這是鐵條的熱浪和打手的猥褻共同造成的杰作。 但胡茬明顯不是真的想在女孩的胸部燙出幾個窟窿,他最終又把鐵條移向了女孩的左腳腳底處。曼羅這時才想起,胡茬本叫胡刖,相比其他打手來說,他特別喜歡對女人的腳用刑,在曼羅經手的女犯審訊記錄里,只要打手的名字里有她,最后都要留下腳部受傷較重的相關記錄。 胡茬cao縱著鐵條在女孩的左腳掌附近不斷游走,冷不防地把鐵條按在她的腳掌上。在鐵條接觸到女孩的腳掌的時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向后抽自己的腳,企圖讓自己的腳遠離鐵條。但因為腳和腿被繩子捆著的關系,女孩扭著上身用力拉扯左腳的行動不僅沒能讓自己遠離痛苦,反倒幾乎把自己的腳趾扯斷了,而這腳趾被撕扯的疼痛和腳掌被燙灼的痛苦通過神經一起傳達到女孩的大腦,令女孩忍不住?。。?!地叫出聲來。 在女孩因腳掌被燙全身一緊又拉扯到腳趾而慘叫出聲后,胡茬又迅速將鐵條移開,只見被鐵條燙過的地方,皮膚迅速紅腫起來并生成了一個渾黃色的水泡。緊接著,另一個打手用鐵條在女孩右腳掌上一按,也留下了一個類似的水泡。 在之后的幾分鐘里,兩個打手時而交替用鐵條烙燙女孩腳掌上尚未被燙過的地方,時而一起用鐵條戳破女孩腳掌上的水泡,女孩在這樣的折磨下,因劇痛而發出的慘叫聲逐漸由尖利變得沙啞,仿佛她的聲帶也在遭受著某種酷刑。直到女孩兩只腳掌上布滿了可怖的燙傷和水泡被戳破后流出來的渾黃組織液,完全看不到之前圓潤健美的影子,兩個打手才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已經變回黑色的鐵條扔回了爐子。 女孩劇烈地喘息著,她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已經被燙得面目全非的雙腳因為劇烈地疼痛而顫抖著,濕漉漉的頭發粘在臉頰上以至于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情,但還是能從她微張著不斷猛烈呼吸的干裂嘴唇和沒有被頭發遮擋的充血的眼睛和臉部肌rou所表現出的扭曲猙獰來看出她的痛苦。 胡茬沒有給女孩太多的喘息時間,他在把鐵條扔回火爐,熟練地從刑訊室的水缸中舀出一瓢水并從旁邊桌子上的食鹽袋子里抓出一把撒進去,在用手攪拌了一番讓食鹽和水溶和后,迅速走近女孩,用沒有拿著瓢的手抓起女孩的頭發猛地抬起,迫使她的臉對著自己后,逼問道:你的組織還有誰?你還給誰送過信?說出來我就放了你,不說的話,就用這鹽水給你的洗洗腳!她確實是共黨的地下交通員。 女孩聽到要用鹽水給她洗腳,身子不由得顫栗了一下,但她最終還是止住了自己的顫抖,干裂的嘴唇用力緊閉后做出了一個吐口水的動作,之所以是動作,是因為她身體中的水分在剛才受刑的過程中大量從汗腺排出,喉嚨里已經干涸得連唾液都所剩無幾了。胡茬看到女孩的表現,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反而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獰笑著將那瓢鹽水對著女孩的雙腳倒了下去。 啊?。。。。。。。。。。‰S著充滿鹽分的液體流過傷痕累累的雙腳,女孩再次發出沙啞卻依舊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也緊繃起來搞得木質的老虎凳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頃刻之后,女孩的身體仿佛繃斷了的琴弦,突然軟了下去,在劇烈的疼痛刺激下,她昏厥了。 胡茬看女孩已經昏了過去,走回水缸邊舀了一瓢水后又走到女孩身旁,剛要把她潑醒,就聽到了胡三的命令。 停。胡三站起身,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胡茬馬上就停了手,站到了女孩邊上,因為綁著女孩的老虎凳正對著綁著男人的刑架,這樣就能讓被綁在刑架上的男人看清女孩現在的慘狀。 看見了吧,這就是在裝英雄的下場,只要你把你的上下級和知道的共黨情報都說出來,你現在就能走出這個門,你身上的那點傷我們也會幫你治,但你要是冥頑不靈,非要逞英雄,那我們這里也有的是辦法。胡三轉頭對男人說道,說完又用拿在手里的鞭子前端碰了碰男人的下身,在嚇得男人一哆嗦后,繼續說:這個小娘們今天運氣好,只是腳壞了,但你要是不說,這里我們也是有不少手段的。 我我男人一聽到要對他的下身用刑,不僅身子不停地顫抖,連語言功能也似乎出了問題,但他支支吾吾半天,額頭上冷汗直冒,卻還是沒有表示愿意招供。 你要是愿意說的話,我們馬上就放了你,還可以幫你把那小娘們處理掉,到時候你可以說是她出賣了你的同志,沒人會知道其實和我們合作的是你,你出去后還能繼續在你的組織里工作,如何?看到男子明顯有些動搖,胡三把臉擠成微笑的樣子,熟練地搭了個臺階。 男子聽到胡三的話更加動搖,臉上的肌rou不斷抽搐著,但他沉吟半晌,還是沒有回應??吹侥凶拥姆磻樕蠑D出來的笑容消失了,他用鞭梢用力打了一下男子的下身,在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后威脅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這么想當太監,老子就成全你!他轉身走到桌子旁放下鞭子后,又從桌子上擺放的各種刑具里拿起一把老虎鉗走回男子面前,把老虎鉗在男子面前晃了晃,就彎下腰一只手抓住男子的一顆睪丸,一只手用鉗子夾住睪丸并逐漸用力。 ?。。。。。?!男子慘叫起來,胡三逼問著,要求他趕緊招供,但男子雖然慘叫連連,卻依舊沒有說出任何胡三想聽的東西。曼羅看到這里,感覺已經沒有了繼續觀看的必要,便轉身遠離了刑訊室的門口,在轉身離開的瞬間,她忽然覺得惡心,一個想法突然在腦中浮現:我就是和這種人同處一個屋檐下么,這就是我的工作么她以前從來沒有這么想過,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有了這種想法。是因為第一次親眼看到男打手們肆無忌憚地拷問女犯么?還是曼羅正在想著,一陣陣孩童的哭喊聲和婦女的叫罵聲打斷了她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