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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5

    

世界一



    香遠山地方偏僻,從動車倒火車再坐長途大巴,就算沒有候車時差,也要花上整整三天三夜才能到達。

    如果只做火車倒大巴,就要花上更久的時間。

    林筱舍得錢財,舍不得讓李菀來不及給她生前的好友送葬,所以她選擇的是最快的路線。最快的路線上沒有等候的時間,因此她沒有選擇旅館停留,而是直接買了火車臥鋪,只打算在車上睡上一覺便好了。

    動車到達湘市時已經(jīng)是晚上,林筱背著小背包匆匆趕上了火車,依著車票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臥鋪。

    火車的一個包間有六張床,林筱有幸買到了下鋪,可進去的時候,下鋪卻坐著一名中年大漢。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床鋪。林筱有些猶豫道。

    那男子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個,妹子,不好意思啊。我也是這間車廂的,就在斜對面上鋪。我在工地打工的時候被砸傷了腿,如今腿腳不方便,你看看,和我換一換行不行?

    林筱沒多猶豫,點頭道:那您好好休息,我就住您的位置了。

    那男子笑了:謝謝老妹了,你人真好!這樣,大哥我這有瓶牛奶,是我家小崽子從美國寄回來的,說什么純天然有機什么的,大哥喝不慣那些洋玩意兒,就給妹子你當謝禮了!

    林筱推說不用,那中年男子便板住臉:叫你拿著便拿著,大哥我是白白占人便宜的人嘛?

    林筱被這么一說,無奈,只得收下。

    她坐了一天的車,早就勞累的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吃些什么,索性打開牛奶咕嚕嚕喝下去,然后出門洗漱一番準備睡覺。在瑪麗光環(huán)被壓制的如今,她的身體也會如常人一般分泌油脂,沾染灰塵。林筱前些日子第一次體驗了大便的感覺,老實說,不舒服,李菀人到中年時常便秘,上一趟廁所費事不說還特別臭。那一刻,林筱終于明白瑪麗蘇為什么不會上廁所了。

    林筱刷好牙后回到車廂,因著湘市是大站,好多人上車下車,火車便要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之前車廂里還有兩三人住著,不過在林筱洗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依次下車了。

    如此,車廂里倒是只剩下那個熱情憨實的中年男子和林筱了。

    洗漱好的林筱沒急著睡覺,先在站臺上伸伸胳膊,蹬了蹬腿,一路動車坐過來,她尾椎骨都要麻了。然后她打電話給葉醫(yī)生,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坐上了火車,大約還有一天一夜就能到香遠山鎮(zhèn),那之后和他一同坐大巴回村子。

    葉敬山?jīng)]說什么,只叫她注意安全。

    林筱不太在意:我就一個背包,里面除了換洗衣物什么也沒有。手機、現(xiàn)金、銀行卡,她都放在自己身上了。手機還是翻蓋老手機,現(xiàn)金也不多,幾百塊錢留著不時之需,銀行卡里倒是不少,是李菀攢下來要給孩子們花的。本來是打算匯錢過去的,如今林筱要回來一趟,就順便將卡帶過來直接給人就好。

    九月的晚上蚊蟲不少,林筱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被咬了好幾個包,她有些受不了的和葉敬山說了再見,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車廂。也不知是不是身體太過疲憊,林筱忽然覺得眼皮子沉重起來。

    她回去后強打著精神爬上自己的上鋪,倒在床上眼皮子就睜不開了。

    等那中年漢子在外面洗漱完回來,林筱早就睡得沉沉。

    妹子?

    那漢子試探道。

    妹子?

    一聲比一聲大。

    沉沉睡去的林筱沒有任何回應。

    那男子見了不由笑了,雙手攀上扶手,靈活的爬到了上鋪,哪里有半點行動不便的樣子。

    雖然年齡看起來有點大,模樣倒還是不錯的。那男子打量著林筱的臉龐,若買去給人做媳婦兒,想來也是有人愿意要的!他嘿嘿笑著,目光yin邪:不過在這之前,老子倒先要爽一爽!他說著又快速爬下床,將車廂的門關上并鎖住。

    此刻車廂里只有兩人,一個是喝下迷藥沉睡不起的林筱,一個便是不懷好意的中年男子。

    男子將林筱從上鋪抱下來,他生的人高馬大,弄起來,上鋪那個狹小的空間就有點施展不開了。

    將林筱放在下鋪,男子脫下自己的褲子,又匆忙扒開林筱的衣服,一雙大手肆意的揉捏著林筱的rufang。李菀的rufang豐滿卻有些下垂,但自林筱奪了一些氣運后,那rufang便又一次飽滿翹立,柔軟綿白。男子揉著揉著就忍不住扯下那洗的起球的胸罩,看著彈出來的嫣紅的rutou,忍不住低頭一口含住

    咚咚咚

    男子正要含住的時候,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他暗罵一聲cao慌忙穿上自己的褲子又扯來一旁的被子給林筱蓋上后,大聲問道:誰啊?

    他這么說著,打開門,一個穿著深藍色連帽衫的黑發(fā)男子靜靜的矗立在門前。黑發(fā)男子抬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我住這里。

    晦氣

    中年男子心中暗罵,火車上是不能再發(fā)泄一通了,不過等到站后拉去旅館先玩上一玩倒也不是不行。

    中年男子回想著林筱翹挺挺的rutou,心中一片火熱。

    黑發(fā)男子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行李,他走到中年男子對面的下鋪坐了下來,目光不期遇上了熟睡中的林筱。林筱此刻不再是之前沉睡的模樣,她眉頭不自覺蹙起,臉頰潮紅,大滴大滴汗水從額頭滾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分明不是中了迷藥而是中了春藥!

    中年男子也瞧見了,他心虛的走過去想要將林筱蓋的更嚴實一些:抱歉,這是我家婆娘,回來的路上感冒了,此刻正不舒服著

    男子還沒說完,黑發(fā)男子便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是感冒還是下藥,他自己會判斷。

    見那黑衣男子要探查林筱,中年男子心虛的扯過黑衣男子,打算用拳頭威脅一下這人不要多管閑事。卻不想黑發(fā)男子身手矯捷,一個側身避開了男子拉扯他的左手,快速走到林筱面前掀開了被子。

    入眼的是綿白的山脈上孤身綻放的兩株紅梅,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中年男子還要掙扎:這是我家婆娘,我給她擦擦身子消消毒

    可黑發(fā)男子自有判斷,他又一次幫林筱蓋住身子,轉(zhuǎn)身扭著中年男子的胳膊,然后一手刀將他打暈,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黑發(fā)男子也就是張起靈,他此次來是打算去香遠山鎮(zhèn)的香遠山村取一件冥器。他本不是多有正義感的人,手底下也沾著不少人的血。張起靈不能說冷漠,但他活得夠久,見的夠多,心也就慢慢變得硬了下來,旁人的悲歡喜樂很難能打動他。

    今天這件事,在他看來大概就是火車上被下藥的婦女要被陌生男子迷jian。迷jian是什么大事嗎?不是。張起靈平素從不會管。尤其是在火車上,一個密閉的空間,他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管了閑事很容易給自己招惹麻煩。

    但今天,張起靈卻一反常態(tài)的覺得憤怒。

    憤怒那中年男子的所作所為,仿佛他已成為了二十一世紀的熱心青年。

    這股憤怒來源于林筱身上的瑪麗蘇光環(huán)。

    眾所周知,瑪麗蘇身邊的男子,不能太掉分,不然會覺得瑪麗蘇本人不上檔次。因此之前那個中年男子沒有被瑪麗蘇光環(huán)所吸引。但張起靈屬于優(yōu)質(zhì)男性,屬于值得被瑪麗蘇光環(huán)吸引的高階人選,所以當他到來,林筱的瑪麗蘇光環(huán)便被點亮了,她身上的迷藥轉(zhuǎn)化為了烈性的春藥,一滴滴汗水從額間滑落,一聲聲呻吟從唇間溢出一切都是光環(huán)為了推進男女主角之間的進程所做的鋪墊。

    哈啊~

    林筱的眼皮沉沉的,她感覺有人壓在她的身上,rufang被人揉捏,rutou被含住吸允,潺潺流水的xiaoxue被巨大的roubang填滿、摩擦、撞擊。

    唔嗯啊~啊~

    林筱無意識的呻吟著,努力想要抬起眼皮看一看埋頭在自己身上勤耕的人的模樣。

    張起靈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神情,但他的眼睛已經(jīng)泛著紅,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林筱的恥骨,卵袋啪啪啪的在林筱的臀部拍打出rou花。

    一開始只是出于莫名擔心的查看了林筱的狀況,然后就被林筱無意識的雙腿纏住了身子,被她一顫一顫的rutou勾住了視線,被她潺潺流水,不住蠕動的xiaoxue吸住了roubang。

    張起靈沒有忍住,jingye盡數(shù)灌入林筱的xiaoxue,一股股的jingye打在她的宮腔內(nèi)壁,刺激的她忍不住又一次噴射出汁水,渾身顫抖的尖叫起來。

    嗯啊啊唔

    脫口而出的尖叫被含在張起靈的唇間,他細細描繪著林筱的唇瓣,舌頭勾纏著,唾液交換著,良久,他起身,將軟下來的roubang從林筱體內(nèi)抽出。

    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張起靈嘆了一口氣,拿過濕巾、礦泉水等物品,將林筱的身子擦拭干凈后,又從她換洗的衣服里拿出干凈的內(nèi)衣褲。

    修長有力的右手將昏睡在地上的男子提起,張起靈看了一眼雙頰緋紅的林筱,猶豫片刻,將那濕淋淋的內(nèi)褲與洗的起球的胸衣放入自己的衣服里。

    就、就當作是這次見義勇為的謝禮吧。

    他想。

    像他這樣找不回過去,望不見未來的人,就當作從沒見過就很好。

    這么想著,張起靈拖著男子走到了洗手間,將他扔在地上,右腳抬起,狠狠的將拿出踩碎。

    啊

    凄厲的慘叫聲回響整個車廂,車廂工作人員與張起靈擦身而過,快速跑向事發(fā)地點,沒多久,車上就傳來尋求醫(yī)生的廣播。

    張起靈靠在車門旁,斜對面就能監(jiān)視到林筱的車間,避免任何心懷不軌之人的出現(xiàn)。

    做了錯事總要受到懲罰的。

    張起靈從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若此刻不是在密閉的火車廂里,他可能已經(jīng)用手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就當長個教訓好了。

    以后也該知道,不改動的人不能動,不能起的壞心也就不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