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巢xue
神明的巢xue
嘀嗒嘀嗒 在水聲的侵?jǐn)_下,沈宓嚶嚀一聲慢慢醒來。 頭像是吹了風(fēng)有些許疼痛,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這里四下雖然可視范圍還算正常,頭頂上卻被黑色的巖石覆蓋,旁邊像是一個巨大的水潭。 這里明顯是在地下,只是這光,不知從哪反射過來。 潮濕的石頭和咸腥味的海風(fēng)拂過,嘀嗒嘀嗒頭上的鐘乳石往下滲水,清脆地滴在平靜無波的水潭上。而除了水滴聲這里聽不到一點其他生物的蹤跡。 她先是心里一驚,接著苦笑道:還是被送進(jìn)祭祀井了嗎? 當(dāng)赫魯說出儀式的時候,她就大感不妙,想著難道對方要把自己作為祭品。 結(jié)果這里果然是未開化的原始部落。 也幸虧儀式不是如同瑪雅人那樣砍頭斷肢,只是被奇怪的東西給cao了。 想起赫魯?shù)奈舶秃蛓injing抽插在自己體內(nèi),和如同蛇一般的舌頭慢慢舔舐自己的花蕊,她就忍不住下體熱流涌動。 這一下讓她感覺到自己下體的不適,低頭看向自己的隱私部位,只看到一片優(yōu)美弧度的陰戶萬全被暴露在外,她愣了一瞬忍不住罵道:這特么怎么給我穿了個開襠褲?。?/br> 滴著水的花蕊暴露在空氣里,被冷風(fēng)輕撫后讓原本體溫高熱的她瞬間發(fā)出一聲嚶嚀。 這些野蠻人!她媚眼如絲卻又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下體塞了個碧綠的塞子,伸出纖細(xì)的手指輕輕一拉啊暢快的呻吟從她喉嚨里溢出。 那是根碧綠的柱形塞子,說是塞子,卻是成年男人勃起的粗度長度。 拔出之后,一股白色的jingye從yindao里洶涌而出,讓她頓時羞紅了臉。 再次想起和赫魯昨晚的激情,她忍不住用這根塞子自瀆起來。 嗯啊cao我快點 似乎是知道四下無人,她的yin叫大聲又浪蕩。 回憶起昨夜的種種,不過幾次快速抽插她就xiele出來,她捂住自己發(fā)燙的面頰,甩甩頭,站了起來。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上系著一根銀質(zhì)的腳鏈。 這腳鏈中間鑲嵌著一顆黑色的石頭,雖是黑色,卻有種詭異的光芒一閃而過。 伸手摸了摸,咦?這塊石頭為什么是熱的?比自己掌心的溫度還高。 接著又被身上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這衣服如同皎潔月光正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雖沒有裙撐的支撐力但裙擺卻支棱起來,如同綻放的百合,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下熠熠生輝。 怪不得她在地底下卻能視物,原來這裙子就是光源。 沒有裙撐,裙擺也綻放得如同百合的花瓣一樣,隨風(fēng)搖曳。 她像一盞人型百合燈,靜靜佇立在潭水邊,那風(fēng)從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膚撫摸而去,將她甜膩的氣味吹得更遠(yuǎn)。 沈宓的手指從裙上劃過,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面料,如此輕薄親膚卻又塑形完美,要是能弄到外面的世界絕對是時尚圈的一場風(fēng)暴! 想到這,她又想起來自己正在原始部落的祭井里,不禁垂眸低落。 可一會她便調(diào)轉(zhuǎn)了想法,這里有風(fēng),有風(fēng)就有出口,先找到出口看看有沒有路過的輪船再說! 沈宓從不是一個容易認(rèn)輸?shù)娜耍娜松裱砸幌蚴侨绻钍菑?qiáng)jian,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總之這原始部落的人沒斷她手腳,她就還有生還的希望。 說做就做,她拍拍手站了起來準(zhǔn)備往前探路,有這樣一件發(fā)光的衣服根本不愁在洞xue里看不見,只要注意風(fēng)的方向就行了。 她扯下一根頭發(fā)看著風(fēng)向往南吹,于是立刻起身前往。 但在她走后不久,水潭深處發(fā)出了奇怪的呼嚕聲。 啪一根猙獰長滿吸盤的觸手甩到岸上,似乎那吸盤有著識別氣味的功能,幾個碗大的吸盤一張一合,將沈宓剛剛流出的jingye和yin水吸了個干凈。 50收藏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