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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梁朝抬手抵住門板,硬生生推開,而后自己走進來。 于杏這會兒還帶著剛起床的睡意,表情還有點懵懵的,看得梁朝覺得她可愛的不行。 于杏背靠墻,瞪他,干什么,這會兒來慰問不覺得晚了? 他反手關上門,走到床尾對面的沙發坐下,腿大剌剌敞開,他拍拍自己腿,看她:過來,給你抹藥。 以前,每回她鬧脾氣,他要哄的時候都是這樣。拍拍自己腿,示意她過去坐,她每次都抵擋不住他那溫柔的架勢,總會乖乖過去。 任憑他將她摁在懷里親個夠本。 但這次,于杏梗著脖子冷著臉,就是不肯。 梁朝只好伸手,把她從墻邊拉過來,摁她坐下,坐在自己邊上。 就不會躲開?傻站在那被砸?他邊把藥膏從包裝盒里拿出來,邊說教她。 于杏本就委屈,這會兒他還這么說,就更不高興。手背在身后怎么也不肯拿出來。 女人嘴硬得很,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傷人。 跟你有什么關系?不去管你女朋友來我這干什么 你指責我干什么,那球不是你砸的? 你要沒事就趕緊走,別在這礙著我 以前在一塊時,梁朝就知道她伶牙俐齒得很,饒是再懂,這會兒也被她氣到。 他沒回應她說的關于女朋友的話題。 舌頭頂了頂腮幫,藥膏丟一邊,直接上手推她肩膀,將她推得整個人往后倒在沙發上,隨后自己壓上去,覆在她身上,一只手抓著她兩只手腕壓到頭頂。 動作一氣呵成,整得于杏直接懵了。 我看你這會挺有精力,不如做點別的事兒 于杏身上還是今天打球那一身,他也一樣。 梁朝低下頭,隔著吊帶衣料狠狠咬了口女人的胸側。 誰他媽讓她這么穿的,早看不順眼了。 于杏吃痛,抬腿就想踹他。 這混蛋,他媽的丟下女朋友來她這兒做什么,女朋友還滿足不了他?他活兒是有多爛。 腿也被他以膝蓋輕松壓住,這下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只剩張嘴還在逞能,不停罵他。 死混蛋,臭流氓唔! 才罵兩句便被他吻住,舌頭鉆進來與她的糾纏,她想咬,男人已經退了出去,就在她上方,那雙黑沉的眼就這么盯著她。 還罵嗎?他問。 罵,我怎么不罵,你就是個神經病,于杏平日里溫柔耐心的好脾氣一遇到梁朝就全部崩盤。 這會,梁朝看見這樣的她,才覺鮮活,才有以前兩人在一起那會兒的樣子。 于是,她罵一句,他便親她一下。 罵久了她覺著沒意思了,梁朝就知道時機成熟了。 騰出來的那只手繞到身后解了她脖子處的綁帶,吊帶就松散下來,被他扯開丟地上,抹胸也被解開,軟軟搭在胸前。 他手往下,短褲拉繩沒耐心解就直接往下扯,內褲漏了個邊兒,還是蕾絲的。 梁朝咬牙,更不爽。 手上用力,褲子全部扯下,梁朝將她翻過身,隔著蕾絲內褲咬了口她的蜜桃臀。 身下女人果然又罵了句:你他媽是狗吧梁朝。 梁朝不和她計較,人都在他身下,橫豎跑不到哪兒去。 罵,一會看你還有沒有力氣罵 他下身硬得發疼,壓她身上,抵在她臀縫處讓她感受自己現在是個什么狀況。 女人敏感得不行,隔著褲子布料蹭她也會有反應,沒一會兒內褲就濕噠噠的,被他脫下來一并扔在地上。 他又將她轉回來,她全身光裸,皮膚白得晃眼。 梁朝把自己休閑褲脫了,讓她看著自己。 于杏眼睛緊閉著就是不肯看。 他就在她耳邊吹氣,吹得她耳朵一陣酥麻,從后頸麻遍全身,他的下身則抵在入口那兒。 不看看?它很想你 我也一樣,他在心里說。 她剛說不要,嘴就被他結結實實親上了,下邊也沉入。 兩年沒做了,即便她挺濕,但進去那一瞬間梁朝還是被她夾得差點xiele。 于杏也一樣,又脹又疼。但梁朝不管,是實打實被這女人氣到,滿腦子都是她,嘴硬的不行,說句想他會死? 于杏的叫聲被這個吻逼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沙發不算小,但他一米八四,躺上邊還是有點兒逼仄。 梁朝了解她,要把她做得整個人發軟,沒抵抗力之后,她才肯好好說話。 他把她抱起來,手扶在她腰側,讓她腿環著自己的腰。 而他背靠著沙發,腰部使力。 兩人下身負距離接觸,偶有撞擊聲混著液體,啪啪作響。 怎么不罵了?不行了? 他邊使力邊挑釁她,把于杏給氣得不行,偏偏下身酸漲,被他顛得說不出話。 于是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指甲那兒,使勁撓他的肩和背,這人太焉兒壞了,身上衣服還穿著,她隔著衣料撓他根本不痛不癢。 梁朝把她仰躺著放床上,雙手壓在她身側。 這會兒是落日,光照到房間,沒拉簾子,陽臺外的云似魚鱗片分散,霞光漫天,整片天空都粉,好看得不行。 光打在他肩背處,看得于杏一陣晃眼。 不是沒想過這個場景,只是現在這情況容不得她煽情。 上方的男人那股勁兒感覺要把她給做死。 不知過了多久,梁朝跟給咸魚翻身似的把她翻過來。 以俯臥撐的姿勢,雙手撐她兩側,下身每動一下都和她的臀緊貼。 她快到了,他還在她耳邊調戲她,小杏兒,你怎么這么不行 然后呢? 然后于杏就被做暈過去了。 都忘了問,這男人究竟是怎么進的別墅。 于杏再醒來,他人已經不在,身上也被清理過。 窗外月色高掛枝頭,她從床上起來走進浴室。 妙,真夠妙的。 狗男人把她身上啃咬了個遍,但就是不咬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 她裸著身子在鏡子前轉一圈,手臂那兒被抹了膏藥,冰冰涼涼。 而胸上、腰腹上、腿部、手臂處,都有深淺不一的痕跡,泛著青紫。 于杏想著這男人是不是這兩年在國外玩太花,怎么還學會咬人了,以前從不會這樣。 這會兒快接近晚上九點。 于杏拿起床頭手機看,徐清雨在下午她離開時就給她發了挺多信息。 后來估計是回來過,看她房門緊閉,覺得她在休息,就沒再打擾。 她主動回撥電話過去。 徐清雨過一會兒才接,那邊背景音嘈雜,隱約有音樂聲。 于杏猜想她在清吧或者什么音樂餐廳。 我剛睡醒,下午太累。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過去,她聲音低,透著歡愛睡醒后的沙啞。 幸好那邊環境有點吵,徐清雨沒聽出什么反常來。 我們在靠海邊的小酒吧里,徐清雨剛要繼續說,想告訴她梁朝在這,但成程就在邊上喊:小杏兒過來玩吧,你今天走得太快了! 于杏無奈笑笑,好,我一會兒就到,便掛了電話。 連帶著徐清雨的話也被掛斷在那兒。 她從行李箱拿出件裙子穿上,想起徐清雨說在海邊,夜晚海風大,她便在外邊套了件薄衫。 徐清雨說的地兒很好找,一路過去,那家小酒吧挺顯眼,整家店的外形是船的形狀,兩頭尖,有船錨,有甲板,海浪偶爾拍打到船身。 于杏喜歡一切跟海有關的東西。 她走進店里,看一圈,沒在一樓。 她往樓上走,剛到二樓就看到他們,最主要的還是先看到梁朝。 不知是不是下午兩撥人打排球打出的革命友誼,這會兒竟坐同一桌一起喝酒。 于杏往那兒踱步,余濤先看到她,向她招手:美女jiejie,這兒! 她到徐清雨邊上的空位坐下,落座前先對在座的人予以一笑,她左邊是徐清雨,右邊是成程。 而她對面就坐著梁朝。他挺能,左邊是下午讓她分散神思的女生,右邊則是坐沙灘椅那兒在他邊上說話的女生。 這時,徐清雨湊到她耳邊說:我本來想告訴你他在這兒的,但當時成程說話了,過后我手機又被周謹城拿著 于杏沒在意,反而問了個不著邊際的話題:咱們別墅平時不鎖門的嗎? 徐清雨有點懵,我也不知道,應該鎖吧。不過也有可能林揚會忘記,畢竟我們就在海灘那兒玩,離別墅挺近沒必要鎖 她了然,點點頭沒再說話,拿起桌上成程給她倒的果汁,抿了口。 杯子抬起的間隙她飛快往對面掃了眼,男人的右手在盛著酒的杯口那兒摩挲。 于杏只恨自己下午沒往他手那兒咬一口,看他怎么去跟女朋友解釋。 憑什么自己就得裹得嚴嚴實實的,這人身上卻什么都沒有。 梁朝這會兒眼神也往她那兒落。 她學乖了,穿了吊帶裙,長至膝蓋下方一點兒,露出白玉般的小腿,外邊套了件薄衫,他刻意留的痕跡是一點兒沒落的遮住了。 他不著痕跡哼笑一聲,收回目光。 這時,他們旁邊桌仿佛是在玩什么游戲。 一男生往他們這兒走來,直走到于杏身后才停下,俯身靠在她耳邊低語:jiejie,可以幫個忙嗎?游戲輸掉了 男生雖然刻意放低音量,但在座的卻都聽見了。 這一看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搭訕方式挺老套的,而他那桌的男男女女全都在往這看,于杏想拒絕,眼角余光卻瞥到對面的男人,話到嘴邊又換了回答,她側頭對上男生的目光:行啊,要幫什么忙? 聞言,安遠眼睛亮了亮,覺著有戲,音量也稍微提高了些。 咳。懲罰是,要問自己覺得這兒最漂亮的女孩子要聯系方式 于杏不著痕跡皺皺眉,但安遠沒看見。 余濤的白眼已經要翻上天了,這哥們兒搭訕方式土得不行,心里吐槽的同時已全然忘記自己白天那會兒用椰子搭訕被嫌棄這回事了。 于杏還沒同意,她端著杯子作考慮狀。 她能感覺到,對面男人的視線頻頻落在她身上了。 在她抿了口果汁要開口時,腳尖被人伸腿踢了踢。 行,徹底坐不住了。 但她不搭理,甚至還把腳往回縮了縮,抬眼對上面前男生的視線。 OK。 剛拿起桌面上的手機。 困了?要不要回去。 梁朝忽而開口,側頭詢問左邊的女生,那女孩搖搖頭。 這一問又吸引了桌上一半人的注意力,那聲音特溫柔,聽得于杏心里不舒服,今兒下午這人把她壓床上做的時候可沒這么溫柔。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二維碼調了出來讓安遠掃, 看他興沖沖的回到位置上炫耀,笑笑沒說話。 余濤坐在于杏斜對面,一看她今晚挺好說話的樣子,便也把手機拿出來,鬧著說要加她微信。 于杏把果汁喝完,托著腮往余濤那兒看。 想伸手拿酒給自己倒,結果梁朝比她快一步先拿走了。 較上勁兒了。 于是她笑著回余濤:別人小弟弟玩游戲,你又不是玩游戲,可別鬧了啊 那話說得圓滑,既不讓場面尷尬,又能原封不動的給推拒回去。 余濤只好面露遺憾收回手機,這jiejie不好泡。 在聽到她回話完的第一時間,梁朝給自己杯里倒好酒,又遞過來幫她滿上了,期間一直看著她。 二人對視,誰也不服誰。 于杏當時就想:你丫的左擁右抱,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