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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意亂情迷時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 印賊作父

第二十六章 印賊作父

    

第二十六章 印賊作父



    竺萱正式入職明珠集團,嚴重影響了周重宴的戀愛生活,因為三天兩頭見不到竺萱的人影。

    小周總有點煩,是不是全海售部的活都在竺萱一個人身上了?

    這天傍晚,周重宴打竺萱電話,要一起吃晚餐。

    竺萱在電話那頭看資料,婉拒他,說她要加班,她還是回去和小許一塊吃飯。

    見女朋友一面難的小周總,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這天,他摁下直達八樓海售部的電梯。

    一出電梯,迎面過來的員工都在和周重宴打招呼,叫他小周總,他徑直走到竺萱的工位旁,她從資料里抬眼,看見他,乖巧叫了一聲小周總好。

    周重宴掃過竺萱胸前掛的工牌,她這么生分他也跟著演,你是新來的?

    是的。

    周重宴丟下一句話往里走,那我給你開個會,教你一些基本知識。

    竺萱在諸位同事的注目禮下,翻出自己的筆記本和筆,踩著高跟鞋噠噠噠一路追上去。

    一進會議室,竺萱拉上會議室的百葉窗頁,被剛才素不相識的小周總猛地抵上來,捧著她的臉,吻的天翻地覆。

    竺萱也想他,手指張開細致地感受周重宴西裝下的堅實臂膀,不斷愛撫地回應他迎合他。

    吻到竺萱喘不過來氣要往后縮,周重宴欲罷不能,摟緊她的腰肢想把她揉進骨血,繼續輕吮她的唇,把他對她一切的思念都宣泄出來!

    竺萱被堵著嘴,發出唔唔聲拍他幾下,周重宴才放開她,一臉嫌棄地捏她下巴,親嘴都不會,先換氣。

    竺萱呼吸不暢地咳了幾下,你一直欺負我。

    周重宴拍竺萱的背舒緩,他的面色還是不好,憋死你算了。又問她好點沒有。

    竺萱摟住周重宴,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訴說自己的思念,重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周重宴哼了一聲,想我不和我約會?只會嘴里說想我?你就沒老實過。

    接下來一個月,周重宴知道為什么竺萱工作這么上進認真了,因為她成了密斯黃的迷妹。

    兩人獨處的時候,竺萱張嘴閉嘴都是密斯黃,你說我工作忙,密斯黃的工作也忙啊,十一二點辦公室還是亮的。你爸爸怎么克服的?你不能學學你爸爸?配上一個她嫌棄的表情。

    密斯黃說話太有藝術了,上次幾句話就把難纏的大客戶搞定。

    重宴,你能想象嗎?當季最熱銷的款式是密斯黃cao刀設計的耶,我一直以為她當副總裁后就不做設計了。配上竺萱崇拜的表情。

    如果這事,死去的洪菁知道的話,得撅過去。

    現在有人玩成語接龍,心心相印印賊作父父相傷害害想咋地,中間是什么來著。

    對了,印賊作父。洪菁指定這么想。

    竺萱接著說,前天中午,我和密斯黃吃了個商午,她很和藹,還跟我說你小時候是狗都嫌。

    狗都嫌?周重宴心想一定不是什么好詞。

    竺萱解釋,說你小時候太別扭太煩人,狗都嫌棄你不和你玩。她沒敢說,周重宴現在也這樣,偶爾真的太磨人了。

    周重宴無奈,竺萱,你少和我媽來往。這樣下去,他還娶不娶老婆了?

    很快,周重宴發現竺萱入職明珠集團,不僅影響他的戀愛生活,還影響他的X生活。

    周五晚上,周末不上班,竺萱松口說來他公寓過夜,兩人洗澡后躺一張床上,周重宴側身貼在她身后,她洗澡后帶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竺萱對著手機回復信息,周重宴不滿,關機,睡覺了。

    竺萱專注打字,敷衍周重宴,好好好,很快的。

    他沿著竺萱圓潤的肩膀往下親,周重宴的長指放在她的嘴邊,她配合地張開雙唇含著他的手指吮吸,兩人的戰火很快點燃,竺萱的手機突然響了,她下床離開臥室接電話。

    周重宴躺在床上,煩躁地捂臉,竺萱,快點回來。

    竺萱走到客廳,她是不想接這電話的,她還要和周重宴不單純的睡覺覺,奈何對面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她于心不忍。

    女生是竺萱的大客戶,家境殷實,預定一整套高定首飾當嫁妝。

    合同簽了,設計師圖稿確認好了,這邊就差通知工廠開工,沒想到女生發現男方在外面約炮招妓偷腥,還不止一次!

    嗚嗚我不就來月經那次沒給他嗎?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都要結婚了!他還反咬一口說我不好,平日不關心他也不溫柔體貼。小竺,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小竺,你放心。這份珠寶我還是會買的。只是我心里難受,你勸分我不是沒想過,但是他家和我家一起做生意,我們相當于商業聯姻,他家還幫我家拿地和競選,最后還是要結婚的。

    竺萱勸了她幾句,周重宴在臥室里等煩了,出來抓她。

    周重宴倚在門邊,聽了個七七八八,不就是個管不住爛rou的渣男破事?至于大晚上哭訴不讓竺萱睡覺嗎?

    周重聽沒了耐心,讓她分手,這種男的有十個十個都是傻逼。

    竺萱聽見周重宴在那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機轉頭,這事真有這么簡單就好了,沒聽見她說兩家一塊做生意?又是地又是官,錯綜復雜,怎么斷?

    周重宴聽明白了,既然覺得錢和權比較重要,還哭什么?男方花花腸子,那就各玩各的唄。

    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候真是簡單粗暴得可以。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聳了聳肩轉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對面幾句。

    通話時長停在42分鐘的時候,竺萱才解脫。

    回到臥室里,周重宴正靠著床頭看電視,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綠茵場一旁花花綠綠的觀眾席,場下肌rou飽滿的運動員追著足球跑。

    竺萱上床,依偎在周重宴身邊,她仰頭親他,他不作反應。

    竺萱只能哄他,我偶爾是疏忽了你,但你多少體貼我一下好不好?

    周重宴關上電視,把遙控器隨手丟在地毯上,他躺下拉起被子,電話打完了嗎?打完就睡吧。

    竺萱貼在周重宴卷成壽司的背上,牢牢抱住他,我也不想聊那么久的,對不起嘛。

    周重宴興師問罪,竺萱,你今晚和我在一起,有過半分鐘專心在我身上嗎?

    竺萱知道他說的是今晚她吃飯睡覺對著手機又回信息又聊電話的事,她無可奈何,我也沒辦法啊,這份工作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的。

    周重宴騰地坐起來,眉眼冷漠,竺萱,你別和我扯工作性質,丟下男朋友大半夜做情感咨詢真不是你的工作。

    這份工作是你家給的,你受不了我也沒辦法,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臂,我們都要結婚了,什么叫要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說清楚!

    知道分手不能亂說,竺萱沒說話。

    竺萱在床頭柜拉過充電線給手機充電,靜靜地躺下來。

    一張偌大的雙人床,周重宴躺左邊,竺萱躺右邊,中間像隔了楚河漢界。

    臥室里的窗簾輕輕擺動,臥室里很靜,以至于竺萱的手機又響起來時,很吵。

    竺萱看一眼左邊的周重宴,去看手機,不慎碰到接聽鍵,這下只能接起來,她小小聲,喂,羅小姐?她一句我要休息了沒說出口,周重宴已經越過她,接過她的手機!

    竺萱不想給他,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對著手機那邊說,竺萱要睡覺了。

    周重宴盯著竺萱,邊說邊用你欠收拾的眼神睨了她一眼,摁住她的屏幕鍵,把她的手機關機。

    他把她的手機丟在床邊的地毯,把竺萱的雙手抓在一起摁在床上,逼問她,竺萱,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哪句沒聽清?嗯?

    竺萱恨恨地把頭一偏,看都不看他。

    周重宴騎在竺萱身上,看著我!

    竺萱不看他,周重宴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睜眼,你今晚有正眼看過我嗎?

    竺萱不發一言,眼神倔強地盯著他。

    說啊。周重宴盯著她,手里徑直去撩她的睡裙,滿手四溢的春情。

    都濕了。周重宴把濕透的指腹隨手抹竺萱臉上,跟我裝什么裝?

    竺萱張口咬他的手指,周重宴另一只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松嘴。

    竺萱就是不松嘴,杏眼圓瞪,撩撥得周重宴火起,把她的內褲扯到一邊,瞬間貫穿了她,竺萱,你就是欠收拾!

    竺萱被入侵得受不了,也咬不住周重宴的手指,被動地松開嘴。

    周重宴卻沒抽開手,手指不緊不慢地在竺萱的嘴里進出,這個姿勢不爽,他把她擺布成M字型,讓他進出得更深更順暢。

    竺萱的眼淚都出來了,眼圈紅紅的,鼻尖紅紅的,被周重宴征服著,半疼半爽,被強迫到極致的愉悅。

    周重宴看竺萱哭得眼眶泛紅,笑得很邪氣,哭啊,我喜歡看你哭,我喜歡你眼里只有我一個人。

    竺萱無助地震顫著,被他摁著腰不能動彈,想罵他壞蛋又不敢說。

    竺萱格外的乖順聽話,周重宴心想就得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她才乖一點,他提議,給你五秒鐘讓你逃,逃過去了就不欺負你了,怎么樣?

    如果說周重宴有意識的在調.教竺萱的話,那這顯然是有效果的,竺萱下意識知道逃不了,就算逃過去了只會被周重宴抓回來更慘烈的欺負。

    周重宴見竺萱搖頭說不玩,滿意地親她,真乖,那別的事情也學乖點,不要再讓工作擠壓和我的時間了好不好?

    竺萱點頭,知道了。

    醒過來是周六早上,周重宴坐在床邊穿衣服,竺萱懶洋洋地在床上睡回籠覺。

    周重宴套上寬松的T恤問竺萱要吃什么,倒杯水遞到她的手上,外賣還是煮粥?

    竺萱捧著水杯一點點地喝,她沒胃口,都可以的。她瞟一眼地毯上的手機,打算等他離開后開機和羅小姐道歉。

    周重宴看穿竺萱的小心思,彎腰把她的手機撿起來,放到她手里。

    這樣竺萱反而不好意思當他的面開機了,周重宴嘆氣,摸著她的臉,你總是慣性忽略我,把我放在你的一切事情后面,這讓我很難受。

    他扶著她的腰,額頭相抵,下一秒她被周重宴托著騎在他身上,兩張嘴唇緊貼,交換唾液地深吻。

    早晨的熱吻足以振奮人心,竺萱的唇被親得又濕又紅,眼兒嫵媚了不止一點點,眼中的周重宴簡直帥到讓她心顫。

    不過,有件事讓竺萱掛心掛肚的,她戳周重宴的胸膛和他講道理,誒。昨晚那事,你真的很冷漠刻薄,說我的客戶覺得錢和權重要。你不能這么說她,畢竟她是為了她父母,你比我更清楚,勸分不是那么容易,有些生意定下來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做,撕毀合同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拼的家業都成別人的了。

    周重宴對待別人的事一貫地高高掛起,既然除了結婚沒有別條路能走,還哭什么?哭有用嗎?

    這種事還是女人和女人感同身受,竺萱解釋,本來以為錢權還有男人都能到手,結果男人不怎么樣還要和他結婚,女人能不難過嗎?哭是正常的情緒發泄。

    連哭都不用。周重宴出乎她意料的冷靜,有些生意簽了得硬著頭皮做不假,但是男方管不住rou就是他的錯,該道歉的是他,而不是女方哭哭啼啼委曲求全。他和竺萱分析形勢,這事,婚繼續結可以,不用怕沒了生意,還得要求男方上門賠禮道歉,直到女方心里舒坦了才結婚。有些事,你越怕人家越拿捏你,還不如坦坦蕩蕩,有一說一。

    竺萱語塞,她發現周重宴是對的。

    周重宴接著說,你和她想問題現實又不夠深入,最后也是一籌莫展,無非就是流淚忍讓還有一味承擔這套,你以為到最后,她的父母真的會感激她的獻身嗎?

    竺萱心里莫名不舒服,覺得周重宴好像在諷刺她和洪菁過去做過的那件事,又悲哀地發現他說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