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姆神殿
6、姆神殿
休息了好一會兒,淑媚看著身下冽尋,撩開自己沾了汗水,糊在他嘴邊的青絲,冽尋循著她的手指,噙住她的食指,輕吻著,淑媚對上他深邃的眼,眼角煙波媚,還要啊? 冽尋思酌著搖搖頭,忽地抱緊淑媚,悶聲道:你要走了么? 這場情事歡暢,淑媚渾身疏通,心情也好,柔柔地嗯了聲。 那欲根還留在淑媚體內,漲漲的很奇怪,她扭了扭屁股,示意他抽開。 冽尋聽話的將roubang抽離,扯出絲絲yin水與白濁。 淑媚雙腳沾了地,腿無力,靠在冽尋身上借力,冽尋也貼心地擁著她。 待她緩和,兩人便分開,各自整理衣物,淑媚掃了一眼,見冽尋他欲根仍直挺挺,疑惑地看他:你不難受么? 冽尋穿上褻褲,嘴角勾起,不會。 淑媚覺得他有點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又難以言明。 道樂門這一趟,救了一人,見得了冽尋,也算是完成阿娘的交代了,出門數(shù)月,應當回家了,青檀那小子的氣不知道消沒消 想著想著,淑媚回家之心就更急切了。 冽尋見她久久不語,請求道:淑媚姑娘可否救我出這玄窟冰牢? 淑媚點頭:自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出去后不再為禍蒼生! 冽尋坦蕩一笑:謹遵教誨。 兩人皆轉頭看向床榻上的司天卿,又兩兩對視,冽尋隱藏內心的殺意,詢問道:這位如何處置? 淑媚想了想,回道:暫且留他在此吧,他剛受傷,還需多多練功修養(yǎng),此地僻靜,又無人煙,還有陣法結界,用來閉關也算好地方。再說,這也是道樂門自己的地方,他熟。 淑媚不知這句他熟讓司天卿在此地困了數(shù)日,再破陣法重見天日,外面早已變了天。 冽尋自然沒有意見,原本恐她帶上司天卿,現(xiàn)下只有自己讓他甚是心安,至于司天卿是死是活他便不多在意了。 淑媚帶著冽尋出了玄窟冰牢,御空飛出了道樂門地界,至一野外小路,淑媚便要和冽尋分道揚鑣。 須臾,淑媚便發(fā)現(xiàn)冽尋一直默默跟在身后,淑媚停住,問道:你跟著我干嘛? 冽尋搖頭,天大地大無處容身,不知該往何處去。 淑媚看著他委委屈屈地模樣,覺得稀奇,怎么冰牢里那么狂妄的一匹狼轉眼成了耷拉著耳朵的無主犬? 冽尋盯著她看,那雙眼睛更是水盈盈地充滿了可憐,這一眼戳進了淑媚從小就喜歡狗狗的心里。 唔那你跟著我吧!淑媚和他并排站著,側頭看他:不過!你必須聽話,不能惹事! 冽尋眉眼都蕩漾著開心,嗯! 回時不如來時那般到處悠閑,兩三日兩人便到了棲止地,這地方乃是通往姆神殿的傳送點,棲止地萬年不變,但人間滄桑,或成荒野或喧鬧市集,而現(xiàn)在棲止地則位于衡州秦府后院海棠樹下。 淑媚站定,雙手結印,上下翻轉,隨后兩手一上一下,空氣中只見微微波動,不見其他,淑媚放下手,伸手拉住冽尋,緩慢走入其中。 而在他人看來,只見人影逐漸虛化消失。 秦桓知剛從學堂下學歸家,便在廊庭處見海棠樹下一抹粉衣翻飛,健步如飛,至海棠樹下卻什么也不見。 他手在虛空中一抓,卻也是空空。 心下也空落落,一陣風穿過,樹枝搖曳,秦桓知頭上束帶也隨風飄揚。 他低喚,淑媚 身后侍女捧著斗篷上前,公子傷風,披上斗篷防防寒吧! 秦桓知握拳擋著唇前,輕咳,川兒,你說淑媚是否是嫌我身子太虛? 川兒低下頭不敢妄言。 秦桓知拿過她手上的斗篷,叮囑道:讓人悄悄盯緊這里,有什么人來及時報給我! 川兒點頭稱是。 - 淑媚和冽尋自踏入棲止地,便算是到了家。 不過距離姆神殿還有些距離,一路上眾人都稱淑媚為神女,且頻頻對冽尋投來好奇目光。 見冽尋奇怪,淑媚解釋道:你放心,她們沒有惡意,只是臨天太久沒有外來人了。 冽尋還想問,遠遠地便見一個少年急沖沖地跑過來,撲在淑媚懷中,親切地、急切地喚著:桃子! 淑媚把他從身上扒拉下來,捏著他的臉問:怎么?不生氣啦? 少年氣鼓鼓地別過臉,抬眼看見冽尋有些忐忑,桃子,他是誰啊? 淑媚拉著他,是娘親讓我找的人啊!他叫冽尋! 少年悄悄地打量著冽尋,心中慌亂。 青檀?怎么了?抓得這么緊?淑媚有些奇怪,只見青檀大眼睛里水亮水亮,臉上滿是失落。 冽尋察覺到那少年的敵意,微擰眉。 青檀聲音微哽,桃子、桃子很喜歡他嗎? 淑媚拍了拍他的手,最喜歡的是你呀! 青檀卻不滿意這答案,瞪了冽尋一眼,便跑了。 淑媚無奈攤手,走吧,先去我娘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