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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十)瓜甜檐下改姓換面,戲影驚魂來者不善

    

瓜熟弟落(十)瓜甜檐下改姓換面,戲影驚魂來者不善



    小瓜子捧著大瓜子,二人粗喘都壓在一處,翻滾熱浪,早忘了饑渴和困頓,甚至可忘了那前塵后事。

    二人迷迷糊糊閉著眼,睡了一陣,直到外頭敲門,才美夢驚醒,雙雙瞪起眼睛跳下床,下意識地都從暗兜里拔刀,光影一閃,二人目露殺機,在黑暗里屏息。

    小兄弟,在嗎?是我呀,對門的大嬸,屋里剛煮了幾個芋頭,倍兒香,拿給你嘗嘗。

    大嬸津地口音濃,小瓜子一聽差點笑了,大瓜子噓了一聲,忙回頭穿上衣服,把胸前的扣子都扣了,粗聲應:大嬸,我在。

    門開一縫,大瓜子一手執刀背過去,一手去接大嬸的碗,笑道:大嬸,您忒客氣了!我媳婦兒來了,身上不方便,要不就請您進來坐坐了

    我跟你說,介不是事兒哈!介不就是一個院兒的嘛!你們忙!我明兒再來!

    大嬸,你的碗

    不急不急,明兒給也沒事兒!

    大嬸沒嘮叨,立刻走了,大瓜子把門關上回過頭,見小瓜子已經把桌上的殘蠟點著了,影影綽綽,屋里亮起來,二人視線一對,這才看清了彼此的模樣jiejie像個哥哥,弟弟像個meimei,男女都不靠,陰陽胡亂穿,噗地一聲,兩人都笑了。

    你餓了,先吃點吧。大瓜子把碗擱在桌子上,里頭盛了蒸得熱乎乎的白糯芋頭。

    你吃,我不餓。

    小瓜子拿起一個芋頭往她jiejie嘴邊送,大瓜子躲也躲不過只好小咬一口:咱倆既然改頭換面,也得把這名字改一改。

    姐,那我能不能取個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梅字當姓?

    大瓜子怎能不知小瓜子的心思,他愛梅派的戲,更愛成個那樣的角兒,在舞臺上受萬人喝彩的榮耀。

    成,你姓了梅,我呢,就姓譚吧,譚派老生。

    我是弟弟,叫梅娣,你是jiejie,叫潭潔。

    大瓜子也把芋頭塞到小瓜子嘴邊,笑了:行啊,從此潭潔領著小媳婦兒梅娣闖天涯!

    小瓜子塞了一口芋頭,滾到床上翻了個筋斗,倒是跟他這身女人打扮頗為違和。

    大瓜子皺眉低聲訓:你別噎著!去,去,燒口水來喝,順便洗洗你那身臭汗。

    你嫌棄你家媳婦兒,哼!小瓜子跳下來去撓大瓜子,大瓜子回擊,二人嘻嘻哈哈又鬧成一團。

    行了行了,別鬧了,再把院子里的人鬧起來大瓜子勾住她弟弟的脖子,哄他:打了水進來洗,別讓人發現了。

    親我。小瓜子耍起賴來。

    大瓜子捏他臉:羞不羞!

    不羞!你要是不親我,我就親你!他說完捉住大瓜子的手,一低頭在她臉頰上啄了一下。

    大瓜子仰起臉看他,雖二人個頭差不多,但弟弟畢竟尖一點,扮成個女的倒是襯著她這個男子挺文弱。可事已至此,二人迷迷瞪瞪上了臺,便只能硬著頭皮扮下去。

    幸好二人練了幾年顛倒陰陽的角兒,渾然自成的氣質早令彼此不分雌雄,亦是雌雄混體,真假難辨了。

    刀光暗影,亂世必有荒唐事,人都惦記填飽肚子,還能顧得上分這誰是男誰是女?他們貼近,依偎,祈禱,只希望能順利度過這一劫,等過了風聲,攢點錢,再南下恢復真身,說不定,到時候兩個人都上了臺,成了角兒呢!

    僥幸里頭還存有點妄念,謝上天并無絕人之路,也幸得世界上另一個性別的自己,骨與骨,rou與rou,相連不分別。

    過了幾日,這一院子的人就相熟起來,大家也都知道這院子里又來了一對兒小夫妻,長得也有夫妻相,男的叫譚潔,女的叫梅娣,都打河北來,在大沽街東頭市集臨時幫襯肘樓子,也就是耍皮影戲的。

    這耍影戲班子的老板也是看重二人的嗓子好,敞亮會唱,有點京劇底子,好調教,讓譚潔唱武稚,似于京劇里的武生的角兒,讓梅娣唱正小,似于京劇里的青衣角兒。

    三百六十行,果真行行有學問,雖是個給人瞧樂的玩意兒,可里頭的講究也不少,這藝人雖不能像京劇那樣登臺亮相,一板一眼地唱,但也需身兼多行:唱、作、念、打,一個也不能少,樣樣都要精通,還得拿腔拿調、像掐著脖子似地唱,男有陰陽二調,女有九腔十八調,唱得像一出戲中戲。

    還得熟知那皮影雕鏤上的每個骨縫骨眼,同唱戲不同,這個是使簽子,每扭每盤,坐臥行走騎射跑,手里的人得像個真人一般靈活自如方可,正所謂支桿前搭手平仲,持舉頓搓要穩準,聚精會神須入畫,渾然已是戲中人。   【注】

    這剛入行的都要經幾年夾磨才能上去耍,可這對兒夫妻不必,是個好材料,跟著扮幾回便領悟其道,不消幾月,二人就被派補稀客清冷的場,躲在刮薄的牛皮子后面,跟著演一出霸王別姬了。

    這一日下雨,天色陰沉,影戲場里沒幾個人,兩個剛演罷,前頭就有人送來一小錦盒,梅娣打開一看全是翡翠金銀珠寶,頓時傻眼了,忙合上,又遞到潭潔手里。

    譚潔沒打開看,便已猜出幾分,回頭打量那送禮之人,平頭小眼,不大像個好人,心底多了幾分戒備,面上卻客氣打了個揖:感激大人抬舉,還問官爺姓名?

    那人忙欠了腰笑了:姓張,字慶之,您二位可真客氣了,這是我們袁司長的薄禮,我也只是個當差的,受不起二位厚愛。

    袁司長?

    還請二位到前廳小坐。

    果然,以餌誘之,必有狡詐!但伸手不打送禮人,譚潔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大人。

    直呼我姓名即可。

    張慶之把二人領到前頭一排,場地里早沒了人,估摸著是早把那些閑散人等遣了去,乍看上去挺冷清,但四周里里外外人影佇立,幾十號都穿了黑色西衣褲,看不出來歷。

    譚潔和梅娣對視一眼,心里都沒底了。

    再瞧中間那位,四五十歲的模樣,一身精致灰白西服,倒是穿得熨帖自然,聽見他們來了,他站起身來,譚潔梅娣便忙作揖行禮,再抬頭隱秘打量是個相貌不俗的人,只是人未語,面已笑,這便是所謂的笑面虎吧?

    袁司長。

    你們認識我?

    譚潔答:聽您部下張慶之介紹的。

    袁賀平笑著看了一眼張慶之,后者忙把椅子搬到二人跟前,又著人沏茶上來。

    譚潔立即阻止:不必客氣二位官爺,影戲班老板今兒不在,我們也不必拘禮,您是客,我們伺候您才是。

    袁賀平哈哈笑了起來,重新正視譚潔,挑眉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如看門見山。

    袁賀平使了個眼色,張慶之帶著人撤了,但也都沒走遠,封住后臺、前門,不讓任何人隨意進入場廳。

    氣氛立刻變得緊張,梅娣忽然翹起蘭花指,掩口而笑:袁司長您是見慣大排場的人,我們不比您這般鎮定自若,這會子派了這么多屬下來咱們影戲場,也是咱們生平頭一回見著了您若真有事情要我們夫妻為您效勞的,您可但說無妨便是,弄這么多人倒是跟抓壞人似的,讓人忒心慌。

    袁賀平哈哈笑了,饒有興味地打量梅娣,笑意加深:這夫妻雙雙把戲唱,有趣倒也是有趣,只是終日躲在那黃皮子后面舞弄假人,倒是可惜了二位的身段和唱腔

    梅娣笑:您過獎了,混口飯吃罷了,大人不挑小人的過失,我們就很感激了。

    袁賀平笑著擺手道:旁人的玩意兒是混口飯,您們的手藝可是真真兒的好,只是這男扮生,女扮旦,在臺上已是讓人眼花繚亂,而臺上又不比臺下,若二位入戲太深,我恐怕您二位可要走火入魔,人戲不分了。

    一語彈起一片肅殺。

    譚潔冷笑:袁司長,您這門倒是開了,山可沒見著,若是要我們陪著您聊會子天,您倒是不必多禮,只是我看您來這看皮影子戲,倒是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如,您也甭繞圈子了,直接說了吧。

    袁賀平拍拍手,噙笑低語:那好,我不贅言,直截了當,我來此地確實為了您們二位,我找來些人跟著也是為了自保,畢竟這場合下,誰也保不齊發生點什么尤其若我要再提一提那北京西郊戲班子的徐老公

    話語未完,卻看那姐弟二人登時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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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蟲完畢

    【注】皮影戲表演的口訣,簡要壓縮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