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初吻
屠嬌嬌睡醒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 春雨綿延不絕,已經(jīng)下了好幾天,屠嬌嬌是閑不住的性子,被這雨困在屋里,無聊的都要發(fā)霉。看著屋檐淅淅瀝瀝的雨,她撅著嘴,在跟貼身侍女淺草抱怨:我都有5天沒有見著宴哥哥了!5天!我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淺草自是知道自己家小姐慣來是這樣的性子,也哄著她:少君說太子殿下在籌備花朝節(jié)的事忙著呢,等殿下忙完了,第一件事肯定是來找小姐的。 花朝節(jié)是妖界的一個盛事,十年辦一次,不僅是祭祀妖祖娘娘的慶典,也是各家適齡兒女光明正大找情人的日子。妖族天性開放,在正式結(jié)道侶契之前,床伴眾多也是常有的事。不過即使結(jié)了道侶契,各玩各的人也依然很多。道侶契并沒有什么約束作用。久而久之,除了世家大族還會給族里的子弟辦結(jié)契大典外,道侶契幾乎已經(jīng)被遺忘了。 花朝節(jié),屠嬌嬌念了一下,偏頭看淺草:我能去嗎?小鹿般的眼睛水汪汪的殺傷力太大,看的淺草有些呼吸不過來,往后退了半步:這。。。。您要去問少君。 啊!哥哥肯定不讓我去!屠嬌嬌跺了一下腳,鼓起臉氣嘟嘟的,她哥總是說她還太小,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她都煩死他了!不,我去問宴哥哥!宴哥哥說能去,我哥也管不著我!說著,轉(zhuǎn)身就向外頭的細雨中沖去。 啊,小姐你等等,外面下雨啊!淺草匆忙往屠嬌嬌身上罩了個避雨訣,然后快步無奈跟了上去。小姐這樣要風就是雨的性子,也不知是像了誰。 不過屠嬌嬌并未能沖出去。才到花廳,一陣微風化為熟悉的懷抱,止住了她的去路,將她摟進了懷里。嬌嬌不必抬頭,憑著氣息,也知道這是心心念念的宴哥哥。習慣性的想要回抱他,忽然又想起宴傾五天都沒有來看自己,又有點生氣,于是握著小拳頭,推開宴傾背過身去發(fā)脾氣:你來做什么! 嬌嬌糯糯的嗓音逼著自己做足了生氣的情緒,奈何架勢太弱,聽起來倒像在撒嬌。 宴傾摸摸鼻子,上前從背后擁著她,然后躬身貼著她耳邊說:來找我的嬌嬌呀。五天沒見著嬌嬌了,想嬌嬌!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耳尖,低沉悅耳的聲音說著讓她心花怒放的話,屠嬌嬌的臉騰的浮上一層薄紅,但嘴上仍然不依不饒:誰讓你想了!不準想! 宴傾摟著她的手又緊了一分,將她完全嵌進自己的懷抱里,那般嚴絲合縫,仿佛天生一對。聽著她的話,心里對她這樣愛嬌的性子歡喜的很,不由得將她的耳尖含進溫熱的唇間舔舐了一下,才逗著她說:不想你,那想誰,嗯? 拉長的尾音十足的寵溺,敏感的耳尖被舔舐也讓嬌嬌xiele氣勢,但狐族的小公主,輸人不輸陣的,她拍著宴傾的手,想讓他松開,不但沒成功,反而摟的更緊了,她有點惱,偏頭要和宴傾理論,不料正好被他守株待兔的唇吻個正著兩唇相貼,宴傾的唇又軟又熱,嬌嬌原本只是薄紅的臉,瞬間紅透了! 宴傾被嬌嬌這種不知所措的表情取悅了,雖則他自己也是第一回,不過夢里已經(jīng)演練千萬次了,所以他表情還算鎮(zhèn)定,正當他打算加深這個吻時,懷里一空,眼前人已經(jīng)消失無影了。攤開驟失溫暖嬌軀的手,宴傾垂睫,兀得的低笑出聲。旋即有如來時的一陣風,也消失在花廳。 下一次,嬌嬌,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