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撿了回去,暖床?
被撿了回去,暖床?
痛,無邊的痛意,從四肢百骸侵來,荼仙感覺身子密密麻麻泛著冷汗,不住的抽搐。 突然,一只溫暖的手撫在她的額頭,像是有魔力一般,緩解了她身上的痛意,她不禁側過身子朝著那處溫暖靠了靠,被抓住的人身子僵硬了一瞬,而后不知道對著旁人說了些什么,腳步聲響起,吱呀一聲關上了門。 重淵看著抓著自己手的姑娘,緊閉著雙眼,像是做了什么噩夢一樣,面色發白,嘴唇也變得青紫,呼吸急促,像是瀕臨死亡的人還留有一絲生存的希望,緊緊攀附著他。 他不禁啞然失笑,他堂堂魔神,何曾做過這種事情?伺候一個女人?笑話! 不過,看她這個樣子,倒像是病的不輕,罷了,晚些時候等她醒了再算算賬吧,他好端端的在那處睡著,這女人就從天而降,一下子摔在了他身上,瘦瘦弱弱的也沒幾兩rou,硌得他骨頭生疼。幸好是他當了人rou墊子,這要是別的人指不定倆人一起灰飛煙滅了。 重淵這正想的出神,荼仙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四周,自己不是跳了誅仙臺了嗎,難道誅仙臺下是這般模樣? 一股氣順著喉頭涌了上來,嗆得她猛地咳嗽了好幾聲,邊咳嗽邊流眼淚,看著很是楚楚可憐。 重淵被她這突然的咳嗽嚇得一陣激靈,按著她額頭的手也用了些力氣,荼仙感覺腦袋更痛了,想把那只大手揮下去,無奈沒什么力氣,只能斷斷續續地說:把把你的手拿開! 重淵聽話的放下了手,腦子反應了過來,我可是魔神,我怎么能聽區區一個女人的話呢? 他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問荼仙:你是誰?你為何從天上掉下來? 荼仙順了順氣,腦袋別過去不想理這個神經質的人。 空氣里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重淵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咳嗽了一聲說:這里是魔界,我魔神的地盤,所以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 荼仙還是不說話,重淵怒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床沿,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 你好聒噪半晌才聽到床上人兒的回答。 重淵有些委屈,他堂堂魔神,自打出世還沒受過什么委屈,沒想到今天卻在一個女人,還是個病女人面前掉了臉子,這要是傳出去,他可怎么服眾? 就在這時,門外叩叩了幾聲,重淵又端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喊道:進來。 侍女小心翼翼地放下藥,得到準許后又退了出去。心悸地拍了拍胸口,魔神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臉色黑的不行,太可怕了。 房內重淵戳了戳荼仙的背,起來吃藥了女人。 荼仙這才轉過身來,眼睛眨也不眨地一口悶了藥,蜷縮著雙腿就坐在床里,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得詭異。 重淵抽了抽嘴角,他有這么可怕嗎,至于躲那么遠? 女人真是麻煩! 荼仙緩了會情緒,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問道:這里,是魔界?你叫什么?聲音嘶啞的有些難聽,她不適地皺了皺眉頭。 重淵莫名其妙,我沒叫啊。 荼仙翻了個白眼,這智商還稱魔神?她現在很想爆句粗口。 平復了心中那股氣,她又心平氣和地說道:我是問,你的名字。 重淵。 重淵突然爬了上來,盯著她的臉,突然開口:你長得還挺好看,不如,留下來給我暖個床? 荼仙也看著他的眼睛,猩紅色的,魔界標配,緩聲開口: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成交。 重淵挑了挑眉,這就答應了?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見他也不露怯,他提出這種要求也不反抗,眼睛像是一潭死水沒什么波瀾,除了臉蛋漂亮點,脾氣也不咋好,他剛剛怎么就開了這個口呢? 有點后悔。 不過他又轉念一想,有個好看的女人暖床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