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微H)
(2)婚事(微H)
(二) 婚事(微H) 阿切的婚事定得很快,顯然周充和周夫人對此事早有打算,阿切還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時已要坐進那貼金雕花的喜轎中了。著白蝶穿花紅襖頭,戴鳳冠霞帔的她腦海里卻滿是前幾日母親遣去了丫鬟侍從,同她單獨在房內的談話: 宋將軍與我們周家交好多年,他在朝中地位非凡,家境自是殷實,你嫁與他定是不會吃吃苦的 你父親想繼續擴張門面,但苦在宮中無人照應,那檄文難批。這回有宋將軍照顧,周家的綢緞生意往后還能更上一層樓 阿切我少同你說那夫妻之間的事,你就記住事事順從你夫君即可,床第之事,床第之事過兩日洞房花燭之夜你自然就懂。 阿切心中有些失落,她的婚事怎能不過問自己就這么決定了呢,父親將我這樣匆匆許配給那宋將軍是不是只是為了家里的生意,那阿切的幸福呢?母親說的夫妻之事,阿切一概不知,會不會待會兒給將軍笑話去?那可真是窘迫 宴席上阿切腦子里依舊亂糟糟,她渾渾噩噩地吃過了交杯酒,珍饈也難以下咽。她全程只是挨在宋藜安身旁,二人無言,各自應著酒。阿切羞怯不敢多看宋藜安,也不太懂酒桌上的這些個條條框框,只好來酒不拘,喝得暈暈乎乎,小臉通紅。宋藜安面上迎合著來賀喜得達官顯貴,心里卻想著自己的小娘子怎的有這么一副好酒量,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醉酒的小白兔好像更有趣。 等到賓客鬧哄哄都散得差不多了,阿切的意識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她最后的力氣都花在了和夫君一起站在堂口送客人離去了。阿切雙腿發軟,眼前天旋地轉,她順勢揪住了宋藜安的衣袍才不至于摔倒,她癡癡地笑了兩聲,笑自己怎么如此笨拙,仰頭看向宋藜安的臉,在那明澄的燭火下煞是溫柔好看,她瞇著眼睛,口齒不清地說道:將軍可別笑阿切,阿切什么都懂,人敬的酒阿切都喝了,待會兒入那洞房,阿切也 你就怎么樣?宋藜安笑著調侃道。不過她這乳名也這么有趣,阿切,為何取一切字呢。 阿切抿了抿濕潤的嘴唇,心虛地移開了視線:阿切會聽將軍的話 宋藜安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還要虛張聲勢一番,他順手拉起阿切把她橫抱在懷里,不顧阿切驚慌的小小掙扎,大步走向了洞房。宋藜安嗅著阿切發間的花香和乳香,血液直沖下身,腳底運足了功力,直接從房上快速躍入了房中。 等阿切回過神來,她已經躺在了嫣紅的喜被上,宋藜安就撐著雙臂伏在她身上眼神幽暗地看著她。 衣服,自己脫了吧。他的聲音已經被情欲感染,略微嘶啞了。 阿切心里一緊,紅著臉,笨手笨腳地一層一層剝下繁復的嫁衣,沒看到宋藜安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幽暗。等她脫到最后一層,貼身的那件蠶絲薄紗宛如蟬翼,將她玲瓏地包裹起來,蜜桃般地胸部透過刺繡的鴛鴦與牡丹隱隱約約能看見亮點粉紅,可那扣鎖太緊,她怎么也扯不開,想向宋藜安投去求救的目光,卻被宋藜安一把將那衣物撕成了兩半,她驚呼出聲,赤條條如嬰兒一樣任他觀賞。 想不到這么清純的臉下身子生得如此可口。 阿切不懂這是夸獎還是諷刺,剛想回話反駁卻被宋藜安狠狠捉住了嘴唇,她瞪大了眼睛,嗚嗚地掙扎。宋藜安用舌戲弄著阿切的舌,舔舐著她的牙床,向內極力伸展著,掠奪著空間,仿佛要吃掉她一般。阿切不知唇齒之交竟是如此令人眩暈和窒息,嘴角留下來不及下咽的口水,小手本能地想要推開宋藜安,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兩人的體格差別巨大,她根本無法推動宋藜安半分。 宋藜安的衣物沒有阿切這么復雜,簡單的的兩層已經被阿切扯得有些七零八落,露出了一大片胸口,古銅色的胸肌抵在她的胸口,互相摩擦著。宋藜安終于放過了阿切的嘴唇,略微起身,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阿切看到他的每塊肌rou都像是被雕琢過的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但是一條駭人的長疤從右上腹一直延伸到他的坐下腹部,末端被褲子遮住了,她驚呼出聲,下意識的抬手撫上他的腹部,皺著眉,沿著疤痕的走向一直向下摸到了褲子的邊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想要縮回手去,卻被宋藜安一把按住了,將她的手帶向了更深處。 娘子不著寸屢,為夫還穿著褲子,恐怕不太公平,不如勞煩娘子幫我解了可好? 說罷相后一靠,就半倚在了床尾,順勢還拉著阿切跪在了他身上,他用手玩弄著阿切綿軟的胸部,將乳rou攏在手心里,用手掌心磨蹭著早已挺立的rutou,一面玩味地欣賞著阿切呼吸急促地解著他的褲子。 阿切被他的手法弄得胸前一片酥麻,當她費勁地褪下他的衫褲時,他的巨根立即彈出,直矗矗的在她眼前搖晃著,險些打到她的臉,男性特有的氣味包裹著她,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花xue卻一片濕潤。 阿切喜歡嗎,這是為夫的jiba,這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好好大阿切咽了咽口水,她沒見過其他的男人的什物,但是直覺告訴她,這根嬰兒小臂粗的家伙絕對不是尋常人的尺寸。 宋藜安哈哈大笑,翻身又將阿切壓在了身下,陽物抵在了阿切的小腹,緩慢地磨蹭著,他壞心思地說:阿切你看,為夫的jiba要是插進了你的xiaoxue里,那阿切的肚子可要被為夫攪得亂七八糟,五臟六腑都得移了位。 阿切頓時開始踢著小腿掙扎著,拼命搖頭。 宋藜安用大腿撐開了她的大腿,用一只手就鎖死了她的兩只胳膊,把她固定住了。他側頭吻上了阿切脖子,啃咬著,用舌留下蜿蜒的水光,再一路向下,到鎖骨,到胸口,到乳rou,最后終于到那山頂的櫻桃,被他一口捉住,像嬰兒一樣用力吮吸著。阿切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她扭動著,像貓般地輕哼著,這刺激對她來說太過色情和強烈,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宋藜安察覺到她的變化,變本加厲地用舌左右撥弄著她的rutou,另一只手則向下探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