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微h)
意外(微h)
小譚這是第一次見他,眼里充滿了驚訝,甚至出現了少有的呆愣。根據調查,兩名受害者都接觸過同一人,她便來了 他的住所距離殯儀館很近,小區很新。眼前的男子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甚至出乎意料的俊美,身形偏瘦,皮膚白皙,他伸出手時,甚至能看到上面的血管。 他說道:你好,譚警官。男子伸出手掌時,她恍惚,機械式的伸出,與他相握。 男子垂下眼眸,他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她掌心傳遞出來的溫熱幽幽傳遞到他的神經,不由的,眼底隱隱染上些許興奮,她的血液,讓人欲/念橫生 陶嘵嘵咬住指甲蓋,表情凝重,很入戲,看著女主一步步走近男主的家,心竟然被揪住般,隨著男主慢慢露出殺念,心跳加劇。 當小譚有意識時,眼前卻一片漆黑,手腳無法動彈,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不是用粗糲的繩子,而是不會傷到皮膚的絲綢布條。周遭沁骨的冷氣不斷襲來,直接撲向她的身體,她眼睛被蒙住,然而令她恐懼的還不是這,而是她現在一/絲/不/掛 多年來的刑偵工作,讓她很快鎮定下來,冷靜回想事情經過。突然,一個細小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注意力集中在一個點上,豎起耳朵,仔細辨別聲音。房間很靜,能很清楚的辨識從左邊傳來冷氣的流動聲。現在,里面夾雜著一個很輕的腳步,他慢慢朝她走來,在她面前停下。她皮膚上被一雙手輕輕拂過,就像一條毒蛇,徘徊而過,留下一道陰冷軌跡。 她剛捏緊拳頭,壓下恐懼,男子輕嘆口氣,察覺到她的動作,伸出手握住,干燥的手掌附在她手背,輕輕安撫,一點點扳開她緊握的手指頭。 她聽見,一個很輕,很輕的男聲響起:我以為,你忘了我,不過,你敢來,我也很高興呢! 怎么又完了,我去!三天就更了那么一些。陶嘵嘵郁悶的又狠狠啃自己的手指頭,最后趴在茶幾上哀嚎,作者每次都更新章節時,會完整發出,過幾分鐘又刪減一部分。 陶嘵嘵盯了屏幕快要十分鐘,一刷新,果然變成了刪減版,她只好退出,去看郵箱,就看到一個new的標識,她點開保存。立馬打開q/q,輸入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搜索,卻沒有得到回應。 郵箱里的章節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反而沒有了感覺。她繼續發郵件,既然作者把有顏色的描寫刪除,按照他現在的人氣和劇情,再修改一部分是可以出版的。其實,這一開始吸引陶嘵嘵的不單單是那些不可描述,而是中間罪犯殺/人的過程描寫。 陶嘵嘵暗自握拳,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勾搭上這大神,又打開郵箱界面,開啟彩虹屁小作文模式。 半小時后,她終于寫完,就著屁股坐到地板的毯子上,背靠著沙發,抬著手機欣賞自己的小作文,滿意的笑了。 翁嗡嗡手機突然震起,陶嘵嘵抬著手機躺著,嚇到差點沒握住,險些摔到自己臉上。 坐直身子,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笑容瞬間消失,她接通,卻不說話。 嘵嘵。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她立馬起了雞皮疙瘩,除了誘人,還聽出了嗓音里的疲憊。 陶嘵嘵只覺得心咯噔一下,她算了下,祁亦言已經連續加班了好幾天,而且那工作幾乎是日夜顛倒,心底涌上一股心疼。但是又忍不住想起幾天前那事,又羞又氣,她現在還疼著呢。 唉,還在生氣?祁亦言又接著說。 那我掛了,早點休息。 陶嘵嘵心軟了,在他剛要掛時,說道哎,我,我是很生氣,但是,這不寄人籬下嘛。那個,你,你今天回來嗎? 說完又有些后悔,這話說出來,覺得親昵程度像結婚了一樣。 也許要等明天,別等我,快去睡吧。他很開心。 陶嘵嘵紅了臉,立馬解釋說:誰要等你了,我的意思是,現在很晚了,冰箱里沒什么東西,你要回來就吃了再來。額,還有,就是之前說租金的事 陶嘵嘵!他變臉比翻書還快。 什么?他突然叫她名字,陶嘵嘵皺緊眉頭,他又生什么氣? 我累了,回來再說。說完就掛了電話,陶嘵嘵看著屏幕上,越想越氣的自己,立馬打開微信,轉賬1500。 應該夠了吧?她自言自語。 緊接著,就收到一條銀行轉賬提醒,抱著手機欲哭無淚:啊啊啊,rou疼。 噘著嘴,她聳拉著腦袋,關了筆記本電源,拿著手機回房間。 開門,關燈,關門,蓋上被子,打開手機,動作一氣呵成。手機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微微閃爍,她視線慢慢從屏幕前移出來,集中在門把手上。 像是思考了許久,她掀開被子,噔噔噔跑下床,轉動把手,反鎖房門。又關了燈,可目光又再次落到門上。 她拽著被子邊,發愁,其實這毫無意義,這里是他家,真要進來,又有什么攔得住他。還有,現在才想起,他到底有沒有留備用鑰匙。 可床太舒服,換個舒服的姿勢玩手機,陶嘵嘵懶得再重新起來去開鎖,就側身,躲在被子里,掛上VPN,翻/墻進了一個網站。 不知不覺,太困了,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只剩下屏幕在黑暗中幽幽泛著光。 夜深人靜,晚風徐徐,吹動窗簾,床上的女子雙/腿夾著被子,睡得正熟,嘴里小聲嘟喃,時而皺眉,時而又傻傻的笑。 窗簾邊角背風帶起,又很快落下,門口傳來很小的聲音,鑰匙轉動,門慢慢被打開,雖然很小,在這寂靜的夜晚尤為突兀。 祁亦言推門而進,就聞到一股屬于她的清香,他慢慢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床陷進去一個角。她似乎也受到干擾,卻沒有醒來,皺了皺眉,換個姿勢繼續睡過去。 她翻身時,腦袋就在祁亦言手旁邊,輕微的呼吸,輕吐在手背上,像一片潔白的羽毛sao/弄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指腹摸上紅/唇的瞬間,她突然吞/咽口水,含/住了他的拇指。 呼吸如同這手指一般,就像被緊緊吸進一個漩渦中一樣,他清楚的聽到,靜夜中,自己抑制不住的粗/喘聲。 他咬牙,撩開她耳邊的發絲,白皙的脖頸上,還有一個淺淺的牙印,是他咬的。是該生氣的,她那么怕疼,那天到了后來,他確實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單單嚇壞了她,也嚇到了自己。 他碰到牙齒印上,陶嘵嘵本能一縮,躲到一旁。祁亦言眼神一沉,余光落到門把手上,門反鎖,不知道該說她聰明還是愚蠢。可這一舉動,也讓祁亦言知道,陶嘵嘵,終究還是有些怕他,還是在躲他,錯過的六年時間,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回來的。這種感覺,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的扎著他的心臟,又痛又毒,卻不能直接拔出。 嘵嘵,怎么樣你才會像當初那樣,心甘情愿,哪怕明知道,呵,你的害怕,逃避,怎么那么遭人恨又遭人愛呢?如果沒有他們,你只會屬于我的。現在,沒有其他人了,為什么還要躲?他竟然下意識的握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緊,手心里脈搏平穩的跳動,重重的敲打他的心臟。 那漫無邊際的黑暗過往,啃食著他的理智,可手心里的溫熱,像火苗一點點燃起,他最終松開了手。 如果你下次再離開,我一定會殺了你,再殺了我自己,到死,你也只能是我的。黑暗中,絲毫不需要掩飾,他暴露出真實的自己。 祁亦言怕自己再下去,會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他輕嘆一聲,幫她拉過被子蓋住,又把手小心的放在里面。起身時,卻不小心碰到一個東西,摔落在地。 手機落地,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陶嘵嘵像被嚇了一下,囈語道:祁亦言,不要了 祁亦言半蹲的身子一怔,表情凝重,想到那次的聽到她做夢的話,表情無奈。他撿起地上的手機,卻被上面的內容再次震驚住。 他維持著半蹲的姿勢,握著手機,哪怕是變/態如他也被上面內容刷新他的認知。 但是,他卻面不改色,從頭到尾看完了,又點了退出鍵,查看了她訂閱的內容。 十多分鐘后,祁亦言把手機返回到了最初的界面,他很是溫柔的撫摸陶嘵嘵的臉蛋,嘴角輕揚,也很溫柔的說:原來嘵嘵味口這般重,看來,下次真不該心疼你。 祁亦言起身離開,貼心的幫她挪下枕頭,讓她更好睡一些,離開時嘴角帶笑,反鎖上門。 陶嘵嘵像是知道一樣,狠狠打了個哆嗦,手腳一點不漏裹到被窩里,還小聲夢語: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