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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黑化番外高H)

    

斯文敗類(黑化番外高H)



    接本卷故事第五章節(假如裴菱有另一種回答)

    你有喜歡的人嗎?見裴菱還是不說話,文政岳再次主動開口:還是有男朋友了?都沒有的話,我們兩個在一起,試試怎么樣?

    我是一定要負責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說這話時沉著冷靜,但仔細想來卻更像是把利害擺在明面上誘哄裴菱答應他。

    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文總,我們兩個真的不太合適裴菱揪著被子,有點兒怯弱。

    說有喜歡的人是假,整個公司優秀男性不少,她當然也有少女心思,不過也是對某個長相清秀些的男同事偷偷有過好感;可是后面那句不合適才是重點,她一個出身學歷還有外表樣樣平凡的小職員,哪兒能配的上他呢?

    說出去她都怕被笑話她高攀。

    裴菱性格膽小溫順不是一天兩天,雖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過有時候太不自信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兒她沒敢抬頭,自然也沒看見從她嘴里說出有喜歡的人,他們不合適的話時,文政岳猛地陰沉下來的臉色。

    她還沒意識到危險,以為男人遭了拒絕就會算了。

    是嗎?男人反問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裴菱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嗯。

    風雨欲來。

    室內沉默下來,裴菱更加緊張。心里止不住地想,是不是拒絕地不夠委婉,文總沒面子所以生氣了她壓根不明白文政岳生氣的重點在哪里。

    你喜歡誰,是公司的嗎?文政岳問這話的時候,語調出乎他意料的平和,他手抬起來,狀似無意識地撫了撫裴菱身上的被子。每摸一下,心里只剩一下念頭:裴菱喜歡上別的男人了。他小心翼翼地壓抑著自己,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或許他應該早點兒出手的,而不是拖到現在。

    不是,是以前大學認識的。裴菱胡扯兩句,心里隱隱泛起焦灼,寄希望于他不要再逼問,趕緊放她走好了她又不是什么香餑餑,被拒絕了還有千千萬萬個更優秀的女孩子等著他,所以何必問這么多呢,她又不會改變主意。

    文政岳的手已經來到被子的最邊緣,他握住被角,往下拉

    裴菱低低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阻止他被子下面的她還渾身赤裸著。同時她也不明白文政岳這么做的意義何在。

    她仍以為文政岳是她記憶里那個不茍言笑但清風霽月的高貴男人他裝的那么好,擺在明面上的一切完美又端莊,他的偷窺和猥褻行為至今沒被發現,人人談論起來,都說他是體面的代名詞。

    但是沒想到,男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三兩下就蓋過裴菱的力道,把被子拽了下來,扔到一邊。

    裴菱腦子笨,尚且轉不過彎來,只知道抬起胳膊護住胸口,心里微微泛起些恥辱感殊不知她越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越是讓文政岳的怒火和yuhuo更加旺盛。

    她無辜,她是不受感情cao控的被愛者,她轉頭瀟瀟灑灑地走了,他卻要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拉她進地獄吧。反正就算他表現的再正常再溫柔,她也不會喜歡上他她喜歡的另有其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查出來是誰,然后宰了那個狗東西。

    他滿腦子都是這個瘋狂的想法。

    文總你干什么一句話還沒說,裴菱已經被文政岳攬過去抱在懷里。她掙扎,但是無濟于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很多,更別說對方鐵了心箍住她的胳膊和身體。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我是怎么cao你的?冷不丁地,文政岳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裴菱瞬間停止掙扎,臉上開始發燙起來,腦子里被這句話攪的天翻地覆,卻只零零星星想起一些混沌模糊的片段:都是被cao的視角,亂七八糟的看不清楚,隱隱約約記得他從正面和側面插進去過,還為她koujiao。

    你,你別胡說,你放開我她心里終于有些恐懼起來,男人這副架勢,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她好像也隱隱猜到,他這么問是想干什么左不過羞辱或者再上她一次。

    果然

    我胡說?那你要不要再試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男人附在她耳邊說,聲音溫吞濕黏,簡直像極了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裴菱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心里變得冰涼下來。

    她不自覺地抬頭看他,才發現對方的表情是那么詭譎:明明在溫柔的笑著,卻皮笑rou不笑,眼神陰郁,笑意也不達眼底。

    平日里看來覺得清雋的面容也駭人起來,他唇色微紅,張開后猛地低頭咬住裴菱的嘴。

    真的是咬,毫無溫情意味的吞噬,仿佛要把裴菱吞吃入腹一般。

    一吻結束,裴菱幾近窒息,氣喘吁吁之際被男人放開,她起身要逃,剛下了床就被他從背后攬住腰。

    聽見打開柜子的聲音,她有些驚恐的回頭,文政岳從衣柜里拽一根領帶,輕輕松松勾了一下,就把裴菱重新扔到床上。

    緊接著就是舉過頭頂的雙手被他用領帶綁住,唯一不被禁錮的腿也跟著失去自由被他牢牢壓制著,即使她扭動的再用力,也沒有從他身下逃離半分。

    裴菱開始大叫起來,喊著救命,因為恐懼眼里沁出淚水她著實沒想到文政岳真的會惱羞成怒強jian她,她的認知中,還覺得他這種男人絕不缺女人,也絕不會知法犯法。

    但她尚且凄厲地尖叫了兩聲,就被他捂住了嘴,他很用力,裴菱的臉上被按出凹痕,文政岳終于再次出聲:

    別叫了,這房子隔音很好的。再說,別墅區的每棟房子間隔都很遠,你嗓子叫壞了都不會有人過來救你。

    你還想跑,這樣一絲不掛地跑出去嗎?你連手機都沒有,你能跑多遠

    他真的生氣了,她竟然還沒認清形勢,妄想著逃離他。

    可是文政岳又低頭看她的表情,那么無助,那么絕望凄苦,他好愛她這樣,只能依附他的喜怒而活的樣子他不會傷害她的,只要她識相一點,愿意愛他,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拱手送給她。

    裴菱嗚嗚的哭,眼睛紅的像兔子,還是按在砧板上任人魚rou的兔子。

    文政岳低頭吻她的眼睛,輕柔地舔掉她的眼淚。

    裴菱,我喜歡你啊。我這么愛你,你怎么可以喜歡上別人呢?他亂七八糟地說,把很多壓在心里的話都竹筒倒豆子一樣倒出來: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我看著你,我就硬了你知道嗎?他病態的笑笑,嘴里說出的話污穢又色情:我每次看見你,都想沖過去狠狠地cao你。我讓你來我身邊工作,光聽著你的聲音,我就能射出來

    裴菱哭的更厲害,從男人這些話里,她總算聽明白了:他是個變態,還是個暗戀她很久一直想強jian她的變態。

    文政岳說完,直起身子,一邊壓著裴菱一邊傾身從大開的柜子里拿出絨繩一看就是早有準備的,綁住裴菱的雙腳系在床尾兩側,令她雙腿大開。

    然后是床頭柜里的不知名藥物,整整一支的透明液體,都被文政岳掐著她的臉頰倒進她嘴里。

    別怕,這是能讓你舒服的東西。你喝了等會兒才不會受傷,還會挺著xiaoxue求我cao你呢。他胸腔震動著,惡劣的笑,仿佛已經預見那等場面,下身rou莖勃起,把棉質的褲子頂起弧度。

    裴菱被微微嗆出了眼淚,溫涼的微苦液體流過喉嚨,不一會兒下腹就隱隱發熱起來。她心里涌起恐懼,只知一味地求饒: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的,求你然而話說到最后,卻又慢慢地變成呻吟催情藥起作用了,她下體流出yin液,被文政岳兩指戳刺進去,慢條斯理的撫弄。

    裴菱,你別求我,你喝了藥,今天要么被cao死在床上,要么被這藥折磨掉半條命。就算我放過你,你也抗不過去。后面的話他沒說: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硬的發疼,他不僅不會放過她,還會多內射幾次,射到她懷孕,射到她不得不嫁給他。

    裴菱已經說不出話來,他撫摸遍她的全身,中指刺入水液泛濫的甬道內蹂躪,甚至又插入一根把yindao撐開yin水兒順著指頭流出來。

    他就用她流出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動兩下,扶著湊過去抵在裴菱xue口前。

    她喝下去的藥正進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識了,這會兒也聽不見看不見文政岳,變成一只挺起腰迎合roubang的小sao貨。

    他才插進去一個頭,裴菱就叫起來,腰部以下都在顫抖,雙手即使被綁著,也因為藥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岳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roubang慢慢插進去再抽出來他好整以暇地折磨著裴菱,讓她被情欲奴役,就像當初的他。不,沒有當初的他難熬,畢竟他愛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會給她,他熬不住了她只會遠遠地逃開。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里想著,roubang停下,xuerou立刻饑渴地蠕動起來,裴菱被瘙癢和空虛逼得難受,又開始不爭氣地哭,一邊哭,一邊夾緊文政岳的腰自己動。

    他湊過去,親她的唇:說,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我就繼續cao你,給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餌,誘哄對方說他想聽的假話。

    骨氣這種東西從來不會出現在裴菱的身上。幾乎是文政岳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已經很乖很聽話地順著他的話:我,我喜歡你,我愛你cao我插進來啊

    人已經因為藥物失魂兒了,你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文政岳嘴角揚起,又重重地cao進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來,姿態有點兒像被扼住喉嚨的金絲雀:張著腿任他抽插,rou莖一下一下隱沒在xiaoxue里,抽出來是帶出一片翻紅的媚rou和拉絲的yin液。

    她雙手雙腳都被困著,臉上潮紅無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頂的很深他知道她因為那些藥已經不顧廉恥了,會因為舒爽大聲地叫出來,他喜歡聽她叫。

    寂靜的屋里,rou體碰撞和男女交合的yin靡聲響不絕于耳,文政岳爽到頭皮發麻,腰臀肌rou繃的死緊,不要命一樣沖著裴菱的陰xue打樁。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聲哀婉綿長。觸電一樣的快感余韻還沒過去,文政岳就故意在她剛高潮過的yindao里抽插起來裴菱受不住,她因為服軟已經獲得雙腳的自由,或者說文政岳想換個后入的姿勢,總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著腳踝拖回去插入。

    整個人無助極了,像寒風中顫顫巍巍被人蹂躪的殘花。

    他撞到她宮口,那種快感帶著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陰xuerou壁反而吸咬的更緊。

    粗熱的roubang進進出出,xue口發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她稀碎的呻吟帶著被cao到迷離的神情,激得文政岳很快有了射意大概也不算快,畢竟裴菱已經高潮兩次。

    他最后哄她,裴菱,睜開眼,寶貝,說愛我

    裴菱勉強睜開被淚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馴服的禁臠:我啊,我愛你

    文政岳猛地頂進最深處,濁白的jingye射了個滿滿當當。

    他慢慢抽出來,jingye混雜著半透明的yin液一起流出來。

    但這才只是個開始。

    他說:

    這管藥的藥效有一周,會斷斷續續地發作。

    他說:

    不過一周已經足夠了,我會把你調教到離不開我的。

    他說:

    裴菱,你只能愛我,只能被我cao。

    作者的話:后面就是囚禁之類的啦大家自行想象吧,正文沒有這么黑暗的哈,這只是個小番外啦,大家看完了圖一樂就好,文總和裴菱還是很相親相愛的。最后還是,求收藏求留言,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