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小鮮ro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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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上,鄭曼玲索要之前說好的百分之五,有人發問:鄭經理,人才就一個,太少了吧。 她似笑非笑地反駁:怎么,一個人不算人,是狗? 現在人家跑路啦,怎么說? 她敲了敲桌子,面帶微笑地撂下狠話:我們簽了合同,違約二十倍罰款,他敢跑,我就敢告到他底褲賠光。 總裁和稀泥:大家說得都有道理,我看這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算了。 怎么就算了!我之前答應的哪一條沒做到?曼玲提高了聲調,決計不肯輕易放過。 總裁沒辦法,看了一圈股東們,好些面孔神色忿忿,但不敢和氣勢洶洶的鄭曼玲對峙,總裁見沒有異議,只得履行了諾言。曼玲拿到了獎勵,心情大好,人也隨和了許多,笑盈盈地端起紅茶,喝了一口:這回我去招一個大家想要的人,你們說說,什么條件。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提要求,無非是要有十年以上工作經驗,在原來的部門是高層,年薪不超過五十萬,第一學歷要好,根正苗紅的,有過硬關系的。 鄭曼玲讓周秘書一一記錄下來,問了一圈:還有沒有? 大伙兒都安靜下來,這些條件就夠苛刻的了,丁逸舒初出茅廬栽了鄭曼玲的道兒,他們特地要一個老江湖,莫說是鄭曼玲,連董事長都未必挖得到這樣優質的墻角哩,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沒有了。 總裁啼笑皆非,散會以后單獨問鄭曼玲怎么對付,她挑了挑眉:生旦凈末丑,神仙老虎狗,不把狗放出去,怎么逮得住大老虎? 那天,丁逸舒的同事告訴他招到了助教,新人要來簽字蓋章,他一看名字,鄭曼玲,觸目驚心。同事忙解釋,是一個畢業沒幾年的女孩子,挺活潑開朗的。他稍稍心安,鄭曼玲殺伐決斷,心高氣傲,出手闊綽,怎么會淪落到掙三千塊工資的地步。 同事招呼外面的新助教進來。四目相對,他險些破功,竟然真的是鄭曼玲。但,又不太像,眼前的人的頭發堪堪及肩,系米黃色寬發箍,一襲拼色連衣裙,上半身是素白的,腰部是橙黃的,裙擺又是豆綠的,唯一的首飾是脖子上的鏈墜一塊翠綠的水滴形石頭而已。全身家當加起來還沒有她的一只鉆石耳環的一半。 她站在跟前,規規矩矩地沖他鞠躬問好,乖巧地呈上表格,眉眼含笑,像個最規矩不過的職場新人,丁逸舒渾身不自在,迷迷糊糊接過那張紙,蓋了一個朱紅的圓印,慌忙避開她的目光,不知道是擔心外人誤會他對她動心,還是骨子里習慣性的俯首稱臣。 新助教很討喜,叫做什么做什么,給上上下下泡茶,打飯,掃地,打印文件,人又俏麗,老有人問:小鄭,你是不是新疆人,濃眉大眼的真好看。她笑嘻嘻的不回答。那人又說:我說真的,你比那什么女明星還漂亮。 他是唯一一個不買賬的,一來就告訴她不用給他打飯和打水,別碰他的東西。下午一來,他看到鄭曼玲蹲在他的桌下,冷聲問:你來做什么,我告訴過你別靠近她沒搭話,旁邊的老師猶豫地說:丁老師,這個,我的橡皮滾到你那兒了,小鄭幫我找來著。 他很是懊惱,含糊應了一聲,要轟走她,已是名不正言不順了,心里隱隱有愧,又沒來由地害怕,他是玩不過她的,要走,又顯得心虛。他見她仍蹲著,縮成一團,難得的委屈姿態,往日的積怨也淡了,說不恨是假的,有多恨,也不知道。 她彎腰找東西,一條細細的脊柱突出,方領口的裙子,露出脖頸大片白皙的肌膚,肩胛骨微微凸起,棱角如貝殼。后背顯得瘦骨伶仃,前面又是他們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說到底,他沒仔細打量這個女人是如何模樣。 隔壁老師覷見場面尷尬,又不忍心讓鄭曼玲的好心落空,借口問:小鄭哪,找不見橡皮擦就算了。鄭曼玲回答:有了,找到了。王老師,你是不是也丟了鉛筆?沒有啊。鄭曼玲口中答應,卻瞟了瞟他的褲子,丁逸舒十分懊惱,不過一句話,怎么就產生了反應。 他不想同她獨處,偏偏午休時間他不得不回辦公室取考卷。丁逸舒惴惴不安,他回到辦公室,果然只有鄭曼玲,她還是穿著那條三色連衣裙,只是胸口微微凸起花生米樣的物事。這條裙子上半身的白色衣料很透,只是因為她之前穿了白色的打底,他才沒看出來。他深知她討厭穿內衣,立刻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低聲嚴厲訓斥:還不穿上內衣! 她沒吱聲,等他轉過頭,外套滑下來,她的裙子領口大開,露出雪白的內衣,酥胸半露,她挑釁似地抬起下巴看他。他忍無可忍,揪住她的胳膊,拎到茶水間,惡狠狠地罵她:你是不是暴露狂?她斜著眼:是吧,沒救的那種。一副狐媚表情。他心里恨極了,扯過工具箱里的透明膠,硬生生扯斷成幾段,牢牢粘住她的裙子拉鏈。 傍晚,丁逸舒要下班,忽然發現腳底黏在地上,用力掙脫,才發現地板上丟了幾團透明膠帶團子,顯然是鄭曼玲的圈套。 學校組織老師去果園摘芒果,順便露營,丁逸舒本來不想去,想到鄭曼玲愛湊熱鬧的性子,鬼使神差地報名了。舟車勞頓,大家晚飯后就三三兩兩鉆進自己的帳篷歇息。 鄭曼玲剛躺下,就有人鉆進來緊緊抱住她,信子往嘴巴里探,吮得她舌頭發麻,香橙味道的唇釉被他吃得一干二凈。他的嘴唇往下爬,像是溫吞的大蝸牛,留下黏膩的水漬,外頭有人問:鄭老師,你睡了嗎?要不要一起吃芒果? 丁逸舒死死扣住她的腰,吻咬著她的鎖骨和肩膀,鄭曼玲偏要說:好呀。他深吸一口氣,進退兩難,隔著長褲和長裙頂著她,還露骨地蹭了兩下,她改口道:不過我今天困了,明天再說吧。他曉得她是恩準他了,雙手一左一右攥著裙子領口,剝果皮似地扯開,一路到腰下,豐臀,雙腿,他把裙子團了一團,丟在枕邊,臉湊到她身上嗅來嗅去,手伸到內褲里掏著那團毛茸茸的東西。 她往日有錢有閑,連私處也精心包養,現在蓄發,蓬蓬一團,毛楂楂的,他倒是樂此不疲,摸了好一陣子。曼玲心里鄙夷,什么德行,妃子笑不樂意吃,倒是喜歡費事的紅毛丹。外頭有人問:小鄭,你睡了嗎?嗯她輕輕應了一聲,也不是想答應她,是丁逸舒在舔rutou,她又不是沒感覺,那個地方很敏感的嘛。鄭曼玲翻了個白眼,他就是賤嗖嗖的。以前讓他吃,他嫌棄得要死,好像是臭rou,現在稀罕她的寶貝了。 哎,我和你說會兒話吧。王老師在那什么,她怕黑,拉著我出來,我也怕呀。要不是你不答應,我倒是想和你一塊兒睡。曼玲笑嘻嘻地說:那你來嘛,和王老師說,我孤枕難眠,你來陪我。男人趴在她胸膛上大快朵頤,她伸手調情一般輕輕掐了他的胳膊。 同事在外頭抱怨:我和你說,你別傳出去啊。你說丁老師是不是恐女啊,他從來都不去相親,也不談女朋友。趁她分心閑聊,他抬起她的腰,送了進去,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曼玲沒有出聲,但抓住了墊子,薄薄的墊子下沙石響動,窸窸窣窣。 你說對不對嘛? 嗯。她的應和夾雜著呻吟。 哎,我得回去了,王老師催我了,回見啊。聽不到外人打擾,他肆無忌憚地律動,她的喘息聲像潺潺流水經過孔洞,那種細細的輕輕的湍流聲,綿綿不斷。他的情欲在熱烘烘的夏夜復蘇了,在果園里和她偷食禁果。 兩人滿足了,丁逸舒還摟著她不撒手,兩人赤條條汗津津地摟在一起,也不只是燈光還是月光,灑在帳篷上,拉開透氣的小窗,幾點綠瑩瑩的光飛舞,是夏夜的螢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