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小鮮ro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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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鄭曼玲坐在丁逸舒腿上,心不在焉地撫摸他的后背,他很少見她費心琢磨的時候,問她:怎么了?她沒直接回答,只是說:下午四點,換身衣服,跟我出去。 她帶他去一家高檔餐廳,一個帥哥等著,衣冠楚楚,笑著寒暄:曼玲,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她一捋裙子:如你所見,男人。 丁逸舒不尷不尬地坐在她身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好在對方沒有就他的身份問題深究,沖他客氣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轉向她說:我知道你忙,就不廢話了。我出三百萬換你手中的股份,我快要結婚了,你知道的,她很在意這件事。 鄭曼玲細細地啜飲果汁,面無表情,丁逸舒不敢隨意摻和,低頭切牛排,她斜了他一眼,一掐他的肩膀,挖苦道:有沒有眼力見,嗯?吃我的,喝我的,翻臉就不認人了? 他的面皮微微發紅,想了想,忍氣吞聲將盤里切好的rou塊換給她,她嫌棄地推開:拿去,我不碰人家嚼過的。 對面的帥哥咳嗽了兩聲:這個曼玲,咱們雖然沒成,也是熟人,再加五十萬買你手中的百分之六,行不行? 丁逸舒馬上猜出來對面是這女人的前任,正兒八經的前男友,自己是她包養的地下情人,頓時自慚形穢,什么脾氣也沒有了,低眉順眼地把服務員剛上的芒果慕斯端給她。 鄭曼玲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哪里來的丫頭氣,試了一口甜點,口氣一點也不甜蜜:我不要你的錢,你得再出百分之四,湊成百分之十,股份轉到我媽名下。 前男友驚呼,連連搖頭:百分之十!我女朋友也才有百分之五呀!就算轉到了阿姨名下,她也會猜出來。 曼玲攤手:沒關系,她頂多罵我趁火打劫,數落你幾句辦事不力,辦事不力比起藕斷絲連的罪名輕多了。她的手臂勾著丁逸舒,順勢撫摸了好幾下他的胳膊,如同把玩布偶。 前男友被她的歪理堵得啞口無言,頗為躊躇,要笑不笑,她吊了他好一陣子胃口,笑吟吟摟著丁逸舒的腰,才故作寬容地說:不轉給我媽也不是不可以,你轉給我的朋友,名字到時候發給你。 他明白這是她最大的讓步,唉聲嘆氣,結賬走人。丁逸舒聽到她軟硬兼施的幾句話擺布了前任,又佩服又害怕,忽然發覺她在解自己的西服紐扣,慌亂地掩了一下:干什么! 她笑嘻嘻地說:老氣,脫了吧。在桌子下摸他的動靜越來越放肆。丁逸舒本來很矜持,這段日子被她折磨得早已放低了底線,加之有了男女私情,氣氛越發曖昧,諸多冒犯的舉動和禁忌的情趣也界限模糊,他又是不禁逗的,難免被她弄得意亂情迷。 鄭曼玲忽然抽回手,正襟危坐:衣服不合身,得去訂一套。丁逸舒被她忽然撂下,不上不下的,窘迫地夾緊腿低頭喝湯。 她帶他去買衣服,丁逸舒本以為挑件成衣罷了,不料上來兩個工作人員,殷勤招待,量了尺寸,又領著他挑選衣料,過了幾天,才將量身定做的套裝送上門。鄭曼玲讓他穿去上班,他老實照辦,原以為料子低調,不顯山露水,不想私人訂制就是與眾不同,連看起來穩重老成的總裁都多看了好幾眼。 他平素有點怕和曼玲獨處,眼下卻是逃到她身邊才自在,她滿不在乎:慌什么?你去上課下面一兩百個人盯著,不比這陣勢大? 他別扭地解釋:不一樣,學生是為了聽課。 她嗤笑一聲:哦,你以為學生都是性冷淡?高嶺之花教授的西裝褲和美女的黑絲一樣有吸引力。她很放肆地捏了一把他的大腿,他狼狽躲避她隨心所欲的調戲。鄭曼玲的惡作劇不滿足于此,她叫周秘書進來詢問工作,命令丁逸舒坐在身邊筆錄,一邊談公事,一邊在底下不分輕重地掐他,足足談了半個多小時。 翻了他的筆記,她用指甲刻了幾道印子,意味深長地說:你這字以后還得多練,和音符一樣上躥下跳,像話嗎,還教師呢。丁逸舒面紅耳赤,被她撩撥得渾身難受,這幾日,她換著法子暗地里挑逗,可晚上又不和他親熱,連句葷笑話都不開了,他面上壓抑,心里明白自己骨子里饞了,盯著露臺上桃紅柳綠的衣裳都能發一會兒愣。 他一轉頭,發現鄭曼玲靠在床邊哂笑著打量自己,手里握一把象牙白的梳子,梳理一大把蓬松的卷發,一副欣賞貓狗淘氣的悠閑姿態,心里憤憤,又異常窘迫,不知道是惱火自己還是她,賭氣不說話,連帶在公司也冷戰。 她也不在乎,等午休時間到了,他耳朵一痛,吃她扭住:干干什么? 去十七樓。 她的力氣加重了,他不覺得疼,反而渾身酥麻,又像遍身起火。他頭暈目眩地隨著她去了秘密的小房間,她往床上一坐,懶洋洋地歪著,連皮鞋也不脫,兩腳懸空。 丁逸舒心焦,和干柴似的,就差她的一點火星就燒起來了,偏偏她晾著他,任高樓的風從窗縫一縷一縷往里灌,吹得皮膚發冷,心卻被欲望攫取。鄭曼玲半躺著,套裝不暴露,很修身。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香味,窗簾是玫瑰色的,除了時而喧囂的風聲,很靜謐。 他湊過去,手貼著緊身的深棕色裙子上緣,手指顫動,她抬眼挑釁般盯著他的臉,他立即垂下眼,像極其馴順的狗,不敢和威嚴的飼主對視,手停滯了數秒,終究沒縮回去,而是揪住扣子,笨拙地解開,然后才摸到了拉鏈,一點點往下拉開。 曼玲身材豐滿,裙子很緊,他又是頭一回,拉鏈發出喑啞的聲響,像是蛀蟲一點點啃食木頭。他垂著頭,全身繃緊,像是剛馴服的狗,笨拙地學習討好主人。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候,周秘書發現丁逸舒的神色沒了上午的焦躁,反而懨懨的,說不出的消沉。她見鄭曼玲神色如常,也打消了問候的念頭。往后中午,兩人都會去樓上幽會,她愛答不理的,可有可無的態度,他著實不盡興,但無可奈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半饑半飽的,倒還不如之前清心寡欲。 鄭曼玲看餓得他差不多了,趁著幽會的功夫,手伸進他的外套里,隔著襯衣掐了一把他的rutou,蜷起膝蓋,擦著他的腿間,丁逸舒得到暗示,渾身過電一般興奮起來,半硬不軟的東西不受控制地昂首挺立,臉上露出羞恥快活的神情,他撲到她身上,狂熱地親吻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