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就是想你
13.就是想你
寧晏在客廳換好白襯衫,深灰色西裝正裝,手中拿著純黑色領帶走進臥室,通過化妝鏡看著鏡子里的女人在自己臉上粉粉刷刷。 鹿喜妝容已經化得差不多了,今天要陪任朝陽參加個廣告商會議,挑了個西柚色上唇,顯得人柔和些。 她回過身,才發現他倚在門框上盯著自己看,看樣子得一會了,你好了嗎? 看著她穿上黑色細高跟,他撇撇嘴,走吧。 兩人一起乘電梯下樓到地下停車場,她才想起車鑰匙在方毅那里,啊,車鑰匙 他從褲袋里掏出車鑰匙,在她眼前展示了一眼,卻不肯給她,我讓方毅先去公司了,得麻煩你送我去公司了。 車鑰匙在他手里,她實在沒有其他選擇。 車是公司配的,奧迪A4L,鹿喜開正好,寧晏坐進去就略顯擁擠了,大長腿似乎都不夠伸直,駕駛椅往后移了移才算好。 寧晏開的車,鹿喜以為先去他的公司,便低頭認真看平板將今天要用的PPT過一遍。 車子穩穩停下,她才抬起頭,才發現在自己公司門口,額? 我讓方毅過來接我了。 說著話,他還把手往她大腿上放,怕你這難受,我送你過來比較放心。 這手不太規矩往上移,她連忙推開他手,你干嘛呢? 上班高峰期,公司門口人來人往的,鹿喜深怕別人看過來,那我先上去了。 手搭在門把,她正要打開門,手臂卻被他一拽,她回過頭,他的嘴就貼上了她的唇,用力了吮吸了一下,隨即松開了她,嘴角是得逞的笑。 嗚這個人怕是瘋了,她拉下車頂的化妝鏡,口紅花了,從包里拿出口紅補妝。 舌尖舔了舔唇角,他嘴角上挑,是她的味道,手指了指她鎖骨領口處,我覺得,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這才發現鎖骨有好幾處,昨夜縱欲過度留下的印記,她連忙將襯衫扣子全部扣起,勉強能遮著,還不忘回頭瞪他一眼。 他還是那副得逞的笑,下班我來接你去吃晚餐。 她推開車門,不用,我有約了。 下車就往公司大門走,她加快腳步,碰到幾個同事,還互相打了個招呼。 鹿總。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聽聲音就知道是寧晏,身邊那么多人,總不能裝沒聽見吧,周圍的人轉過頭看著鹿喜。 她緩緩回過頭,拼命使眼色,讓他別亂說話。 他挑挑眉,將手中車鑰匙扔給她,鹿總,你的車鑰匙。 她伸手沒接住,卻被市場部的經理宋呈予接住了,笑嘻嘻的遞給她,鑰匙都接不住,給你。 鹿喜車鑰匙拿在手里,下意識的看了眼寧晏,他臉色非常不好,明顯的察覺到他的不悅。 沒敢在停留,鹿喜沖寧晏尷尬的笑笑,拜拜。 說完也不等他回應,就轉身走進公司,等鹿喜再回頭時,隔著玻璃看到方毅打開后車門,寧晏彎腰坐進車里。 到公司不到一個小時,寧晏送鹿喜來公司的事,就幾乎全公司傳開了。 上午十一點左右,任朝陽敲了敲鹿喜辦公室的門,走吧。 鹿喜從電腦上抬起頭,去哪? 任朝陽解釋,下午開會前,約了一起吃個午餐,大家互相摸個底。 她點點頭,起身拿上包,跟著任朝陽下樓。 任朝陽沒讓司機跟,他自己開的車,她坐在副駕,總覺得他看著自己,有話要說。 她嘆了口氣,有話就說。 他八卦的笑笑,聽說,早上寧晏送你來的? 她白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呢,手機響了,是陳歡。 她給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你的女神來電。 任朝陽兩眼放光,鹿喜接起電話,歡姐,干嘛? 電話那頭似乎才睡醒,不過語氣抑制不住的興奮,任朝陽給我發消息,說你早上是個男的送你去公司的? 轉頭看了眼任朝陽,他心虛的笑了笑,嘿嘿。 她索性開了擴音,我和任總有個飯局,你讓他自己和你說。 任朝陽。陳歡在電話那頭嚷嚷,那男的帥嗎?你認識嗎? 這問題真的是當她不存在啊,任朝陽也完全無視鹿喜,就是昨晚和我們吃飯的奧樂投資總裁,寧晏。 那個投資公司總裁啊。陳歡更興奮了,喜兒,你們第一次見面就進度這么快嗎? 說完,陳歡又覺得不對勁,你們不會早就認識了吧? 鹿喜無奈的嘆了口氣,陳歡,晚上再說吧,上次去過的那家日料,你買單。 沒問題。陳歡對鹿喜最舍得下本,想吃什么都給你點,我什么都沒有,就是錢多。 鹿喜看了眼任朝陽,聽到了吧,人家錢多,你沒機會了。 任朝陽不服氣,可是我對她好啊,她怎么樣我都對她好。 不需要,對我好的人多了去了。陳歡直接回懟,喜兒,你下班過來接我哈。 掛了電話,任朝陽一臉討好,晚上,我能也去嘛,不僅我買單,還給你充卡。 鹿喜轉頭看窗外,不理任朝陽,心想,這兩人真是人傻錢多,絕配。 中午的飯局,人不算多,四個廣告投放大客戶,任朝陽也是帶鹿喜來露露臉,畢竟運營總監負責網站的規劃。 對于美女總監,大家總是興致比較高,聊了聊下半年的網站規劃,不過下午有會議,中午就沒喝酒,自然結束得也快。 宋呈予是開會前到的,負責解說各大時間段的投放規劃,以及轉化比例的差距等。 鹿喜算是作陪,會議兩個多小時,期間有個陌生來電,不過她沒接。 會議在最后結束的時候,其中一個投放客戶問了句,聽說,最近貴公司和奧樂有合作計劃? 任朝陽客套的笑了笑,彼此正尋求雙方都有益的合作方案,不過還沒確定呢,希望能有好消息吧。 鹿喜低著頭輕笑,任朝陽這打官腔的模樣,真是和生活中的他完全不一樣。 回去路上,鹿喜給剛剛未接電話,回過去,可在聽到對方聲音后就后悔了。 寧總。她沒掩飾的嫌棄,您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聽出她語氣里的不樂意,寧晏甚至都能想象到,此刻她應該是冷著臉的,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