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凌家3P
番外.凌家3P
亂了,亂了,全都亂了! 自打好不容易哄得掌門師兄原諒,凌鳶原計劃得好好的,打定了主意與爹爹斷了這層關系,再不行那等荒yin之事。 但架不住天一黑,就被他潛入寢間摸上了床榻,蠻橫地咂吮了幾口奶兒,又在她的裙擺下一通亂摸亂咬,身子一下便軟了... 方越見她渾身軟綿綿,態度不再強硬,動作更是放肆,趁機往下含住了她那濕潤的xue兒,舞著舌頭入xue左嬉右戲,到處舔攪... 就連她緊致的后xue都不肯放過,沒有絲毫嫌棄地細心舔弄,直將她吸得水聲唧唧,情不能已... 心旌搖曳,欲壑難填,實是難耐,那柔韌的舌頭在身體里面攪得那么舒服,她恨不得將xue兒朝他緊貼過去,哪里舍得再去躲... 想要掙扎的心漸漸就散了,心道回頭再好生哄師兄一哄便是... 她索性別別扭扭地將眼一閉,把心一橫,全然敞開了xue兒,提起臀兒相迎,任爹爹為所欲為,吮吸舔吻。 方越輕聲笑了笑,便死死捧著她的臀兒往嘴里送,勾撥了那汁水吃進嘴里,吸溜得輕響... 爹爹...凌鳶被他舔得神魂俱失,激顫難抑,身體叫囂著想要他趕緊來插弄一番,終是雙腿纏上他腰身,無措地呀呀輕喚... 我兒這就受不了了?方越氣息一沉,欺身覆上,暗聲吩咐,心肝,說...快說想讓爹爹干你! .......到底是情欲控制了理智,一心想要他胯下那物殺進身體里好生撫慰,盡管猶猶豫豫,凌鳶還是將羞恥心拋了個干凈... 她仰頭一湊,吻住方越的嘴角親了一親,軟聲道,爹...嗯...爹爹進來... 好孩兒!方越正是情熱,被她猛然一吻,頓時腦中一昏,yuhuo騰一下燒得更是旺盛。 他如何能饒她,當即飛快地將她雙腿劈開,縱身一挺,劈雪刃霜,胯下利刃直直插入了她身體最銷魂的深處! 恥骨相抵,rou物盡根沒入濕熱xue道,滅頂的快感在嵌合的一剎那爆發,倆人通體舒泰,俱是一聲低嘆! 方越快活得魂飛魄散,傾身壓上去如同一個急躁的莽漢般咬牙撈起她的腰,急不可耐地挺身抽送了數十下。 我兒滿意了么?嗯?還想要爹爹怎樣cao你? 洶涌的情欲吞沒一切,他十分快意地長喘,瘋了一般挺身貫插,rou物挺直如鐵,在她身體里狂熱沖撞。 粗紅利刃,青筋搏動,在凌鳶腿間不斷挺入抽出,汁水噴涌的xue兒不受控制地收縮絞緊了深入其中的rou物,吞吃殆盡... 眼前盡是扭曲旋轉的炫目光影,凌鳶一時之間哪里還說得出什么,只摟緊了方越婉轉嬌啼,失神低嘆... meimei叫得這樣大聲,想來哄我的那些話定然也是不作數了? 孤月迢迢,星河影轉,只聽得哐當一聲巨響,房門倏然大敞,凌飛一襲黑衣站在浩蕩風中,月下滿庭,空寂如銀。 正值魂銷魄蕩之際的凌鳶悚然一驚,霍然抬眸,一瞬之間恍如冷水潑身,臉上血色褪盡,一室旖旎盡碎。 時間靜止,情潮崩塌,風聲水聲,一概不聞... 幽幽光影中,立在門口的那一道身影,孤高雋挺,蒼涼虛幻,一如利刃刺入了凌鳶的心尖。 凌鳶如墜冰窟,手腳冰涼,心中百念叢生,驚慌萬分。 她的師兄,世間無人能與之比肩的凌飛,負手在后,緩步踏入門檻,漸行漸近,冰冷的眸中倒映著她的放浪形骸。 燈輝月色在他的背后交相輝映,盡管隔著重重飛散的帷帳,凌鳶依然清楚地瞧見了他眉眼中籠罩的肅殺寒氣,凄涼憤懣。 他仿佛心傷到了極處,一片暗色的眉宇間是那樣絕望酸澀,鮮血淋漓... 凌鳶羞恥難當,諸多無顏,目光下意識地一避,不敢再與他對視,卻又偏偏心緒起伏,淚意瞬間翻涌跌墜。 怎不繼續叫了?啞巴了? 房門開了又合,凌飛慢慢行至榻邊,伸手一把抓住了紗幔,漆黑的目光緩緩落在凌鳶的臉上,斑駁睫影,遮掩了濃重的陰郁。 怎么?meimei莫非是看見我太歡喜了?還是根本不想看見我? 淚珠兒啪嗒啪嗒掉落,凌鳶頭也不敢抬,只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鉆進去... 好了,方越一把掀開被子將凌鳶瑩白的胸口攏上,捏著她的下巴掰正了臉,看哪里? 他抬起頭,冷冷盯了凌飛一眼,周身寒氣凜然,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出去。 父子二人視線相撞,寒芒俱各一閃,凌飛表情淡漠,無悲無喜,若我不走?父親可是要將兒子斬于劍下? 他尊他為父,永遠敬重,唯此一事,絕不讓步。 你可以一試。方越的目光沉了下去,神色陰冷,猛地掌風一揚,榻側輪椅座后長劍凌空而起,晃出清粼寒光。 不要!凌鳶一震,驚慌失措,幾度崩潰,連忙抬手扣住方越肩頭,語無倫次道,不要,爹爹不要傷了師兄... 房內驀地一靜。 方越僵了僵,喉結微動,眸色深沉,我兒這樣善變?你是想要你師兄看著爹爹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