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xue兒
侍弄xue兒
室內幽暗,重簾緊閉,凌鳶被強硬地壓制在榻側,被迫抬高了臀部,她掙扎著想從枕席上重新支撐起身體,大膽!你敢! 但很明顯,人家就是敢... 凌鳶第一次失去了鎮定,哭得撕心裂肺之余,只剩下了最基本的逃生欲望。 住手!住手! 許是到了這一刻,她才終于知道什么叫真的怕了,渾身都在發抖,哽咽得幾乎就要斷了氣。 賤人!不要碰我!她四肢拼命扭動,把能想出來的市井粗鄙言辭全都罵了一遍,卻被更加強硬而決絕的力量按回了床榻...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 少年壓住她的兩條腿,又牢牢摁住她的腰腹,叫她半分動彈不得,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樣,何必口是心非苦苦支撐? 他嘴巴往前一湊就靠近了她腿間,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一字一句地吐息,既這樣難受,你又何必苦忍? 幾番頭昏腦脹地掙扎,凌鳶眼前已是一片眩暈,情火灼燒,渾身燥熱,難耐的空乏自下身激起... 體內更是麻癢至極,似有無數蟲蟻咬噬,萬千輕羽搔動,那難以啟齒之處已然濕透了,空乏的身體格外渴求被什么填滿... 那灼熱的呼吸噴在敞開了的腿心,她忍不住就挺起腰腹,想去追逐他呼出的熱氣... 放開吧!去掠奪吧!去享受吧!去滿足自己永無止境的欲望,這才是一個強者該走的道路! 魔音懾魂,欲念叢生,束縛已久的靈魂破體而出,整個人被撕裂成了兩半! 心中尚且羞憤欲絕,身體卻在期盼著有人能快點兒給她撫慰... 理智丟盡火爐,心防寸寸崩塌,她只想張開雙腿,去迎接最歡愉的攻伐! 不!凌鳶昏昏沉沉地哭道,不,我不要...我不想! 一點兒尊嚴都沒有了,她仍天真地想從他手里逃脫,可又哪里逃得開,少年已是勢在必得! 凌鳶,這一晚,我不允許你拒絕。 但聞哧啦一聲,下身褲子就已經被他半撕半脫地拽了下來... 不!凌鳶眼前一黑,啊的驚聲尖叫了一聲,他卻已一手探進她腿間,輕輕一捻,便抹下了一層汁液。 少年將手指伸到她面前,看著透明的粘液yin靡地向下滴落,笑了一聲,就是嘴硬,瞧你逞兇斗惡能到幾時。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凌鳶羞憤難當,急促地喘氣,難以消退心底無盡的恥辱,卻連想扇他一耳光都已是不能夠。 用不著生氣,我悉聽尊便。低啞的笑聲傳來,忽聞幽暗之中鏗然一聲,寒鋒出鞘,瀲滟光華破空而起。 凌鳶一呆,凝目望去,竟是少年手腕輕振,將輪椅一側的驚鴻劍凌空拔出... 他將劍柄遞至她面前,漫不經心道,你不必再哭鼻子,也省下幾口血,我給你機會,動手吧。 ......凌鳶猝然怔愣,幾乎一剎那間就傻掉了。 劍鋒破空,明若秋泓,寒白耀目,她呆呆地瞅瞅寶劍,又望望少年,眸中淚光猶自盈轉,卻已忘了繼續哭... 敢不敢?隔著眼淚,少年含笑望著她,聲音輕淡,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利劍就在眼前,但凡輕輕地刺進他的身體里,就能一下子殺掉他,他帶來的所有侮辱,就全都結束了... 可是自己...可是自己...除了想著逃開,似乎也并沒有真的想要這一道天底下絕無僅有的氣息去死... 怎會這樣...簡直是無用至極,好生不堪! 你不敢,但我,卻沒什么不敢的。 少年閑閑地將劍刃隨意往身后一擲,他遽然傾身,竟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白嫩的腿心,用舌面重重地刮了一下... 啊!你!腦子轟地一聲,凌鳶失控地叫了一聲,思緒當即轟炸成灰...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這樣下流的事! 這對她來說實在太是激烈了,要命之處驟然被唇舌卷裹,崩潰,羞恥,驚怒與快感混雜交融,匯成強烈的歡愉直沖上腦門... 神魂頓時沖破桎梏,如浪毀堤壩,勢不可擋,她整個身子幾乎頃刻就軟塌了下去。 她羞恥到了極處,卻沒有辦法再清醒地去反抗這個人,只難受地扭腰擺臀,深恨自己無用... 少年牢牢地架著她的雙腿,唇舌齊下包裹著整個xue兒,死命把她往自己嘴里送。 那濡濕的舌尖貼在xue口,像是渴急了一般,將腿心的汁液細細地舔了一遍,慢慢誘她陷落沉醉。 竭力啜去她下身點點水珠,又像是恨不得將她整個吞下去,含住了那挺立的rou珠一點點地打著圈舔舐撫慰,恣意妄為... 他并不很會舔,卻舔得細致用心,柔韌的舌頭抽抽舔舔,直如長刃破雪,插入xue道里來回掃動,肆無忌憚地逡掠。 舌尖幾乎都已抵進了凌鳶身體的深處,都似仍覺不夠,還不斷往里深入,一抽一送間一副誓要用舌頭將xue兒cao開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