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溫柔(H)
040 溫柔(H)(二更,前面還有一章)
寬大的手掌扣在腦側,拇指輕蹭著耳畔肌膚,另一手在她腰間越收越緊,讓她整個身子都貼著他。 林以祺感覺重心還是不穩,想換個姿勢,剛拉開些距離他就追了上來,拼命吮著她的唇。 兩人穿的都是夏季最薄的衣服,胸膛緊密相貼,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比她的還要熱,就連心臟也跳動得很快。 伸手勾住他脖子,林以祺慢慢張開腿坐到他身上,反客為主含住他的唇,舌尖探入他口中肆意攪弄。 他手心溫熱,從她頸后輕撫而下,拉下衣領在肩上摩挲。 剛才為了去見柯大夫,她穿戴整齊,裙子的拉鏈在背上,他剛摸索著把指尖放上去,她便用力一推,讓他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 他穿的是睡袍,脫起來方便多了。林以祺手指一勾,腰間的系帶瞬間失去作用,柔滑的布料往兩邊散開,露出結實的小腹和毫無遮擋的性器。 見她滿意地欣賞著他的rou體,林知深右手一用力,再次將她按到身上,頭微微一抬,吻了上去。 濕熱的唇被他吮得嘖嘖出聲,緊接著,舌頭撬開齒關鉆了進去,舔得她渾身發癢。 林以祺繞著他的舌纏弄,手掌撫過赤裸的胸膛,指尖壓著突起那兩粒把玩。 他呼吸漸重,同樣在她身上撫摸。 你硬了。林以祺撐在他胸前笑,明明指的是上面這兩處,卻明顯感覺到小腹下方也起了變化。 他張嘴來吻她,她故意躲,唇蹭到她下巴,他干脆一口含住用力吮著。 林以祺輕喘著側躺下去,他伸手到她背后,捏住拉鏈慢慢解開。 指腹沿著肌膚一點點往下,在她背上勾起酥麻的癢意,林以祺哼了聲,探手到他胯間握住脹大那根。 他的動作倏地頓住。不是因為性器被她揉弄,而是指尖又碰到了那條疤,很長很直,觸感尤其清晰。 林以祺正專注玩弄yinjing,身下的人忽然起身,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趴到了沙發上。 看著那道刺目的痕跡,他伸手摸了摸,隨后,一個輕柔的吻落下。 微愣之后,林以祺笑了笑,靜靜閉上眼。 拉鏈徹底解開,他的唇仍然沿著那條疤游移,耐心又溫柔,烙下密密麻麻的吻。 林以祺問:丑嗎? 很美。他小心地覆上來吻她耳垂,你什么樣都美。 她低低地笑。同樣的問題,同樣的答案,在周愷那里她能肯定是虛情假意阿諛奉承,可從他嘴里說出來,她總會莫名相信全是真。 手指勾住肩帶緩緩褪到一旁,他又一遍遍地吻她的肩,吮過那條疤,親吻她的腰和臀。 林以祺笑著喘息,他重新貼上來,掰過她的臉吻她唇角。 她翻了個身,拉著他的手罩在胸前,他揉捏幾下,又俯身舔弄乳rou,含住rutou吸吮。 嗯林以祺呻吟出聲,抱住他腦袋挺胸迎上去。 他自覺換另一邊撫慰,手指落到腿心,隔著內褲按壓突起的小核。 林以祺舒服得喊出聲,兩條腿夾緊他,雙手在他頭上胡亂摸著。 他吐出已經硬挺的乳尖,慢慢吻到小腹,脫下內褲,吮弄著陰阜,勾玩著毛發,隨即舌尖一頂,舔上早已勃起的陰蒂。 林以祺急喘著弓起腰,腳掌踩在床上,指尖攥緊床單,滿意地哼吟:好舒服。 他知道她最愛這個。歡愛了無數次,她從不愿為他口,卻無比喜歡唇舌下的歡愉,每一次用舌頭為她舔,她都能興奮得叫起來。 取了個枕頭墊高她臀部,手掌撐在大腿內側將其分得更開,他直接將陰蒂含住使勁嘬弄,指腹配合著在周圍的肌膚上刮蹭。 哦林以祺放聲吟叫,這是對他的贊許和鼓勵,每次聽到她的呻吟,他都會更興奮。 舌尖裹著液體在xue口攪弄一圈,銜住花唇吮了吮,他再次蓋住陰蒂,用牙齒和嘴唇變著法兒地揉弄。 shuangsi了。林以祺笑,還是你舔得我最爽。 跟她有親密接觸的男人全都為她口過,卻沒有任何一個能給她這樣強烈的心理快感。 他不僅是她的親哥哥,從前更是冷傲得遙不可及,猶如高嶺之巔盛開的花,永遠只能遠觀。然而這朵花還是被她摘下了,只屬于她一個人,任憑她褻玩。 這并不是什么好的贊美,一個最字就讓林知深加重力道,發狠似的吸舔陰蒂。 林以祺大笑,桌上的手機同時響起,她伸手去拿,差了一點,夠不著。 公事繁忙,她不敢誤了電話,抬腿踢了踢林知深。 林知深了然,起身幫她拿手機,看到來電顯示那一刻,神色明顯變冷。 聶欽還是陳慕之?林以祺好笑地瞧著他,或者未婚夫? 他一言不發,把手機遞給她,林以祺一看,頓時笑出聲:怎么每次都在我要高潮的時候打來?上趕著戴綠帽啊。 蕭自賓應該是忙了一天剛看到新聞,出于禮貌才打過來關心兩句:你沒事吧? 有你請的保鏢在,我能出什么事? 我看到網上發的視頻了,一個保鏢不夠,你必須多帶幾個在身邊。 別了吧,我可不想每天跟個犯人似的,一個已經是極限了。 蕭自賓沉默片刻,問:他是不是住太遠了?要是你那邊有事 放心,我這兒安防系統好著呢,一般人進不來。他住得不算遠,接到報警幾分鐘就能趕到,總不能讓我跟保鏢一起住吧? 我幫你找的女保鏢很快就能到,以后可以和你住一起。 未婚夫真是貼心。林以祺瞥了眼臉色陰沉的林知深,不過到時候我是不是就不方便偷情了? 蕭自賓笑笑:我找人保護你,不是監視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不愧是蕭總,為人就是大度,我都要被你唔陰蒂突然被含住,林以祺一下哼出聲。 這次蕭自賓反應過來了,什么都沒問,很快掛了電話。 林以祺笑著看向埋首在她腿間的男人:好酸啊,醋壇子又打翻了。 林知深一句話也不說,抬起頭來掰開她兩條腿,扶著硬邦邦的性器入了進去。 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性愛,林以祺感覺自己都有些瘋狂了,和林知深從客廳做到浴室,浴室又到臥室,最后都記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趴在他身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半夜醒來是因為口渴,嗓子有些干,睡前也忘了準備水,她只能打開燈下床去客廳喝。 無意間往旁邊瞥了眼,林知深那睡姿居然跟嬰兒似的,蜷縮著絞緊被子,空調溫度這么高也不嫌熱。 走了兩步忽然感覺不對勁,林以祺又回過頭仔細看了看,被子下的人分明在發抖。 大哥?以為他是昨晚太累發燒了,林以祺趕緊返回床邊摸向他額頭,觸手之處全是汗,體溫正常,他的反應卻不正常。 林知深。見他抖得厲害,雙手貼在胸前死死攥著被子,林以祺伸手去拉,卻怎么也掰不開。 林知深!拍了拍他的臉,林以祺抓著他的肩用力搖晃,林知深! 他猛地睜開眼,眼皮早已被汗水浸濕,眼角掛著的也不知是汗還是淚。 做噩夢了?林以祺終于松了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 見他直愣愣地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沒事吧? 他一把抓住她手腕,猛地將她拉進懷里。 偌大的房間只能聽到他的喘息聲,急促,粗重,仿佛剛經歷了什么令人窒息的事。 人已跌在他身上,他越摟越緊,而他自己依舊在不停顫抖。 感受著他可怕的心跳和呼吸,林以祺不敢掙扎:是不是夢到那場車禍了? 他死死箍著她,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經常都會夢到,對嗎?她反摟住他,在他身上輕輕拍著,我還活著。林知深,我還活著。 他將臉埋在她頸間,似乎在感受著動脈的跳動。這一次林以祺分辨出來了,他眼角的不是汗,而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