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個人
打聽個人
吼! ??!你個死人頭!你又嚇唬我!雷羽羽翻著白眼瞪著,捂著胸口喘氣。 罪魁禍首陳露星看到她這個樣子,笑得胸脯顛顛跳跳,唰啦一下坐到課桌前。 你下午是不是遲到了啊?周雨珊大大咧咧坐在課桌上問她。隨后眼神曖昧下來,悟到什么似得,壓低音調,一臉心照不宣的樣子: 難道中午又去和孩子們鬼混了? 陳露星眨眨眼睛,臉上一點也沒有害羞:對啊,是又怎么樣。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雷羽羽和周雨珊這兩人一臉激動,尖叫了起來。萬幸現在是課間休息,再怎么鬧騰都不算過分。 待會兒上完最后一節晚自習,今天就終于結束了。萬幸剛才的語文小測考的還不錯,陳露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著面前這兩個嘰嘰喳喳的死黨。 算了,既然是死黨那還能怎么辦,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嫌棄,嫌棄完再包容她們啊。 這個年紀的女孩,都像是香香軟軟的桃子,當她們激動的時候,面上是輕快的桃粉色,胸前的桃子都在跳舞。寬寬大大的死板校服又怎么樣,還是會有男孩臉紅心跳地悄悄盯著。 沒有了備考的緊張,整個人都松快了下來,腦袋里的鐘沒有來地轉回到午后,僑中校門。陳露星收拾著課桌上的書本,語氣帶了兩份漫不經心,問著雷羽羽: 對了。我問你個事噢。你之前是不是說你男朋友高三三班的啊? 嗯?是啊怎么了雷羽羽一愣,娃娃臉上都是好奇:干嘛忽然問這個? 那······能不能拜托你跟他打聽一個人啊? 叫什么? 鐘特。陳露星把他的名字放在了嘴邊,沒有說出來。名字倒是還蠻有趣的。 算了。她聳聳肩。 雷羽羽整個人就是很懵,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她心里之前總結了一個規律,就是這陳露星在想什么鬼主意的時候,整個人眼睛都會有股狡猾的光,若不是知道她的秘密,根本分辨不出來。 就跟她一貫的作風一樣。 叮鈴鈴!又是這刺耳的鈴聲。打鬧的學生們飛快的竄回自己的位置上,一時間又恢復了安靜。隱隱的沒多久,直到雷聲響起,捅破了積蓄很久的天空,漏了傾盆。 昏暗隱綽的燈光,頹懶的氛圍。不知道是誰開了一瓶酒,易拉罐拉開的聲音,咔噠。窗外的雨還在下,不過比剛才小很多了。估計大概是來得快去的也快的那種。 鐘特窩在沙發里,腿岔得很開,大概是在晾濡濕的褲腳。扭頭,看窗邊那個專注等待的男人,笑出聲: 怎么,這么喜歡嗎?等到望眼欲穿? 盧楊回頭噴他:放你媽的狗屁。又沖又無理的語氣,跟這人橘紅色的頭發一樣,躁得像燒起來的火。 鐘特又笑,不再理他。咕嘟嘟灌了一大口啤酒,才覺得心不在焉的狀態平靜了下來。直到酒館的房門被推開。 門口的風鈴被涌進來的雨氣吹得作響。放進來三個淋了雨濕噠噠的人。盧楊是沖到門口去的,緊緊抱住了其中的一個,舌頭黏到了她的唇上。 雷羽羽本來就臉皮特薄,偏偏受不住這樣眾目睽睽下的親密??墒峭朴滞撇粍?。渾身濕漉漉的被盧楊摟住,只好回抱住他,任由他親得失去理智。 喂喂喂!你們很過分哎!周雨珊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對,甩了甩她的短發,淋了雨,比平時看起來要乖張很多。要是現在這里出現一張床,她毫不懷疑這兩人估計就會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前做起來。 陳露星把傘丟到了門口的桶里。傘三個人打,她淋得最多。接著快速了望了一圈這個八九十平的大小的地方。 大概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酒館,桌椅板凳擺的有些亂,不過酒瓶格式各樣的都被碼得很整齊,堆在吧臺之后。燈光昏暗,也沒什么人。吧臺后面的酒保好像是沒看到他們似得,沒有搭理。 最里頭有張看起來就很舒服的舊沙發,坐著的人看不起表情。 她和周雨珊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據說是雷羽羽他男友經常混跡的酒館,就開在僑中幾公里外的巷子里。 晚自習的時候陳露星沒有問出口的名字,詭異的她被周雨珊察覺到了。嚷嚷著今天放學后一定要過來,說什么要想打聽人,不如直接來問好了。 但是今天下雨啊。她心想。除了高潮的時候可以容忍,其他時候如果是濕黏黏的,就一點也不喜歡了。 嗯,你還帶了你朋友來?盧楊終于才肯放開雷羽羽,發現店里多出來的兩個女生。短發的那個假小子樣子的在看好戲,卷發的那個漫不經心,不知喜怒。 她們說要跟來的啦。正好之前沒有見過,就認識一下。周雨珊,陳露星,都跟我一樣同班的。 盧楊對她的朋友興趣乏乏,注意力全部都在雷羽羽濕噠噠的校服上。濡濕的印子,透了其他的顏色,害羞的娃娃臉也勾人,竄起遐想的火。 哎呀我老婆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啦!想喝什么就隨便喝,隨便坐,其他那兩個死人頭不用管他們的······ 里面樓梯旁,左邊第一間。里面的浴巾是我的,你們可以用·····雷羽羽喘息對她們說,就這么隨意招呼。話都沒說完,盧楊帶著她就往二樓跑。想也知道大概去做什么了。 周雨珊翻了個白眼,拉著陳露星做到了吧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