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微H)
第十一章(微H)
扯開手腕間被血浸透幾乎看不出原色的繃帶,新撕裂的傷口又開始滴滴答答淌血,鮮紅的血液順著指間砸在地板上,悄悄墜出無人問津的紅蓮。 蘇銘瀾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解開皮帶,內褲上已經支起一個形狀可觀的小帳篷。他扯下黑色內褲,釋放出龐然巨物,直楞楞立在眼前。 他用沾了血的手指細細撫摸粗大roubang上每一處褶皺和每一處凸起,幻想天音就站在他面前,看著他自瀆。 今天第一次觸摸到她啊......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樣,都是小巧而細嫩,他幾乎不想放開。可是對于美好干凈的她來說,他太臟啦......rou體是臟的,思想是臟的,靈魂是臟的,多看她一眼都仿佛是在褻瀆神明。對他來說,她確是神明。 第一次喜歡上她是什么時候呢?啊,那算是一見鐘情吧?新換的筆記本,還沒來得及更改什么設置,跳出來的彈窗廣告——廣告應該算是很惹人討厭的東西?或許?他卻神使鬼差地點了進去,只因封面上那個女孩子過于溫柔的笑。嗯,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呢?像是春天第一縷微風吹進他心坎,吹得蕊兒輕顫又從發梢末處離開,激蕩起一池波瀾又慰平煩亂。 他都驚呆了。二十幾年幾乎足不出戶的經歷不足以讓他明白什么是喜歡,或者什么是愛。他只是看見她就很高興,又很卑微罷了。這是他唯一對蘇銘航隱瞞的事情,原本他以為自己不需要秘密,但是天音成了他唯一的小秘密,他又覺得很驕傲。 女孩清澈的目光仿佛照亮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黑暗,讓他自慚形穢卻又無處可躲,像個可憐的、瑟瑟發抖的小乞丐等待命運的宣判。而那清冽溫柔的聲音像把鉤子,鉤出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不至于徹底迷失在這沒有一絲溫暖的世界里——這樣說好像不太嚴謹,在看見天音之前,他確實這樣覺得。 她的手和她的眼睛一樣溫暖。那一刻他如果沒有控制住,可能會將柔弱的女孩拉到懷里,狠狠地擁抱,狠狠地親吻,在眾目睽睽之下撕開她的衣服。 他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因此他極快地抽回了手,沒有再看她的眼睛。 也許她是無意的,也許對每一個人她都是這么善良。有那么一瞬間,他想把傷口撕開給她看的,她會同情他嗎?還是覺得他惡心? 蘇銘瀾認真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好。這是蘇銘航制造出的傷口。蘇銘航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比自己還要臟。就不要臟了天音的眼吧。 手指劃過guitou,鉆進去觸摸到圓圓的馬眼,那里已經射了一次,射在顯示器里天音的照片上,yin糜的氣味漸漸散開。那樣輕柔的動作沒辦法讓他達到高潮。可是在想象中,是天音握著他的roubang,一臉無措,不知道接下去該怎么辦。沒關系,我教你啊。他輕輕說道。 天音甜蜜的笑容就在他面前。 沾著她氣息的那只手還淌著血,就這樣毫不在意地taonongrou柱,就著jingye和血液,整根yinjing紅一道白一道,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擺動。因為傷口多次撕裂的疼痛,手微微痙攣著,連帶著roubang也在顫抖。兩顆拳頭大的睪丸此時也滿滿脹起,垂在腿間蓄勢待發。 roubang硬得生疼,急需再次釋放。他是個怎么都喂不飽的怪物,柔弱的天音一定沒那么大的力氣讓他滿足的,他閉上眼睛,手緊緊握著yinjing進入沖刺,動作快得出現殘影,棒身上的液體被打出噗嗤噗嗤的響聲,漸漸起了泡沫,紅白相間,怪異得很。更怪的是他眼角落下了一滴淚。 他抽出紙巾擦拭天音的臉頰,小聲說著對不起,眼神卻還是像一只看見食物的餓狼。這時的他和站在天音面前害羞無措的樣子像是兩個人。都是假的,他輕笑。 夢里的她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實際上她屬于每一個愛她的人。嫉妒心使他幾乎發狂。雖然被蘇銘航囚禁在這小小的房間內,但是蘇銘航需要他,他需要他超乎尋常的智力和能力為他服務,因此即使孤獨地坐在一室空蕩中,他也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更改天音的排名。他一開始做得很好,天音被壓制在20名以外,與最后的出道位基本無緣。但是最后一場時他突然猶豫了,因為譚啟跟他說愛是克制——他媽的克制是什么意思?長這么大沒人跟他說過克制,即使是囚禁他的蘇銘航,大多數時候對他也是縱容的,實在忍受不了就懲罰他作罷。但是沒人教過他克制。譚啟耐心地解釋說,克制就是不要阻礙對方的自由,而應該抱有支持的態度。他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蘇銘瀾聽不懂,只注意到他說,她會喜歡他的克制,而不是放肆。他一下就慌了神,最后沒有干預,天音順利出了道。 這樣也挺好,每次粉絲活動他都能有近距離接觸天音的機會。譚啟明明是蘇銘航的助理,對他卻格外上心,還幫著他逃出別墅,去看自己夢寐以求的小女神。 譚啟大概是對他有所圖吧,不過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他能看到天音就滿足了。 巨大的roubang射完之后,還是像座巍峨的燈塔一般樹在兩腿之間,血和精水干了一層又一層,又有新鮮的液體淌下來,覆蓋住賁張的青筋。在他手間不住地跳動。 他不會停下來,從十二歲第一次射精開始,他的jiba就幾乎永遠都是高高挺立著的,性癮對別人來說可能很困擾,但他是從來不在乎旁人眼光的。他可以和父親坐在同一張餐桌上用餐,右手若無其事地在桌下自慰。可以在父親怒吼著讓他穿好褲子時,一邊向樓上走去一邊高潮,少年濃稠的jingye噴得臺階上到處都是。也可以在家庭教師面前像條公狗一樣聳動,最后于處女老師的手掌中綻放,射了她一身,面不改色地看她大口吞食jingye。 不會感覺到累的身體,按照蘇銘航的話來說,真應該把他賣去做男妓。對此蘇銘瀾沒有一點意見,甚至想象這個場面有點隱隱的興奮。 不過現在他不這么想了。他唯一想cao的人是天音。他唯一不敢cao的人也是天音。 雖然......這是他沒辦法控制的事情。 作者有話說:不好意思,五一節回家忘帶電腦了,然后這幾天又挺忙的,今天終于艱難爬上來更新了!雖然很糊只有六個收藏(簡體5繁體1)但是我還是會這六個人繼續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