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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歸途

    

第九回 歸途



    兩個丫鬟合上了側(cè)屋的門,不多時,門又被推開。

    少女身材窈窕,眉尖若蹙。穿一件大紅錦紋外罩長褂,領(lǐng)子很低,但因為內(nèi)里的翠色輕紗裙,不顯得媚俗,反而若隱若現(xiàn),更加勾人。那翠色輕紗可以隱約窺見少女曼妙的rou體,兩團胸前的rou團子被特殊的胸衣聚攏,一道深邃的溝壑看得人yuhuo膨脹。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一雙小腳,踩著紅色繡花小鞋,腕子上兩只翡翠鐲子,耳墜金色包邊珍珠耳環(huán)。頭上插著金絲紅寶石簪子。素日何歡并不注重打扮,現(xiàn)在這么一打扮,分外妖嬈卻不失清純少女氣質(zhì)。純與欲的結(jié)合,不論是誰也擋不住吧。

    掌柜滿意地嗑著瓜子道:來,會倒酒嗎?

    何歡媚眼如絲,一雙素手握住酒杯,另一只手宛如蝴蝶翩躚,瓊漿入杯。熟練地把旁邊看著的一個壯漢攬入懷中,扶著他坐下,又把酒杯遞到他嘴邊。少女身上芬芳,壯漢聞著這幽香就已經(jīng)心猿意馬,就著她的手就吃了。何歡臉上仍是嫵媚的笑,手上卻一用力,那壯漢被死死摁在她腰間,素手拿起酒壺往他嘴里灌。

    誒呀,大哥,您動什么呀~奴家喂您喝呀。少女聲音嬌媚婉轉(zhuǎn),但說出來的話確實冷冷的。讓那老板娘都不寒而栗,連忙道:行了行了,何姑娘。何歡這才笑著松了手。

    何歡兀自坐下,拿起酒杯吃酒,一雙小腳或翹或并,竟無半刻斯文。一雙小手撫弄衣襟,將那衣襟拉的露出半只乳兒來,看得幾個打手都口干舌燥,竟不像男人嫖了她,倒是她嫖了男人。

    老板娘卻十分滿意,哪個男人不覺得端莊的落難大小姐變成這樣放浪形骸,估計那話兒都比平常硬幾分。掌柜上前握住何歡的手笑道:我就說嘛,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何姑娘深諳此道呀。這方方面面做的竟比我這兒的頭牌更好呢。

    沒想到,何歡一個反擰,便把那掌柜的手擰得脫臼。那老板娘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身子一歪躺在地上再起不能。

    一個打手上前一把抓住何歡的手,卻感覺似乎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手腕,嚇得一下縮回了手。何歡嬌俏一笑:怎么?哥哥,不是剛剛還吃人家豆腐么?素手一揚,兩個利落的耳光抽在那人臉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連轉(zhuǎn)幾個圈,翻倒在地。

    我還以為哥哥們都是什么英雄呢。原來不過如此。

    少女臉上笑得明媚,蓮步位移走上前去。幾個壯漢連連后退,這個小丫頭剛才還淚光點點,委屈到不行的模樣,嬌弱的不行,現(xiàn)在哪來這么大的力氣,這么利落的功夫?有幾個膽兒大的,抄起一邊的花瓶砸去,卻撲了個空,一抬頭,卻見何歡歪著身子躺在一邊的柜子上,故意挑釁地打了個哈欠道:哥哥,怎么這都反應(yīng)不過來呀?真笨。復(fù)又再撲,又是一空,反倒是被何歡捏著腦袋裝在柜門上,裝得頭破血流方才停止。

    何歡再回身看去的時候剩下的幾個早就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了。何歡冷冷道:就你們這些雜碎,也配挑戰(zhàn)本尊?幾人面面相覷,仍逞嘴上威風(fēng):你不過是一個妖女!我們衙門咯有人,派人抓住你,你就知道好看的了。何歡一笑:哦?那我倒是想看看,如何能抓住我。

    少女長袖一拂面,竟然幻化成一只巨貓那貓兒通體是黑,每根毛尖都閃著油星兒,一雙碧色眼眸深邃無比,居然比一條大蟲更加巨大。從爪子里彈射出的利爪對付這幾個打手,倒是和抓老鼠沒什么分別。幾人慘叫連連,紛紛暈了過去。黑貓變回原形,還是少女的模樣,端起桌上酒壺仰頭飲盡,得意地咂了咂嘴。好久沒用喝過酒了。在懷中隨便摸出一錠金子扔到那裝死的掌柜面前:拿著吧,算是賠你的。

    何歡從酒樓慢悠悠走出,一抹臉,又變回了少年的模樣。唉,可惜了。沒再順走一壺美酒。比我憑空變出來的滋味是要好一些。身后的酒樓傳來尖叫聲,少年得意一笑,那金子是用一條蛇變得。那些裝作暈倒的,大概都嚇醒了吧。

    橋下,何歡握著依依的手不住安慰:依依姐,沒事的。陸無招辦事一向牢靠,jiejie放心就好。依依不住哭著:meimei,我們倆自小一起長大的。你不知道,我被我爹賣了,這些年在這兒過得多么辛苦。那些倌人都笑我長得丑。那些混得好的,遭男人喜歡的,自然是風(fēng)光。像我這樣的,每天不是打就是罵,沒有半刻消停。何歡心里一面焦急陸無招,一面又得安撫她的情緒,只得把她擁在懷里拍著她的背脊道:好jiejie,剛剛才消停了,怎么又哭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依依卻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哭訴著:我是第一批被賣出了的女孩兒,還在這青樓內(nèi)。每次做完那腌臜的事兒,倒也有口避子湯吃,不然現(xiàn)在定是添了累贅小孩在身邊。后來,其他的姐妹,被買到黑窯子里做那些窮人的聚精盆,生下的孩子也不放過,二次利用轉(zhuǎn)手賣給不能生育的富貴人家。何歡聽著她絮絮叨叨的敘述,深知她這些年深受折磨,精神幾近崩潰。其他女子不知現(xiàn)在如何,自己能力微薄,還是得巧兒遇見了依依才把她給救了。想到人面獸心的村長,何歡握緊了拳頭。

    禍害了這么多少女的一輩子,必須要他償命!

    何歡從來沒感覺自己這么有力量過,一把握住依依的手道:依依姐,如果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答應(yīng)我?依依茫然地看著她,何歡道:我這就帶你回村。和陸無招一起,我們回去把真相告訴大家,不要再毀了其他姑娘的未來。只是...依依看她為難,堅定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用擔(dān)心,哪怕村長是我親爹,我也沒有辦法再原諒他。我們一起。二人相視一笑。

    不知從哪出來一雙手,拍了何歡的肩頭一下,讓何歡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陸無招。少年臉上笑得輕松,何歡這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笑著道:大人,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都等急了。又扯著陸無招里里外外看了個遍,確認沒有受傷以后又像小鳥兒一樣撲到他懷里嘰嘰喳喳。陸無招只是摸了摸她柔軟的發(fā)頂,他一向不喜歡在別人看著的時候和自己的女人曖昧,總覺得二人曖昧的時候應(yīng)該在二人世界里盡情曖昧才是,便只是悄聲提醒少女道:還有人看著呢。何歡紅了臉,趕緊從他懷里出來。一旁的依依臉上有些尷尬。

    大人,這是楊依依,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好jiejie。

    陸無招玩味地挑了挑眉:姓楊?何歡點了點頭:嗯,就是我們村長的大女兒。她就是第一個被送出村賣到百花樓的女孩兒。我們不如帶她回村吧。一向?qū)螝g百依百順的陸無招卻罕見地沉下臉來:為何?我們好不容易來到京城,不如在這兒過上平靜的生活不好么?何歡堅定道:大人,剛剛依依姐都和我說了。我們村里其他女生也是這樣被賣到了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我們能遇見她,能救她,就是緣分。我們力量微薄,沒辦法力挽狂瀾,救其他女孩兒于水火之中。但至少我們可以回去讓所有人知道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陰謀,以免未來更多的少女受難啊。看陸無招臉上仍有遲疑的神色,何歡抓著他的胳膊半撒嬌半認真道:大人,你們修行之人,不也講求一個求善緣么?這不是善緣是什么?陸無招一把把她的嘴捂住,無奈道:好,好。我做就是。楊依依不解道:修行?何歡剛想解釋,陸無招就冷冷道:沒什么,以前小的時候家里難養(yǎng)活我,便把我送到寺廟做過一段時間的小和尚。何歡不解他為何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楊依依對于自己而言是故交,對于三人而言,現(xiàn)在可是唯一的隊友呀。

    果然,陸無招沒有用法力傳送回去,而是又雇了馬車,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趕回了小村。不過對于何歡來說就沒那么無聊了,在車上還可以跟兒時玩伴談天說地,楊依依面容丑陋,但性格敦厚溫柔,二人很是談得來。不過陸無招卻一直對楊依依只是淡淡的,楊依依也在知道二人關(guān)系后特意回避著。何歡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以為二人都是為了避嫌罷了。

    終于回到了昔日的家。不過可惡的是,那日他們傷害陸無招,逼得二人逃進山洞里,心里不解氣。村里的老獵人一路追尋著何歡來時的足跡,追到了陸無招精心布置的房子。一眾人對屋里的擺設(shè)打砸搶燒,只留下了一些最簡單的家具。不過也算是聊勝于無。

    三人用過晚飯,楊依依懂事地主動請纓去洗碗。何歡知道她因為相貌原因,從小也是個苦命人,也不便跟她爭搶,便由著她去了。

    不遠處的草坪,陸無招叼著一根野草,雙臂枕在腦后。一身白衣如雪,不像素日那樣拿俏,只是簡單的一身雪白衣裳,腰間一根淡藍色腰帶。并無其他裝飾。頭發(fā)高高束起在腦后,更顯出少年意氣。

    何歡悄悄從背后靠近,卻不料他噗嗤一笑:好了,別走那么慢了。想過來就就過來就好了。何歡吐了吐舌,怎么就忘了他這靈敏的貓耳朵。何歡坐在人身邊,少年側(cè)臉看著身邊的人兒,微紅的小臉蛋兒,清純嬌怯的細長眼睛,那么平淡卻那么可愛。陸無招騰出一只手握住少女的小手,二人無言,靜靜看著天上的月亮。

    去過京城以后,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是喜歡這里。何歡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清風(fēng)拂面,山上的溫度比山下要低,在炎炎夏日正好解暑。

    陸無招笑道:急著回去被賣么?何歡黯然道:這大人就不懂了。我喜歡的不是村莊。而是這個我生長起來的地方。我懷念的,只是和爺爺在一起的日子,只是這里帶給我的熟悉感和安全感。那個村子里的人,一來我并不全都關(guān)系十分要好,二來現(xiàn)在這么一遭,我更是恨絕了他們。陸無招揶揄道:沒想到你還會生氣。何歡道:兔子急了也咬人呀。我又不是軟包子,他們做出這等事情,我自然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村民無辜,但那村長卻必須為此付出代價。陸無招哼了一聲道:不是還念著你的楊大哥么?何歡臉上一紅,這家伙,稍微清閑下來就忍不住打趣自己。惹自己生氣就那么開心嗎!想著,粉拳相加,一股腦兒鉆進他懷里打鬧起來。

    二人在草地上滾成一團。終于,何歡被他撓癢癢撓得不住,笑道:誒唷,饒了我吧,大人。我知道錯了。陸無招壞笑道:哼,現(xiàn)在知道錯了?沒門兒。俯身狠狠吻上少女的朱唇。這一月來與她親熱很少,更別提明面上親嘴兒了。都怪那什么楊依依,陸無招心里才沒有何歡這樣心懷天下的高尚情懷,只是想抱著小媳婦在京城找個小宅子,再平平淡淡度過一生,每天沒羞沒臊罷了。現(xiàn)在沒有架住這小丫頭的溫柔攻勢,被拉了回來幫她搞什么復(fù)仇計劃,唉,真是敗給她了。

    少女的小舌羞澀,也沒什么技巧,但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何歡鼓起勇氣抱住他的脖頸,小舌主動伸進少年口中,與他柔軟的舌尖交纏在在一起。互相品嘗著唾液,呼吸著彼此吐出的氣息。何歡暗道,這和喜歡的人兒親嘴兒,為何覺得他呼出的氣息都帶著他身上的香味?想來之前十五年算是白活了,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又羞臊人,又叫人欲罷不能的事兒。陸無招握住她的小腰,急著就要去扯她的腰帶。少女面子上不好意思,但心里也來了興致。半推半就,二人都脫了個精光。

    身下的人兒小腹平坦,一雙瑩白的腿兒又勻稱又光潔如玉,一掐小腰惹人憐愛,胸前兩團渾圓的乳rou更叫人把持不住。陸無招低頭含住乳尖,少女櫻桃般的乳尖yingying的,吃在嘴里仿佛真的含住了一顆櫻桃。陸無招不顧形象地對那對奶兒又舔又咬每一個地方都沒辦法落下,乳尖yingying的,乳rou卻綿軟無比,摸著叫人感覺如臥錦上,更是一番趣味。

    歡兒真好看。陸無招看著身下小臉通紅的人兒,聲音已經(jīng)沙啞。想來是動情了。

    何歡羞澀道:大人,折煞奴家了。以前在家里,嬸嬸都說奴家...長得一副下賤身子。說到這里,何歡美麗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層悲傷的薄霧。陸無招心里暗罵,這小哭包到底是怎么回事?眼淚是十文錢一大把買一送一的么?連忙安慰道:不哭不哭,歡兒怎么會是下賤身子?她不過是嫉妒你年輕貌美。你只看你這身子,哪個男人經(jīng)受得起?也就是本尊有些修為。哼哼。說著,大手握住人的乳兒,揉捏成各種形狀,似乎在對少女展示她的身體真的很美的證據(jù)。

    何歡紅了臉,啐道:好了,凈說這些臊人的話兒。陸無招笑道:非也,正是這些話兒叫我們能這么舒服。何歡哼了一聲,并不相信。陸無招來了興致,握住巨物懟在少女粉嫩的xiaoxue口。何歡以為他要插進來,已經(jīng)是俏臉通紅,眼睛貪饞地看著頂著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陸無招知道她一向是嘴里說著不要,身子比誰都誠實,故意想要熬她一熬。

    那大roubang并不著急進去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著少女的   蚌戶。緊閉的花xue似乎也很疑惑,這廝明明平常都是急不可耐的模樣,今天怎么要起這沒由來的斯文了?roubang偶爾挑開yinchun,偶爾挑逗那小小的花核,每一下仿佛都戳在了何歡心上。不一會兒,少女便已經(jīng)嬌喘微微,身下的xiaoxue濕漉漉的,沾濕了陸無招的大腿。

    陸無招的心里都已經(jīng)像是噴了火一樣,但就為了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丫頭,還必須忍者。

    終于,還是何歡忍不住,嬌聲道:大人,給我吧。我想要...想要什么?陸無招見得逞,先給了她一點甜頭,大guitou一下刺入,撐開了緊致的xiaoxue。興奮的guitou在濕熱的xiaoxue兒里如魚得水,不住地挑動,折磨著少女的   神經(jīng)。這會子也顧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何歡深知如果不說那葷話兒,恐怕他是今天憋死都不會給自己的。

    何歡紅著臉道:大人...奴家要..要大人的大roubang插進來..大人..奴家要不好了...

    陸無招看她呼吸急促,面若桃花,心里憐愛,也知道她要去了。一挺腰,大roubang盡根沒入,少女一聲嬌呼,先丟了身子。二人身下更是泥濘不堪,方便了少年的抽插。

    要是平常,陸無招還愿意做那輕攏慢捻抹復(fù)挑的戲份,但現(xiàn)在這情況,只有大干才能叫二人舒服。雙手和美人兒十指相扣,俯身堵住她的小嘴,不客氣地扯著她的小舌與自己纏綿,下身更是大干。

    何歡又舒服又痛苦,一股又一股的快感襲來,小腹又酸又痛,但這種快感才是最要命的。又沒辦法叫出聲來,只能悶聲嗚咽著。陸無招知道她身子敏感,也許是又要去了,素喜聽她嬌媚婉轉(zhuǎn)的嬌喘聲,便索性松開了她的唇瓣。少女像是解開了枷鎖的人一般,抱著少年的背脊呻吟不斷。嘴里一個勁的大人大人叫個不停,叫得那roubang愈發(fā)漲大,就連陸無招都擔(dān)心會不會又把xiaoxue撕裂。

    大人..好大..我要不行了..嗯...

    少女抱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閉著眼似是痛苦又似乎是歡愉般地長長呻吟著,xiaoxue急速收緊,一股陰精噴出。陸無招更是大動,也陪她一起去了。

    二人草草收拾好了身上。走到屋前,看楊依依的房間燈還亮著,何歡正想著洗了身子以后再和她敘會子話兒。但二人步入屋內(nèi),楊依依屋內(nèi)的燈又滅了。何歡以為她恰好睡了,便也不便打擾她。和陸無招草草洗了身上,囫圇睡去,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