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祭祀

    嬸嬸嬸嬸！我不要去啊！嬸嬸，你不要丟下我啊！

    是夜，少女的尖叫劃破了小漁村的寧靜。但村民并不打算多管閑事，只是默默地合上了窗。

    小漁村并不大，面朝大海，背靠山林。人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每家每戶靠著采山珍、捕海味，日子過得還不錯。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幾年前小漁村也曾經(jīng)遭遇過滅頂之災(zāi)。因?yàn)楸晨繕淞郑y免有猛獸出沒。其中大蟲最為猖狂。據(jù)說其領(lǐng)首的大蟲通體黑色，不帶一根白毛星兒。眼睛在黑夜里都能發(fā)出駭人的光，視線極好，經(jīng)常下山傷害家畜和人。

    據(jù)村里老人說，這可能是在山林里修行千年的大蟲精，村民在此發(fā)展生息打擾了他的生活，所以帶著部下下山作惡。村長建議每個月都給他們送去貢品。雖說聽起來不是很靠譜，但居然真的奏效，大蟲下山活動的頻率確實(shí)降低了。

    但是就在前幾年，村長上山回來著急忙慌地召集大家說自己遇見了大蟲的首領(lǐng)那只黑色的大蟲。他說需要每年進(jìn)貢一名處女幫助他修行，他就能保證絕對不再打擾村莊。

    一時(shí)間，家家戶戶但凡生養(yǎng)了女兒的都叫苦不迭。

    但為了村莊的寧靜，只能被迫犧牲自己都家庭去做那所謂的進(jìn)貢。神奇的是，這居然還真的奏效了。那些失去了女兒的家庭也漸漸閉嘴，畢竟每家至少都生了三個小孩，死一個還有兩個呢。

    可何歡萬萬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落到自己頭上。

    十年前，自己還是在鎮(zhèn)上和爹娘生活在一起的小家碧玉。阿爹經(jīng)營藥材鋪?zhàn)樱⒛镒鲂├C娘活計(jì)，一家三口日子過得富足。但一場意外，爹娘喪命于馬車之下。

    何歡只有五歲，哭著抱著布娃娃站在屋檐下，雨淅淅瀝瀝地下。只能看著官府的人用一塊白布裹住抬走了阿爹阿娘。

    來接何歡的是阿爺，何歡擦干了小臉，跟著他回到了這個閉塞的小漁村。雖說日子沒有在鎮(zhèn)上那么豐富滋潤，每天只能吃魚和粗糧，衣服都是粗布裙子。但阿爺對自己極好，心疼自己不能讀書，還教給了自己許多藥理知識。阿爺已經(jīng)七十歲的人，還在每日下地干活兒，和年輕人出海，得了一文錢也攢起來。在何歡的記憶里阿爺最常做的就是叼著旱煙，穿著一件有些發(fā)黃的粗布褂子，袒露干瘦黝黑的胸膛，摸著自己的腦袋說：歡兒，阿爺給你攢夠了錢，咱們一起到鎮(zhèn)上生活好不好？

    但何歡沒有等到和阿爺一起到鎮(zhèn)上。三年前，阿爺出海遇難，也死了。自己孤苦無依，只能由大伯一家撫養(yǎng)。但大伯好吃懶做，正當(dāng)壯年的人，家里卻還沒有阿爺家富足。嬸嬸又是個刁鉆刻薄的主兒，家里養(yǎng)著兩個兒子已然是不堪重負(fù)，何況再添一張吃飯的嘴？

    何歡日復(fù)一日幫嬸嬸帶兩個堂弟，洗衣做飯，唯恐多行一步路，唯恐多喝一口粥。

    索性，村長看何歡孤苦伶仃，但品貌端美，性格溫柔，又懂些醫(yī)術(shù)，有意撮合自己的兒子和何歡在一起。村長兒子名叫楊澈，生得高大，是干活兒的好手，人也看起來十分樸實(shí)，何歡也滿意這門婚事。所以在進(jìn)貢之事被提出了以后，何歡還暗自慶幸村長應(yīng)該不會拿自己的準(zhǔn)兒媳去祭祀。

    但沒想到，今年送去進(jìn)貢的女孩兒居然被退了回來。黑大蟲并沒有帶走她。但女孩兒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舌頭被咬掉，臉上也被自己的指甲劃得到處都是血痕，實(shí)在是觸目驚心。今年村里的適齡女子除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就只有何歡了，剩下的女子要么年幼，要么都已經(jīng)婚配出去了。

    乘著月黑風(fēng)高，村長帶著一眾壯漢來到何歡的大伯家，強(qiáng)行要把她帶走。何歡早就已經(jīng)被粗手壯腳的嬸嬸制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幾個壯漢強(qiáng)行擄走。

    何歡一張小臉已經(jīng)哭花了，扯著嗓子喊破了天也不可能有人出來救自己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而且村里也沒人能反抗村長的強(qiáng)權(quán)。

    嬸嬸...嬸嬸救我！不要把我送走啊嬸嬸...嗚嗚...我以后肯定好好干活兒...嬸嬸！

    嬸嬸卻將肥胖的身子依在門邊，數(shù)著村長遞過來的補(bǔ)償金，不屑道：少給老娘鬼哭神嚎的，拿你去祭祀，是對你好哩。省得你個賤丫頭活在我們家吃干飯不做事兒。說著，還沖村長使了個眼色：楊村長，快把她送走。村長誒了一聲，幾個大漢把何歡綁起來塞進(jìn)了一張小驢車。

    何歡的嘴被封了起來，只能發(fā)出悲切的嗚嗚聲，但這嗚嗚聲，不會有任何人理會。

    不知走了多久，何歡哭到呼吸困難，又累到睡著。似乎是驢車絆到了一塊小石子，嘎嘣一下把何歡給嚇醒了。何歡拼命睜開眼朝外面看去，借著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羊腸小道，何歡不知道這路通向哪兒，她只知道，這絕對不是去樹林的路。

    求生的本能讓何歡不停地嗚嗚悶叫，身子拼命掙扎，想要解開手上的繩索。車外傳來村長的低吼：媽的，都讓你們小心點(diǎn)，那小娘們兒醒了不是？快去給我看看！是。

    車門被嘎吱一聲拉開，何歡瞪大眼驚恐地看著那壯漢。可沒等他說話，忽然雙眼翻白就倒在了地上。傳來其他幾人驚恐的尖叫，但很快，就像被狂沙吹過，一切又歸于平靜。

    何歡心下害怕，可手腳皆被束縛不得動彈，心下暗道：不會真的是有什么大蟲成精吧？那自己豈不是真的死定了？

    可何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陣黑風(fēng)迷倒，只感覺自己身體很輕，似乎被人從驢車?yán)锉Я似饋怼?/br>
    唔...這是哪里...

    何歡努力瞪大眼睛，試圖看清漆黑的房間，但房間里似乎什么的沒有忽然，一雙翠綠的眼睛在黑色的空氣中閃現(xiàn)，嚇得何歡又大叫起來。一摸臉蛋，好像封嘴的東西已經(jīng)被拿走了，手上的束縛也沒有了。

    這是哪兒？你是誰？

    本尊是誰，你不必知曉。本尊救了你的命，還不道謝？說話的聲音十分年輕，似乎是個少年。和異性男子共處一室，何歡更加害怕了，哆哆嗦嗦地往后挪，直到脊背已經(jīng)抵在了墻上。周圍漆黑一片，那碧色眼眸更是古怪，何歡腦海里只有一個答案：黑色大蟲！看來黑色大蟲成精并非怪力亂神，而是真有此事！

    怎么？啞巴了？本尊問你話兒，為何不答？

    奴家...奴家...

    想到那個女孩兒滿臉傷痕奄奄一息的模樣，何歡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啊！大蟲大人在上，奴家孤苦伶仃，五歲沒了爹娘，十二歲沒了阿爺，如今十五歲，在大伯家受盡虐待...看小奴家命苦的份兒上就放了小奴下山去吧，小奴一定報(bào)答您...嗚嗚...

    那翠色眼眸逼近，何歡都能感受到人說話時(shí)候呼出的熱氣，癢癢的吹在自己臉上。慌得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啊！對不住，對不住，大人，小奴家不是故意的...何歡已經(jīng)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據(jù)說大蟲都不能被摸尾巴，摸了尾巴的人都是要被吃掉的。

    但沒想到，那翠色眼眸一轉(zhuǎn)，笑道：哦？本尊為何要吃你啊？你可知道，本尊其實(shí)是救了你呢。何歡怯怯道：謝謝...謝謝大蟲大人。

    一只有力的大手?jǐn)堖^何歡緊張的肩膀，何歡不住輕輕發(fā)抖，卻被那人扶著躺在了榻上。床榻上似乎只鋪了一層草席，何歡心生疑惑，這黑大蟲法力無邊，為何只鋪一層草席？但轉(zhuǎn)念一想，大蟲傷人，毫無人性，想來平常生活習(xí)慣也不同于人類，鋪一層草席估計(jì)只是讓祭祀品少女們臥躺。

    何歡下意識地拽著人的衣領(lǐng)，輕輕地哀求道：大人，您放了小奴家吧。小奴家已經(jīng)是有了婚約的人。翠眼睛眨了眨，似乎是有些慍怒：什么？婚約？和誰？何歡小心翼翼道：就是我們村兒村長的兒子，楊澈，楊大哥。那人笑了笑：那本尊明日就吃了他，你留下給本尊當(dāng)媳婦兒，可好？何歡毛骨悚然，連忙道：不不不，不要傷害楊大哥！我...我留下來就是。

    那人一笑，捏起何歡的小臉蛋。何歡只覺得唇上一軟，觸碰到了一個冰涼又柔軟的東西，隨后對方濕潤的舌就撬開了自己的貝齒，毫不客氣地鉆入口腔。哪怕何歡的小舌節(jié)節(jié)后退，那人的舌尖也把小舌逮過來纏住，何歡又羞又怕，眼淚不聽話地滴落出來。大手順著少女纖細(xì)的脖頸往下摸去，何歡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卻被人一把握住胸前軟軟的兩團(tuán)rou，仿佛熱身子投入了涼水盆，一時(shí)竟忘了掙扎。

    那人順勢扯開了少女的衣裳。意外的是，少女居然沒有穿肚兜。

    翠色眼眸瞇了瞇眼，懶洋洋地說道：你一個女兒家，怎么這么沒羞沒臊？肚兜都沒有？

    何歡泣涕漣漣，小臉緋紅，哭道：大人，小奴家和阿爺一起長大，阿爺不懂這個，小奴家也不好意思說。后來和大伯一家在一起，嬸嬸刻薄，從不給小奴新料子做衣裳。

    那人頓了頓，似乎是有點(diǎn)憐愛的口氣說道：原來是本尊錯怪你了。說著，俯下身在她額前一吻，卻只感受到了少女的顫抖。人歪著頭，似乎不太理解為何她這樣害怕自己：你這么害怕干嘛？何歡委屈道：大人...那人冷笑道：本尊也是受先人所托照顧你，你怎的這樣不識趣兒？不如本尊現(xiàn)在就把你送去給村長可好？何歡更是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不要...不要...大人，我不走。

    那人咯咯一笑：本尊逗你呢。你乖乖的，本尊自然舍不得放你走。

    輕輕褪去少女的衣物，何歡覺得有些冷，臉上卻又那么熱，羞澀地護(hù)住了胸前的兩只rou團(tuán)子。不知怎的，自己從小rufang就生得比同齡女孩都更豐滿，嬸嬸總罵自己是下賤身子。如今在陌生男子面前袒露自己身子，更是害羞。內(nèi)心更多的還有害怕唯恐他也嫌棄自己的身材。

    少女護(hù)在胸前的手被拿開，何歡不敢抬眼看他。怎么羞成這樣？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還有些興奮。大手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攀上雙峰把玩起來，又白又嫩的奶團(tuán)被人在手里揉捏成各種形狀，好不香艷！

    何歡微不可聞地回答道：大人，奴家不敢...乳尖傳來陣陣酥麻，豐滿的rufang被人含在嘴里，舌尖調(diào)戲還不算，牙齒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咬著敏感的乳尖。何歡話沒說完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另一邊的rufang被人握在手里，指甲輕輕掐著乳尖向下扯，又痛又癢，叫人欲罷不能。

    啊...大人...大人..不要..

    何歡貝齒輕咬下唇，發(fā)出細(xì)細(xì)密密的呻吟，身子很不自覺地變得越來越熱，甚至兩腿之間的花房也滲出了一些濕潤的液體。何歡暗忖：該死該死，本來是千般不愿，萬般不要，但這大蟲好生yin蕩，居然也把自己的yin興給勾起了。一雙素手伏在少年肩頭，腰肢被人抄起，整個人又乖乖完全躺回床上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算強(qiáng)壯，摸著他的骨骼只覺得應(yīng)該是個清瘦的少年，但自己完全用力不過他，只能乖乖被按在身下等著挨cao。

    一陣窸窸窣窣，何歡再伸手去摸，只摸到光滑的肌膚，臉上又紅了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給脫了。

    少年吻著她的眼瞼和睫毛，甚至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小臉。以前阿爺家有一窩小狗崽，母狗也這樣舔他們，這樣應(yīng)該是表示喜愛吧？

    何歡還沒有來得及松口氣，只感覺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已經(jīng)抵在了自己的私處。大人，不要...大人...你先人已經(jīng)把你委托給本尊，你何苦來？怕本尊待你不好？

    何歡睜大眼睛想著如何回復(fù)，那少年卻壞心地趁她不注意，一個挺腰就把巨大的男根捅入了少女的花房。初經(jīng)人事的花xue又窄又小，那roubang卻是粗若兒臂，guitou也比雞蛋一般大，現(xiàn)在只插進(jìn)一只guitou便已經(jīng)讓何歡疼得脊背弓起，疼得哭不出聲音。

    索性花xue已經(jīng)分泌出了不少的愛液，少年慢慢扶著她的腰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面擠，看她嬌嬌怯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心里更是憐愛。俯身含住少女的耳垂用小虎牙咬著，xiaoxue太緊，夾得自己快要繳械投降，修行千百年，還是第一次行人類之實(shí)，哪怕是自己這樣的靈體也招架不住這處女xiaoxue的厲害。

    大人...您為什么也會叫？

    少年一怔，方才太舒服了，想來是忍不住鼻子里也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叫這小丫頭聽了去。少年羞得捏住她的乳rou，大掌不客氣地打了幾下，直打得何歡渾身又酥又麻，更是沒了反抗的力氣：大人，奴家錯了，奴家就是問問。哼，不該問的，別問。少年報(bào)復(fù)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的roubang也不再忍耐，一個挺腰，沖破了最后的屏障。

    大人，好痛...

    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貞潔屏障，何歡的痛苦又被推上一個新的高度，大腿都止不住地打顫。少年握住她的腿讓少女把腿盤在自己身上，一來緩解了她的疼痛，二來更方便自己抽插。又把她一對藕臂高舉過頭頂，雙手撐在她腋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太快了...不要...啊...大人...奴家不要了...太快了...嗚嗚...

    何歡一邊哭一邊搖頭，小手被禁錮住，更沒力氣去反抗。下身稚嫩的花xue感受到了床笫之歡的快感，開始yin蕩地分泌體液，滋潤得那男根來去自如。xiaoxue更是像有千百張小嘴兒似的緊緊含住少年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把少年推向想要把子孫液全都噴在她xiaoxue里的沖動。

    嬌嬌兒，還說不要，下面的小嘴兒都把本尊的男根吸得這么緊，還說不要？你說不要，本尊現(xiàn)在就立刻拔出去呢。說著居然真的想要往外拔。

    本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膞iaoxue有一種充實(shí)的快感，甚至把撕裂的痛楚都壓了下去的快感。現(xiàn)在忽然被清空了一半，疼痛的感覺卷土重來，只能嚶嚶地哭著。她卻不知，自己這哭泣哀婉嬌媚，更加引人犯罪。少年只覺得自己身下的巨物愈發(fā)脹痛起來，掐著她的小腰又是一挺身，再次插入整根，何歡只悶哼一聲，只覺小腹酸軟，一個沒把持住，便丟了身子。

    大片透明的陰精噴射在少年的小腹上。當(dāng)然，最受沖擊的還得是少年的guitou，敏感的馬眼被水流沖擊得舒坦無比，也是精關(guān)一松，一泡濃精射在了少女xiaoxue內(nèi)。

    少年或許是感到有些尷尬，拔出了半軟的男根便挨著何歡躺在一處，大手摟著她的小腰吻著她的脖頸。少女氣若游絲，滅頂?shù)目旄凶屗匀徊荒芫忂^神來。

    本尊說了，會叫你舒服的。看她這副模樣，少年有些得意，翠色的眼眸似乎更亮了。

    何歡無力道：大人...別再欺負(fù)奴家了。少年心生憐愛，輕輕吻了她的鼻尖：好，本尊都依嬌嬌兒。何歡有些不解：嬌嬌是誰？奴家叫何歡。阿爺叫奴家歡兒。少年撲哧一聲笑了：笨蛋，這是昵稱，就和你阿爺叫你歡兒一樣。是說你嬌怯可愛，本尊很滿意。何歡臉上一紅：原來如此。居然...很滿意嗎...少年道：為何不滿意？何歡有些委屈：嬸嬸總說奴家這身子是下賤身子...

    少年的手蓋在她的眼睛上，輕聲道：好了，不許再想從前。從今往后，你就是本尊的人，沒人能欺負(fù)你。乖乖睡去吧。

    似乎又一股黑煙升起，何歡再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