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是個處女(H)
沒想到還是個處女(H)
紫青獰猙guitou橫沖直撞插進去大半截,一瞬間,陳青青身體弓成了蝦米,夾得他是欲仙欲死,感覺自己生生快被夾斷一般。 徐伯陽倒吸一口氣,架住她的雙腿,后腰猛地一個用力,徹徹底底把孩童手臂粗細jiba全部插了進去! jiba被全部進去的一瞬間,只差一丟丟一瀉千里。 沒敢動,壓下去射精感,隨后慢慢抽插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每一下都疼得她冷汗淋漓。 好疼!! 徐伯陽眼中布滿情欲,嗓子沙啞:一會你就舒服了,現在聽我的話,把身體放松下來,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遭罪 陳青青試著放松,可他每動一下卻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在大學里就聽說第一次會很疼,沒想到會這樣疼。 徐伯陽沒再言語,抽插力度加大,yinnang拍打在粉粉嫩嫩菊花處,發出拍拍的響聲。 啊!!我要不行了,我要尿尿 徐伯陽眼中閃過驚喜,沒想到她這么一小會又高潮了。 沒有松開她的腿,手臂用力往上提了提她的雙腿,不顧她的掙扎,一下下用力cao著的,爽的他哼了幾聲! 陳青青被cao尿意一波波襲來,最后在他cao弄下噴了出來。 覺得自己沒臉見人,陳青青羞的想哭。 徐伯陽卻不給她哭的機會,又粗又長jiba如鐵杵似的在她yindao內進進出出。 漸漸疼痛感驅散,隨之而來的是異樣感覺。 嘴里發出yin蕩嬌羞的聲音,隨著她的配合,徐伯陽咒罵一句該死急忙停下。 暗罵夠勁,jiba緊緊沾黏在小逼口。 他能清晰感受到,從yindao內源源不斷流淌出來的yin水。 睪丸上沾上了愛液,只要輕輕抽送,就能聽見水拍打在rou上的聲音。 徐伯陽深呼吸一口氣,剛給她喘口氣的功夫,下一刻開始了猛烈cao弄。 臥室回蕩著陳青青舒爽至極的聲音,cao的徐伯陽更加賣力。 幾百下快速cao弄,徐伯陽嘶吼一聲,jingye留在了陳青青yindao里。 拔出蔫巴巴jiba,他的目光看向了小逼口。 只有很小的一個洞眼,可以用石榴籽大小來形容,很難想象,剛才自己大jiba就是在哪里進進出出的。 忍不住把手指伸了進去,明顯感覺到yindao壁在迅速收縮。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被擴張開的yindao恢復最初的緊致。 徐伯陽抽出手指觀察,很快連剛才的洞眼都不見了。 嘖嘖嘖了幾聲,光著身子去了浴室。 陳青青聽見關門聲才慢慢睜開眼,眼中情欲還為消散。 臉上都是舒坦神色,整個人看起來增添了一絲妖魅之態。 感覺自己下體粘糊糊的,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想起剛才那一幕幕,瞬間情欲退去。 死死咬著唇,在心中默默發誓,一定不會放過欺負過自己的人。 在她胡思亂想中,徐伯陽光著身體裹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陳青青赤身裸體看向了他,徐伯陽一步步來到了她身旁。 目光落在她碩大奶子上,伸手把它們從束縛中解放出來。 一對粉嫩大奶子暴露在他面前,瞧著那粉粉嫩嫩乳暈,黃豆粒大小rutou,他笑了。 跟了白一彥那么久,沒想到還是個處女,倒是便宜了我。 陳青青很保守,白一彥暗示過她,但都被婉言拒絕了。 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結果卻沒等到那一天。 腦中劃過曾經的一幕幕,陳青青恨從心升。 徐伯陽見她走神了,懲罰性狠狠揉捏她的rutou。 啊!!不要!! 徐伯陽松開她rutou:記住了,在我面前最好乖一些,我這人脾氣不好 陳青青頷首,徐伯陽警告她好好贖罪,等他什么玩膩了,自然會放她離去,還說若是她逃跑,抓住就讓她出去賣。 匕首從她臉上輕輕劃過,又從她腹部劃過,嚇得陳青青如驚弓之鳥。 我一定聽你的話,求你把匕首拿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見起到了震懾作用,為她松了綁。 手腕被勒紅了,可是誰又在意呢? 陳青青去了浴室,出來時徐伯陽已經不見了。 裹著浴巾在臥室四處看看,隨后打開了房門。 一樓二樓一個人都沒有,陳青青試探性:有人嗎? 沒人回應她,又喊了幾遍,依然沒人應聲。 陳青青回了臥室,找到一件過膝長袖白色襯衫。 她餓了,要去找吃的,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跑。 陳青青性子就是遇強則軟,遇軟則強。 什么都能暫時答應你,至于事后會不會辦那就不一定了。 以前陳青青不是這種性格,一切都要拜白一彥所賜。 三年監獄生活,讓她懂得了什么叫陰奉陽違,什么叫曲意迎合 雙腿打顫扶著樓梯扶手走了下來,依然沒看見一個人。 陳青青沒有立即逃跑,而是先尋找吃的。 在一樓尋了半天才找到廚房,可見徐家有多大。 一點現成食物都沒有,冰箱里除了飲料剩下就是礦泉水 連點零食都沒有,陳青青頗為失望。 關上冰箱的門,回過身嚇了一跳,不知何時廚房門口站了一個人。 一位十八九歲男孩子,面相與徐伯陽有幾分相似。 彼此打量著對方,想起自己底下是真空狀態,陳青青不自然合攏了雙腿。 男孩子不知為何耳根慢慢紅了:你是誰?為何在我大哥家? 陳青青腦子轉的很快:你好,我叫陳青青,是你大哥朋友。 男孩子目光有些飄忽不定:朋友?女朋友嗎? 陳青青輕輕搖了搖頭:只是普通朋友,不知你是? 我是徐伯俊,徐伯陽堂弟。 陳青青輕笑:很高興認識你。 徐伯俊把臉扭向了一旁: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身上衣服是透明的嗎? 陳青青迅速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襯衫,見無不妥之處,目光帶著疑惑看向了他。 哪里透明了? 徐伯俊輕輕咳嗽一聲: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家公司研制的情緒內衣,離得近看不見什么,若是離得遠就能看見里面穿的什么 陳青青急忙一只手護胸,一只手去遮擋住自己下體。 徐伯俊臉紅了:你快回去換身衣服,不要說見過我。 陳青青飛速離開社死現場,回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身體抵在門上心跳加快,越想剛才越是無地自容。 來到浴室,離鏡子三五米遠看自己,這一看,陳青青小臉爆紅。 上身還好一些,好歹有個文胸,下身光著,想想徐伯俊的反應,陳青青有種想撞墻的沖動。 捂著臉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平復好心情,她才出去。 沒敢再下樓,餓著肚子在臥室床上躺著。 可能是今天經歷的太多,又或者是餓的,漸漸睡著了。 做了一個夢,回到了三年前。 倆人在學校cao場上相識相愛,那時白一彥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曾經一度因為出身而自卑,怕自己高攀不上他。 后來他說,不管將來如何,最起碼他們相愛過。 單純的她相信了,直到入獄數月才幡然醒悟。 那一切不過是謊言,白一彥怎么會娶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姑娘呢! 畫面一轉,是監獄三年生活。 被毆打,被踐踏,被欺凌!! 那時她不過才十八歲,無助,惶恐每天伴隨著她。 痛苦的記憶一幕幕劃過,無數張丑陋獰猙嘴臉出現在她夢中。 啊!的一聲驚醒,猛地坐了起來。 看看四周,見不是在監獄里,神色痛苦薅住了自己頭發。 吱嘎一聲,陳青青目光看了過去,臥室燈光有些暗,看清來人,不由的身體打顫。 原本以為已經是自己噩夢了,當看見徐伯陽身后站著的女子時,陳青青瞪大了眼睛! 孟小玲,她最好的朋友,入獄這三年,多虧她時常前來探望自己。 小玲? 孟小玲看見她瞬間很驚訝:青青? 陳青青急忙下了床,欲要上前,被徐伯陽攔住了。 滾回去。 陳青青倔強看著他,沒有后退。 孟小玲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微笑:青青,你不用管我,我很好! 陳青青看著她的表情,心中明白了,孟小玲不是自愿來此的。 徐伯陽扯了扯領帶,冷聲:完什么姐妹情深,進來伺候我更衣。 孟小玲雙腿如灌鉛一般,沉重的邁不出哪一步。 徐伯陽笑了:你爸讓你這么伺候我的?若是如此,你可以滾了! 孟小玲急忙搖頭,笨拙來到了徐伯陽面前,顧不上羞澀,開始小心翼翼為他解襯衫扣子。 孟家開了一間小公司,如今面臨倒閉,為了挽救公司,孟小玲爸爸求助上了徐伯陽。 在H市大家都知道他一個癖好,那就是喜歡處女。 孟小玲很不幸,因為符合條件,被自己爸媽逼迫來此。 徐伯陽見她笨手笨腳的,不耐煩把她扒拉去了一旁。 去洗澡。 孟小玲眼中都是屈辱,可她卻不能反抗,不然孟家公司就要面臨倒閉。 含著淚看了一眼陳青青,抬腳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