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愛你,師尊
第一章 我愛你,師尊
六月初一。 燭淚干涸已久,日光昏暗曖昧,天道宗最高峰的掌門寢宮之中,卻是被翻紅浪,春光乍泄,一場幾乎稱得上暴行的性事正激烈。 男人道袍半敞,胸膛微露,衣裳略凌亂。近乎粗魯的掐著少女纖細的腰肢,死死壓在身下,胯下勃起的guntang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強硬的撞擊進她柔軟的深處。 那少女衣衫破碎,棄擲一地,被緊攥的腰身青紫一片,身下既是yin水潺潺,又是鮮血涓涓,凄艷凌亂,儼然是被欺負慘了。 唔夫君好疼......輕點啊少女下身忍不住微微閃躲,藕臂卻無力地環上男人的頸背,細長的頸子揚著,這副似哭未哭,欲語不語的情態,脆弱而眷戀,極是能取悅人。 可男人卻是毫無憐人之心,只顧暴虐索取。 節節攀升的快感燒的火熱,汗珠順著俊美無儔的面龐滴落,男人正沉迷,側對著他的少女突然眉頭一顰,瞥了一眼還在埋頭苦干的男人,將摟著男人腰的左手伸到男人肩側,側過頭瞇眼端詳自己上了丹蔻的指甲。 好容易留的指甲,差點斷了,少女想,要是斷在這得多煞風景。 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到底是把手放回,輕柔撫摸男人恥根處,想勾著他進一步沉淪。 男人似乎卻不悅于少女主動,貼近了少女的臉凝望她,灼熱的呼吸撲在她頸側,她連忙抬起下巴主動迎了上去獻吻。 男人見此,卻更加嫌棄似的攥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聲音沙啞道:嗯?膽子越來越大了。 少女眨了眨眼,做回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閉上了眼:唔靈靈兒不敢。 忽得,男人手中揚起一條寒光湛湛的鎖鏈,狠狠抽了一鞭,女孩屁股上細密的血珠瞬間滲出。 把眼睛睜開。他瞇著鷹眸命令道。 他把她從勾欄里贖了回來,納她做了小夫人,給她榮華富貴,都是因為,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少女一雙杏眼黑白分明,水波瀲滟,宛如西湖的波光千頃,總教人覺得這雙眼睛,是合該映照些光風霽月,通透犀利的。可男人最是恨這雙眼中的聰慧了,他只喜歡看她玉軟花柔,柳弱蕊嬌。 少女滿足了他,他便更加肆無忌憚,猛地將她調了個個,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瞬間一片雪白中綻滿了紅花。 她很痛,卻還是顫顫的將臀部高高撅起,恭迎著男人。 男人騎坐了上去,像是在輕賤一只畜生。 碩根再次狠狠的貫穿了少女柔軟的身軀,盡根而入,喉間不禁溢出一聲舒爽的喟嘆。搗弄了幾下,胯下速度便愈發狂亂起來,恥根處兇悍地沖撞著緊致的花心。 但男人此時還覺得不夠盡興,他還想要點更刺激的。 叫出來。男人用命令的口吻道。 少女在他身下顛得一顫一顫的,小臉慘白,痛苦虛弱的低哼出了聲。 他嗓音嘶啞道:我讓你叫我。 于是她顫生生嬌滴滴的低聲輕喊他的名,明明嵐君 男人停了一下,眸色一沉,不對。 夫夫君? 男人仍不滿意。細長的黑眸中渾濁著情欲,nongnong的望著她,是她從未見過的眼神。 少女猜到男人的心意了,心中冷笑,表面卻作懵懂疑惑似的,等他先說出口。 只聽男人沙啞的道:叫師尊。 她弱弱底下了頭,順從的低聲道:師尊。 男人身子一僵,驟然屏住呼吸,陽物炸裂般的脹痛,竟不受控制地想要射了。 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沖刺數下,喘著粗氣命令道,再叫。 少女手指猛的抓緊了紅色的絲綢床單,生生的抓出了幾道皺痕,她咬著櫻唇,緩緩的說:師,尊。 他猛的將她按住,放縱地在她身體里沖撞,次次粗暴的撞開宮口,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撕裂,繼續。 身下的少女額上綠豆大的汗珠滴落,劃過蒼白無血色的唇,不再抑制痛苦的哀求聲。 男人快感已到攀升到頂端,見她遲遲不回應他那兩個字,揚起鎖鏈就要向她抽去。 正在此時。 轟隆隆,窗外打了一聲響雷,將屋子照亮了一瞬,照亮了少女的臉。 男人忽得看到,少女往事溫順依戀的眼神中,此時竟蘊滿了冷漠的殺意! 怎么可能這個眼神好像男人一驚,一些夢魘似糾纏著的往事隨之一瞬間涌上心 頭。可當他再一定睛,少女那白無血色的頰上,明明露著的是虔誠而凄傷的表情。只聽道她順從悲慟的哭道: 我愛您,師尊! 恍神了片刻,男人只當是風疾雨暴,自己方看花了眼 他更加急促而劇烈地沖撞著,重重刺激之下,身下瞬間如潮堤般潰敗,guntang的熱液盡數射入了謝秋靈身體深處。 情欲褪去后,司馬明嵐抽身坐起,呼吸漸平復。 但見他寬肩窄腰,雙腿修長,長眉入鬢,長相英氣卻神色冷硬,他握著布巾略略擦拭下身,兀自理著衣衫,半個眼神都沒留給少女。 她身上的汗漬和花心里溢出的穢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臟了他的席褥。 他蹙眉,手指微動,少女只覺被一股氣勁拂過,便從榻上滾落,徑直摔在地上。 膝蓋也蹭破了皮,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被殘暴蹂躪過的花蕊粉嫩的媚rou外翻,閉合不上,不斷吐著白濁和yin液,以及鮮紅的血液,順著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到了白玉石地板之上。 謝秋靈沒有因為男人的冷漠態度而不悅,而是平靜著起身,默默去一旁邊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仔細將其清洗一翻,擰干了后,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著的男人,溫和有禮的道:夫君,請讓妾身為您清洗身體。 不必。司馬明嵐回應地冷漠,簡單施了一個清潔術后便盤坐榻上,闔眼調息。 謝秋靈見狀,便默默的清潔地板上的臟污,又將弄臟的床單被褥都收走,整個寢殿又恢復了一塵不染。做好了這一切,她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齊,低著頭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謝秋靈也只是習慣性的一問,預料中的沒有回應,她禮節性的等了一會,福身便走。 她方蒙蹂躪,形容自然是不大好看,青青紫紫,斑斑點點遮都遮不住,當然她覺得也沒必要去遮,也就任人看去。 雖說守門的弟子早已見怪不怪,但視覺沖擊一時說免不了的,瞧著她這副慘狀,同情者有之,輕蔑者有之,慨嘆者有之,yin思泛濫者自然也有之。但好歹身份還在,眾人也不敢放肆討論,神思不屬之際又紛紛裝作心無旁騖工作的模樣。 待謝秋靈已經走得沒影了,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真人果真如傳聞所言,那方面有特殊愛好。剛才你們沒聽見小夫人叫的那個慘哦,我聽著都疼。 哎,怕不是夫人是鼎妓出身,自是不如前兩任夫人出身高貴,掌門真人也沒那么多顧慮罷。自從前兩位夫人香消玉殞后,掌門人可就放飛自我了。小夫人又是個沒主意的軟柿子,可是任掌門人拿捏了。 如今這富貴飯有這么好吃的?這年代變啦!魅朝亡了,女子不再為尊啦!像小夫人這樣除了副漂亮皮囊,沒家世背景又沒修仙天賦的花瓶,好不容易麻雀變鳳凰了,為了不再回勾欄那腌臢地,可不就得只能跪舔掌門人嘛。 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你們有沒有覺得小夫人長像真人那個小徒弟,幾年前掉進魔淵死掉的那個,就是鳳洛洛師妹 你還別說,真的像,特別是眼睛! 不得不說咱掌門真人可真有種嘿,敢把女人踩在腳下玩弄,玩一個扔一個。 誰說不是呢,掌門真人重振男子雄風,修真界男修們誰不敬佩他,要不說,生子當如明嵐君嘛。看看,現在的修真界還是有不少人受了那女尊男卑的封建糟粕思想荼毒,把自家女人當王母娘娘供奉。多虧了明嵐真人在兩百年前的伐魅之戰中力挽狂瀾,關鍵時刻反殺魅皇那老妖婆,解放了全修真界的男人,不然現在打個女人都要判死刑喔。 這要是放兩百年前,誰敢像掌門真人一樣這么對女人?那可是要挨全修真界女修的批斗,曝尸紫麟山之巔一百年的。 話說在這靈洲大陸上,修士主要分人、妖、魔三大種族,經過千萬年的斗爭,形成了三足鼎立局面,分別盤踞在大陸的南方、東北、西北三個方位。 但這修真界除了三大種族,還有一支早已在修真界銷聲匿跡萬年的邪性遠古民族,族人女子當家,男子生子,是為魅族。 魅族男女異常美貌且天生媚骨,血有致癮致幻之效,偏偏他們實力差勁,族人普遍為雜靈根的廢柴,所練功法也全是些打起架來沒啥大用的巫蠱媚術。因此他們素來被三大種族踩在腳下蹂躪,不是被賣給修仙大拿做玩物,就是被獵殺做成毒品媚藥。 因為修真界過度殘忍的獵殺,再加上他們不喜生育,物競天擇下,魅族人逐漸滅絕,大陸上已無蹤跡可循。 可就在這七百年前,一支潛伏在修真界不為人知角落里的魅族部落又重出江湖了,他們的頭頭魅皇不知道從哪里揀來了兩顆石頭,名為炎陽、冥陰,一下子獲得了逆天的神力。 魅皇一出山就打遍天下無敵手,所負異能更是恐怖如斯。 她在極短時間,將修真界大半女性都拉攏成了魅,賦予她們完全壓制男性的強大法力性吸引力。女性力量迅速崛起,一朝之間傾覆了修仙界千萬年來的以大小宗門為主的傳統制度建立了女尊男卑大魅王朝。 然而魅皇統治延續了不到五百年,人妖魔三族的男性便不堪終壓迫揭竿而起。在人族第一大派天道宗掌門司馬象、妖君鳳江和魔主梅不群的聯合帶頭下,爭斗了千年的三族男性們團結在了一起,發起了修真史上空前規模的伐魅戰爭。 這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持續了近三十年,但男人的實力與大魅朝的女人們始終相差懸殊,反叛軍步步落于下風,眼見著叛亂就要被鎮壓下去。 就在這關鍵時刻,大魅王朝的宰相,曾經的妖族君后鳳離突然叛變了。她與反叛軍里應外合將魅皇引入陷阱,引各族首領與其大戰了十天十夜。戰到最后,合道期的妖君鳳江,三族集合的五十名化神期修士全部戰死,只剩下了魔主梅不群、天道宗掌門司馬象和他兒子司馬明嵐存活,殊死一戰后終將魅皇擊殺。 魅皇一死,她賦予在下線女性身上的力量瞬間消失,戰局頃刻扭轉,魅族皇室也被反叛軍屠殺殆盡,大魅王朝土崩瓦解。 魅皇身上兩顆神石,陽炎石落入了司馬明嵐手中,冥陰石則落入了魔主梅不群手中。 得神石者得天下,自此人魔二族實力大增。司馬明嵐也一戰成名,后來更是繼任了天道宗掌門,又一統了人界數十小門派,以一己之力震懾半個修真界,成為靈洲大陸上最強的男人。 自從伐魅戰爭大獲全勝后,天道宗那些被魅皇同化的女弟子都被逐出了師門,諾大的宗門成了和尚廟。 小夫人是宗門里少有的女性,又是個年輕漂亮的,自然成了弟子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雖然大多數人都沒有親眼見過她真人如何,司馬明嵐從未帶她去正式場合露臉,她除了這主峰,也鮮少去別處,就像一只被豢養起來的金絲雀。 在弟子們的口口相傳中,她資質極差,連煉氣都沒有,還是鼎妓出身,性子又是個沒骨氣好欺負的,大概是個依附在男人身上,甘愿做男人胯下的玩物的菟絲子。 這四個身著青衣的藥靈道門外弟子討論越來越熱烈,內容也越來越粗俗。 只有那第五個弟子全程沒有參與進來,那少年鳳眼上挑,唇紅齒白,眉目間流轉風流肆意之態,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器宇不凡。 他從一開始便遠遠的站在了墻角,斜斜地依靠著墻,抱臂而立,目光挪移不定,一副氣定神閑又無所事事的模樣,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司冥師弟,你不是經常泡紅谷勾欄?小夫人在紅谷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呢,你就不認識?一弟子過頭問那立在墻角陰影中的少年,想邀請他參與討論。 那少年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權當沒聽見,還是那神游天外的狀態。 弟子自討沒趣,又轉過頭來,忽的一驚,小夫人又回來了。 四人瞬間噤聲,只見素紗白衣的少女忽的轉換了方向,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可快到了跟前,卻在庭院中央停下了腳步,仰了仰細長優雅的脖頸,望向灰蒙蒙的天。 小夫人。四人局促不安的行禮,她怕不是聽到了他們的閑言碎語,要來找麻煩吧? 眾人惴惴不安之際,但見她收回目光,神色溫柔,笑道: 你們是新來的藥靈道的弟子罷,值夜辛苦了。這天看起來要下暴雨了,你們穿的這么單,在這主峰上不比別處,夜里會怕是會冷,我這里有些御寒的衣物,還有我自己做的點心,你們當夜宵吃罷。 幾個門外弟子頗為驚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話音未落,香風先至,似有似無,卻并不是脂粉香。 這是鼎妓的體香,助興催情的功效自然不能不有,可尋常鼎妓濃烈曖昧之香,她身上竟是半分不沾。她身上這香,似花香而不輕浮,似果香而不甜膩,似木香而不沉拙,似草香而不苦澀,淺淡幽緲,香遠益清,給她平添三分清麗顏色。 待她走近,眾人方覺此女容色出塵,柔媚婉轉卻紛華不染,讓人不忍褻瀆又非不可親近 她不緩不急的將從乾坤袋里拿出的衣服和點心,略過了倚靠在墻角的鳳司冥,挨個送到這四個外門弟子手上,又與他們簡單寒暄了幾句。 那一雙璀璨的眸子泓如秋水,笑的極是溫婉動人。 四名弟子莫名的心尖一顫,一個個眼睛直勾勾的跟隨著她,心虛又害羞的謝過了。 少女見幾人吃得暢快,微微斜睨著眼撇了冷笑旁觀的鳳司冥,隨即斂了目光,垂睫不語,緩緩收起了乾坤袋。 這幾個年輕弟子不過兩百歲出頭,出生年代正好處在魅皇統治的黑暗世紀的末期,那時候男孩子們沒有資格和女孩一樣接受同等的九年修仙義務教育,而是到了上學的年齡就送去男德學院學男德,從小把背的滾瓜爛熟。 盡管現在是解放年代了,主張的是男尊女卑,舊思想已經被撥亂反正了,他們嘴上吹著牛,說要對女子怎樣怎樣,但其實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青年人,從小被洗腦,根本忘不掉那些年被魅皇支配的恐懼,骨子里認同的都是女尊男卑那一套的老東西。 待謝秋靈御劍飛遠了,這四個弟子不知怎么回事,像是中了迷魂藥一樣,不知不覺得熱血沸騰起來,對她的態度也來了個大轉變。 她不像大家形容的那樣艷俗,感覺她好優雅溫柔啊。 天呢,她做的糕點好好吃,要知道我媽可從來不做飯,我第一次見這么賢良的女人! 鼎妓怎么了,那還不都是家里窮,天賦差,這不都是沒辦法,被生活所迫才做那個的嘛。咱爺爺那輩多少人都做鼎鴨為生,大家都挺不容易,誰也別嫌棄誰。 草,掌門真是暴殄天物,真不會疼惜女人,這放兩百年前,他得挨全修真界批斗,要是小夫人是我妻子的話,我一定像供奉王母娘娘一樣把她供起來 沒人注意到,墻角的陰影里,少年掏了掏耳朵,扯了扯嘴角,嘖了一聲,起身離去,仿佛就是來走個過場。 果真是,連臺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