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妖界3(一更)
第二卷 妖界3(一更)
葉歡憤怒的站起身抹了把手上的水漬,怒道:你們都要干嘛啊?一個個亂噴水,茶不好喝嗎? 說什么你?鳳青言咳的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艱難的說道:你,你把剛才那個再說一遍。 葉歡重新坐回座位,怕兩人不知誰又噴了,偷偷將椅子往后移了移,道:我說我跟你雙修啊。 雙修?鳳青言對著笑的前仰后合的胡媚兒怒目而視,咬牙道:你教她的,啊? 胡媚兒擦著笑出來的眼淚,道:我可沒教她,這可是小歡兒主動提出來和侯爺雙修的哦! 鳳青言翻了個白眼,看著葉歡問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雙修啊? 葉歡眼看一桌子糕點沒法吃了,只好從乾坤袖里掏出顆糖塞進(jìn)嘴里,道:知道呀,以前跟無涯修過很多次呀。 鳳青言一頭黑線,又問道:你不是要去見君無涯嗎? 對呀。葉歡點頭,糖球把她一側(cè)的腮幫子漲的鼓鼓的像極了偷吃東西的松鼠,道:就是因為要見他,我才要給你雙修的呀。 你見他和跟我雙修有什么關(guān)系啊?不對,我跟你雙修跟見他有什么關(guān)系?也不對。不是,就是。你見他怎么能跟我雙修呢?鳳青言簡直要瘋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為什么不能呀?葉歡不解的看著鳳青言,然后又看了看笑個不停的胡媚兒。 鳳青言壓著火氣,耐心的解釋道:雙修是要成親的。 葉歡毫不猶豫的道:那我們就成親呀! 成親?鳳青言幾乎要跳起來,整個耳朵通紅,急忙道:你知不知道成親是要兩個人互相喜歡才行? 我挺喜歡你的啊!葉歡看著鳳青言,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你不喜歡我? 我不鳳青言兩個字剛出口,在看到葉歡那垮下去的臉時又改了口,道:不是,我也挺喜歡你 葉歡立刻接話:你看。 鳳青言簡直要崩潰了,他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道:我說的喜歡和你說的喜歡,和成親的喜歡是不一樣的。 葉歡依舊不解,問道:哪里不一樣?是另外兩個字? 鳳青言幾乎無語:字都是一樣的 葉歡攤手:你看! 哎呀,我怎么和你說呢!鳳青言再也坐不住,直接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兩圈,這才勉強縷清腦子里的思緒,道:你不是已經(jīng)跟君無涯成親了嗎?你已經(jīng)和一個人成親了,就不能再跟另一個人成親了,明白嗎? 葉歡垂下眼想了想,卻又看向胡媚兒,道:媚兒姐之前不是也成親了,后來又跟別人成親了嗎? 那是因為她丈夫飛升了。鳳青言覺得還好自己不是教書先生,不然一定會被這幫孩子活活氣死。 葉歡依舊不解的道:君無涯也飛升了啊。 鳳青言終于放棄解釋,道:我跟你解釋不清楚了! 沒事。葉歡將糖球從一邊的腮幫換到另一邊,道:解釋不清楚不重要,我們先研究什么時候成親,你不成親也行啊,你跟我雙修就行啊。 鳳青言直接暴起,吼道:雙修你個鬼! 吼完,他幾乎是火燒屁股一樣沖出了房間。 喂,你別走啊!這對大家都有好處啊。葉歡沖到房間門口,看著一前一后走向外面的鳳青言和雷震,喊道:喂,你到底雙修不雙修呀? 只見雷震聽到這里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平地摔倒,隨后極力忍著笑一路跟著鳳青言逃也是的跑出了院子。 jiejie,你別笑,笑什么呀?葉歡鼓著腮幫看著身后已經(jīng)笑岔氣的胡媚兒,道:他都不理我了。 我的好meimei。胡媚兒勉強讓自己冷靜冷靜,道:我跟你說啊,這個雙修的事情吧!還是比較私密,所以的私底下說。 葉歡站在門口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于是點頭道:也對啊!那我晚上去他房間找他。 別,千萬別! 胡媚兒毫不懷疑要是葉歡晚上真的去了鳳青言的房間,絕對會直接把鳳青言強了,想著畢竟對方照顧她好多年,于是道:我們侯爺他,他面子薄。 啊?葉歡不解,道:你確定說的是鳳青言? 葉歡挑了挑眉,她真心覺得胡媚兒說的會害羞的人不是她認(rèn)識的鳳青言。 胡媚兒只能含糊其辭,道:這男人嘛!有的時候吧!害羞。 害羞?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葉歡不解。 胡媚兒不想跟她解釋太多,于是拉著她,道:我跟你說,你也別心急,這種千年不開葷的老男人,是最經(jīng)不住勾引的。jiejie教你兩招,絕對放心,有jiejie在一定幫你把侯爺拿下。 葉歡歪著頭問道: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胡媚兒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就跟你說這世間就沒有你jiejie睡不來的男人。 葉歡急忙搖著胡媚兒道:那你趕緊教教我啊! 胡媚兒于是擺出一副教書先生的模樣,道:這樣,你可以從他身邊的親人入手 親人?小白!葉歡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道:對啊,可以從小白入手,讓小白去說服他哥,就這么辦。 說完葉歡已經(jīng)拔腿往白澤上學(xué)的院子跑去了。 這個親人最好是長輩胡媚兒正搖頭晃腦的說著,卻發(fā)現(xiàn)聽眾已經(jīng)跑了,急忙喊道: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去哪啊? 我去找小白!葉歡頭也不回,一溜煙似的沒影了。 白澤上學(xué)的院子離葉歡的院子很遠(yuǎn),要繞過大半個侯府才能到,先生是鳳青言特意請來的儒學(xué)大家盛先生,因為名聲實在是太大,以至于除了白澤,連帶著好幾位貴族子弟也都來一同聽課。 還沒走到地方葉歡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睦世首x書聲,一時竟似乎回到了自己在山上時爬墻頭偷聽師兄師姐上課的時候。一時興起,葉歡便順著墻邊的一棵大樹一路爬到了墻頭,坐在上面順著敞開的窗子看著下面搖頭晃腦背誦詩詞的一眾學(xué)子們。 對于詩詞葉歡是敬謝不敏,不過看著一群半大孩子搖頭晃腦她還是頗有興趣的。 聽了一會兒只見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什么,于是眾學(xué)子紛紛起身施禮,然后先生率先走出房間,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下課了。 一種已經(jīng)在外面等的手腳冰涼的丫頭小廝急急忙忙涌了進(jìn)去,給自家公子收拾東西。 葉歡沒興趣過去湊熱鬧便坐在墻頭繼續(xù)等著,誰知她左等右等都不見有人出來,反而是屋子里傳出了嘈雜的吵鬧之聲。 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高聲喊道:你哥是大jian臣,就是大jian臣! 另一個同樣稚嫩的聲音道:不對,他哥肯定也是個傻子,不然怎么有這么個傻子弟弟。 隨即,傳來一陣哄笑聲。 傻子這個詞一下引起的葉歡的注意,她微微瞇眼,從墻頭輕松躍下,幾步到了門口,一掀門簾便走了進(jìn)去。 只見偌大的房間里原本擺的整齊的書案已經(jīng)有幾只翻到在一邊,眼圈通紅的白澤摔倒在地,卻因為腳被一根繩子絆住一時起不來,周圍一群少年紛紛指著他嘲笑。 葉歡頓時想到自己當(dāng)初在山上時的種種,明白小孩子一旦欺負(fù)起人來有多惡劣,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推開一個擋路的孩子,上前將纏著白澤腿的繩子解開,把人扶了起來,卻沒說話,拉著白澤離開了房間。 她知道,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幫忙出出氣,最起碼也要訓(xùn)斥眾人一番維護一下,可是她不想那么做。 她從小被欺負(fù)長大,自然知道別人能維護一次,不能維護第二次,日后的路還很長,困難需要自己去面對,敵人也必須由自己去打敗才是。 葉歡一路拉著白澤到了一處沒人的僻靜之處,這才回頭,看向一臉委屈的白澤,道:這是侯府,你是侯府的少爺,他們那般欺負(fù)你,你怎么不叫人幫忙? 白澤紅著眼圈,小拳頭死死攥著,似乎是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帶著鼻音的道:如果那樣哥哥就會知道,我不想哥哥擔(dān)心。 葉歡嘆了口氣,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那個被欺負(fù)也一聲不吭的自己,她心疼的將白澤抱進(jìn)懷里,道:jiejie告訴你,若是你在外不會保護自己,受了傷,哥哥才更會擔(dān)心,知道嗎? 白澤原本是咬著牙忍著,如今被人抱進(jìn)懷里,還是自己最喜歡的jiejie,心里建設(shè)驟然崩塌,窩在葉歡的懷里哇哇大哭了起來。 葉歡知道他就是委屈了,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柔聲道:好,哭吧,哭吧!不過說好了,這可是你最后一次哭鼻子,以后,我們要做的是讓別人哭鼻子。 白澤雖然還是咧著嘴哭著,卻還是乖巧的用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