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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Fsn同人】假如櫻召喚了Saber在線閱讀 - 一、夢

一、夢

    

一、夢



    金色的、一望無際的原野。

    白衣的、在鄉(xiāng)下長大的金發(fā)少女握住了石頭中的那把劍,在人們驚訝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少女輕而易舉地將石中之劍拔出,舉劍向天。

    亞瑟生而為不列顛之王。

    白袍的魔術師在少女身旁,如此宣示。

    櫻忽然醒過來,那個金色的夢仍然在她腦中殘留著印象,即使現在是漆黑一片的深夜,她還是為那燦爛的景象感到灼目,甚至有種流淚的沖動。

    Saber

    始終堅持守在她身邊的金發(fā)從者很快便給予回應:我在,Master。

    櫻將手背蓋在眼睛上,腦子里還充滿了金色的碎片般的影像,她不由得問:Saber,你為什么這么想要圣杯呢?

    沉默之后,Saber才回答:我想拯救不列顛。她說完之后,偏頭看向躺在床上半遮住臉的紫發(fā)少女,腦海中浮現起剛才忽然出現的那些影像,垂在身旁的雙手不由得微微握緊。

    Saber深吸一口氣,終于將因為看到那景象而翻騰的怒意壓制下去,轉而以輕柔的語氣詢問:Master,您夢到了我的過去,對嗎?

    是啊,原來你那邊也會有感應嗎?

    是的。

    但是,作為交換,從者也同樣會看到御主的過去。

    這一點,Saber選擇不去觸碰。

    其實Saber,光是你的到來,就已經拯救了我了。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看到了那樣的情景,阿爾托莉亞就不會知道這是多么沉重的一句話,而現在,她幾乎要被這一句話壓垮了騎士的膝蓋。

    即使是手握天賜圣劍的不列顛之王,也無法去干涉一名少女將貫徹過去和未來的黑暗命運。

    真的已經拯救了嗎?真的能夠拯救嗎?如果得到圣杯,那萬能的許愿機又是否能給這個堅強又柔弱的女孩許諾一個幸福美滿的未來?

    Saber,我們一定能夠贏到最后的,到那時,我會把圣杯交給你。在騎士的沉默中,櫻的聲音輕而堅定。

    阿爾托莉亞想起今晚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兩位人類御主,通過剛才看到的記憶以及櫻的描述,她知道這兩個競爭對手都是櫻非常重要的人,尤其是那名黑發(fā)的少女魔術師,不僅自身有著極為出色的素質,就連召喚的從者也十分強大,哪怕她們明天能夠成功與Berserker的御主結盟,成功將金色的Archer消滅到最后的時候,將與最仰慕之人對決的櫻,又該如何抉擇呢?

    櫻。

    誒?雖然早就告訴過對方直呼自己的名字就好,但這位頑固的從者一直堅持以Master稱呼自己,櫻忽然聽到對方用那把低柔的好聽嗓音這樣叫自己的名字,意外之余臉頰還莫名有點發(fā)燙,什、什么?

    哪怕到時候會是一個櫻很在乎的人來與我們爭奪圣杯,櫻也能夠這樣堅定地支援我嗎?

    少女陷入了沉默,阿爾托莉亞清楚地知道她在為難什么,但她希望對方能夠借此機會好好想清楚,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上次圣杯戰(zhàn)爭的結局再演。

    只有我們是必須獲得圣杯的。櫻說,jiejie她只是想贏而已前輩的話,只要我們不用圣杯做壞事,他應該就不會阻止

    阿爾托莉亞聽她說著,在她床邊坐下,伸出手臂,修長的手指蓋上櫻刻著鮮紅令咒的手背,三枚櫻花瓣形狀的令咒依然完好無損。

    在她被召喚之初,櫻似乎并不想參與這場圣杯戰(zhàn)爭,她的爺爺,間桐臟硯想起這個名字時,阿爾托莉亞難以忍耐地眉頭微皺曾經試圖通過一種名叫偽臣之書的魔術禮裝將從者的使用權轉給間桐家的另一個男性。

    那個叫慎二的男人并非魔術師,不僅無法供魔,還是一個高傲過頭又自卑過頭的懦弱淺薄的家伙,阿爾托莉亞只需一眼就能看透他一無所有的內里。

    她告訴間桐臟硯,若是要強迫她服從并非御主的家伙,需要整整兩劃令咒的強制力,并且只能命令她做簡單的事,而光是制作偽臣之書就需要一劃令咒。

    最終臟硯放棄了原本的計劃,櫻因為被迫參戰(zhàn)也十分低落。

    因為阿爾托莉亞并非已死的英靈,平時無法靈體化為御主節(jié)省魔力,所以從被召喚之夜起便作為間桐家的第四人住下了,她一直跟在櫻的身邊,那個名叫慎二的男性也因為忌憚這位對他不假辭色的從者而不得不對櫻客氣許多。

    從發(fā)現哥哥竟然害怕自己的從者之后,櫻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回家也比以前要早,甚至還有心情去廚房為Saber烹制美味的料理。

    阿爾托莉亞原本并不清楚自己被召喚對于櫻有著什么樣的意義,直到今晚,她的腦海中出現了女孩夢魘般的回憶。

    御主和從者之間偶爾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盡管阿爾托莉亞不需要睡覺,但當櫻夢到從者的過去時,她自己的回憶也出現在了阿爾托莉亞的腦子里。

    這件事臟硯似乎并沒有傳授給櫻,這樣也好,如果櫻知道自己的從者也看見了那些回憶,也許對她來說會是另一種傷害。

    阿爾托莉亞知道櫻現在相當為難,盡管在圣杯戰(zhàn)爭中從者和御主永遠是最親密無間的同伴,但人類之所以是人類,就是因為他們還有著無數的牽絆,櫻作為一名魔術師也許是不合格的,但阿爾托莉亞并不欣賞那種非人般存在的冷酷魔術師,她覺得櫻現在這樣就很好。

    我知道了。許多思緒的掠過都只是一瞬間的事,阿爾托莉亞等櫻說完后,便再次開口,這次她的語氣比之前要柔和很多,她看著櫻的眼睛,為了我們的勝利,我將拼盡全力。

    嗯明天我會去見前輩她們的。

    阿爾托莉亞注意到櫻依然會不甚自然地避免提到那位紅衣的魔術師少女,不由得為明天的會面感到隱約的憂心。

    如果說她們的最終目的是贏得圣杯戰(zhàn)爭,那么明天,四位Master的會面則是會影響圣杯戰(zhàn)爭能否繼續(xù)下去的關鍵。

    櫻會去那位名叫遠坂凜的少女的所在之處,與遠坂凜以及衛(wèi)宮士郎集合,然后再出發(fā)前往愛因茲貝倫的森林。

    這主意是凜在今晚與金色Archer的遭遇戰(zhàn)后提出的,她終于知道Saber是間桐家此次的參戰(zhàn)從者,也就知道了其背后御主是間桐櫻,于是便提出了這個建議。

    阿爾托莉亞當時認為這是很好的建議,便直接答應了,當她回來將此事告訴櫻的時候,櫻的表情雖然有些異樣,卻也沒有責怪她的擅自行事。

    直到阿爾托莉亞看到了那些回憶,她這才意識到踏入遠坂家的那棟紅色洋房對于櫻來說并不僅僅意味著她需要冒險踏入一位魔術師的工房。

    但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辦法對櫻說就算不去應該也沒關系這種話,在聽到櫻不那么確定的話時,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握緊對方的手而已。

    吶、Saber

    什么?

    明天,如果能夠說服Berserker的御主的話,接下來應該就是去討伐那個金色的Archer了吧?

    是的,雖然會打得很艱難,但我想應該是很有勝算的,櫻不必擔心。

    不,我、我相信Saber是很強的,而且又有那么多幫手,我一點也不擔心但是

    正當阿爾托莉亞為自己的御主那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態(tài)度而疑惑時,櫻終于紅著臉擠出了那句話:Saber的魔力還、夠嗎?

    阿爾托莉亞罕見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也許櫻不知道在黑暗中以從者的視力依然能夠清晰地看清她的臉,所以即使她已經滿臉通紅,卻依然用那雙亮晶晶的紫眸望著身邊的Saber,神情羞澀而隱隱透著某種期待。

    魔術師如何為他人補充魔力這部分知識是被召喚的瞬間由圣杯灌入從者腦海中的,因此阿爾托莉亞知道櫻的話意味著什么,她還以為那種事對櫻來說只會是痛苦且黑暗的受刑。

    為什么即使有那樣的經歷,卻還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不過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沉默太久,否則會讓自己的御主感到尷尬。

    抱、抱歉,今天的消耗有點大阿爾托莉亞本想和之前一樣冷靜而干練地回答的,卻沒想到一開口就不由自主地結巴了一下,無端顯得她心虛得像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是因為釋放了寶具的原因

    相比起阿爾托莉亞的緊張,櫻除了有些臉紅以外,說話反倒意外的流暢:明天要去森林的話至少要花一天來回,留給Saber恢復魔力的時間不多哦,所以她依然臉頰緋紅,卻朝坐在床邊的從者伸出了白嫩纖軟的手掌,是一個邀請的姿態(tài),來吧。

    這是必要的準備。

    阿爾托莉亞試圖用這句話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去觸碰御主臉頰的手不要抖得那么厲害。

    為王的那些年里,她有且只有過與女性交合的經驗,為了向自己的王后遮掩身為女性的身份,她的身體上甚至還刻下了術式,只要她向那術式中注入少許魔力,便可形成幾可亂真的雄性器官。

    魔術師的體液中含有魔力,其實只是接吻也可以達到補充魔力的目的,但從效率及其他體驗來看,似乎只有性交才是最優(yōu)解。

    即使不斷地在腦海回想這些冷冰冰的魔術知識,阿爾托莉亞的身體卻沒能如她所愿的保持平靜,而是越來越熱,仿佛連空氣都在升溫,來自御主的吐息也似乎變得更加明顯,細細的氣流拂過她的指尖。

    在這之前不是沒有過身體接觸,但那最多也只不過是碰了碰手而已,就連握手也是今晚才第一次做。

    阿爾托莉亞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跳得太快了,她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一點,以現在的狀態(tài)去觸碰櫻大概只會嚇到對方。

    Saber,沒關系的大概是阿爾托莉亞停頓的時間太久,櫻輕聲開口,我知道你的那個,是可以做的吧?

    竟然連那個都看過了嗎?!

    阿爾托莉亞知道自己和王后的事并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但就這么被一名少女提起,果然還是禁不住有掩面的沖動。

    抱歉還要由您主動提起此事,我只是擔心這要求會太過唐突

    就像Saber的責任是保護我一樣,身為御主的責任就是為Saber提供一切盡其所能的支持,當然也包括這種事

    當櫻說完這一席話,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開始燒得發(fā)燙了,而騎士的那只手正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似乎是想先讓她習慣自己的觸碰。

    雖然很溫柔但是Saber她一定已經感覺到我的臉很燙了吧?櫻忍不住這么想,因為太過羞澀,她甚至忍不住嗔怪起了慎重過頭的從者,明明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到底還在猶豫什么啊?

    如果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請務必告訴我。

    這樣說著,原本端坐在床邊的金發(fā)從者解除了盔甲,只剩下身上的櫻為她準備的白色常服,她朝櫻傾過身,一只手輕輕扶住少女的臉側,先是緩緩將臉靠近,直到彼此之間碰到了鼻尖,阿爾托莉亞甚至能感覺到櫻細細的吐息拂過自己的嘴唇。

    她雙眼微闔,吻了下去。

    一開始只是淺淺的吮吻,柔軟的唇瓣互相廝磨,等到津液將彼此的嘴唇潤濕,櫻那花瓣般的雙唇顫顫地分開,阿爾托莉亞的舌尖隨即探入,輕輕纏住了對方小巧的舌尖。

    糾纏的舌尖讓櫻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雙手下意識揪住枕頭角,隨著阿爾托莉亞舌尖的勾挑和舔弄而從喉嚨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人接吻,只覺得連頭皮都是麻的,腦子里也一片空白,直到她舌根都發(fā)酸了,阿爾托莉亞才稍微放過她,那靈活而強勢的舌頭掃過她的牙關和上顎,將因為舌根酸而不斷溢出的津液卷走。

    這個過程中難以避免地發(fā)出一些喘息和口水聲,櫻光是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都覺得羞恥,到后面開始出現水聲時已經整個人都不行了,她不明白只是接吻而已怎么會變成這樣,光是接吻就這么了不得了,那之后豈不更是

    櫻對此的確不是全無經驗,但這樣被人抱著,好好地從接吻開始一步步往下做卻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她原本只是覺得既然這樣做可以幫Saber盡早恢復實力那就做一下也沒什么損失,不如說如果對方是Saber的話也許反而可以當成不錯的回憶。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這樣溫柔細致地從頭開始慢慢地往下繼續(xù)是這么讓人受不了的體驗。

    櫻似乎因為過于羞澀和緊張而完全忘記了呼吸,阿爾托莉亞在意識到這一點以后就松開了她的嘴唇,暫時結束了作為前奏的吻,望著身下的櫻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樣,也有點被勾起了欲望的她變得很難把目光從少女正不斷起伏著的、似乎十分豐腴的胸脯上移開。

    這個大小,一只手應該完全沒辦法握在手里阿爾托莉亞難得放任了一下自己的胡思亂想,她直起身把衣服脫掉搭在床頭,低頭看見櫻還在喘氣,似乎有點出神的樣子,便伸手過去打算幫她脫衣服。

    Saber好像很擅長接吻呢。

    睡衣的紐扣才解到胸前第二顆,櫻忽然幽幽地開口。

    阿爾托莉亞手指一頓,似乎感覺到有一滴冷汗從額頭上留下。

    再怎么說她也是一位擁有子嗣的古代王,即使身為女性,有那種經驗也不該奇怪,但阿爾托莉亞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沒辦法那樣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護。

    不過,說到底那句話應該也只是單純的感慨吧,也許根本不算是質問,所以就算不辯護也沒關系。

    阿爾托莉亞如此說服了自己,她手指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再次湊上前,輕輕含住櫻濕潤的唇瓣繼續(xù)與她接吻。

    少女這次終于稍微熟稔了一點,至少懂得在間隙換氣,但她的一只手仍然揪著枕頭角,另一只手不知不覺地摟上阿爾托莉亞的脖子,像是希望她再貼近一點。

    睡衣下沒有內衣,雪白的胸乳在阿爾托莉亞分開衣襟后便直接袒露在眼前,她將一只手覆上去,果然就像之前猜測的那樣,即使充分張開了五指也沒辦法全部握在手里,于是她只是用指尖輕輕撫摸刺激著敏感的乳尖,一邊繼續(xù)索取對方的唇舌。

    當櫻終于再次從這個綿長的熱吻中回過神時,她發(fā)現自己的上衣已經不知所蹤,阿爾托莉亞揉捏著她敏感的乳尖,電流般細細的快感不斷地流過那里,兩邊就這樣被阿爾托莉亞換著手玩弄,嫣紅的尖端腫脹凸起,阿爾托莉亞在這時松開了她的嘴唇,埋頭過去把其中一邊含進口中。

    濕熱的口腔和堅硬的牙齒廝磨著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櫻不由得抱住胸前那個金黃的腦袋,近似呻吟般的吐息從她唇間飄出。阿爾托莉亞的另一只手沿著她小腹往下撫摸,睡褲也被褪到了大腿上,櫻感覺到阿爾托莉亞微涼的手指正隔著內褲撫摸她更敏感的部位。

    不、不行好像已經濕了突然摸過去的話

    以阿爾托莉亞的直感并不難察覺到少女羞恥的心情,她只是很自然地把那條中心部位已經濡濕了一小片的內褲褪下去,和睡褲一起徹底脫掉了。

    兩個人至此已經徹底坦誠相待,在黑暗里櫻看不清阿爾托莉亞的身體,她僅能根據屋子里的少許微光判斷出對方似乎皮膚很白,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上去,手指才觸碰到光滑的肌膚就被阿爾托莉亞握住了腕部。

    阿爾托莉亞帶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緩緩游走,似乎是想引導櫻熟悉自己的身體,以免引起少女對后面要發(fā)生的事的不安。

    雖然十分羞澀,但櫻還是跟隨阿爾托莉亞的動作,用指尖細細撫摸過對方的肌膚,細膩的皮膚底下是結實的肌rou塊,和她自己的身體似乎很不一樣,每一處都收得很緊,yingying的沒有一絲贅rou,從腰腹到背部勾勒出硬朗的線條,這是一具被鍛煉得相當結實卻有著驚人的無暇皮膚的精壯rou體。

    櫻知道阿爾托莉亞是一位南征北戰(zhàn)的騎士王,也知道她曾經有阿瓦隆劍鞘護體,所以可以毫發(fā)無傷地歷經無數戰(zhàn)役,如今那劍鞘被爺爺植進自己的身體,如果是阿爾托莉亞像一把鋒銳無匹的寶劍,那么自己就會是包裹她、保護她的劍鞘

    女孩突然漲紅了臉,原本濕軟的包裹著阿爾托莉亞食指的嫩rou也跟著縮緊了,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阿爾托莉亞的每一處指節(jié),她喘息著閉上眼睛,聽到阿爾托莉亞湊到她耳邊,輕吻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問:覺得疼了嗎?

    不沒有櫻只能喃喃地回答,但更多的她卻無法說出口。

    主動要Saber使用那個東西會不會太奇怪了如果僅僅是出于補魔的需要的話,似乎也現在沒有必要動用,難道Saber真的不打算用那個了嗎

    櫻難以自制地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遺憾,又為自己的遺憾而羞恥,她想自己真是個yin蕩的女人,就那么渴求那種事嗎明明現在這樣被她抱著也很舒服

    就在這時,下體被撩撥到了極限的快感終于在小腹深處炸開,櫻顫抖著被送上了高潮。

    阿爾托莉亞拔出沾滿了半透明體液的手指,忽然覺得有點可惜這些全都是附帶著魔力的不折不扣的魔術師體液,她剛才應該用嘴巴的,現在去舔手指的話,回收效率低不說,大部分也都浪費了。

    但是嘴巴的話,再怎么努力接觸面積也不會大于接吻,如果接吻足夠回滿全部魔力,她也不需要做到現在這一步了。

    所以雖然感覺第一次就做得這么深入有點超過,但這是必要的準備

    抱歉,櫻。

    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櫻忽然聽到阿爾托莉亞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接著看到似乎有藍光微微一閃,阿爾托莉亞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再多進去一點,可以嗎?

    都做到這一步了哪還有什么不行的啊櫻這么想著,但她還沒有點頭,就感覺到有什么熱乎乎的硬物抵到了自己的腿間,雖然很硬但是表面卻很光滑,碩大的頂端正貼著她濕漉漉的縫隙來回蹭弄,完全已經蓄勢待發(fā)了。

    櫻知道自己就算說不,阿爾托莉亞大概也不會停下來,但她沒有必要說不。

    可以哦進來吧

    如果櫻在這時候說停下,阿爾托莉亞會立刻停止向術式輸入魔力,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對櫻來說非自愿的性事有多可怕,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去傷害對方。

    但現在,最后的顧慮也已經消失了。

    即使是魔力生成的器官,但由于術式是直接與神經連通的,所以阿爾托莉亞完全能夠感受到快感,當她徹底將那根硬挺的性器送入櫻的身體中時,原本被她撐得雙腿有點僵硬的女孩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用那雙白生生的大腿緊緊夾住了她的腰。

    兩個人一時間都忍不住發(fā)出了很舒服的聲音。

    阿爾托莉亞喘息幾下,開始緩緩地動起了腰,隨著她的抽送,櫻也感覺到嵌在自己身體里的那根粗長的rou物開始用碩大的冠部來回刮弄她的內壁,阿爾托莉亞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幾乎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沒入,敏感的入口處被她粗壯的柱身磨得發(fā)麻,體內的敏感帶也在一段時間的戳弄探索后被發(fā)現。

    啊、Saber唔哈啊

    叫我的名字、櫻

    她的名字是什么櫻的大腦一片空白,卻有兩個音節(jié)自發(fā)地從腦海深處冒出來,她嗚咽著叫出了這個來自千年前的不列顛古名:阿爾

    阿爾托莉亞抽著氣,她直起了上身,雙手托起櫻的膝彎,推到胸前壓住后她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幅度,櫻被她頂撞得渾身顫抖,整個人忍不住往上縮,但很快又被她按下來繼續(xù)深深地搗弄。

    終于櫻再次發(fā)出一聲似泣非泣的呻吟,小腹劇烈的收縮,連里面也緊緊吸附著阿爾托莉亞的性器,濕漉漉的褶皺摩擦著表皮制造著快感,阿爾托莉亞后腰也麻起來,她不再忍耐,將含有自己精血的魔力造物傾瀉在櫻的身體里。

    術式原本是梅林為了讓她掩飾身份而制造的,但在那之后,同樣身為大魔術師的摩根改造了這個術式,從此阿爾托莉亞即使身為女性也擁有了令人受孕的能力,莫德雷德便是由此而來。

    阿爾托莉亞知道自己只是被圣杯召喚現世的從者,應該是沒有在現世留下子嗣的能力的,只是當她沒能忍住射出來以后,她又不由得有些憂心,在將櫻的體液中含有的魔力吸收完畢后,她拔出了已經疲軟的性器,完成使命的器官很快隨著一陣藍光而消失,阿爾托莉亞現在的身體看上去依然是女人。

    只有櫻被磨得發(fā)紅的腿間和那里殘留著的些許白濁液顯示著她剛才的確經歷了一場相當激烈的性交。

    阿爾托莉亞為自己的御主擦拭干凈下體,在這個過程中,櫻似乎格外的撒嬌,等處理完后,還要阿爾托莉亞把她摟在懷里。

    這自然是很難拒絕,阿爾托莉亞不僅抱住了她,還忍不住低頭親了又親女孩的額頭。

    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櫻已經很困了,迷迷糊糊地對她說。

    阿爾托莉亞被召喚現世以來,雖然一直都守在櫻的房間里,卻從來沒和她同床睡過覺,從者似乎根本不需要睡覺。

    但此刻,阿爾托莉亞無法拒絕她,輕聲回答:好,我會一直這樣抱著你。

    櫻聽了果然很開心,即使已經快要睡著了,還是朝抱著自己的人露出了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哪怕她一直以為阿爾托莉亞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阿爾托莉亞就這樣看著她,直到櫻睡著,嘴角都有點發(fā)酸了,她才發(fā)現自己竟然一直都是笑著的。

    金發(fā)的從者抬手摸摸自己的嘴角,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迷茫。

    御主和從者之間,到底應該是什么樣的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