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第十回
話說這東瀛王子因昨日受了驚嚇,所以今天就沒有安排任何的活動,只說吃飯的時候喊一聲就夠了。這下可好,一眾大小官員都沒事兒可做了除了沈容以外。 沈容本來打算多睡一會兒就出去調查的。但明明還是大清八早的,就感覺下身很奇怪。命根子好像被一個什么滑滑的、嫩嫩的、濕濕的東西包裹住了一般。沈容以為是自己沒睡醒,還在做夢呢。 但那子孫袋也被人握在手里細細揉弄的時候,沈容才驚醒過來。 一看,自己下身已經是光溜溜的了。外褲和褻褲都被丟在一邊,更羞人的是,那褻褲上居然沾了點點精斑。而自己雙腿之間,葛思妍披著發,身上只穿了貼身小衣,俯著身子在舔弄自己的男根。小衣領口松散,每一次吞吐都能清晰地看見一晃一晃的奶兒。 沈容感覺血往上涌,差點就激出了鼻血。 葛思妍發覺人醒了,抬臉看著他嬌憨一笑:夫君醒了呀?美人兒小臉蛋紅撲撲的,就連耳尖上都沾了情欲的顏色。一雙迷人杏眼半瞇著,似乎是還沒有滿足的樣子。小衣貼身,又很薄,雖然不是肚兜那樣赤裸裸的勾引,但卻能凸顯已經硬了的乳尖和rufang的形狀。松散的領口更是春光乍泄。 沈容只覺得口干舌燥,一把把她摟在懷里,手不老實地握住了一側的rufang壞心地揉捏了幾下,直到懷里的人兒嬌喘吁吁,才暫時松開了手。阿妍怎么不聽話?說了今天要出去查案的,阿妍還一大早的就調戲我呢。 葛思妍撅著小嘴不服氣地反駁他:哼,你以為我想呀?還不是你抱著我,那話兒硬邦邦地頂著人家,說著,俏臉更紅了,叫人家心頭癢癢的,根本不得安睡。本來聽她這曖昧的話語就已經夠沈容面紅耳赤,沒想到她小手一指,指著那沾滿了精斑的褻褲:可到了后半夜,只感覺夫君身下一陣濡濕,嚇得我趕緊去看。沒想到...竟是那些濁物。沈容也紅了臉,把她小手放在那物上,那男根已經興奮異常,在葛思妍溫暖的小手里跳動著。 夫君真壞。 不是阿妍說要吃么?那就先吃飽再說。 葛思妍再次俯身,含住已經完全勃起的roubang,小舌故意繞著guitou打著圈圈。故意挑那些青筋暴露的地方舔弄,畢竟這些地方是沈容最敏感之處。沈容輕輕按著她的腦袋,舒服得微蹙著眉頭。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下瞟,那領口因為吞吐的動作而敞開得更厲害了。一對兒渾圓的奶兒擺動蕩漾起乳波,叫沈容心情蕩漾,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對兒晃得人眼花的奶兒。 葛思妍嗔道:做什么嘛,含著夫君的大寶貝了,夫君還要捏人家這兒呢。 沈容道:我有個好玩兒的法子,看阿妍的奶兒看得饞了,想試試。葛思妍不解:什么法子?沈容把她拉過來,脫下她松散的小衣,把那對兒乳兒貼在自己的roubang上:就這樣夾著他,上下擼動幾下看。葛思妍照做了,感覺有點奇怪,火熱的巨物摩擦著自己的乳溝,好像是貼近了心臟的緣故,不然自己的心為什么跳得比往日更快呢? 一對兒又滑又白的奶子磨蹭著巨物,小嘴兒也十分懂事兒地舔弄著露在外面的guitou。沈容白凈的面龐上滾下滴滴汗珠,雖說阿妍口技仍是有些生澀,但這番香艷光景,心理上的舒服遠遠大于生理上的舒服。 終于在吞吐了七八十下,沈容經不住刺激,抱住葛思妍的頭狠狠壓下,一股濃精射在她嘴里。葛思妍被壓得咳了好幾聲,跌坐在床上,余精噴射到她的小臉上,又更添一份嬌媚。 葛思妍伸出小舌,展示空空如也的小嘴:全都吃下去了,咸咸的,腥腥的。沈容把她攬在懷里親了又親:真乖。那你好好歇息,手腕得等到完全好了再讓你出去。聽話,啊。葛思妍剛想伸手抓住他的衣擺,沈容就披上衣服一溜煙跑沒了影。 唉,該死該死。葛思妍喃喃道,錘了自己的腿一下泄憤。 你不是說你有辦法留住他,阻礙他不去查案,給我們更多的時間完成大業么? 葛思妍猛然回頭,居然是黑衣人!葛思妍又羞又憤地裹緊了被子:你...你來做什么?還進到屋子里來,要死啊!那黑衣人冷笑:你辦事不力,我都不能進來看看么?哼,那日居然還敢阻止我要不是你多事,我可就刺殺成功了。學了我的武功,還吃里扒外...說著,抓住葛思妍的手腕狠狠捏住傷口。葛思妍不愿意屈服,死咬牙關抬眼盯著他。黑衣人恨恨地松開了她的手腕,只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下次,可就是直接剁了你一只手了。飛身從窗戶逃走。獨留葛思妍一人,嚇出了一身虛汗。 再看沈容這邊,因想調查黑衣人的身份,就帶上了孫乾外出打探消息。司馬清聽說這個消息,特派趙長風跟在身邊。 三人挨家挨戶詢問了很久,但大家都說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黑衣人。沈容心下奇怪,這人活著就得吃飯、住店,除非這人住在山上,睡在洞里,才能掩人耳目。但蓉城建設發達,雖說是盆地,但離高山也很遠,想要來來回回地跑,就肯定會被人看見。沈容更加確定了這個黑衣人應該就混在了官員和和親隊伍的中間。 三人又渴又累,就尋了一家小面館吃面。據說那老板是山城人士,做的干溜兒小面又麻又辣,最是有滋味。三人坐在外桌,一邊喝茶一邊吃面。 孫乾幾口下來一碗面就被吃得精光,滿足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說起來,這刺客會不會是個別有心思的人故意挑撥東瀛和我國關系,想要引發戰爭呢?趙長風點了點頭:確實很有可能。孫乾笑著喝了幾口冰鎮的茶水:要我說,這人可真是夠惡心的,做出這種賣國的事情,五馬分尸都輕了他的。哼,要是我,先逼著他吃幾口大糞!媽的,有膽子賣國,沒膽子吃幾口屎? 趙長風一拍桌子站起來,一雙眼瞪得像銅鈴:你什么意思! 沈容剛放到唇邊的茶杯停頓住了,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長風道:趙大哥,孫乾年紀小,難免少年意氣,說了些不雅詞匯,我替他向您道歉。不過...孫乾罵的是那賣國賊,您氣什么? 趙長風神色一轉,坐了回去:嗯,是在下沖動了。俗話說得好,食不言,寢不語。孫老弟說的未免太過惡心。 沈容一笑:本官回去肯定多多管束手下。 孫乾賠笑道:趙大哥,我給您賠個不是。之前冒犯了你,現在又冒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趙長風擺了擺手:無妨,是我心眼兒太小。這樣吧,孫老弟看著還沒有吃飽,不如我再請你一碗如何?孫乾喜上眉梢:誒呀,還是趙長風大哥大方,我們這老爺,只舍得請一個大碗面,都舍不得給我加倆雞蛋的。沈容笑道:是是,你們北方人喜歡吃面食,不像我們,吃一碗就飽了。是我考慮不周了。趙長風抿嘴一笑:我們蓉城公職人員都有補貼,過得自然比白云縣這個小縣城安逸些。沈容微微抬眼觀察他的表情,沒想到趙長風也在看著自己。心下暗想,為何他在這種小事兒上也要對自己說話夾槍帶棒的。好像在跟自己比較似的。 三人吃完了飯,一同回喜盈閣的路上,趙長風問:剛剛沈大人說孫老弟是北方人氏,不知道故鄉在哪?孫乾道:哦,在遼北一帶。就離高麗蠻近的。沈容道:高麗似乎很多生活習慣和東瀛都有些相似啊。孫乾一拍手道:是啊是啊,前幾個月我娘寫信給我和我哥,催我們娶媳婦兒呢。說是我們以前的發小都娶了高麗媳婦兒,還有一個娶的是東瀛媳婦兒,都又賢惠又聽話。趙長風調侃道:那孫老弟怎么還沒有成親呢?孫乾嘆了口氣:還不是兜里只有碎銀幾兩,不像沈大人,好歹青磚白襪的小宅子住著,家里幾畝地種著,每年俸祿拿著。又遇到了葛姐兒,自然就在一起咯。沈容故意一邊口頭上應承著又在拍我馬屁一邊悄悄觀察趙長風。果然他神色緊張,叫沈容心里多了幾分懷疑。 到了下屬官員的住處,趙長風抱拳告別二人,兀自去了。 孫乾湊過來問道:大人,您讓我說的話,我可都說了。您有沒有觀察出什么來啊? 沈容面色凝重,一想到這件事情可能與那個叫自己牽腸掛肚的小人兒有關,就有些躊躇于自己的判斷。沈容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危險的想法趕出去,但卻無法完全否定這種可能性。倒不如自己的判斷是錯的還好。沈容道:嗯,我已有了些判斷。但此事絕對不是這么簡單,不能隨便就下定論。遂做了個附耳過來的動作,孫乾湊上前,沈容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孫乾臉色大變,驚道:沒想到趙大哥濃眉大眼賽趙云,居然還做這種事情?沈容忙道:噓這只是本官的懷疑而已。記住,暫時不可告訴阿妍,可明白?孫乾撓了撓頭,葛姐兒是大人的愛人,更是幫手,應該是最信任人才對。但既然沈容這樣安排,孫乾只能答應了下來。 二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屋,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