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助生員機敏化險為夷
良人助生員機敏化險為夷
當信任土崩瓦解,猜忌如同瘋狂滋生的寒潮向你涌來。 有些東西注定不會長久。 不知為何,腦海中響起助教古怪的論調,愈演愈烈似乎要截停并且占據所有的思想。 耳邊的雜音甚囂塵上終匯聚成一道長鳴,仿佛心電圖跳停的聲音。恍惚中,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由遠及近。 懷伊?喬治搖著我的肩膀,關切又略顯焦急的語氣。這個時候我竟然走神了,抬頭看見弗雷德高大的背影擋在前面,他好像在解釋著什么。 對了,是有人遇害了,巴蒂克勞奇,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長,促成三強爭霸賽和交流項目的關鍵人物......當我嘗試捋清來龍去脈,劇烈的刺痛閃過,讓我不得不按住太陽xue試圖緩解,這種感覺讓我想到了那晚的噩夢。 你怎么了?喬治有些慌亂地撫上我的額頭檢查。 總是...看到一些奇怪的畫面... 我帶你去醫療翼吧。 被拉著沒走兩步,大門砰地被打開,斯內普教授一如往常,一身的黑,一路帶風,斗篷抖得老高。他氣場絕然,剛剛還一片嘈雜的大廳立馬安靜下來。 他停在我們面前,看看人群又看了看我們,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壓低了聲音。 莊小姐,由于一些顯而易見的爭端,需要你去校長室一趟。 仁慈的校長肯定不介意多幾個人。 沒錯,斯內普教授,你也知道懷伊不是非常善于言辭。 斯萊特林院長明顯不吃雙胞胎渾不吝這套。 韋斯萊先生們,我想我傳達得很清楚了,只有莊小姐。 弗雷德還想反駁,我扯住他的袖子拽了拽,小聲道沒事的。 他抿了抿嘴唇:那我們在外面等你。 (斯教:我要吐了。) 老實地跟在教授身后,回頭瞧了瞧,只見一臉懵的莊柏,只得偷偷傳音給他千萬不要沖動行事。沒成想轉過身冷不丁撞上了前面的教授,斯內普教授緩緩轉過來,表情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他說話一字一頓地,清晰入耳:莊小姐,在這樣的情形下還亂用意念,就像不給腦門上鎖,可以任由盜賊出入。 您、您能聽到? 還請放心,你們的這種特殊方法,窺探不到具體的內容。 教授,我偶爾眼前會出現從未見過的畫面,很像是監獄...您遇到過這種情況么? 他停下了腳步,端詳了一陣,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向你的圖書館朋友打聽大腦封閉術也許有用。 大腦封閉書...好像不是課程內的。 你們課程以外的東西偷學的還少么? ...... 一路無話,他將我領進了位于塔尖的校長辦公室,第一次拜訪,辦公室里顯然不止校長一個人。鄧校旁邊捏著圓頂禮帽的人我認識,是時任魔法部部長的康奈利福吉,另兩國魔法學校的校長也在,另外還有一如既往端著酒壺的穆迪教授。鄧校和福吉部長正在爭論著什么,偌大的辦公室十分熱鬧。 孩子,你來了,希望你還沒受到流言的影響...停止爭論,鄧校先開口了。 噢,懷伊小姐,好大的一場風波,不是么?福吉部長搶過了話頭,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 我們開門見山吧,這個案子,調查組認為你存在很大的嫌疑... 部長先生,鄧校打斷了他,請注意言辭。 阿不斯,我以為我們對審訊方式已經達成了共識。 在霍格沃茨,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絕不能以疑犯稱呼一個學生。 福吉部長張張嘴似要反駁,還是滿臉不悅地咽下了。 在場最具威望的兩個人對峙間,屋內一片寂靜,還是穆迪教授打破了僵局:懷伊,昨天第二場比試的時候,你在哪里? 在宿舍里,教授。 還有呢? 一整天都在... 那么,有人能給你作證么? 那段時間...確實沒有。 他換了個扶拐杖的姿勢,聳聳肩:這可就難說了。 所以沒有不在場證明。福吉部長向前幾步,時間可行,兇器可疑...我想,在調查清楚前由魔法部看護懷伊小姐更妥當一些。 你不能因為一些主觀臆測就要帶走我的學生,部長先生。校長依舊氣定神閑。 呵...看護?左右不過是在審判室折磨一番再關起來,這些手段我還不清楚么?穆迪教授一貫心直口快,語氣不免有些沖。 你可是傲羅!部長面露不快,也許是發現自己的權力也有不管用的地方,這顯然讓他非常惱火。 前,穆迪教授補充道,前傲羅。 部長狠狠瞪了他一眼,隨機又對我換上一副得體的笑容:你盡可以放心,懷伊小姐,你是我們的貴賓,兩國首次交流項目的意義非比尋常。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這次項目可以說是你的父親和克勞第兩方促成的。克勞奇作為最直接的經手人,項目進行到一半無故身亡,這其中... 察覺到他話風不對勁,我連忙解釋道:部長先生,你要知道,在我們國家即使是父親他的協會也需要由政府監管。 倒是的確聽聞過,你們和麻瓜的相處方式... 哼...穆迪教授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嗤笑。 鄧校又細細問了昨天具體做了些什么,我都一一回答了。我自然明白他在試圖尋找一些對我有利的細節,然而先前自己細想一番,那段時間偏偏在獨自偷閑,歷來只道是疑罪從無,卻不想自證清白卻如此困難。局面一時又僵住了,鄧校和部長為我這個嫌疑犯的去留爭執不下。 夠了阿不斯,現在可不是過家家的時候。部長向我走近幾步,懷伊小姐恐怕還是要跟我走一趟。 一陣凌亂的敲擊聲打斷了他的步伐,好像是什么東西在撞窗戶,鄧校微微抬手,窗扉打開,撲騰著飛進來的赫然是韋斯萊家的埃羅爾。這次信件倒是穩穩投到了部長手中,他遲疑著打開信封迅速掃著內容,略帶意外的神情。 他抬眼看看我,滿臉的狐疑,視線又移回信封上:魔法部的禁麻辦公室主管這么迫切地寫信來,為懷伊小姐的品行背書,鄧校接過信瀏覽起來,部長繼續道:不得不叫人多想,是不是有什么勢力已經滲透到了魔法部。 我與韋斯萊的幾個同學交好,亞瑟先生只是出于好意...照他這樣陰謀論般地發散思維,我簡直快成妄圖顛覆魔法部的狡詐間諜了。 交好?穆迪教授從我身邊略過,輕飄飄留下兩個字。實在摸不清他的語氣,先前還以為他有意為我說話,看來是想多了...... 部長先生,現場照片方便再給我們看看么?他很不客氣地伸出手。接過照片后,他粗略翻看,挑出了一張,并念咒轉移到了我的手上,懷伊,你仔細看看。 魔法界的照片比普通的總是額外生動,可以還原人物的動作。然而這張照片上的受害者卻不可能有任何的行動了,克勞奇司長臉色蒼白,身上的切割傷鮮明干凈,竟沒有想象中的血rou模糊,刀口......刀口? 部長先生,這個傷口不對。 你是指...你要干什么?!福吉部長驚呼道。我喚出了月金輪,為了讓大家看清楚,特意控制在房間中心的半空,不過這個行為顯然讓部長有所誤會,他甚至向后躲了半步。 抱歉...我只是想證明它不是兇器。利刃劃破空氣,興奮地揮舞旋轉,它的刃是向外的,如果我用它殺害了司長,傷口應該是兩邊淺中間深才對,而事實正相反。 鄧校向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同:正如這孩子所說,是我們先入為主了,部長先生。 如此一來,也算暫時洗清了嫌疑,福吉部長雖仍覺得其中另有隱情,也只得放我先走了。 虛驚一場,眾人散去,我跟上穆迪教授,向他表示了謝意,畢竟是他指點了據證所在。 對了教授,還有一件事... 說。 您是不是有一個助教? 你說喬金斯,他怎么了? 只是覺得他有些奇怪... 怪...怪就對了,他的瘋眼珠咕嚕嚕轉動,我的助教自然和我一樣奇怪。 教授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先步出了大門,頭也不回地徑直走了,留下我一頭霧水。 向外望去只見門外杵著的雙胞胎還有莊柏,等很久了? 和莊柏大致描述了經過,他還在憤憤不平那些流言,好不容易才將他打發去和父親報告詳情。 我轉過身,雙臂交叉再胸前,盯著剩下的兩個人。 是不是你們?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弗雷德看天。 抓起喬治的手,指尖上殘還殘留著墨跡:這是什么? 懷伊,你現在像極了莫麗女士... 無可奈何地嘆口氣:我只是怕亞瑟先生受到牽連... 別擔心,我打賭他知道后一定會贊同我們的做法。喬治反牽起我的手,頭現在還疼么? 弗雷德還不忘打趣:前天晚上的勇氣去哪兒了,Miss Drunk。 諧音梗扣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