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訪陋居其樂融融闔家歡
初訪陋居其樂融融闔家歡
見識過許多飛行法器,也使用過許多傳送門,壁爐還是第一次。 弗雷德講解了一遍飛路粉的用法,再三叮囑我千萬要念準發音,又讓喬治演示一遍。喬治灑下粉末的同時字正腔圓地喊出陋居,接著他就在燃起的綠色火焰中消失了。 你確定不燙是吧... 我向你保證。弗雷德攬過我的肩膀,親昵地蹭了蹭額角。 自從過了舞會夜那道防線,他們的舉止好像比之前還過火了...我深呼吸集中注意力,默念了幾次發音,下定決心扔出了粉末念出陋居,仿佛瞬間從一根滑溜的管道擠出來,強大的推力讓我向前撲倒,幸而被喬治一把接住。 做的好懷伊。我連忙推開這個厚實的懷抱,環視一圈除了直翻白眼的金妮沒有別人,要是剛到就被長輩目擊這么一幕,怎么也要羞死了。別理他們,我帶你看看房間。金妮拉起我穿過暖色調的廚房,上了二樓,她的房間簡單整潔,墻上有樂隊和球隊的海報,正是舞會那夜的樂隊... 我搖搖腦袋,把不正經的回憶搖走,踱步到窗前,遠眺而去,窗外是一望無垠的盎然草原,稍近處有一片高大的林木,像是果園。正值圣誕節前夜,這里卻溫暖如春,看來是有特殊的陣法加持。 我取出一件薄些的春裝換上,金妮捧著我的乾坤袋端詳了一番,問了些容量和放取的問題。所謂乾坤袋只是統稱,外形可以是布袋也可以是皮具,我的就是昆侖統一發的書包樣式,只是提升過容量。一般貼身使用的乾坤袋都是認過主的,只有主人可以放取,或者是帶有主人氣息的...這原是為了方便雙修道侶的設計。 好奇心得到了滿足,金妮散漫地仰倒在床,拍拍一邊示意那是我的位置。 我不明白,你算一個,赫敏算一個,到底看上我哥哥們什么了?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 哥哥什么的最麻煩了唉。 我想起昨天傳音時陰陽怪氣女大不中留的某些人。 我完全同意。 金妮芙拉!下來幫把手!樓下傳來高聲呼喚,金妮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招呼我一起下樓,原來不管哪里說正事都愛喊大名... 再回廚房,兄弟兩正提著食材跟隨一位年近中年的婦人進來了,她紅色的卷發用發夾隨意固定成發髻,略圓潤的身形穿戴著碎花圍裙,手腳爽利,指揮著金妮去摘蔬菜,又使喚另兩個處理火雞。我搓著兩只手有些不知所措,正思忖著怎么打招呼,韋斯萊夫人親切地上前,聲音也降下了八度:可憐的孩子,金妮說朋友沒地方過圣誕節。異國他鄉的受了很多苦吧,吃的習不習慣? 你好韋斯萊夫人,你叫我懷伊吧,我、我什么都吃的... 韋斯萊夫人身后的兄弟兩被我逗得笑出了聲,她回頭呵斥了幾句,兩人立馬噤若寒蟬。 好姑娘,她伸手摸摸我的臉頰,又牽起我的手端詳了一番:你太瘦了,在我們家多吃點,聽話。初次見面稍顯過于親昵的舉動,卻叫人沒有一點排斥的想法,只覺得心中十分溫暖,覺得母親大約都應這樣。 我也來幫忙吧。我擼起了袖子待命。 你是客人,這可不符合韋斯萊的傳統,她轉身又提高了音量:弗雷迪,你帶懷伊去周圍轉轉,記得準時回來吃晚飯。 我也想去...喬治幽怨地覷過來。 噢喬吉,莫麗女士會給你安排更重要的任務的。弗雷德攬著我從廚房后門走出陋居,韋斯萊夫人be a gentleman的叮囑被他丟在耳后。 先映入眼簾的是個雜草叢生的花園,穿過菜園和雞場,我們才到達了車庫。露天停著一輛飽經風霜的淺藍色復古福特車,弗雷德打開副座的車門,走,我帶你去兜兜風。 坐上副駕,我發現車體內部比外部看著要寬敞許多,想來是用魔法改造過,畢竟是一大家子人。弗雷德熟練地拉動手檔,車子一陣顛簸竟然漂浮了起來,幸而我早系了安全帶,一時竟有種坐過山車的錯覺。 隨著車子緩緩上升,陋居的全貌一覽無遺,歪七扭八的房間壘成五六層的樣子,紅屋頂上大大小小好幾個煙囪,不過只有一個冒著煙。從車窗向下望,雞場、豬圈、車庫和果林慢慢變遠,像一個個被縮小的玩具。遙望是連綿不絕的丘陵和一望無際的綠原,極少有人煙,確是個避世離俗的桃花源。 在空中繞了一大圈,天色漸漸陰了下來,不一會淅淅瀝瀝的雨點落下,打在車頂和車窗上,弗雷德打開了雨刷器,安全起見,我們還是以麻瓜的方式吧。他轉動方向盤,不過我也不介意和你單獨相處的時間再久一點。 我們安穩著陸,緩緩駛回陋居。安全第一,剛剛已經很有趣了。我附和道。 是么,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輛車的另一個功能? 沒有,是什么? 車這時卻緩緩停下了,車內因發動機停止而變得安靜,雜亂無序的雨聲顯得更加清晰入耳。 弗雷德上半身湊近,壓低聲音:它還可以隱形,這就意味著...沒有人能找到我們,他的話好像巫術蠱惑著人心,話音未落,他已經捧過我的臉頰,唇瓣被攻下,長驅直入的濕滑,濃烈的氣息襲來。手掌撫上胸前,我急忙推開他,殘留的銀絲掛下,我又羞又惱,拿手背遮住嘴唇。 我們沒有那個...大腿似乎還在隱隱作痛,我急智想到個借口,試圖把火苗掐滅。費雷德拿過我的乾坤袋,就像取自己的東西一般理所當然地從里面取出一個眼熟的小罐。你什么時候放進去的...莫麗女士叫你小可憐的時候。他沖我眨眨眼,好像在宣誓他的人畜無害。 昏暗的光線只夠看清眼前的面龐,隱忍的喘息聲與淅瀝的雨聲交織,雨點拍打在車窗上,也拍打著膨脹腫大的欲望。張開雙腿跨坐在他的下身,他衣著整齊,除了解開的皮帶與褲子,熱烈碩大的物什在臀間磨蹭著,他的手指在我的身體里探尋,凝膠濕潤的水漬聲在車廂里回響,刺激著我們交纏的唇舌。 他雙手托起了臀瓣,皙白的軟rou從五指間溢出,火熱的頂端急切探尋的花園的蜜道。他的喉頭滾動,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的急躁。緩緩抵進些,他便迫不及待地箍住我的腰壓著向上頂弄,攀附在他懷中,臉深深埋在脖頸間,捂住了大半的呻吟。 故意似的,他猛地將全部挺進,我不由得仰起了下巴,無聲的嘶吼停滯在半張的嘴邊,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的空氣。他揉捻胸前一邊的軟玉,又用嘴含住另一邊,下面撐滿得叫人難受,嗯...弗雷德你...你動、動一動吧... 當然,如果你堅持的話。他抓著兩邊的臀瓣,配合著腰身,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整根埋入,足有十數回,反復的折磨,仿佛是要讓人生生記住它的樣子。過來。他掐過我的下巴,含住了嘴唇,滑膩的舌頭在最深處攪動。與此同時又悄然握住了腰間,忽地加速,他腰身挺弄,瘋了一樣地抽送起來,急速攀升的快感即將把我淹沒,抑不住的低吟到高昂的嗟嘆。慌亂地攀住車窗,在劇烈的顛簸中尋求一絲平衡,車窗外雨滴滑下,車窗內布上了若有似無的霧氣... 與弗雷德回到陋居時,天色已經全黑了。餐食已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便幫忙布置餐桌,廚房雖然有些雜亂,長板餐桌,不成套的餐椅,但在溫暖的燈光下,顯得溫馨而和諧。喬治纏著我問去逛了些什么地方,還問我耳朵怎么紅了,被纏得沒法,只好說是外面下雨凍的... 準備妥當,正巧韋斯萊先生也結束了圣誕前夜的加班,落座后,我的身邊是金妮和韋斯萊夫人,對面是兄弟四個。在對面也不安生,耷拉著長腿時不時輪流給我一腳。 金妮放下湯勺忍無可忍:你們能不能消停會兒? 韋斯萊先生注意過來:你哥哥又怎么了?他打量打量我,嘿,你是世界杯晚會和弗雷德跳舞的那個女孩兒?不對,還是喬治來著? 沒想到能提到這茬,我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多虧了金妮和她不省心的哥哥們七嘴八舌地解釋了一番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亞瑟先生點點頭:我知道那個交流項目,再加上三強爭霸賽,今年的霍格沃茨可以說是熱鬧非凡了。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刀叉:聽說你們國家非常擅長于改造麻瓜用品,尤其是飛行工具... 早就聽金妮說亞瑟先生在魔法部主管禁止麻瓜物品濫用,他說起這個,是提醒我入鄉隨俗不要濫用法器?總不能是要沒收我們的飛行法器吧... 只見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滿含著期待:能不能讓我也見識見識? 這?這算釣魚執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