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木頭英格蘭初試云雨情
呆木頭英格蘭初試云雨情(擦槍走火)
第一次遇到那對詭異的雙胞胎,是在我們到達英國的第二天。 得知正值魔法界魁地奇世界杯,哥哥拉著我們硬是在賽事前日趕到了。鬼知道他怎么打聽到的路線,明明是兄妹,他熱衷于各種室外運動,我偏偏是個能躺絕不坐的宅女。 盡管是西方魔法界影響力第一的賽事,我依舊是興致缺缺,躲在帳篷里翻剛買的課本。這里的帳篷說來也奇,外觀平平無奇,里面卻別有洞天,堪比麻瓜界的洲際酒店,有點像我們國內用的法器。 看得正入迷,陶夭一掀帳門,人還沒到,聲音先刺穿我的耳膜: 小槐!小槐!聽說晚上有篝火派對,你陪我去吧!唉,這也是個不消停的... 你們字典里就沒有舟車勞頓這個詞么? 哎呀,你就挪一挪地方吧大小姐!聽說他們當地的啤酒特別甜,咱們試試去! 她不由分說合上我的書,挽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五分鐘后,我獨自捧著一杯和自己腦袋一邊大的黃油啤酒,坐在篝火旁,一邊取暖一邊抿著嘴小口小口地喝。不知道是溫暖的篝火還是酒精作用,臉頰有些發燙,思緒變慢,竟盯著火苗發起呆來。 啥親人朋友,這兩個不靠譜的家伙!毫無計劃地出行,又非拉著我參加聚會,沒過一會兒他們人影都沒了!異國他鄉的,周圍全是高眉深目的陌生外國人,啊不,對他們來說,我才是那個外國人... 有一搭沒一搭地瞎想著,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沒等我反應過來,少年毫不避諱地就在我身邊坐下了。篝火跳動,視線有些迷糊,少年紅褐色的頭發留得長長地,下垂的眼角流露著笑意。 我想你不會介意我坐在這里吧,Miss...bad drinker。低沉的聲音響起,他玩味地瞟了一眼我手里并不見少的啤酒,揶揄著我的酒量。 既然你都坐下了,所以我猜我...不介意?這兒的人可真自來熟啊。或許是有些尷尬,又或許是不服氣,我閉著眼睛又悶了一大口,甜膩的味道在口腔里浸開,嗆人的酒精味后知后覺溢了上來。 我叫弗雷德,告訴我,誰這么魯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少年展開長臂散漫地撐在兩邊,上身向這邊微微傾著,有種把我護在懷里的錯覺。 我不是當地人,你可以叫我懷伊。出發前和同門聚在一起起英文名,為了方便好記,特地找了發音和我名字幾乎一樣的懷伊,我的同伴,都去玩兒了... 那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來做你的同伴呢,bad drinker小姐。弗雷德調皮地眨眨眼睛,眼里滿含著期待,他伸出一只手,等著我的回復。 很樂意,弗雷德。放在平時,我大概率會回絕這樣的搭訕,這次鬼使神差地竟沒有拒絕少年的好意。我將手虛搭在他手上,沒想到他十分自然地反手握住,他的手很大,干燥溫熱的手掌可以完全包裹住我的。 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帶我來到球迷派對的中心,歡快的蘇格蘭風笛和小提琴交響,混合著鼓點,火光映照著一張張年輕的臉龐。每個人都被這樣肆意揮灑青春的氛圍感染,弗雷德牽著我的手在人流中穿梭,那也許不能稱之為舞蹈,只是跟著人群的律動蹦噠,大家手拉著手圍著篝火奔跑打鬧,將派對的氣氛推向高潮。 我漸漸有些跟不上人群的速度,弗雷德干脆帶我脫離了人潮,我們像孩子一樣面對面拉著雙手旋轉,越轉越快,嚇得我閉上眼驚呼,弗雷德,快停下! 可憐我雙腳打結,眼看就要撲向地面,卻撲進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說起來我在同齡女孩兒中算是高挑的,無奈眼前這個人生得太高,我生生埋進他胸前,他圍起手臂護住我的腦袋,瞬間就跟天黑了似的。 我窘迫地抬起頭,正與他對視,一時不知道說謝謝還是抱歉,他的手臂卻沒有松開的意思。周圍的歡聲笑語似乎停止了,世界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急切的心跳。他慢慢垂下頭,長長的睫毛就在眼前,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我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緊張地抓起他一角襯衫。眼神的試探讓人心癢,他的目光由我的眼睛下移到嘴唇,喉結隨吞咽的動作滾動。 費雷迪!高昂的聲音劃破了粉紅泡泡,如夢初醒,轉頭望去,是一個高瘦紅頭發的中年人。他回頭望向我,自嘲地挑挑眉,看來韋斯萊先生有急事找我,說著牽過我的手,在手背上溫柔地留下一吻,我們待會兒見,懷伊。 看著遠去的背影,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恢復理智,就當是一段異國艷遇!天一亮誰都不會記得!對!我搜尋著同伴的身影,好不容易與陶夭會合,一起回了帳篷。 我還是翻著那本書,卻怎么都看不進去,他說待會兒見,是還會來找我的意思么...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啊?沒、沒有吧... 你哥野哪兒去了,還不回來呢? 我、我有點熱,出去吹吹風,順便抓他回來。 你一個人能行么? 這里有魔法部的防護,安全得很,你先睡吧。 按耐住自己急切跳動的心臟,繞著營地沒走幾分鐘,就看到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倚在帳篷門口,我深深呼吸幾下,才走上前去打招呼。 你怎么在這?剛出口我就后悔了,這大概是世界上最蠢的搭話了。 果然他圓圓的眼睛透著迷茫,盡管嘴角一直掛著禮貌性的微笑。 女孩子這么晚獨自出行可不太安全。他掀簾做出了邀請的姿態。 屋里只有我們兩個,別著急,沒有什么是一杯好茶解決不了的。他不急不慢地給我倒茶。 還繼續么?我咽下一口茶,半晌憋出了一句話。 繼續什么?他一臉的探尋,狡黠的表情又好像在挑釁。 還演上了?我莫名有些氣惱,本想重重地放下茶杯,結果杯身一歪,茶水盡數潑自己身上了...他眼疾手快,抓過一邊的紙巾,半蹲著幫我擦拭。抱歉...太丟人了。 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豁出去了!我閉上眼睛,在他嘴唇落下青澀的一吻,準確的說是嘴角,因為沒怎么瞄準...人生的第一個吻,如果不是發出啵的一聲,結束快得像是沒發生過。 他明顯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得體的微笑。 今天可盡是怪事了。小姐,你知道和一個單身男性獨處時,這可是非常危險的行為。熟悉的玩味神色,不易察覺的肢體靠近,強烈的壓迫感。 剛才的吻消耗了本就不多的勇氣,到這關頭又慫了,我微不可見的往后縮一縮。 你、你們不是很講究紳士風度的么... 沒有一位紳士會拒絕這樣的邀請。 話音剛落,他捧起我的臉頰,輕啄在我嘴角,他的眼神好像在征求我的同意。這個人真是,我滿營地地找他,這還不夠明顯嘛! 見沒有反對,他輕笑著吻上我的唇瓣,他呼出的氣熱熱的,濃厚的氣息,耳鬢廝磨間時不時的啃咬。他溫熱的大手捏著我的下巴向上微揚,滑膩的舌頭得以暢通無阻,纏綿溫柔地攪動,也攪亂了我最后的理智,伸出雙臂抱在他的后頸。 他把我緊緊地抵在沙發里,退無可退,這個濕吻持續了好久,被迫撐開的下顎都開始酸痛起來。他不安分的大手先摩梭著我的后背,又在腰間有意無意地加重力度,最后干脆掐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起身順勢顛了一下,為了平衡,雙腿不自覺就夾住了他的腰,這姿勢可太...我臉燒得通紅,偏偏我們面對面貼在一起,鼻子都快挨一塊兒了,他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好像還遠遠不夠...他聲音有些干澀,沒等我發出疑惑,就將我放在了桌子上,接著欺身上來。無處可躲,我只能身體后仰,半躺在了桌上,他托著我的腰往下一帶,只感覺下身貼上了什么熾熱的東西。 你、你你...我...微不足道的反抗被嘴對嘴堵了回去,雙手也被他固定在兩側,剛剛的茶杯被無情地掃下了桌,清脆的碎瓷聲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不管不顧地埋在頸側啃咬著,酥酥麻麻的,有些濕還有些癢。 弗雷德,停、停下!原沒抱什么希望,沒想到埋在頸窩的腦袋猛地抬起來,不可置信地皺眉望著我,你說誰?。他為什么這個反應,這句話威力有這么大么,怎么一臉被傷害的表情... 喬治?熟悉的低沉嗓音從帳門的方向傳來。 有人進來了?!帳門在我頭頂的方向,一時情急,順勢靠桌沿仰頭望了過去。 于是,我看到了一個倒過來的費雷德。 等等...弗雷德?! 那趴我身上的這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