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只會比較像我
你的孩子,只會比較像我
褚元垂著眼睫,盯著辦公桌下,那里跪著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美人,上身被脫得只剩胸衣,緊緊繃捆著兩只鼓鼓漲漲的小白兔。 小美人伸手解他的褲腰帶,纖白的手指劃過被roubang撐起的沉黑的西裝布料,緩緩拉開拉鏈。 褚元卻一臉平靜無波,仿佛事不關己。他甚至又重新戴上了眼鏡,衣冠楚楚,肅穆莊重。 白日宣yin,居然還能裝得這么一本正經?陳心不服氣,挑釁地隔著內褲揉了揉隆起的巨大一團。 褚元克制不住地悶哼一聲,伸手輕輕扯她頭發報復回去。 等陳心終于從薄布里,解放出他那貪欲的惡蛟,褚元臉上的表情才漸漸失控一雙涼涼的小手輕裹住棒身,那柔軟的觸感簡直要命,褚元皺眉仰頭倒抽一口氣。 陳心喜歡看他的反應,喜歡看他被欲望撕裂平靜后的表情,她湊上去,親了親guitou,舌尖在馬眼上鉆磨。 褚元把持不住,伸手按在她頭頂,聲音沙啞,含進去。 陳心偏不聽話,她用手緩緩擼動棒身,細嫩的小臉蹭著guitou,俏皮地笑問,哥哥舒服嗎? 那張素凈秀美的臉,笑得清純無辜,手上卻是最yin糜的動作。褚元紅了眼睛,他捏了捏她耳垂,不夠舒服。 陳心白了他一眼,解開了胸衣扔在他手邊,捧起一雙嫩乳夾住roubang。細膩的乳rou裹住筋脈爆起的猙獰棒身,上下滑動,那roubang仿佛在云團里鉆游,guitou冒出的時候,陳心便伸長小舌頭舔弄。 褚元被這隔靴搔癢的玩法,折磨幾乎崩潰,他喘息得越發沉重的時候,陳心才見好就收地張嘴吞吃下去。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荒唐了半個多小時,褚元才射了一回。陳心突然打了個噴嚏,仿佛是被凍到了,趕忙胡亂穿起衣服。 啊!陳心叫喚了一聲,把衛衣展開到褚元眼前,看你干的好事! 衛衣胸口的位置,濕了一小灘jingye。 褚元尷尬地咳了一聲,打開邊上的儲物柜。他偶爾在工作室的健身房里健身,所以儲物柜里有換洗的衣物。 他翻了件白襯衣,遞給陳心,穿這個吧。 陳心望著衛衣糾結了一會兒,憤憤接過襯衫穿上了。 褚元不算消瘦,那襯衣穿在陳心身上顯得有些夸張。陳心從牛仔褲上解下細細一圈腰帶,勒在襯衫外面,看上去正常了些。襯衫過寬的肩部還剩些不協調,反倒襯托出她的纖瘦,配著那素凈的臉蛋,有幾分弱不勝衣的美感。 陳心噘著嘴把衛衣疊好收進袋子里,她好心來送吃的,結果把自己喂出去了,臭男人! 另一邊勉強填平色欲的褚元,悠然打開了餐盒,套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吃壽司。 陳心瞧著壽司上的鰻魚rou,開始沒話找話,哥哥,魚zuoai嗎? 褚元也不嫌她煩,看類別,魚類繁殖主要是卵生、卵胎生、胎生,卵生類體外受精就不必交配。 魚還有胎生?陳心像個好奇寶寶,越問越起勁。 準確地說叫假胎生,受精卵由卵黃提供養分,而非母體,與哺乳動物的胎生有本質區別。 那卵胎生呢?到底是卵還是胎? 褚元慢條斯理地吞咽完,不慌不忙地回她,卵內發育,在母體孵化后以幼體形態出生,形似胎生而已,還是卵。他想了想還舉了個例子,比如星鯊角鯊之類的鯊魚,還有一些爬蟲類動物,都是卵胎生。 陳心歪躺到沙發上,繼續沒完沒了,鯊魚?那鯊魚zuoai的時候,會不會很激動? 理論上不會,鯊魚的腦子很小,很多還是嗅覺中樞。 那海豚呢?我聽說只有海豚和人類能從性行為中體會到快感?陳心不知從哪兒聽的段子。 假的,不過海豚腦容量確實很大,很聰明。褚元吃了七分飽,便停手,脫了手套。 虎鯨也很聰明,是海洋之王,海豚和虎鯨誰更聰明? 虎鯨本身就是海豚科,誰更聰明不好說,但虎鯨在體型上更占優勢。褚元坐到陳心身邊,他俯身親了親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體型上藍鯨不是更占優勢?陳心順勢躺進褚元懷里。 可是藍鯨性情溫順,它只吃個頭很小的浮游生物,連牙齒都沒有。 那它怎么長那么大?陳心傻乎乎地,一雙漂亮的鹿眼忽閃忽閃地眨著。 因為它沒什么天敵,食物又豐富。褚元握住她一只小手,輕輕撥弄那纖細的手指,兩個人就這么愜意地依偎在一處。 那我喜歡藍鯨,那么大,還性情溫和 ,有點像哥哥。陳心笑嘻嘻的,哥哥也性情溫和,還很大。 褚元配合地笑了笑,他性情溫和嗎?從前倒總被人嫌冷漠。 陳心歪在他懷里,突然又指了指墻上的油畫,那個帥老頭是誰? 弗朗西斯·哈利·康普頓·克里克,他帥嗎?褚元抬眼端詳了一下這位前輩。 眼尾很漂亮,像是鳳眼。陳心一本正經地評價,我就喜歡這樣的眼睛,最好以后我孩子的眼睛長得像他這樣。 褚元捏了捏她細細的手腕,同樣一本正經地回她,你的孩子,只會比較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