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12.27一更)
勾引(12.27一更)
聚會上的風波,多少還是影響了陳心的情緒,安倫時不時陰陽怪氣地刺探幾句,叫她煩不勝煩。于是10點不到,和大家招呼了一聲,她就和褚元提前離開了。 褚元的行李存在飯店前臺,他連落腳處還沒定,好在對面就有一家星級酒店。 兩個人踩著地上的積雪穿過馬路,卻得知已經沒有空房了。 前臺的姑娘說話還帶點鄉(xiāng)音,不好意思啊,這幾天房間緊張。幫您看了一下,有一間鐘點房,還有一個小時就到時間了,不如您再等等? 中央空調吹得大堂里溫暖如春,陳心握了握褚元冰涼的手,想了想便點點頭,那我們等一會兒好了。褚元穿得不夠暖和,如今又不好打車,能少跑兩步就少跑兩步嘛。 于是陳心拖著褚元往旁邊的等候區(qū)去,天色不早,大堂照燈關了一半,陳心特地挑了角落里光線昏黃的沙發(fā)坐下這位置一面有屏風遮擋住門口,一面有拐角的巨大花瓶擋住前臺,正適合情侶窩在一處,說悄悄話。 陳心歪進褚元懷里,雙腿橫掛在他腿上,若不是礙于場合,恨不得整個人坐上去。她伸手勾下褚元的眼鏡,預備打量他的傷勢。 褚元隨她擺弄,面色沉靜仿佛老僧入定,只有望著她面孔的那雙眼睛,不經意間流露出癡迷。 陳心忽而摟緊他的脖子,鼻尖頂著鼻尖,細細看他那對漆黑的眸子那對漆黑的眸子,依舊勾魂攝魄般澄澈幽深,映照著不遠處的昏黃燈光,閃爍出細碎瀲滟的光芒,像豢養(yǎng)著落星。 她如癡如醉地看了又看,低聲問他,哥哥還疼不疼,都好全了嗎? 褚元隨口嗯了一聲,他一手扶著陳心后腰,一手撫弄她橫架在面前的大腿。他面上沒什么表情,耳朵卻不受控制地發(fā)燙。他心猿意馬地想,這個桃子精,怎么呼吸間都帶著甜膩的果香味? 那暖香的呼吸,迎面吹在他臉上,有細微的癢意滲入心底。他努力把持住自己,沉聲安慰她,很快會恢復如初。 陳心發(fā)自內心地替褚元高興,卻不可抑制地又有一絲罪惡的失落他好全了,又將重新步入云端。 她輕輕嘆了口氣,小腦袋歪靠在他肩上,嬌聲責備他,馬上就過年了,你還跑過來干嘛!你看,現(xiàn)在要在這里捱時間,真是笨蛋。 來給你送新年禮物。褚元說得一本正經。 陳心來勁了,復又坐直了身體,期待地看著他,什么禮物? 褚元趁機湊過來低頭吻她,舔舐她柔嫩唇瓣上的口脂,含糊地答她,一會兒給你看。 他著了魔似的,舌尖在她唇齒間流連。陳心快要被他身上清苦的竹林幽香淹沒,卻反聽他沙啞地問,心心怎么這么香? 哪兒有陳心軟軟地撒著嬌,話才說一半,突然咬了牙,防止自己叫出來 褚元這個死悶sao,突然伸手擠進她腿間,隔著褲子摳揉她陰戶。 瘋了啦別,別在這里會被人看到她好不容易湊到他耳邊,擠出句支離破碎不的話。 不會的。褚元說著,親了親她唇角,起身脫了大衣蓋在她身上。 他再次坐下來,面上仍舊是光風霽月的坦蕩之色,可躲進大衣下的手,卻變本加厲地解開了她的牛仔褲,伸了進去 陳心簡直要瘋了,理智命令她要立刻阻止那只作怪的手,可是身體卻被偷歡的快感刺激得愈發(fā)yin浪,她軟在他身上,失控地喘息。 又煎熬,又期待更多。 saoxue里的濕熱,透過薄薄的內褲,印在褚元掌心,他愈發(fā)惡意地撩撥揉弄。 陳心咬緊牙關不呻吟出聲,卻忍不住難耐地扭動腰肢,想躲開那令她酥麻的手。 褚元含著她的耳垂輕咬,他是有意勾引陳心他受夠了思念的煎熬,也痛恨無法觸摸到的真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討好她,讓她沉醉、讓她癡迷反正,她不是一向最招架不住他的手嗎? 心懷鬼胎的修長手指隔著內褲,在飽滿陰戶的內陷中縫上下滑動,很快被透出的蜜液濡濕。 褚元的聲音帶著笑意,惡作劇似的在她耳邊呢喃,心心尿尿了? 陳心被他羞紅了臉,夾緊還在顫抖的腿以示反抗。 褚元卻愈發(fā)強硬地撐開那兩瓣rou,又屈指,以指節(jié)刮弄她漸漸凸起的柔韌的蚌珠。他聽著陳心唇邊溢出的輕聲yin叫,一邊吻她面上的酒窩,一邊用清冷的聲音警告她,你再叫大聲些,很快就有人來捉發(fā)情的小貓咪了 她難道是有意叫,誰是罪魁禍首?陳心暈乎乎的,恨極了,湊上他下巴咬了他一口。 褚元被她咬出一點痛,順勢低頭去咬她的唇。他手上的動作粗暴有力,刮弄陰蒂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簡直像個兇殘的加強版按摩棒,卻總是惡意地,在陳心輕哼著快要高潮時突然停下。 陳心根本承受不住這折磨,劇烈如電的快感在下身瘋狂流竄,屢次被高高吊起在高潮前又墜下,又飽又餓的嫩xue不堪蹂躪地抽搐著,難以自控地涌泄出一股一股yin水。 太多了,太多了,受不了了,就要到了陳心渾渾噩噩間,甚至聞到了那股yin糜的、爛桃子似的甜香味 褚元卻突然慢了下來。 陳心憋得滿身是汗,連摟著褚元脖子的雙臂,都在脫力般發(fā)抖。通紅的小臉上不知何時滾落了零星的淚珠,她抽抽噎噎地哀求褚元,哥哥給我呀快給我 褚元揉著她芳香柔軟的頭發(fā),托起她小后腦勺,引著這小可憐輕柔地接吻。他的roubang脹得發(fā)疼,頭腦卻清醒,他舔吮著陳心柔嫩的唇瓣,魘足一般,虛情假意地勸慰著懷里的小人兒,心心別鬧,不能在這里。 他說完,真撤了手,慢條斯理地把陳心的褲子重新拉上拉鏈、扣好。 陳心被他這個saocao作給搞懵了,身體里像困著一只欲求不滿的野獸,她夾緊了雙腿,輕輕蹭那鐵硬的rou棍,又可憐巴巴地扯褚元的袖子,哥哥 褚元已經戴好了眼鏡,一副端莊斯文的君子相,只有瀲滟的眸眼泄露出一點欲望的波動,給他臉上添了三分邪氣。 他若無其事地應著陳心,挑眉反問她,怎么了? 陳心難受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