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親吧
我們成親吧
一個毫無羞怯閃躲,一個溫柔進攻,片刻間,兩人就癡纏一起,不分你我。 裕泰嘴唇貼著她的耳垂,半語半咬詞兒好香,每次抱著我都忍不住,想要翻云覆雨,疼愛到天明。 纏綿的情話在耳畔飄忽,讓楚辭的心臟比他的呼吸還要炙熱百倍,最可腦,身體也隨之燥熱,雙腿間會流出濕水,臊得她不敢睜眼。 楚辭捂上耳朵,不敢再聽下去,裕泰就這樣從后面環(huán)抱著她,緩緩褪去她的褲子。 掌心揉著淺淺的陰毛,本就羞恥的地方,被他如此耐心的碾動,楚辭咬著手指,泄出嚶嚀之音。 手指由下至上,順著yinchun花戶撫摸,指尖撩撥著如同被露水打濕的花心,輕輕鉆弄。 吟聲巧動,聲絲撩人,楚辭不自覺閉眼,隨著他的愛撫一呼一吸。 他插弄著幽濕軟膩的花心,一面親吻著女子光潔馨香的脊背,薄汗叢生。 彼時,房子里的蠟燭燃盡,搖搖顫顫地熄滅。 沒了視覺的分散,她的注意力和感知更加清晰,耳畔除了他的吸吮親吻聲之外,窗外的雨聲也逐漸清晰。 忽然,香肩微抖,楚辭身體倏然抽搐兩下,腿心噴出熱流。 青絲垂在枕上,細碎的額發(fā)粘在白皙雙頰,楚辭半張臉埋在被子喘息,一抹香肩半露不露地聳動。 不多時,腿間被什么物件抵住,楚辭下意識動了動腿筋,懶懶地想要躲避。 可溫暖的東西卻好似長了眼睛,直朝她剛噴潮的xiaoxue去了,甚至還... 唔~楚辭被迫進入承歡狀態(tài),后脊梁微轉,望著身后的裕泰。 夜雨滴答,奏出溫柔的樂曲,裕泰捧著她的臉吻了吻,再次封住香唇。 狹窄的甬道從未經(jīng)受過如此大的東西,楚辭吃不消的顫著軟腰,手指將被褥擰出幾道褶皺。 cao控的手忽然停了,接著便是猶如暴雨的吻,噼里啪啦地吻在她的身上,與腿間停滯的東西,形成鮮明對比。 裕泰的手仍未停歇,在她的身體上四處游走點火,撫摸過她每一寸肌膚,連同陰蒂都不放過,弄得楚辭心神跌宕。 等她適應后,裕泰才開始抽動含在xue中的玉柱,且插且探。 汁水橫流,與手指帶來的快感截然不同,兩者各有千秋,都令她欲罷不能。 不一會,xue內的yin水淋濕了大腿,泥濘的腿心,紅腫青紫。 楚辭高潮后就徹底失了力氣,眼角綴著珠淚,朱唇半張,幽幽吐息。 情欲未退散的身體露著后肩,裕泰將人擦身后抱在懷里。 天邊已經(jīng)冒著白光,裕泰沒有給楚辭穿衣,兩人赤身裸體,在被子里抱在一起,像長死的樹藤,除非喪命,否則一生一世都不會分離。 裕泰抱著人,腿放下戒備,插進著楚辭的腿縫,兩人的腿心緊貼著對方。 經(jīng)過這一次大難之后,他看開了許多,也不再避諱身體的殘缺。 楚辭是他的妻子,兩人會隨著日夜更替纏綿悱惻,隨著花開花落變老。 如果成為太監(jiān)是代價,只要能與楚辭攜手一生,就是上天給他最好的補償。 靜謐之中,神魂不清的楚辭,出于本能的擁抱住裕泰。 耳畔輕聲細語,謹慎小心詞兒,我們成親吧。 楚辭頓時清醒,錯愕抬眸望著男人,逐漸又紅了眼眶你怎么突然這樣想? 他心疼地吻了吻女子的額頭,糾結許久心事,柔聲出口你曾問我,如果我是公子會不會上門提親。 裕泰輕笑著,不自覺落下兩行熱淚,手指溺愛蹭著楚辭的臉頰,情難自已地哽咽住。 就算我是太監(jiān),也想娶姑娘為妻。 所以,只要楚辭愿意,就算是他是個身有殘缺的太監(jiān),也要三書六禮,娶她過門。 見到長安悲愴失魂的模樣,裕泰大為感觸,其實他比長安自己更了解他。 家道中落,從嬌子淪為閹人,日日夜夜的壓抑和迫害,讓長安早已將自私融入骨髓,對于楚辭他并非不愛,只是會錯了意,想岔了路。 從輕而易舉到求而不得,后又惱羞成怒,他的情緒起伏總是過于激烈,找不到一個恰到好處的相處之道,也就此錯過了她。 或許他到最后最難過的不是分離,而是在火災發(fā)生的時候,選擇了逃跑。 這一件事,就足以他愧疚一生。 而他與長安不同,正因為他出身低微,才更加的明白,什么會讓他光想就會心尖發(fā)燙,會讓他牽腸掛肚,會讓他生死相隨。 對她的心,不關乎他的身份,是劫難也是緣分。 相公 楚辭喜極而涕,把臉埋在他胸前,悶聲抽噎。 他順勢就抱緊了她,雨點打擊著窗外的芭蕉,咚咚之聲像是更漏,催人入眠。 黎明將至,正如兩人的未來。 這一夜,裕泰終于含笑入睡,得償所愿。 翌日,屋檐流瀉的雨水未停,楚辭懶在裕泰的身上,被褥蓋到下巴,小臉歡喜雀躍。 以往裕泰也總是慌慌張張,今日竟也閑逸地躺在床上,陪著她賴床。 被子里兩人赤裸相對,肌膚隨著楚辭不安分的細腿相互磨蹭,裕泰終究是耐力不行,伸手按住她,俊臉醉紅,笑若春風。 姑娘別鬧 柔柔幾個字,立即就說乖了她,抿唇低笑,安分下來。 我與姑娘說個事? 她以為是要商討昨夜提了苗頭的事,所以應聲迫切何事? 裕泰將被子往上拽了拽,著力掖好,不讓風吹著她。 細指捋著一縷青絲,纏在骨節(jié)之上,欲言又止是關于慎之,他確實做了些不可饒恕的事情,我想... 這事,你就按宮規(guī)辦吧,不過他現(xiàn)在是皇后的人,連姚公公都動不了,你千萬要小心。 如此就答應了,反倒讓想了幾天措詞的裕泰,一時沒了話說。 抵住女子的額頭,見她目露哀傷,不禁細語低問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楚辭搖頭,努嘴在他唇上偷了一個吻,便立即側身過去。 本就已經(jīng)在隱忍邊緣的裕泰,哪里能承受這種招惹,當時就軟被蒙頭,撈住光溜溜的人,繼續(xù)疼愛一番。 楚辭想躲,卻被他老老實實按住,被子里漆黑一片,視線不清,只剩下耳邊的喘聲。 是姑娘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