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衣解帶
寬衣解帶
黑云遮月,周遭寂靜,惹人倦意橫生。 楚辭剛進屋便褪了外衣,躺到床里,裕泰收整之后,才姍姍就寢,擁她入眠。 燭光微弱,楚辭潔白的里衣領口微敞開,露出白雪般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的乳溝,依稀能看出那兩團渾圓的輪廓。 想念已久的裕泰,頓時口干舌燥,那鼓舞欲望的馨香不時引誘著他,致命又興奮。 他忍不住悄悄隔衣摸了兩把,卻沒敢用力,怕被她拒絕。 唔~ 聞聲,裕泰便把持不住,動作更加大膽,隔著蔫軟的布料,手掌攏住軟香的酥胸,揉得更重些,更隨心一些。 嗯~楚辭又從軟糯的嗓子里漫出一聲膩人的聲響,像貓似的抓撓著他的心間。 動人的呻吟比催情毒藥更讓他癡迷,裕泰愛不釋手地揉捏rufang,呼吸越發急促,彼時,竟然從下腹竟升起一股奇異的逸動。 他深知自己是閹人一個,但每次看到楚辭時,還是會春心蕩漾,還是會升起男人本能的欲望。 楚辭望著他,欲潮剪瞳,含著嬌羞,臉頰緋紅。 一頓揉扯之下,她雙肩微露,敞開的領口便擋不住胸前的春光。 衣裳剝落,云軟高聳的酥乳、纖柳細腰皆暴露在眼下,那寸縷不著的光潔脊背,直看得裕泰心漸漸發熱,熱源從心間蔓延,直接沖上他俊白的臉。 姑娘他叫了一聲,將人慢慢放躺在軟枕上,解開她身上的紅色肚兜。 燭光映照著雪肌泛紅,一雙嫣紅的乳尖,恰如寒冬孤傲的臘梅,美不勝收。 rufang的弧線優美,楚辭嬌軀緊張的連顫,宣軟的白乳如雪兔輕搖,楚楚動人,引人遐想。 裕泰越來越燥熱難安,摸在小腹的手向上游動,托起挺翹的椒乳,捏在手中盤轉把玩。 嗯~陣陣酥麻逸動驚擾了她,楚辭忍不住喘吟輕囈。 手指在女子凸出的乳尖上打轉,時而扯弄,時而按捏,將殷紅的春梅弄得又硬又挺。 楚辭閉眼揚起天鵝頸,白牙咬住水潤潤的紅唇,發出羞澀的吟聲啊~唔~ 他作祟的手未停,用嘴吮吸著奶香四溢的紅乳,兩眼發熱,手色氣地撫摸著她的耳骨,輕輕低喃姑娘真美。 她呼吸混亂,雪白的胸峰頻頻起落,情動的眼尾臊紅,含星飛濺。 雖然不是頭一次承歡,但這次的楚辭格外千嬌百媚,那淚盈盈的模樣,含唇喘息,簡直讓裕泰熱如火燒。 他聽宮里扒門縫的老太監說,承歡時的女子會肌膚潮紅,粉嫩如嬰,四肢綿軟,好似云朵般易亂,尤其是意亂情迷的眼神,會讓男人欲罷不能,恨不得就此死在人身上。 起先他不信,如今正歷經這一切,才信了。 鼻腔中的熱氣噴發,裕泰咬著她的下顎,密密麻麻的吻向下蔓延。 啊~ 被噙住的雙乳再次傳來刺激的快感,直接讓她麻了頭皮,下面xiaoxue幽濕。 楚辭控制不住地仰頭輕喘,聲音綿柔,愉悅與痛癢并行在身體里。 裕泰... 身體上的舒爽讓她沉迷,楚辭側臉蹭著裕泰的脖子,濕漉漉的眉睫宛如被打濕的扇面。 裕泰褪去她的底褲,白嫩臀瓣下兩腿修長凝脂,依稀帶著粉紅之色。 隨著雙腿被分開,幽蜜的xue口也微微裂開一道紅粉的小縫,一縷晶瑩的黏膩從里面留出,楚辭當即羞赧捂臉。 唔她輕哼著,xue口卻被裕泰溫柔撫摸,癢癢的,酥癢不已。 楚辭本能的想要閉合雙腿,但被他的大手擋住裕泰想姑娘。 溫聲細語誘惑心神,楚辭拿開擋臉的手,藕白色的玉臂朝人伸出,滿懷緊張地掛在段裕泰的脖子上。 朱唇纏咬住他的薄唇,羞聲嬌語我也想你。 言罷,楚辭望著他濃色幽深的眼眸,怯語請大人...溫柔.. 她故意不叫裕泰,粉桃般的臉頰像極了小媳婦,眼里深情高漲,千回百轉。 裕泰魂都已經被勾沒了,用被她夾在腿根的手,慢慢探入蜜xue。 又窄又小的幽xue緊若處子,他抹了把黏膩的yin水,才緩緩成功的插入。 楚辭渾身緊繃起來,青黛色的淺眉微蹙,之后又緩緩舒展開。 并不疼倒,只是有些不適應。 裕泰憐惜百般地親吻她的腿心,手指淺淺的抽動,yindao里的媚rou依依不舍,每次抽插都吸附著手指,發出yin靡的rou聲。 唔~ 漸漸地,她感受到快意,緊密的女xue開始濕水泛濫,忽然間,身體里的侵略者變得粗壯。 她嗚咽一聲,身體就引來了更大滿足,充滿yin蕩的聲音脫嗓而出。 她一面羞愧難當,一面又抵擋不住裕泰帶來的歡愉,就這樣,裕泰的動作越來越快,將她弄得渾身潮紅濕熱。 她低聲嬌喘,指尖稍不留神就劃破了裕泰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印。 啊...慢點...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濕熱從xue中噴出,楚辭弓起身體脫力在裕泰身下,白玉凝脂的細腿盈盈大敞。 裕泰不等她喘息,提起她無力雙腿,趁著xiaoxue微合,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突然鉆弄進去。 楚辭啊了一聲,眉眼含春地瞪著他,小拳頭如雨滴般砸向他的胸膛,軟弱無力。 激烈的呻吟再次響起,裕泰在她身下橫沖直撞,只絞鼓地花陰深處水聲漫漫。 他完全掌握了主導,猖狂地埋在她幽膩地花戶之中,作祟、不軌地吸吮著搖顫地陰蒂,大手揉著她胸口嬌嫩的圓rou團。 不知過了多久,楚辭再一次高潮,興奮的聲音逐漸爬高,在最頂峰時,尾音又斷崖式的消失了。 噴潮后,她渾身酸軟,提不起一絲精神,氤氳的眼睛眨了片刻,便睡了過去,赤裸的下身,留下一片濕噠噠的痕跡。 次日清晨,霧蒙蒙的天色分不清時辰,楚辭只聽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緊接著她被人扶了起來,身上微微一沉,腰間也被束緊。 她倏然清醒,摸了摸身上你給我穿的衣裳? 裕泰伸臂將人攬過來,聲音心疼,說得坦蕩昨日姑娘勞累,衣裳是我解的,自然該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