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泰之痛
裕泰之痛
忍耐始終是有限度的,yuhuo焚身的裕泰,此刻已經憋得肌膚撩紅,識人不清。 楚辭見他難受成這樣,什么也都顧不得了,顫抖著解開自己的衣領,將人抱過來。 無聲地關懷疼惜讓裕泰愣了一下,之后崩潰的理智便開始野獸般的索取,他抱著楚辭狂親起來,從眼睛到鼻子...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思念如狂,裕泰將她擄進懷里,近乎變態般,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 口內喃喃,聲音嘶啞姑娘..姑娘好香... 本就臉紅如血的楚辭聽到這句,心便開始亂無章法的狂跳,閉眼,任由他處置。 裕泰將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前,從領口中聞到一股奶香,頓時心里的空虛減少許多,談不上饜足,但也能解一解相思之苦。 楚辭的腰都要被他勒斷,可見人已經忍到極限了。 夏天的衣裳本就比較薄,裕泰無需費力,就將領口撕開,大手伸進她暖暖的肚兜里,握住宣軟的rou團,饑渴地用力捏著。 嘶...楚辭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蹙眉委屈你...輕些... 身體不斷叫囂欲望的人,哪能聽清她在說什么,欲求不滿地狠咬了她聒噪的紅唇,央求姑娘給我...給我... 饒是這樣,楚辭還是明顯感覺胸上的手勁輕了許多,輕柔摱捻,撩撥著乳尖,弄得她羞澀難當。 久久也沒聽到她的聲音,那便是默認了。 他急不可耐,把女子的衣物半撕半扯地解開,腦袋趴在胸前,張嘴咬住那軟糯的白團,用牙齒砸著乳尖,將其吮得水光紅腫,嘖嘖作響。 啊~嗯~ 裕泰用身體無意識地頂蹭著楚辭,逐漸癡迷在這交合相貼的情欲之中,此刻像極了饑腸轆轆的惡狼,趴在她身上,將兩顆晃動的酥乳舔地濕噠噠的。 楚辭雙眼充盈著水光,渾身被情熱席卷,如同發春的野貓,輕顫著發出低吟。 白牙咬著紅紅的下唇,雙頰羞紅如血,裕泰每一次舔弄都讓她酥麻不已啊...嗯... 大手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褲子,青澀的茸毛如被風吹倒,指向女子最幽蜜的xue縫。 雙腿被裕泰分開,已經微微濡濕的xue口咧開一道縫隙,他撫摸著敏感的陰蒂,手指淺入半截。 嗯~ 更大的刺激讓她發出悶哼,腰肢微抖,額間生出一層薄汗。 詞兒...詞兒... 他癡癡地叫著她,手指順這膩滑的陰蒂,刺入花xue。 啊~她愉悅地叫了一聲,情動的眼尾濕紅,惹人憐愛。 不一會,三根手指齊頭并進地闖入,撐開她緊致的xiaoxue,帶來窒息的快感。 楚辭又爽又崩潰,雙腿孟浪地夾著段裕泰,聲音起伏纏綿,嬌喘聲連綿不絕,漫在曖昧的空氣中。 噗呲噗呲 xue口被手指磨出水聲,yin水泛濫地流在床褥上。 楚辭身體猛地一陣緊縮,兩行清淚潺潺流出眼尾,xue口泄出一股熱熱的濕粘,打在他手中。 激情后,她無力的喘息,汗濕的青絲黏在臉頰上,眉眼如春地瞧著裕泰。 他埋頭下去,舔了舔,楚辭便在他身下戰栗,發出細碎的呻吟,像宮中承歡的妃子一樣,會感受到了愉悅和快感。 這讓段裕泰心中的滿足被填滿,這證明楚辭對他也不是全無感覺,至少這一刻,她夜是快樂的。 舌尖觸碰到一個rourou凸起,楚辭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彈動。 啊~不要...裕泰... 她聲音委婉羞澀動人,哭訴中不知是真的氣惱,還是欲拒還迎的嬌嗔。 裕泰樂此不疲地舔弄著陰蒂,弄得她連連嬌喘,面頰紅熱,肌膚慢慢變得紅軟細滑,意亂情迷。 詞兒..他饑渴難耐的叫著她,亂成一團的呼吸噴在她阜陰的嫩毛上。 裕泰柔軟的舌尖挑開yinchun,長舌順著濕熱的媚rou鉆進她的身體。 啊...不要...楚辭渾身癱軟,欲要夾緊雙腿,將人擠出去。 根本不想淺嘗輒止的段裕泰用手托起他的臀瓣,將腿架在自己肩上,長舌更加深入,在花xue中絞鼓出令人羞澀不已的水聲。 隨即,一股熱流從xue中泄出,剛流出就被裕泰嗦入口中,頓時她羞恥倍增,渾身竟然掀起股股情熱。 啊~ 裕泰盡起所能的用舌頭撩撥她的rou壁,將粉嫩的花xue舔的充血紅腫。 楚辭早已潰不成軍,連腳趾都在緊繃著,雙手將身下的被褥死死攥在手中,嗓音情動撩人嗯~啊~裕泰... 段裕泰亦是yuhuo焚身,意亂情迷之下,他忘乎所以地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片刻間,上身便不著寸縷。 他急吼吼地脫著,滿頭濕汗,埋在身體里的情熱,幾乎要將他燒毀。 呼吸聲愈發急重,可在他解開腰帶的那一刻,火急火燎的手,卻猛然頓住。 那本就大汗淋漓的臉瞬間煞白,神情僵木住,被情欲染紅的面頰,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血色全無。 他顯然是忘了,自己即便是解了腰帶,也沒有東西能與楚辭交歡,他能做的,僅止于此。 楚辭臉頰赤紅,情潮的余韻仍舊微散,忽得床上人就停了,不聞絲毫微聲。 撇下羞臊起身,手在空中來回摩挲,直到碰見裕泰僵化住的身體裕泰... 她抱住他高熱不散的身體,心痛欲裂沒關系..沒關系... 深陷情濃時誰都會忘乎所以,可偏偏他是個閹人,裕泰失魂落魄地推開楚辭,顫抖著縮回墻角。 此刻,裕泰神情麻木,強壓身體里的逸動,死死咬著手臂,不肯放松。 楚辭心疼地爬過去,將他緊緊抱在懷中,水色晃動瞳仁中,砸落下一顆豆大的晶瑩。 她知道裕泰還是難受的,吻著他不斷躲避后退的臉,玉手且試且探地伸入他雙腿之間。 一時之間,床上寂靜如也,連段裕泰的呼吸都聽不到。 她沒有穿衣,光溜溜的身體就這樣貼著他,兩朵柔軟擠在他的胸膛,羞得她兩頰紅熱難當。 段裕泰仍是不說話,甚至不伸手抱她,楚辭只能暫時舍下女兒家的矜持,往上爬了爬,在他耳邊靦腆地低語道我來伺候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