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
勾魂
裕泰,裕泰... 已過晌午,太子趙顯弘從御書房剛挨了一頓罵,前腳剛邁出門,就急忙召喚侯在門口的裕泰。 裕泰一聽,快步跟在身后,默默陪同著離開御書房。 哼,早嫌我不成器,就不該立這太子,我看還是在泰州做個閑散王爺的好。 想起剛才被父親罵成草包,趙顯弘滿腹委屈,怒氣沖沖就回慶德宮去。 裕泰拿過大絨裘衣,眼疾手快的給太子披上,手指靈活勾住衣帶,一眨眼功夫就系好了。 小聲道太子氣歸氣,可不能亂說,皇上也是為您好。 裕泰,剛才你也聽著了,父皇分明是覺得本太子不如其他幾位皇兄,那早知如此,何不立了他們,還叫我回來做什么? 太子要謹言慎行,莫要讓皇后傷心。 眼瞅著趙顯弘越說越上頭,裕泰忙回身丟下一個眼色,身后的一行人便主動退后幾步。 言此,趙顯弘忽然停住腳步,望著緊隨其后的裕泰,問地無比認真。 裕泰,若我能像幾位皇兄那樣,文采了得,母后是不是也能少cao點心,父皇看到我也不會勃然大怒? 他一介太監都身不由己,更何況生在帝王家,相貌和才學又如何能自己選。 裕泰雙手理了理太子一身蟒袍,慢慢說道太子爺,沒有那么多如果,世上不乏才能之人,您只要記得,這身蟒袍在您的身上,日后只要懂得禮賢下士,招納賢臣,為君所用就好。 當真? 因是皇后所出,趙顯弘從小就沒受過什么挫折,不過勝在心思純良,沒有養成帝王家的暴戾之氣,只是脾氣高低起伏較大,倒是在忍受范圍之內。 作為下人來看,他是個好主子,但裕泰卻擔心宮中人多嘴雜,生怕他毫無防備,再禍從口出。 裕泰不敢欺瞞太子爺。 生完氣后,太子心情好了許多,當晚宿在太子妃的宮中,裕泰陪在門外,偶爾聽的兩人再房中密語歡笑。 值更的小太監換了一班,月亮已經爬上樹梢,冬天沒有樹葉,只能隱約看著枯黑的枝干,驕橫錯落在空中。 空蕩月影下,裕泰雙手自然攏在身前,身體微彎站立,影單影只。 太子爺,月兒要臊死了..哈.... 珠簾床幃中,yin靡之聲瑟瑟入耳,兩人衣衫凌亂... 一帶青紗纏在太子妃冷瑤月的腰間,上身袒胸露乳,太子去冠免袍,身著黃錦里衣趴在女子身上,將兩團雪白頂峰上的紫紅葡萄含入口中,雙唇蠕動,齒貝輕咬、吸吮..... 嘶...哈~太子爺... 冷瑤月已經情動,凝脂般的肌膚發著春紅,整個人如水似的癱軟無力,水蛇似的腰肢輕搖,故意躲繞著趙顯弘,半吊著意亂情迷的男人。 啵的一聲,一顆硬紅的rutou從趙顯弘口中彈出來,頂端掛著銀絲,像似臊紅流著眼淚。 豐腴的雙乳富有緊致的彈力,惹得男人無比憐愛,一把攥在手中,大力的揉搓,將其捏成各種形狀。 呃...哈....太子... 女子配合的挺起胸膛,將兩個又大又軟的白乳送到他手里,在力量和乳尖的刺激下,她閉上眼動人的呻吟,兩頰嫣然如雪。 趙顯弘嗅到一股yin液的腥澀,大手即刻舍下軟rou,探進早已不著寸縷的下身,兩指撥開叢林密布,挑開紅密的深溝。 果不其然一股濕熱的液體撲上手心,頓時男人心中大快,兩指捻揉著透明的液體,放在鼻下嗅了嗅。 瑤月的水可真足... 冷瑤月從情欲中緩神,望著男人手上沾的東西,害羞的鉆進太子懷中,銷魂的嗓音輕嗔道太子好壞,捉弄月兒...... 啊~ 冷瑤月還要說什么,只感覺阜陰口一涼,濕熱緊密的甬道中闖入兩根手指,頓時爽得她渾身一顫,牙齒緊咬下唇,身下差點噴潮。 剛受了刺激的女子,正以提起一口氣懸著,身體正緊繃不已,任哪個男人都愛死了這反應,趙顯弘當然也是如此。 一手揉著紫漲的乳尖,一手在yindao口磨蹭摳挖月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太子今日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番,如何? 嗯....哈....太子....啊 冷瑤月已經sao的語不成句,纖手抓著太子的衣角,媚眼含春,仿佛正在叫太子狠狠蹂躪,親身感受到兩指越插越深。 光潔的長腿無力的倒在錦被上,從sao氣的xue中潺潺流出一股股熱流,打濕了大片被褥。 太子這廂也是額間滴汗,身下龍根已經覺醒,硬挺挺的抬起頭。 只聽女子一身凄厲的慘叫,粗壯的龍根整根沒入冷瑤月下身,撞得她神魂具裂,一聲尖叫后,如斷崖之鷹,一下沒了聲音。 孽根不等她清醒再次直搗黃龍,瀝瀝yin水隨著節奏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偌大的紅床繼而發出朽木一般的哀鳴。 yinxue片刻便適應了太子的尺度,冷瑤月咬著下唇,仰頭呻吟浪叫,顫抖脫離的腰肢被男人狠狠掐住,蜜xue被狠狠撞擊。 不知是疼是爽,膩人的喉嚨半開,一聲聲酥人肺腑的嚷叫著。 啊...太子爺....哈...月兒....哈.要毀了...... 哥哥,你慢點,額...啊...啊... 在沒有熱氣的冬夜中,一聲聲如夏天紅潮的熱吟傳入值更太監的耳中。 宮中不乏這種情愛之事,但是向太子這般縱欲的主子卻很少,再加上太子妃這般大膽直白,兩人簡直是天雷勾動地火,一旦放在一起,就如同石灰兌水,guntang的冒泡。 剛入宮的太監是不會調到御前伺候的,所以能站在這里值更的人,至少都入宮有兩年。 聽到這些,雖然不會像小太監羞的面紅耳赤,但也控制不住自己會胡思亂想,尤其太子妃那誘人的聲音,簡直如魔入腦,回味無窮。 裕泰入宮二十年,聽到這些早已經習以為常,在以前,他可以不起心不動念,完全一個木頭人一樣的聽著。 但今日不知怎么了,竟覺得口干舌燥,后心竄上一股春熱,額間、脖頸、手心皆是一層薄汗,渾身毛孔微張,心悸異常。 在昏黃的院中,眼前好似看到一身青黃官衣,大冷天只穿一件輕紗,玲瓏有致的腰身奪魄勾魂。 良久,女子回眸一笑,竟是楚辭的相貌,眉眼如春風拂面,彎了彎月牙似的眼睛。 似夢似幻之中,楚辭直接張口輕喚了一聲裕泰,就是這簡單的一句,他的魂便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