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
兔子急了還咬人
好像任何簡單的一句話,她都能理解出不同的含義。 她一直意味易溯在生活中應該是那種不茍言笑的人,事實上他的確很少笑。她見到他就感覺壓力很大,但有那么幾次,也會因為他的某些動作而心里微動。 因為之前私生的事件,她對別人的警惕就多了幾分,很少單獨和某個男性相處。 但出人意料的是,在易溯身邊,她幾乎沒再產生過那種害怕被怎么樣的慌張感覺。一方面當然是因為她覺得易溯是個正人君子,另一方面 她紅著臉,懊惱自己在這個時候想起這種事來。她雙手交握,余光瞥到他把煙收了起來,像是表明了剛才是在故意逗她。 葉彤抿唇,抬頭看向正準備倒水給她的人,語速不快卻不比平時輕柔:你是不是覺得戲弄我很好玩? 她是真的擔心他現在的身體出什么問題,可是他好像一直在逗著她玩一樣,從沒把醫生和她說的話聽到耳朵里去過。 一直好聲好氣的人突然語氣硬了,易溯放下手中的水杯,抬眼看向她微紅的臉。他沒立刻說話,手指按著病床旁邊的按鈕,靠病床的窗簾便開始徐徐展開。 怎么叫戲弄你?易溯看著她向后退,自己坐到了床側,說說。 葉彤憋得沒說出話來,明明是他一直在逗弄她,現在好像她成了尋釁滋事的一樣。她本來就不擅長和易溯這種老jian巨猾的人打交道,以前和荀庭說話也總被他繞來繞去。她自知自己腦袋沒有他們這樣好使,所以來爭論幾句的想法都沒了。 她不說話,提著包要往外走,坐在病床上的人按了一下遙控器上的門鎖,將病房的門鎖的死死的。 外面還有媒體,你現在不適合經常出門,也不適合再到醫院來,易溯喝了一口水,在你哥哥那兒好好待著吧。 他的話是好意,可是現在聽著就格外刺耳。葉彤是個脾氣好的,卻覺得易溯話里是綿里藏針,不過是叫她少在他面前晃悠罷了。 她難得硬氣一回,轉過身看著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好,我再也不來了。 話音剛落,她把自己嚇了一跳。最近這個階段連易渺都不敢和易溯頂嘴,她剛才負氣說話,好像在和男朋友鬧脾氣一樣,讓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易溯低著頭玩手里的香煙,聽著她氣呼呼的話,不知怎的想起之前宋延說過的一句話來。宋延那時候夸葉彤脾氣好,又溫柔又安靜,但兔子急了還是會咬人,真把她惹毛了十個都哄不回來。 他當時想,兔子而已,性子就那么順,不聽話就辦法收拾一頓,總也能順過毛來。 現在一看,急了好像確實會咬人。 病房里兩人都沉默下來,葉彤還惦記著自己哥哥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自己還沖著他發脾氣,似乎有點不大地道。她在心里糾結了兩圈要不要道歉,又默默坐到了離病床較遠的那把椅子上,攥著包吭了一聲。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她打破沉默,算是順勢給自己找臺階下。易溯沒覺得她會再說話,聞言反而一怔,繼而抬頭看著她:不是說再也不來了? 那誰給你送飯,她在這兒這幾天,易溯的助理就來過一次,而且醫院送的營養餐她就只見他只吃過一次,顯然是不合口味。 她說完這句話,這是想表達誰給她送飯的問題,說完才意識到有點曖昧,于是尷尬地輕咳一聲:我的意思是,你現在養身體,還是吃好一點,不然易渺姐也會擔心的。 易溯聽著她說的話,手里的香煙一緊,忽然有些明白了之前葉彤為什么看起來總是一副會被受欺負的模樣。 她心太軟,凡事都覺得自己做錯了。性子也好,不會和人發脾氣。如果換做是易渺好心送飯反遭嫌棄,現在這一巴掌肯定落在他臉上了。 聽說你在荀家待的時間長一點,易溯沒接她的話,抬頭看向她的眼睛,我有點好奇,荀庭這種人,怎么把你養成這樣的?我也學學。 葉彤沒明白他的意思,但聽出了他話里對荀庭的不滿。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哥哥,葉彤護短的心思又上來了,可惜不敢大聲和易溯爭辯,只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你和我哥哥,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你應該知道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自己的話說不上來半點,替別人辯護嘴倒是快。 易溯瞥她一眼,習慣性地又想點煙,還是忍著將煙盒扔到了一邊,輕輕笑了一聲:我沒說他是哪種人啊,你急什么? 葉彤攥緊了小拳頭,就知道怎么說都會落進他的套里,閉緊了嘴不再說話。 易溯也不再說些逗弄她的話,怕她一會兒真惱了。他將另一杯倒好的水端給她,淡淡抬眼:我是想學學,怎么樣能讓易渺像你一樣聽話,這樣就不至于讓別人騙了去生孩子。 罪魁禍首是誰大家心知肚明,這件事確實沒法給荀庭辯護。葉彤接過水道了一聲謝,聲音從喉嚨里冒出來:只要結婚了,應應該也不算騙。 她之前就知道荀庭一直在看有關婚禮和結婚的東西,那時候不可能讓怒火中燒的易溯知道。但是現在互相都攤牌了,她覺得易溯再怎么阻攔,也不可能逆著易渺的意思來。畢竟這兩兄妹一個比一個脾氣大 你是覺得,我治不了易渺了?易溯聽出她話中隱含的意思,不由得一笑,他今天是少有的心情好,說的話都多了幾句,我治不了她,有人能治她。 題外 大家久等了!期末考了10天左右,一直沒顧上更新,(大家應該都懂!) 今天放假回家了,恢復正常更新,不定時爆更。 因為之前沉迷于寫差點荒廢學業,我和考古老師說了,如果我史前考古掛了,在座的各位美女都有責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