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毒-02輕忽
絳毒-02輕忽
獲得皇帝的首肯後,她才進入那門外被重兵團團包圍住的殿中。 一入殿內,戚絳染便被裡頭濃厚的安魂香給嗆得猛咳了兩聲。 顯然這些御醫們,已然走投無路,才會用如此重劑量的安魂香來壓制寒騎淵毒發時的神智,好降低他的痛苦。 不過顯然效果逐漸失效了,因他已然甦醒,為未能發洩的慾望正痛苦著。 戚絳染將那些薰人的安魂香一盆盆熄滅,本想喚人入內端出,才憶起外面那些護衛可沒像她這般可以抵禦百毒,一入內,只消吸一口,便會昏死過去,她只能自己親手將那些銅鼎蓋上,端去給在外候命的護衛們,並命他們換上她調製的薰香。 而她則趁等薰香到來的期間,診視著躺在寒冰床上,血管鮮紅浮爆,渾身赤裸的寒騎淵。 他一見戚絳染靠近,便瘋也似地拉扯著箝制自己的手銬腳鐐,表情猙獰地瞪著她,一副恨不得馬上將她給壓至身下,以自己高聳發疼的龍陽,貫穿入她柔軟溫暖的蜜xue中,換得自己一時的舒適。 戚絳染無視他雙目瞠大,扭曲猙獰的臉,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金針,沾上自己特製的麻藥,往他的昏xue一刺,寒騎淵隨即陷入昏睡。 她這才將總是覆蓋著自己五官的紗笠拿下,露出滿是傷疤,無一完整的臉龐,每道交錯的傷疤間都透著不正常的紫黑色,讓她看來如鬼魅般的駭人,常令孩子啼哭,大人逃竄。 而這些傷便是當時她父親所留下的,當時她師父雖治好了她的傷,卻淡化不了這些已然沉澱於傷疤裡的毒色。 這就是為何她日後無時無刻戴著紗笠的原因,就怕嚇到了人。 而她當初選擇絳色,除了那是自己的名外,更是她師父首次幫她挑選衣物時所選之色。 她永遠忘不了她師父對她說的話,說她一身紅通通,像顆香氣四溢的海棠果,是那樣的討人喜愛,也是從那一刻她愛上了絳色,更成了她走動江湖的名號絳衣妙手。 將斗笠放到一旁的茶幾上,轉身順手將身後圓拱門邊的布幔放下,遮掩住內室裡的一切,讓外室的人無法窺探。 因唯有這樣她才能放下心來為寒騎淵把脈,診視清楚他此時的狀況。 但她一觸及那脈象,心便忍不住一沉。 唉!沒幾日了。 腦裡邊思索著該如何為寒騎淵解毒,邊要將手收回時,手腕突感一緊。 頭才剛轉過去看,人便被股強勁的力道拉扯過去,轉眼間她便倒趴在寒騎淵瘦削單薄的胸前,與他那雙因情慾未解而暴戾腥紅的眼眸對上。 他渾濁陽剛的鼻息,重重地噴撒在自己的唇鼻間,與自己的氣息互換著,是那樣的曖昧且滾燙。 讓從未與男子如此親近的她,一陣的恍惚,但她很快便恢復,只因寒騎淵另一隻手以最殘暴的方式緊捏著她的右乳,讓她痛得眼淚迅速在眼眶裡形成,並痛苦的掙扎著。 她不解自己特調的麻藥怎會退得如此之快?因過往只要一針,體壯如牛的人,都要安睡上三五個時辰才會醒,他怎麼不到半刻鐘便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 當她邊掙扎邊釐清著特製的藥為何會對寒騎淵的效用不大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衣帛破損的聲響,右胸瞬間一涼,一隻滾燙修長的手隨之探入肚兜內,將她的右乳狠狠抓住,讓她腦袋一空。 失貞的可能叫她本有的冷靜,全化成了慌張,但她又不敢出聲呼救,因此刻的下場,皆是自己誤判的結果,引來了外頭的護衛,只會顯得自己的不足與難堪罷了。 她師父與師丈的醫術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她又是他們手把手教出來的,這臉她可丟不起。 幾次的掙扎依然掙不開寒騎淵異常怪力的箝制,右乳的疼痛更是隨著他的抓捏痛得她直冒冷汗。 既然她特製的麻藥無效,那只能 牙一咬,便將自己帶紫的唇瓣咬破,一股透著紫紅色的鮮血頓時冒出。 戚絳染搶在他的賊手往另一乳前去前,頭一低,將自己染血的唇親上他的臉頰,在那上面留下一只血唇印。 當她抬頭準備離開,好等待鮮血裡的毒性滲透過皮膚,進入他的體內時,本緊抓著她手腕的大掌突地一鬆,在她以為自己有辦法全身而退時,那隻鬆開手腕的大掌卻不知何時已到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硬生壓下,讓她的唇改了方向,直接吻上寒騎淵冰冷的唇。 而他的舌則趁著她張口想喝斥他時,侵入了她的口中翻攪著她嘴裡的瓊漿玉液,叫措手不及的戚絳染一愣,被迫與他的舌交纏著,一同嚐著她鮮血裡的腥甜味。 搖晃著頭想逃,寒騎淵的雙手卻如硬鐵般難以撼動,禁錮住了她的雙頰讓她失去了躲避的可能,逼迫她只能承受著他粗暴且綿長的吻。 隨著他的吻越是深入,她的腦越是昏沉,因他如土匪般毫無節制地掠奪著她每個喘息的機會,使她開始因缺氧而暈眩,導致她的掙扎不再有力,身軀更是因此而發軟半癱著,與寒騎淵尚未長成的薄瘦身軀緊貼著,隨著他呼吸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