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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和香克斯一樣,走的都是雷利和羅杰的路子,不依靠惡魔果實、純粹憑借強大的體能和霸氣在大海上立足。惡魔果實對他們而言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甚至運氣不好的話,吃下和自己性向不好的果實,還不能游泳,堪稱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芙蕾雅自打第一眼在惡魔果實圖鑒上見到貌貌果實,就怦然心動。她努力尋找各種能找到的資料,根據歷代貌貌果實能力者的記錄,反復確認,確定了貌貌果實的基本能力:隨意改變能力者的外表,并且可以通過觸碰他人,改變別人的外貌。 并且,最重要的是,所變化出來的外表,不像模仿果實那樣,受到真實人類的面目的限制。也就是說,只要貌貌果實能力者想,他可以把任何一個人,變成世界上另一張世界上并不真實存在的臉,想要鼻子多高就多高,想要眼睛多大就多大,堪稱現實版捏臉游戲。 芙蕾雅激動得發抖,臉色暈紅,覺得自己的夢想近在眼前了。 她可以擁有活的紙片人了! 芙蕾雅甚至夜里做起夢,她夢見自己吃下那個金光燦燦的耀眼果實,伸出手一碰庫贊的臉,庫贊就變成了海洋英雄索拉。 索拉牽起她的手,邀請她去跟他和巨型機械人戰士一起打敗邪惡的杰爾瑪66。她再一碰索拉,眼前的人變成了笑眼彎彎的卡卡西,挽著她的胳膊帶她走進忍者村,村里的人都喊她卡卡西夫人、六代目夫人。 她鉆進卡卡西火影袍里。再一鉆出來,卡卡西的臉轉眼變成西索,大變態亂飆撲克牌符號,摸著她的臉喊她大蘋果,要跟她打架,一架打到床上。天花板旋轉、旋轉,天空露出來,她躺在臟兮兮的車前蓋上,羅根叼著雪茄正脫褲子。轉眼,她又被超人抱著飛在天上,漂亮的藍眼睛深情地看著她。 突然,她的胳膊被斗牌之神抓住,他皺眉,問她到底喜歡誰。瞬間,所有她的男紙片人們都圍上來,為了爭奪她打了起來。芙蕾雅焦急得搓著手,左勸一句右勸一句:你們都是我的天使!我放不下你!我只是想給每一個男人一個溫暖的懷抱而已! 男人們撒潑打滾非要她保證最愛自己。 芙蕾雅在睡夢中,吧嗒吧嗒兩下嘴,露出猥瑣的笑容,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嘿嘿嘿嘿yin笑。 庫贊枕著胳膊,看芙蕾雅不羈的睡顏,目光溫柔,忍不住微笑,心想:她真可愛。 可愛的芙蕾雅的夢陡然變了顏色,大地忽然變成一張大床,男紙片人們都不打架改為來摸芙蕾雅,在她胸口摸來摸去,捏來捏去,啃來啃去 芙蕾雅睜開眼,果然是庫贊那家伙。 她的情緒還沉浸在美夢里,美滋滋樂陶陶,沒有像往常那樣猛地揪住他的頭發,反倒還撲上去,吧唧吧唧親他,心里盤算怎么讓庫贊答應陪她玩角色扮演。 她心想,首先要讓庫贊把七百多話的漫畫仔細研讀,好好揣摩角色心理,把握性格特征。又想,可以從師生PLAY先開始,她去求卡卡西老師讓她畢業,然后嘿嘿嘿吸溜 她心里飄過一個一個不靠譜的想法,千方百計要把庫贊綁上賊船,還要做好、做精、做到栩栩如生,真的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紙片人一樣。絲毫不去想她現在連貌貌果實的味道都沒聞到一次呢。 庫贊只覺得芙蕾雅今天更熱情了,大早上就纏著不讓他起床,哼哼唧唧地癱在他身上,媚聲地不停叫他庫贊~庫贊~,時不時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面露紅暈,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庫贊想今天干脆就不出去了。可一過中午,像是已經玩膩煩了,芙蕾雅干脆對從他身上爬下去,換身泳衣,蹦蹦跳跳地走出民宿。 她站在陽光充沛的走廊,手扶著帽檐,扭過頭看他,問他: 我要去游泳,你來嗎? 庫贊想起波魯薩利諾,皺皺眉,說自己晚點過去找她。 芙蕾雅點點頭,眼睛轉了一圈,唔的一聲,嘟囔著好吧,好吧。 波魯薩里諾又看見芙蕾雅,在炎熱無比的光線之下,女人赤足站在商店前的沙灘上,尖尖指甲點著下巴,對著墻上各種花色游泳圈露出打量挑選的神情。細沙一直爬到她的小腿上,她因為那些沙子,玫瑰花瓣一般的嫣紅的腳趾頭一直可愛的亂動著。 細沙間夾雜著貝殼,珠光映照,風吹起她的頭發,波魯薩利諾想起剛誕生的維納斯。 不管這女人的身份和靈魂或者別的什么,單從rou體上而言,這女人絕對是個愛之女神。若非她的男人們身份太復雜,波魯薩利諾肯定樂于去與這樣一位女性約會的。 他觀察了一下周遭,庫贊不在,他正打算不動聲色地離開,那女人已經從鏡子里看到他,轉過頭叫他,聲音驚喜。 波魯薩利諾只好走進去,單手插兜,說了聲:好巧~好巧~ 像在家周邊散布一樣的閑散步伐,姿態放松,兩條長腿被一條黃白色的闊腿褲攔住。他斜靠著在柜臺上,一條腿拉直,和柜臺形成一個三角,另一條腿舒服地蜷縮著,鞋尖點地,頎長的腿更顯得長了,大腿肌rou的線條緊緊貼著褲子。 沒經驗的人才會把自己最性感的地方露出來,越是精于此道的人,越是知道要把自己重要的砝碼小心保護起來,除非必要的時候絕不外露。 瞧,那女人果然朝他的腿看了好幾眼。 她一面還裝出什么都沒有的樣子,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笑眼彎彎,叫他:波魯! 她像只麻雀,嘰嘰喳喳地說起來,說她把他送給她的漫畫看完了,說起漫畫里的主角和情節。波魯薩利諾漫不經心地聽著,待到語句和語句暫停的間隙,慢慢悠悠地插話,問她她的男朋友呢。 芙蕾雅啊了一聲,變換神情,笑起來。一種非常曖昧、神秘的笑容,好像一切都被她掌握在手中,幽幽地看著波魯薩利諾。于是波魯薩利諾也笑,嘴角斜斜勾起,歪著腦袋,脖頸拉出幾條直線,直沖芙蕾雅二群。 氣氛陡然粘稠,掉進蜜罐子里一般。 說得跟你真的想見到他似的。她用親昵的埋怨口吻說,眨眨眼,黑色睫毛后的眼睛里閃爍著魅惑的光。 波魯薩利諾似笑非笑,道:耶~我倒是還真挺像看看到底是誰那么有勇氣去碰雷利的女人呢。 那女子果然如他預料的那樣皺起眉頭,扭過臉,姜紅發絲下的嘴角下撇。 都說了不要這么叫我!她用稍顯尖銳的聲音叫,我有名字。頓了頓,她用不信任的目光看波魯薩利諾,問他: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吧? 這個嘛波魯薩利諾拉長音調,直至女人眼睛里冒出怒火,他才慢悠悠地繼續說, 這么美的名字我當然忘不了,芙蕾雅小姐。 芙蕾雅翻了個白眼,又笑起來。 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你每次都能帶著不同的美女來買花了。她嘟囔著,往前走了兩步,你對誰都說這種話嗎? 什么話? 什么話?芙蕾雅揶揄著重復,靠得更近了,情話唄。她的手指觸碰他的臉,觸之即分,虛虛摩挲他濃密的鬢角,隔著墨鏡仔細看他的眼睛。手指輕輕一勾,勾下他的墨鏡,轉手掛在自己鼻梁上。 她扭身,對著店里的鏡子照,背對著他的豐滿背影賣弄風情地扭來扭去。波魯薩利諾想起那張藍色花紋布料。酸性的布料兜著女人的身體,彩色的光在褶皺上流走,布料堆積出來的曲線在他腦海里越發明顯,他一時間被勾住了心魄。 她轉過身,手指扶著眼睛框,賣弄地問他:好看嗎? 波魯薩利諾歪著腦袋看她,上身前俯,靠得極近。他能看見那嫵媚女人臉上柔軟的白色絨毛,帶著rou欲的紅色光澤,薄薄一層均勻地敷在女人臉蛋上,臉蛋是剝了皮的桃子色。 芙蕾雅也能看見波魯薩利諾下垂眼里深邃的瞳仁,明明是雙沒什么感情的冷漠眼睛,盯著人看又引其遐想,讓人想入非非。他的眼睛最中間,一點金黃色的光,針尖大小,她忍不住湊近又仔細觀察,確實不是她的錯覺。 波魯薩利諾伸出手,把茶色墨鏡推上去,別在芙蕾雅頭頂,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 耶~這樣好看多了。 綠色的眼睛佯嗔他一眼,嬌媚地眨眨,黑睫毛蒲扇著,宛若蝴蝶翅膀。 哼~那雙眼睛的主人嬌嗔,盡說好聽的,花心的家伙,我不理你了 口吻近乎撒嬌,那股口是心非的嬌俏勁,波魯薩利諾幾乎忍不住微笑。可愛的女人轉過頭,挑了個游泳圈。 我要去游泳啦~再見她說著再見,眼睛盯著他不放,口吻完全就是邀請。 波魯薩利諾跟著芙蕾雅走到海邊,女人身姿搖曳,搖搖晃晃的花紋藍布窗簾,姜紅發絲尾巴潮濕,隨著她的走動散發蘋果汁的香氣,那股香氣勾人,絕對是伊甸園那顆禁果榨出開的汁水。 布魯薩利諾正嗅著她發尾的馨香,忽然女人轉過頭看她一眼,,那種眼神并非在看他是否跟上來了,而是心有成竹他一定跟著她呢,隨意扭頭而已。那股篤定的姿態惹人在意。 紅色發絲纏繞在她的脖子上,微微彎曲顯得她越發嫵媚,這個動作流露的成熟美感中又混雜著孩童般的純真,綠眼睛一飄,笑嘻嘻地又轉回去。 波魯薩利諾不禁疑惑,她到底是如何被養成這個樣子的,rou體上成熟嫵媚,熟透的蜜桃炸開,香氣四溢,汁水炸開,濺到的人都忍不住吮吸一下手背。同時心理上又完美保留著孩童所有招人喜歡的特質。 或許她根本就不是雷利的妻子,而是他特別培養的性感炸彈,用來擾亂海軍的人心。 不不不,或許連雷利都被這個女人迷住了,就像他的庫贊學弟。 可這個女人呢,她的心在哪? 她肆意揮灑自己的魅力,勾搭著讓男人為她魂牽夢繞,這幾乎都成了她的習慣,一路上她幾乎朝每個男人都拋了媚眼。媚眼如絲,引人遐思,偏偏綠眼睛還是一片冰綠,她對此可謂得心應手,肆意妄為,天生的多情妖婦。這樣的女人是沒有心的。 不過,奇怪的是另一件事,她昨天還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人呢。她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波魯薩利諾沒法下水,那妖嬈女子感到可惜,不甘心地再次邀請。 能力者也可以下水的啊~她抬抬腰間的游泳圈,笑了下,倒不如說正是因為無法游泳才更想下水吧。 她看向海面,瞇了瞇眼睛,眼睛里波光閃動,目光溫柔又專注。 波魯薩利諾心里有個人猜測,捎帶一驚訝地挑眉,問她也吃了惡魔果實? 她幽幽笑著回頭看他,懶洋洋地說:是呀~是超級厲害的惡魔果實哦~我已經給你用過了,都沒察覺到吧? 耶~真可怕啊~波魯薩利諾笑容不變,舉起雙手坐了個投降的動作,笑問,那到底是什么果實呢?讓我死個明白吧,親愛的小姐? 女人咯咯笑,拉下墨鏡帶上。 還不明白啊,真笨啊,波魯薩利諾!我可是已經讓你愛上我了你已經逃不掉了~這是惡魔的決定哦! 說完,綠眼睛的小惡魔大笑,抱著游泳圈奔赴海洋。 波魯薩利諾摸著下巴,仔細思索,不禁想道:應該是在店里摸他臉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