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荒唐
當兩人并躺在席子上的時候,羅湘感到些許緊張。畢竟洞房最大的體驗便是疼。 而齊衍感到荒唐。過去只有行房的需求時,才會與人同寢,如今不起,已無法滿足房事,他卻卑劣利用丈夫的名頭躺在床上。 過去羅湘的種種討好,他認為作為妻子禮所應當,況且他為了南慧國的戰事可謂盡心竭力,這便也是順應了她的應求。 雖為他的妻,可他不論感情或身體,作為丈夫他都無法很好的給予。所以疏離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方式。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可總是帶著閃躲的時候,他又不樂意了。 甚至她對著其他男人語笑嫣然,他心頭很是不快。 雖對她不滿,可她因為追著自己而跌倒的時候,便只剩懊悔。 看到自己收到驚嚇,剪水雙瞳透露出的不安,讓他頑劣的想欺負她更深,渴望那纖細的四肢而將他纏住,與那嫩膚想摩擦。 男人的劣根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至。 欲望的出現并不稀奇,可他卻放縱其發展。 從小到大,他的父皇和太傅都曾告誡他要克己,越是站在頂端越要控制住多余的欲望。 這么多年他雖過得恣意,但從不妄為。 此刻他應該感到羞愧,但只有莫名的興奮。 躁動的同時,汗液在分泌著,喉結不住的滑動。 帷幔間安靜得只有輕微呼吸聲,兩個人都沒有睡意。 感覺沸騰到了極點,齊衍終于忍不住坐了起來,扯開衣物的帶子,漏出精壯的上半身,烏邃的雙眼里泛著火。 聽到動靜的人忍不住閉緊了雙眼,鼻翼扇動著,身子緊繃著。 可很快他便又躺在了一旁,并隨著一股熱氣傳來。 羅湘不由自主的張開雙眼,探向一旁。身旁的人已側身對著她,漆黑中,雖然看不見但感知到灼熱目光,讓她感到心頭一顫,熱氣爬上臉頰。 可是熱到了?細微的聲音響起,若恐驚擾到了旁人。 甚為熱人聲音里帶著一股難耐。 羅湘抬起手,拿起放在床頭的蒲扇。 輕柔的風吹過皮膚,帶著些清香,如在心間撓起了癢癢。 明日收拾東西,去澗河那避避署大手拿走了羅湘手上的扇子的時候說道。更有力的風從另一旁吹了過來。 澗西在何處?話語中帶著期待。 不遠,兩個時辰便到 嗯 風吹過來的節奏變慢了,羅湘迷糊的睡了過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一旁的人轉正身子的同時,將身子往這邊移得更近了。 夜里,溫度開始降低,無意識的向熱源靠了過去。 警醒的人瞬間驚醒,發現柔軟的身軀蜷縮在貼他的身側,自然而然將人攏在懷里,接觸到冰滑的肌膚,凌亂的心被熨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