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生產(chǎn)
40.生產(chǎn)
錢朵朵臨近預(yù)產(chǎn)期的時候,江瑾洲就請了假,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她是下半夜發(fā)動的,肚子陣痛,她剛難受地哼唧,他就醒了。 老婆怎么了? 江瑾洲打開燈,滿臉擔憂。 唔,好像,要生了。 錢朵朵咬著唇,臉色發(fā)白,忍著疼,順著他的手勁坐起來。 江瑾洲著急忙慌地把待產(chǎn)包掛在胳膊上,抱著她就出門開車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指開得不夠,還得再等等。 錢朵朵疼的厲害,死死咬著唇,嘴邊不停的溢出哼唧聲,被逼的滿臉都是淚,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被修剪的圓潤的指甲在他的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跡。 咬我,咬我,別傷著自己。 江瑾洲捏開她的嘴,把手送進去。 錢朵朵哭著搖頭,嗚嗚嗚,老公,疼,瑾洲,好疼。 江瑾洲紅著眼給她擦眼淚。 錢朵朵一直折騰到天亮,才開夠指。 進產(chǎn)房的時候江瑾洲要跟著,她死活不讓,但最后也沒拗過他。 江爺爺和江爸江媽收到消息后,連夜趕了過來,這會子都在產(chǎn)房外等著。 陳浩焦躁地來回挪步,生怕人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孩子生下來那一刻,錢朵朵覺得自己肚子一下子空落落的,大張著嘴喘息,滿臉又是眼淚又是汗水的,頭發(fā)黏膩地貼在臉上。 江瑾洲陪產(chǎn)全程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醫(yī)生不讓她大喊大叫,她就只可憐巴巴地哭,哭得他的心都跟著顫,一時沒忍住,眼淚就落下來了,她把他的手都咬破了,他都沒注意。 錢朵朵感覺臉上滴落地溫熱,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愣在那里,松開嘴,吸著鼻子捏了捏他的手無聲地安慰他。 腦袋暈乎乎的,朦朧間聽到醫(yī)生說了聲,男孩,六斤三兩。 什么?男孩??? 錢朵朵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江瑾洲嚇得臉都白了,握著她的手喊醫(yī)生。 醫(yī)生檢查一番,長舒一口氣,產(chǎn)婦現(xiàn)在體力消耗過多,沒其他問題。 江瑾洲放下心來,護士把孩子抱過來遞給他,他看都沒看,坐在床邊一直握著她的手,反手沖著護士擺了擺手,壓低嗓音,抱出去吧。 錢朵朵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整個人躺在江瑾洲的懷里。 她一動,他就醒了,急忙爬起來去給她張羅飯菜。 正巧,江爺爺和江爸江媽進來了,看了眼孩子,江爺爺和江爸就先回去了,江媽留下來照顧。 江媽把孩子抱過來,遞給錢朵朵,該喂奶了。 說完怕她尷尬,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錢朵朵看著小小一只的寶寶,也看不出像誰,皺著眉頭看向江瑾洲,cao了個,他好丑。 一邊說,一邊認命地掀起衣服,很不熟稔的解開內(nèi)衣,把rutou送到寶寶的嘴邊,剛送過去,就被他吸進嘴里,小拳頭緊緊地握著,閉著眼睛賣力吮吸。 寶寶的力道和江瑾洲比起來,都不算什么。 她倒是有些慶幸平日里他吃得多,這會子也覺不到疼。 乳名還叫樂寶吧,我覺得男孩子也可以叫。 看了一會,越看越喜歡,戳了戳他粉粉的臉頰,笑瞇瞇的看向江瑾洲。 江瑾洲點了點頭,坐在床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張賣力吮吸的小嘴,眼神幽深。 彎著腰就把她另一邊的內(nèi)衣扣熟稔的解開。 老公你干嘛? 錢朵朵覺得他現(xiàn)在的眼神好像是要把她吃掉,縮著脖子咽了咽口水。 幫兒子分擔。 江瑾洲說完頭也不抬就覆了上去,含住那顆嫣紅的rutou,大力的吮吸。 唔cao了個,啊,疼啊,別咬。 錢朵朵吃痛驚呼,騰出一只手去推他的頭,卻被他叼著rutou扯了一段距離,最后疼的還是她自己。 再說臟話,就給你咬掉。 江瑾洲牙齒重重地咬了一下,現(xiàn)在孩子生完了,是時候重整家風了。 錢朵朵咬著唇瞪他,太不講理了,吃著她的奶水,還要威脅她。 再一看閉著眼睛,不知世事,只知道吃奶的樂寶,無奈的嘆息。 出院后,江媽照顧她的一日三餐,生怕她吃膩了,每天變著花樣地給她做月子餐。 白天還幫忙帶孩子,晚上的時候江瑾洲幫著帶。 每天晚上錢朵朵只喂奶的時候偶爾會被樂寶吮吸的動作弄醒,換尿不濕,哄孩子睡覺她一概沒有印象,江瑾洲動作輕輕柔柔的,生怕把她驚醒。 一出月子,兩人就帶著孩子和江媽一起回了江家,給孩子辦了滿月酒。 晚上,江瑾洲再按捺不住,把孩子哄睡了就迫不及待地剝光了已經(jīng)熟睡的錢朵朵。 ps:感謝大家的收藏~感謝圓圓子、風很大很Wendy、yiyier202106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