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了結
32.了結
我沒錯!她自己摔倒的,關我們什么事!你們不能抓我們! 錢爸瞪大眼睛,盯著開門進來的人,梗著脖子否認,不停的用手砸桌子。 是嗎? 江瑾洲沒穿警服,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里面是駝色的圓領針織衫打底,把手中的文件扔在桌上,風衣脫了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 錢爸看著冷著一張臉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男人生的高大,走到他面前站定后,他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陰影里。 駭人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瑟縮著脖子,說話的聲音都發抖。 江瑾洲舌尖頂了頂上顎,勾唇冷笑,下一秒就一把抓著他的衣領,拳頭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臉上,慘叫聲瞬間充斥著整間審訊室。 坐在外面看里面情況的警員,一見江瑾洲脫衣服就非常自覺的關了監控設備,雙手抱胸,窩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啊啊!!! 這一拳他用了全力,錢爸直接吐了一口血,嘴角也破了,半邊臉瞬間高高腫起。 江瑾洲打開椅子上控制錢爸行動的鎖,扯著他的衣領就往地上猛地一甩。 錢爸慘叫一聲,頭也不抬的就要往門口爬,嘴里不停的喊著救命。 江瑾洲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到了一邊的墻上。 我女婿是警察,你不能打我,不能打我。 錢爸痛到冷汗淋漓,五官扭曲,蜷縮著身子顫抖。 這時候想到多多了? 江瑾洲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地上的人。 你是誰? 錢爸仰頭看他,對上那冰冷的視線后,立馬低著頭,不敢再看一眼。 她是我老婆。 江瑾洲答非所問,轉動無名指上的戒指,緩了緩臉色,眼神都變得溫柔。 瞇著眼斂了斂心神,拿起桌上的文件,重重的扔在他的臉上。 我娶多多總歸是要給你點好處的,這個就當是聘禮吧,拆開看看。 錢爸以為是房產證之類的錢財,心中大喜,哆嗦著手打開,卻只有幾張紙,和一堆照片。 掏出來一看,頓時面無血色,照片上的人赫然是他老婆陳云,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床照,哆嗦著手看下面的幾張照片,陳云還是陳云,男人卻是又換了幾個。 紙上是打印出來的聊天記錄,全身陳云和其他男人不堪入目的yin穢言語。 在看到最后一張親子鑒定的時候,瞬間眥目欲裂,氣的渾身發抖,忍著疼痛爬起來,撲向面前的男人,假的!一定是假的!你騙我!你騙我! 錢一鳴怎么可能不是他的種,他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怎么可能不是他親生的! 呵。 江瑾洲側過身子,讓他撲了個空,直接踉蹌著腳步撲倒在地上。 錢爸在地上崩潰的大哭,嘴里不停的喊著假的假的。 江瑾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風衣穿上,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徑直走向隔壁的審訊室。 他有一個原則,不打女人。 但今天,要破例了。 進去后拿起桌面上的筆,食指輕點,走到陳云面前,微微彎腰,把筆尖抵在她的臉上,聽說你很在意這張臉? 你,你是誰? 陳云渾身哆嗦的厲害,側著頭往旁邊躲,卻被他捏住下巴,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江瑾洲也不說話,手上使勁,筆尖徑直刺了進去。 啊!這是警局!你不能這樣對我! 陳云這些年也沒干過什么活,保養的又好,36了依舊風韻猶存,這會子瞬間疼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冷汗,眼里噙著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張臉,是個正常男人都抵不住,當時嫁給大她10歲的錢爸也是迫不得已,肚子眼瞅著要顯懷了,搞大她肚子的男人卻不認賬跑了。 她要去打胎的,可是醫生說她前面流過產,這個再流就再也懷不上了。當時正好遇到大獻殷勤的錢爸,就嫁給他了。 江瑾洲冷笑一聲,手上毫不留情的劃到她的下巴,鮮血順著傷口往下流,半邊臉上全是血。 啊啊啊!!!快來人!快來人! 陳云瘋狂的掙扎,叫聲凄厲,臉上淚水和鮮血混在一起,整個人狼狽不堪。 江瑾洲也不管手上沾的血,冷著一張臉,照著她另一半臉就劃了上去,然后直起身一個眼神也不施舍給她,轉身把筆扔到桌上,對了,你的寶貝兒子因為殺人未遂,要進行三年的專門矯治教育,這案底可是要背一輩子的。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的多多還在等他回去。 ps:感謝大家的收藏~感謝圓圓子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