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三十七】
還沒過年南山就把要出國的手續辦好了,除夕前一個星期,南山和尤然一起去了瑞士。 去瑞士的哪天,尤然才知道南山多有錢,他竟然有私人飛機。 飛機上,尤然很快就睡著了,南山把自己的的衣服披在尤然身上,尤然睡得脖子都疼了。 別睡了,跟豬一樣。南山親著尤然的額頭說。 切,是豬也是最美的豬。 這次南山可不依著尤然,他們去的地方,雪都能把尤然給埋了,她要是還穿她那么薄的,南山就不讓她出門。 到了地方,南山把尤然捂的像個俄羅斯套娃,帽子圍巾手套羽絨服雪地靴。 南山,你有病啊,這怎么走路啊。 嘴上罵著南山,腳底下跟生了風似的,走的挺快。 南山穿著黑色沖鋒衣,跟在后面,不疾不徐。 尤然你他媽走那么快,小心摔了。 話說完了,人也摔了,得虧穿的厚,要不然得摔淤青了。 南山跑過去,把尤然拽起來:讓你走慢點,你聽不見。 誰讓你給我穿這么多,跟個蠢熊一樣。 你穿的那個衣服過來,把你凍成冰棍兒你信不信。 那我去換?尤然眨眼。 換你大爺。 尤然在底下抓了一把雪,悄悄走過去,拉南山:南山,你低一下頭。 南山以為她要說什么,頭往尤然跟前低。 尤然把雪全從他衣領塞進去,塞完就跑。 哈哈,南山爽不爽。尤然笑的前仰后翻。 她可能忘了自己現在是個熊,跑不快,就算平時南山也是分分鐘把她逮住。 南山像一陣風,冰手塞進尤然后脖頸里。 尤然,爽不爽,嗯。 南山,冰。 南山把手拿出來,捏著她的臉:你還知道冰,你剛剛抓雪怎么不閑冰。 尤然舉起自己去手:我有手套,南山我給你暖暖。 尤然抓著南山的手塞進手套里,根本塞不進去,他手太大了。 南山,你戴手套,我手熱了。 不戴。 手套是白色的,一看就是女人戴的。 那帽子呢,圍巾,你要不要。尤然繼續問,她覺得南山比起自己穿的好少。 你自己戴著,要不然明天就不出來了,在床上過吧。 尤然已經把圍巾取了下來,綠色的,給南山圍著。 尤然拉著南山問:暖和吧。你要是扯下來,我就把帽子和手套全摘了。 晚上去泡溫泉,尤然看著阿爾卑斯山,還有山下的小鎮,跟童話世界一樣。 南山就光膀子,尤然還給自己批了件浴巾,看見溫泉,尤然把浴巾拿下來,南山恨不得給她裹上。 紫色的,上身就是根帶子,底下也是兩根帶子綁在側面。 雖然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南山還是火大,沖過去攔著尤然的腰兩人掉了進去。 尤然喝了一大口水,從水里起來:南山,你有病,我差點淹死。尤然不會游泳。 我剛看見有人偷拍你。 騙人。 騙豬的。 南山靠在邊上,尤然不敢去中間,就一直在邊上,抓雪玩。 南山跟個鬼一樣,連聲音都沒有,在尤然旁邊:等會兒手冰了,我不給你暖。 那我讓別的男人暖。說完繼續玩。 南山氣的,把尤然固定在池壁上,說:我把你手剁了。 尤然抱著南山的腰說:南山,你現在越來越會頂嘴了。 我他媽不會頂嘴,只會頂你。 說完用胯,頂了尤然一下,尤然哼了一聲。 尤然放開了南山的腰滑了下去,南山以為她又要玩。 不一會,南山臉僵了,尤然把他含住了。 他想把尤然拉出來,可是他的命根子在她嘴里,他那里來的主動權。 那東西太大了,戳的尤然不好受,弄了一會,尤然在水下受不了,不弄了。 南山被弄的不上不下,底下硬的像鐵,尤然趴在邊上喘息。 南山親著尤然,手在底下已經把那兩根帶子解開了。 直接插進去,之前在浴缸里做過,可是這是在水里站著。 南山,水進去了。 我給你堵著,進不去。 這是什么污言穢語,難道是他太大,所以堵住,水就進不去了? 水上漂著兩塊紫色的布,尤然跟個水鬼一樣,在水里。 做了好久,南山才抱著尤然回房間,尤然當然知道不會一次結束,短短的一段路上南山也不停,邊走邊撞,回去后還繼續。 最后尤然把他制止了:南山,不做了,我疼,明天還要滑雪。 尤然最后用手給南山弄了一次,他才消停。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南山叫了午飯,尤然吃了飯,就待不住。 南山,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南山給她拿圍巾帽子手套,說:你過去又不會滑。 滑雪場那么多人,肯定有活雷鋒。 南山嘆氣,把帽子給她戴上,圍巾手套全到配套,這才出發去滑雪場。 滑雪場人很多,南山要了兩個單板,給尤然穿戴好,才給自己弄。 南山抓著尤然的手,教她。 南山發現尤然真的膽子很大,跟他認識沒多久就敢和他上床,還他媽騎那么烈的馬,第一次拿槍也不怕,不會滑雪,他才教了一會,她這會兒都不知他媽滑那去了。 尤然真的很野,平時看不出來。 南山滑過去:尤然你能不能慢點,你回去是不是要坐輪椅。 能不能不要詛咒我。 說完又滑走了,南山就在后面跟著,他本來打算教尤然,尤然不會,他就可以展示自己了。 結果尤然滑了一下午也不回去,天都黑了,才回去。 接下來幾天,尤然每天都來,滑雪,南山跟保鏢一樣跟著。 玩了一周,他們準備回去,山下的小鎮,他們又玩了一天。 回去后的好幾天,尤然發現南山后肩上多了一個紋身,已經快好了。 尤然看著那處,說:什么時候紋的? 回來那天。 回來那天,尤然去給阿婆他們買禮物,南山在旁邊的紋身店紋的。 他進去后,人家問他紋什么。 南山:Der name meiner frau, und sie ist mein ewiges ende 我妻子的名字,她是我永遠的終點。 這里屬于德語區,他慶幸自己會一點德語。 南山拿出手機,是他寫的尤然的名字,早就寫好了。 尤然是他的終點。 紋身師技術不錯,雖然是漢字,紋身師紋的很好。 尤然看著那個兩個字,她能看出來是南山的字,他把尤然兩個字紋在了他的佛祖上面。 本來的紋身基本和頭部差不多大,上面多了兩個字。 尤然吻了那個新紋身,她從來不吻南山的紋身,她怕冒犯了佛祖,就不給保佑南山了。 南山把尤然抱在懷里說:你比佛祖更重要。 尤然在南山懷里抖,南山以為她在笑,不一會兒感覺胸口衣服濕了,南山捧著尤然的臉說:哭什么? 想哭,愛哭,怎么了,我現在都不能哭嗎? 南山把她的眼淚全吻走了:能啊,你想干嘛就干嘛。 尤然哭的更大聲了,南山慌了,尤然只在床上哭,她現在這么哭,他怎么哄,脫了衣服一頓cao,不現實。 南山拍著尤然,哄她,結果她睡著了,睡著也好,睡著就不哭了。 過完年他們照舊上班,南山每天不知道忙什么。 尤然有時候會自己開車去上班。 這天南山來接尤然,尤然問他:你在忙什么? 工地搬磚。 那咱倆算了吧,要不我包養你? 什么叫算了,你還想包養幾個。 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南山詭異的聲音傳來:我全給他們閹了,你信不信。 其實南山一直在忙婚禮,他知道尤然不喜歡人太多,所以就弄的比較簡單的,要不然尤然到時候不嫁他怎么辦。 臨近夏天,南山給尤然定的婚紗到了,南山不在,被尤然看到的。 晚上尤然拿著婚紗問:你干嘛?自己穿? 他討厭死了尤然明知故問,說:給豬穿。 可沒有這么好身材的豬吧。 婚禮那天,說是簡單,也來了很多人,南懷蕭叫的人能把死生門坐滿了。 死生門全是南山種的薔薇花,以前的死生門也種花,沒這么多。 妝是尤然自己化的,頭發挽著,簡單的頭紗就沒了。 說是婚紗,也很簡單的設計,尤然不太注重那些形式,南山想讓別人知道尤然的身份,她就配合他。 其他的南山都會遷就尤然。 因為簡單所以阿婆也沒有多難過,她就當吃了頓大餐。 要不然儀式感太強,尤然都怕阿婆哭了,到時候她要是控制不住也哭了,場面會失控。 開始的時候放歌曲的是。尤然喜歡,南山車上也經常是這首歌。 南山牽著尤然的手從人群中走過,跟她耳語:尤然,今天沒有人問你愿不愿意。 正好我也不想回答。 流程很簡單,就是南懷蕭有些激動的過了頭。 拿著話筒在上面噼里啪啦一通說,最后是楚贏把他拉了下去。 南叔,你太激動了吧,這是南山結婚,你收斂一點。 臭小子,南山結婚我還不能激動一下,我不是他老子。 這叫激動一下,差點都扭起秧歌來了。 晚上,南山就扒著尤然親,那里都要親。 尤然今天晚上是新婚夜,你有什么想說的。 尤然沒什么想說的,只是祈禱明天她還可以起床。 你做個人就行。 南山已經把尤然壓在身下了,尤然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他問自己純粹是禮貌。 衣服還在尤然身上掛著,南山把自己都脫光了,先給尤然口到了一次,才進去。 南山:我知道你不喜歡婚禮的流程,可是我不想別人到時候說你尤然名不正言不順。 南山,這樣很好,沒有人難過,這是我們的婚禮,你給的我都喜歡。 他們的婚禮沒有眼淚,只有快樂。 是南山給尤然的婚禮,不只是簡單而已,是稱心如意。 之后一段時間不更新了。 里面的錯別字很抱歉,把這本寫完,我會重新改一下,我一直不是個完美主義,可是也會努力追求完美,謝謝你們喜歡南山和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