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二十一】
下午的時候,張隕叫了原野去辦公室,原野進去后,說:張局你找我。 張隕去倒水,說:原野,你先坐。 原野接過水,站起來說:謝謝張局。 張隕笑了笑說:不用緊張坐著吧,我有話給你說。 接著說道:你來市局也有三年了,現在也是三級警督。再過兩年成就必然超群。二十多年前,上面的任務下來說西部邊境有毒品進來,上面派了三個人去,我們都是警校同學,他們沒能回來永遠留在了那里,我現在的榮譽都是他們的生命換來的。年前傳來消息,他們又開始了,我希望你去,這次我們會有外部力量的幫助。 原野一直沒有說話,也沒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說:是死生門嗎? 張隕點頭說:是,這幾年他們明里暗里幫著上面處理了很多棘手事。他們不是警察所以可以更好的隱藏。 原野又問:尤然知道嗎? 張隕皺眉,說:跟尤然有什么關系? 原野:她的男朋友是南山。 張隕挺意外,他知道尤然有男朋友,但是具體是誰不知道,總是來接尤然,說道:我們這邊沒有說過,就看南山有沒有說,他應該沒有說,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提心吊膽。 接著又說:你回去好好收拾,就在接下來幾天就會出發,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把命留著回來。 原野向張隕敬禮,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張隕也像原野敬禮,說:當你向著警徽發誓的那一刻,你有權利向犯罪分子開槍。 原野出去后,楊枝拉著他說:張局沒有批你吧,他看見你前天上班遲到還帶了早餐,你可小心點。 原野又和從前一樣,說:切,張局夸我還來不及呢? 的確,原野看著不太正經,但是你不能否定他的能力,整個市局有目共睹。 下午下班的時候,南山過來接尤然,原野和楊枝正好也回去,楊枝過去拉著尤然的胳膊說:你男朋友真的好帥,他往市局門口一站,門口賣包子的大姨都要多看兩眼。 尤然看著南山的方向說:是長得人模人樣。 原野不服氣說:楊枝我哥是不好看還是怎么的,你老是看別的男人,小心我哥讓你跪搓衣板。 楊枝拍一下他的腦袋說:你不說他能知道,看都不讓看? 楊枝拉著原野走,原野回頭看了眼南山,這是他之后的戰友。 尤然過去后說:原野怎么那么看你,他不會是喜歡男的吧,他都沒有女朋友。 南山啟動車子說:我只喜歡你。 又說:周末回死生門住,嗯? 尤然說:今天才周一,你要不要一本小日歷每天撕一張,完了我就來了。 尤然你還沒回答來不來?我去跟阿婆說。 尤然湊在南山跟前說:當然可以。 回家的時候阿婆剛把飯做好,就留南山吃了晚飯。吃飯的時候阿婆突然說:今天和錦予出去買菜,聽說有家女人把男的給殺了,還把尸體丟給了狗吃,人還沒抓到,你這幾天出去也小心點。 尤然說:我又不是小孩。 阿婆說:小心點總歸是沒事兒。 南山安慰阿婆說:我會接她下班,阿婆出門也找個伴兒。 阿婆說:自己還是要小心點,你也要忙自己的事,不能總是在一起。 南山突然想到那個任務,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一個月,兩個月,半年,還是一年或者更久。 吃過晚飯,尤然跟南山去了房間,說:那我這幾天可能要忙了。 南山躺在尤然床上說:尤然,可能下周我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要等我,你要是喜歡別人,我會把他弄死,然后把你搶過來用鏈子綁在床上。 南山很自私,愛也很自私,他不想尤然喜歡別人,只要喜歡他就好了。 尤然趴在他身上,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說:等累了,我就喜歡別人。讓心里愛的那個南山一輩子不安生,所以你得快點。 南山翻身把尤然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說:是嗎?要是有人進了這顆心臟,那就把他挖出來好不好,那里只有我可以進去。 用手摸著尤然的心臟威脅,說完就吻了下來,像是打架一般,誰都不放過誰嘴角都破皮了。尤然被吻的快窒息了,這是狗吧。 南山的手又往下伸,尤然感覺到立馬夾住了腿,:別,一會阿婆聽見了怎么辦。 南山抵住尤然的額頭說:你小點聲,都濕了,我晚上不在你會不舒服。 說著手已經鉆進去了,南山又沒有過女人為什么活那么好,難道是偷偷看片,她也看過呀,南山怎么不夸她活好。 南山感覺尤然神游天外,手指又進去了幾分,又摁在尤然的陰蒂上,尤然爽的抖了一下,他又不弄了。 尤然咬著南山的肩膀喘息,說:為什么停下? 南山手又開始動,說:你在想什么,嗯。 尤然看著南山的眼睛,像是沼澤讓人泥足深陷,說:想你活為什么那么好,一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邊說: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來。 尤然這會都說不出話來,突然感覺下面一熱,拉住尤然的胳膊說:南山,快停下要尿了,快 南山一聽速度更快了,捏著尤然的陰蒂,感覺到尤然要高潮,怕阿婆聽見,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為嗚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南山把尤然抱在懷里說:都潮噴,就那么爽? 尤然抬頭看著南山,她以為自己尿了,她竟然潮噴了,女性的快感沒有男性的強,所以潮噴不是很容易。其實尤然潮噴滾好多次,只是那時候她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尤然開口聲音都帶著媚勁兒,說:是你,我就爽。 兩人收拾完,就下樓了,尤然這會還覺得腿在抖。阿婆又去看新聞了,幸好要不然被看到了。 南山在客廳喊了句:阿婆我先走了。 阿婆也是大嗓門,屋里傳來聲兒:南山,路上慢點開。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趕緊上樓把床單換了,突然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 南山:把床單換了,都濕了。 尤然: 第二天上班果然,有人報警,就是阿婆昨日說的那個,妻子殺了丈夫。 小劉在辦公室給尤然說:現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殺了人,尸體都不得安生。這人還沒抓到,尤然姐你出門也要小心點。 尤然說:嗯。知道了,楊枝他們是不是去查了? 小劉說:嗯,不知道是社會變了,還是人變了,現在這種事兒太多了。等人抓到了,咱就有的忙了。 尤然一早上都在看犯罪心理的書,離開學校太久,還是要重溫一下。 看了沒一會兒,小劉跑進辦公室說:又有人報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歲,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這會都起雞皮疙瘩了。 尤然一聽也是一陣冷顫兒,小劉接著說:那個女人是死者的情婦,那個女人的作案動機很明顯,男人出軌,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個小三,就是抓住她有點難。 尤然說:她作案肯定會有痕跡,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兒。 小劉愁眉不展的說:她已經殺害了丈夫和哪個小三,再次將自己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少之又少,這只會增加辦案難度。 原野回來后,累的癱在了椅子上說:這女人可以說是了無牽掛,也沒有家人孩子,讓人無從下手。 這下子難辦了,不過他們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條項鏈,在死者手里攥著,應該是死者被殺害時反抗從嫌疑人身上扯下來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來,人抓不到,但是這件事情已經傳了出去,只會讓外面的人恐慌。 下班,南山依然在外面等她,尤然來了車門坐進去,剛上車一會兒尤然感覺肚子不舒服,直冒冷汗就躺在那睡著了,突然感覺顛的不舒服就醒來了,南山正抱著他往醫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給顛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說:別說話。 整個醫院大家都看他們兩,還以為尤然快不行了,關鍵是南山太緊張了,掛了號,抱著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邊等,前面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醫生開口說:你已經懷孕八周,你不知道嗎?你丈夫沒有來。 那女人說:我不打算要這個孩子。 醫生肯定不會說,哦那你去打胎,醫生是個女人,她勸病人說: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那女人說了句:謝謝,就走了。 尤然和南山在旁邊等著,醫生叫號:下一個,尤然。 尤然覺得不對勁,這是那個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單子一看,說:你掛婦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當時他沒注意,隨后說:你不是老是說疼嗎?掛了號,不要浪費。 尤然覺得南山是不是腦子有病,罵他:南山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那能一樣嗎? 醫生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還有人把黃瓜插進去拔不出來的,這都是小場面,直接就問:是房事不和諧嗎? 南山說:沒有,我們很合拍。 醫生又問:那是怎么了? 尤然隨便編了個理由說:就是疼。 醫生繼續問:多久一次。 尤然考慮了一下說:兩三天一次。 南山糾正說:半個多月前每天兩次。這段時間比較少。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從地縫鉆進去了,說:一天一次吧。 醫生挺震驚的,現在的年輕人這么猛的嗎? 醫生隨后開口說:那就是做得太多了,可以適當減少次數。 出了醫生辦公室,南山還抱著尤然,說:我覺得她在亂說,我們做的不多。 尤然臉紅的要燒起來了,說:我去上廁所,你在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說:小心點。 尤然腹誹,上個廁所為什么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