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小狐丸X女審神者
01 小狐丸X女審神者
小狐丸X女審神者 ============================ 01 擔任近侍的小狐丸在打掃審神者房間時發現一本神奇的東西,封面上畫的人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好奇之下,打開來看,卻不由得吃驚。 這是 本子中的審神者被三日月按在被團上,二人唇齒相纏間落下yin靡的銀絲。三日月宗近在揉捏玩弄那對挺拔胸乳時,本子里審神者一邊喊著不要,心理活動卻是:好舒服。 好舒服嗎?小狐丸瞇著狹長的狐眼思考起來,審神者來到這個本丸一年多,身邊一直沒有男性,和本丸的刀劍們雖然親近,卻一直保持著距離。 刀劍們都是男性,對既是主公又是女性的審神者都有想法,但這條線,誰也不敢輕易越過,畢竟無人知道主公在這方面的意思。 原來主公一直很中意三日月,所以才看這種東西的嗎? 主公,或許也獨守空房,寂寞了很久呢。 今日的本丸下起了雪,審神者坐在笑面青江和太郎太刀之間,庭中的次郎太刀已然喝高了,隨著回風流雪而翩翩起舞,嘴中哼著不知輕重不成旋律的調子。審神者微笑著注視著次郎太刀,又喝了一口。 太郎太刀說:主公,您已經喝了五杯了。請莫再飲用。 審神者說:今日的酒格外醇香,忍不住多喝幾杯。 笑面青江微笑說:主公雖是女子,但是酒量驚人呢。我剛來這個本丸時,就在酒量上敗給了主公。 審神者說:青江太自謙了,當時你面對的是我和燭臺切兩個人啊。 太郎太刀問:平日甚少見到主公飲酒,今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或者說心情不好嗎? 審神者無奈苦笑:不,并不是心情不好來到本丸一年多了,雖然和大家在一起生活很幸福,但偶爾也會感到寂寞呢。 喔,寂寞啊笑面青江的語調拉的意味深長,主公要是寂寞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噢。 太郎太刀不悅的打斷:青江先生,請自重。你面對的可是主公。 笑面青江說:沒錯呢,主公是大家的,我不能獨占呢。 審神者聞言,心思復雜,又喝下了一杯酒。相處一年多,刀劍們的心思她怎會不知?但是這種平衡不能打破,如果打破了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審神者抬頭望著如許新月,仿佛看見了那個人眼中同樣迷人的月光。 雪天的酒格外醉人,審神者回到房間時,覺得渾身發冷,仿佛已經被月下的風雪吹的醉了。迷迷蒙蒙間,落入了一個極為溫暖的懷抱。 主公大人身上好涼。 低沉優雅的聲音倏然在耳邊響起,就像在她耳邊輕輕吹拂過的春風。 小狐丸。審神者也不推開小狐丸,只是靠在他的胸前,用嫵媚性感的聲音說,你的身上也不熱呢。 小狐丸的聲線越發旖旎:雖不太熱,可暖主公大人卻足夠了。 審神者吃吃的笑著,說出毫無震懾力的一句:放肆。 她說的是放肆,卻好像貓撓了一下心口。 三條家的刀們,似乎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就像三日月宗近一樣,他口中有時也會說出很下流的話來,可說的人是他,便是格外動聽。 此時的審神者并不大清醒,她甚少會在刀劍面前表現出這般的媚態。小狐丸瞇起狹長的眼,那鮮紅的眸子愈發靠近,最后占據了整個視界。審神者的嘴唇,已成了小狐丸的占有物。 唇齒交纏,小狐丸嘴中有一股油豆腐的味道,淡淡地。審神者發覺好像哪里不對,與小狐丸拉開了距離。當唇齒分離時,一縷銀絲牽勾而出。 審神者清醒了些,她今日喝的有點醉,險些就做了錯事。審神者說:抱歉,小狐丸,我喝醉了,今日的事請你忘了。 話語雖然溫和,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這是獨屬于這個本丸的審神者的威嚴。 但是小狐仰慕主公大人的心意是真的。小狐丸故意說,可惜,主公大人的眼里,卻只有三日月殿下呢。 一提到三日月宗近,審神者清醒了很多,小狐丸確實如那個人一樣優雅,可他不是三日月宗近。想到這里,審神者立刻無視了小狐丸的表白。 到此為止了。我困了, 小狐丸微笑著說:我明白了。一邊說著,一邊將審神者的書整理好,卻故意碰落了其中一本。掉落的書籍正好翻開在這樣的畫面:三日月宗近將審神者綁起來,不顧審神者的哭鬧和懇求,強行將那男人的物什送入了美麗的花xue中。 審神者看到后臉色一變,待她回過神時,視界天旋地轉,小狐丸已將她按在布團上,就像本子中的三日月宗近一樣。 放手 小狐丸瞇著狹長的眼,鮮紅的眸中滿是戲謔和情欲:這不正是主公大人喜歡的方式嗎?還是說不是三日月殿下的話,主公大人就無法接受? 審神者想反抗,但她和小狐丸的力量差距太大,連讓手腕動彈一下的余地都沒有。審神者說:住手,否則我喊人了。 主公大人只管喊,讓本丸的所有人都知道您對三日月殿下的心意。小狐丸懷念的笑笑,從前,主公大人曾信誓旦旦的說,主公對本丸的每把刀劍都一視同仁呢,將這個本子傳閱下去,讓大家看看主公大人一視同仁的心意。 小狐丸說的沒錯。這個本丸不止小狐丸想對審神者這樣做,如果讓他們知道審神者對三日月宗近的心意審神者也預料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或許三日月宗近會因此被大家疏遠,或者其他人為了審神者的寵愛做出更加不可控的事情來。 審神者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只張著口,久久不出聲。這幅模樣就像是放棄了唇齒間的防備一樣。小狐丸微微一笑,再一次和審神者唇齒纏綿。審神者的口中有一種醇美的酒香,剛勾弄會兒舌頭,小狐丸就醉了。審神者不斷地想把小狐丸的舌推出去,卻只加深了纏綿的繾綣氣氛,反而使小狐丸更加興奮。 第一步是親吻,本子里的第二步是什么來著? 小狐丸松開雙手,審神者趕緊用力推小狐丸,小狐丸微微一笑,身子向下壓了些,審神者便如螳臂當車,毫無反抗的力量。 不知從何處,小狐丸拿出一副手銬來,把審神者的手銬在了桌腿上。審神者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她不再施以審神者的威嚴,而是低聲求饒:小狐丸,住手求你 女性說住手不要一類,就是很想要的意思。小狐丸懷著惡意的笑,主公,我明白。 你審神者一時氣結,她冷靜下來,故意說道,就是因為你總是強迫我做我不愿意之事,才比不上三日月的。 審神者已經算計好,說完這句話后,小狐丸要么暴怒,要么停下。誰知小狐丸只是從容一笑,他一邊解開審神者的襯衫扣子,一邊說:主公大人,刀與刀之間是不同的,強迫的不一定不喜歡,自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喜歡了。不過以主公大人的年歲來說,要理解這些只怕并不容易吧。 小狐丸的話戳入了審神者的心里,泛起一陣苦澀。沒錯,三日月宗近確實不會對審神者做這種事,因為他對審神者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不過強迫自愿之類,果然,這種事,若是三日月殿下做的話,主公大人只怕是歡喜非常了。 小狐丸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大手握住了挺拔雙峰,那一刻,審神者就像觸電般的縮了下。小狐丸再去吸吮rutou,舌尖一下一下的舔過,就像喝牛奶的犬。審神者不想承認這種快感,但她的喘息、渾身的動作還有氣味已出賣了她。狐類的嗅覺很敏感,聞著那獨屬于審神者情欲氣息越來越濃,小狐丸另一只手下去一探花叢,花澗中,流出濡濕的花蜜來。 已經濕了,真是坦誠呢,主公大人。 閉嘴審神者嬌軟無力的呵斥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成了激發小狐丸欲望的又一催化劑。 小狐丸拿出狐貍的粗大物什來,他說:原以為還要再忍很久的,但沒想到主公的身體,如此yin蕩呢。 別說了 如果主公大人能坦誠的叫出來,小狐可以不說。 小狐丸的手充滿惡意的撩撥花瓣,舒服得讓審神者低哼起來。接著,小狐丸把臉埋下去,就像接吻一般用舌頭探索著花間每一處景物,審神者不禁浪叫出聲。 小狐丸見差不多了,放過了審神者的花瓣,狐貍的舌頭舔舔嘴唇,就好像嘗過什么美味瓊漿一樣。審神者方得片刻喘息,小狐丸的物什就往里處長驅直入。骨頭被強行撐開,審神者一下痛的身子僵直起來。此時小狐丸也不好受,雖然一口氣通到底了,但審神者的身子太緊,夾的他難受。 主公大人,請放松下來。 小狐丸優雅磁性的聲音此時格外讓審神者有安全感,待審神者下體習慣了粗大的物什后,二人的痛苦都減緩了很多。 小狐丸抱起審神者的兩條白腿,直起腰開始緩慢律動起來。物什的頂端一次一次的頂到深處,讓審神者也不禁覺得舒服。只是還沒有頂到位,審神者能感覺到,小狐丸正好與舒適的花蕾擦過了,她立馬直起腰,調整著位置,協助小狐丸探尋。 意外的很配合呢,主公大人。 小狐丸再猛力一頂,審神者嬌聲浪叫起來。 啊唔! 那么,就是這里了。 小狐丸抱著審神者的腰不住律動,以男子的超人體力不停的刺激花蕾。審神者嬌聲浪叫連綿不絕,她想去拽住小狐丸的耳朵狠狠揪一頓,但雙手被手銬束縛,根本脫不開來。小狐丸好像還問了她什么,但是她已經在下身的不住刺激下失去用耳朵聽的能力。最終,審神者徹底失去了理智,一聲說不上是慘叫還是浪叫的聲音充斥在小狐丸耳邊。小狐丸暫時停了下來,在審神者意識未恢復之前,他暫停了欲望,伏下身子親吻著審神者的耳垂。 審神者癱軟在地上好幾秒,她才恢復意識過來。小狐丸還在笑瞇瞇的看著她。 主公大人已經舒服過了吧。小狐丸微笑,小狐還覺得不夠呢。 這一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