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被下藥和陌生人嗯嗯啊啊(高h)
第5章·一夜情對象把他忘了(高h)
用密碼開了鎖,莫晨緊抱著懷里悶哼著在脫他衣服的恬歡,直接踢上房門按開電燈。 熱藥效上頭,恬歡小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裙子在方才的掙扎中早已松散,她的拉鏈是在腰側,或許是因為覺得熱,莫晨剛把她放下,她就踢掉高跟鞋,赤著腳站在地上,探手要去拉裙子。 可喝了酒又被下了藥,神志不清楚,她也只是順從本能地在背部找拉鏈,嗯好熱~ 莫晨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不住地往后瞧找拉鏈,胸口輕抖著的模樣。 她好像并沒有穿內衣。 受不住眼前的誘惑,莫晨隨手解開領帶一丟,摟住她就往懷里帶,大手直接覆在她的乳rou上揉捏著,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果然,她沒穿內衣。 一想到這女人內衣都不穿,就穿成這樣跑去酒吧,若是他今晚不在,不就會被那男人給帶走? 恬歡毫無防備的舉措也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莫晨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為了這個還不算相識的女人而生氣 啊~我好熱!恬歡還是沒找到裙子的拉鏈,被情欲折磨的她在莫晨的懷里哭了出來,高挽著的黑發也松散了不少,被這雙染著淚花的雙眸這么盯著,莫晨只覺得心口驀地一緊。 好好好我給你脫衣服,別哭莫晨可從未伺候過女人穿衣,對女人的裙子也不了解,找了好一會,在恬歡擠到他懷里磨蹭時,才發現腰側的拉鏈。 莫晨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替她脫下裙子。 就著門邊稍昏暗一些的燈光,只見恬歡的胸前只有兩個小小的,只恰好擋住了乳尖的乳貼,小巧白嫩的乳rou微顫,也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因為藥,隔著乳貼他已經見到她微微挺立起來的乳尖了。 明明他一向喜歡的是那種胸大到可以給他做rujiao的高挑女人,而且一向秉持著不吃回頭草,不會和上過床的女人再上第二次床的原則 為什么現在看著乳rou小巧的一粒,身形嬌小的恬歡他也沒有半點生膩的意思? 她已經濕了,恬歡身上唯一的布料,就只剩下那件半透明,只勉強遮擋住她花xue的內褲,還是側邊綁帶的設計,性感又帶點小甜美,隱約還能見到xue口處被染濕的布料,就緊緊地貼著她。 光看著這樣的恬歡,他就已經硬了。 恬歡雙眸水染的迷離,小手無意識地撫著自己的乳rou揉捏,嘴里哼哼著嬌喘不止,好熱 莫晨暗罵了一聲那男人下三濫的下藥手段,飛快地除去襯衫,甚至都顧不上脫去西褲,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單手抱起嬌小的恬歡將她壓在墻上,將堪堪擋住了她xue口的布料扯開,握著鼓脹勃起的roubang抵著她濕滑的xue口,在她連聲嬌喘著的呻吟中,他握緊她的腰肢,猛地挺身插入。 緊致的xiaoxue緊緊地含吮著他的roubang,又濕又滑,讓莫晨不禁微揚起頭發出一聲愉悅的粗喘。 身下不自覺的開始挺動抽插,恬歡的xiaoxue緊窄濕滑,仿佛跟水泡過似的,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會發出一聲黏膩的yin靡水聲。 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內褲,這也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 莫晨將恬歡嚴嚴實實地壓在墻上,單手摟著她的腰肢,腰腹飛快地挺動著抽插,每一下都盡根沒入。 他應該要戴避孕套的。 心底這么想著,可莫晨卻完全不想松開恬歡,看著雙眼迷離,小嘴殷紅不住地嬌喘著的恬歡,他將她抱高了些,俯身就吻向她。 她的唇,好軟又好甜,帶著些烈酒的醇厚,與她獨有的氣息糅合在一起,讓酒量極好的莫晨似乎都有了幾分醉意。 激烈的舌吻讓恬歡的氣息變得更凌亂了,她搖晃著小臉,想要躲開他溫熱的唇舌,高挽的黑發松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腦后。 啊~慢點好不容易用舌尖頂開了莫晨的薄唇,恬歡軟軟的求饒道。 即便被下了藥,可恬歡到底還是身量小,莫晨的身高將近一米九,那完全勃起的roubang更是大得驚人,每一次狠頂都像是入到了花xue最深處的宮口,酸麻的酥癢讓恬歡不住地掙扎往后退,想讓他不要再插得那么深。 慢?莫晨直盯著她染著情欲的小臉,雙手捧著她的臀rou使勁地沖撞,聽著那結合處不斷響起的噗嗤噗嗤yin靡又誘人的水聲,俯身在她耳旁說著葷話。 水多到把我的褲子都打濕了,還慢? 恬歡整個人昏沉沉地,只下意識地跟著身下的抽插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見她不回答,莫晨也不在意,只埋頭cao干著,隨著她xiaoxue不住地收縮,知道她快要到了。 莫晨邊cao著恬歡,空出一只手解開褲帶,踢開長褲,就這么赤裸著肌rou緊實的身軀,就著深埋在恬歡體內的姿勢,抱著她進房。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不過一向酒量好,也沒多少醉意,只是恬歡這小女人,酒量不行還被下了藥,而她又一向敏感容易滿足,幾番頂送之下,她的嬌喘就越發凌亂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深色的床單明顯能見到好幾攤水漬,其中還摻雜著半透明的花液。恬歡仰躺著,乳尖腰側布滿一道道泛紅的吻痕,莫晨跪在她腿間,噗嗤噗嗤地cao著她xiele幾次身的xiaoxue。 他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停下來戴套的,可莫晨卻莫名地不想像平時那樣隔著一層薄膜來cao女人。 或許在他心底,早在一開始就確信恬歡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在她軟軟的求饒聲中,莫晨飛快地搗插著她的花xue,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的宮口,看著她雪白沒有半根毛發,粉嫩染著水汽的xue口,抽插的力道和深度越發沒有輕重。 上一次和她滾床單只是個意外,在酒吧看中眼后就去開了房,那晚他也有察覺到她光滑的xiaoxue,但他也不是沒cao過刮了毛的女人,自然下意識地以為她也只是刮干凈了毛發而已。 直到方才抱著她進房,撕開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才看出來 恬歡是天生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