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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真np】我自凡間來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捆綁式h

第十六章 捆綁式h

    

第十六章 捆綁式h



    打記事起,除了加入血月堂前一起流浪街頭的幾個男娃,便無人見過他的真容。那份害怕,是對未知的害怕,還是怕她看見自己的疤痕而嫌棄。想了想,大約還是前者多。

    男子紅著臉,與高大軒昂的男性身軀格外不和諧。

    你不過少頃,憶昔的思路活躍過來,這個男人是不是怕生?所以一直帶著面罩,害怕與人面對面?

    漲紅的面目,隱隱鼓起的青筋,他似乎在極力忍耐。喉音沙啞,猶如藕節(jié)的斷裂處,絲絲縷縷黏糊不堪:沒有!不是!活脫脫的欲蓋彌彰,像被人戳破心思的小孩,打死不招供。

    不行,好想笑。

    起初她還能咬著下唇強忍,再次掃視了影僵硬的大紅臉數(shù)息后,實在忍不下去。噗,哈哈哈哈

    你居然怕生?

    這個特點真是太可愛了,尤其在冷漠殘酷的性格輝映下,反差過大,尤為有趣。

    影額角青筋直跳,不許,笑!

    是不許,還是要笑?看向男子的目光愈發(fā)熱烈,憶昔決定,今天必須把他搞到手。策變什么的,以后再說。

    思及此慢慢止了笑意,收斂容色,你的元陽未泄,對嗎。

    話題跳轉(zhuǎn)過大,影一時有些怔愣,心中突突直跳。你他好像能猜到她想干什么了,畢竟按這女人的本性,不難想象。胸口緊了緊,牙關(guān)相碰,傳出切齒聲音,無恥。

    心有大業(yè)的人怎么會在意這種言論呢,就像撓癢癢一般無關(guān)緊要。

    捏了捏他的臉蛋,不似女性的水潤Q彈,一看便知飽經(jīng)風(fēng)霜、沐雨櫛風(fēng),雖然光滑卻偏粗糙,嗯,手感還行吧,比起捏,她更想貼著廝磨。

    毫不猶豫吻上了這張臉,撲鼻是男性的干爽氣息。

    雙手捧在他的臉頰兩側(cè),紅唇覆蓋其上不斷研磨,他身高九尺,憶昔只能踮起腳尖于下巴疤痕處吻了吻,伸出舌尖嘗味道,有點咸還有點苦澀,不知是何緣由。

    就算不抬頭看,她也能料到影此刻的表情,悲憤欲絕。她好整以暇地挑眉望去,果然,一雙暗眸似要噴火,緋紅的俊臉滿含怒意。活像個要被強jian的良家夫郎誓死不從,雖然,她要做的也確實如此。

    你敢他的嗓子喑啞,裹著nongnong的威脅。他還想說什么,憶昔沒有給他機會,暗催御獸訣驅(qū)使他的身體,令他彎下腰,憶昔一把對準那雙薄唇吻了上去,堵住他尚未出口的話語。

    過了好一會,男子就是死咬牙關(guān),誓死不從,根本無法深吻。憶昔只好再次驅(qū)使他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她啃住,吸吮著。

    男子的身軀僵硬,身體里竄過陌生的感覺。

    憶昔有所察覺,停下深吻,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他的身軀更僵硬了。

    女子溫聲細語,似是呢喃著道:不然呢,你要拿我怎么樣,嗯?尾音輕佻,不斷上揚。

    你,不知廉恥!他黑眸森寒,蘊藉萬千雷云。

    憶昔不甚在意地嗤笑道:如果這樣你會覺得自己好受點,那你盡管繼續(xù)。

    語畢,男子周遭的殺意尤盛,然而配上他那緋紅的俊臉霞色的耳垂,毫無可信度。

    一點一點故意慢吞吞揭開他的衣服,露出赤裸胸肌,他的皮膚偏古銅色,啞光的色澤,非常誘人,憶昔從他的薄唇一路向下啄啃舔咬,下巴,脖子,喉結(jié),胸肌,rutou,感受男子暗暗顫栗的身子,心下成就感十足。

    他擰眉不語,唇抿得死死的。怕是還在兀自掙扎。

    捏弄完rutou,繼續(xù)向下,扯開大片衣襟,摸上鱗片般緊致結(jié)實的腹肌,輕撫了會,實在忍不住,自顧自將衣服在他眼前全脫了,甚至驅(qū)使他的眼眸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女子緩緩顯出光裸身材。

    她的身架偏瘦,大約是以往在凡界營養(yǎng)不良所致,骨骼嬌小,唯一算安慰的是rufang和臀部比較爭氣,rou多點,rufang一晃一晃,晃得他眼都有點暈,氣血翻涌。

    還在為眼前的景象震撼,下一秒,憑空飛出一條條鐵鏈將他纏繞,拉到了席榻上,他忽而能動彈了,不得不順勢倒下,剛想反抗,靈脈空虧。憶昔催動鐵鏈,將他困在席榻之上,手臂,大腿,雙雙被捆,呈大字型把體格健碩的男人束縛起來。

    他恢復(fù)了身體的使用權(quán),卻被封了靈力,形同凡夫俗子,無力,無奈。然而,很快他就看到,女子垂著濕漉漉的陰戶向他的臉部坐下來,他的眼睛筆直對著她的陰戶,好像怎么也挪不開。

    憶昔將陰戶對準男子的口鼻坐下去,兩只手固定住他的想要逃脫的頭顱。

    嗯軟滑的薄唇貼在陰戶里,正對yinhe珠蒂,令她忍不住芳心一顫,舔我。

    猶如女王,向她的男狗下達命令。

    一股女性陰液的味道鉆入鼻腔,他的血液禁不住顫動,逐漸升溫,火熱,沸騰。

    被一個深仇大恨的女子這樣對待,恥辱不甘,悲憤欲絕,影的男子尊嚴掃地?zé)o存,像一只狗,被驅(qū)使,被羞辱,被用來發(fā)泄獸欲,為所欲為。他是一個剛烈的人,即便是暗衛(wèi),也需要有自己的尊嚴。就如當年所想,雖為刀劍,亦有器魂,不可折辱。

    是以他死死閉唇,咬碎牙關(guān)。

    憶昔本想全程用御獸訣控制男人取悅自己的,但是轉(zhuǎn)頭一念,那樣好像沒什么征服感,因而解了對他軀體的控制,就是想要就著他的憤恨掙扎,在他的眼皮底下jian弄他。

    此時,還是暫且使用御獸訣好了。

    影感到一股迫力,死咬著的嘴部無法遏制地緩緩開啟,絕望油然而生。

    修為雖不在,渡劫期的敏銳五感卻還在,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唇正摩挲著女子的陰戶,舌頭伸了出去,立馬被陰液包圍,咸咸的,受此刺激的粗舌一往無前,插進縫隙,直抵yindao內(nèi),像一根杵棍,上下?lián)v弄。

    唔呃啊又濕又滑,直可日逼,軟可舔逼,她愛死男性的嘴巴與舌頭,妙不可言。舒爽得yindao一縮,將體內(nèi)那塊舌rou貪戀地擠了擠。太久沒做過愛,她差點被這么個雛吸得丟了陰精。好爽,呼,呼

    舔弄間不免吞咽下不少陰液,即便這不是他想做的。陰液的特殊yin靡味令他一頓恍惚,不自覺自發(fā)地吮吸,想要更多。將陰液全部吞完,他的臉上依然留有不少,尤其是鼻尖痕跡斑駁。他舔舔唇,意猶未盡伸出粗礪的舌頭刮她的yindao口。

    不是他,這明明不是他,他絕不會這么yin蕩。

    影此刻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羞憤悲怒,一方面,因為襠部的變化而自我唾棄。是的,他的老二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立了起來,直愣愣地將褲子頂出不小的帳篷,一看就知本錢。

    察覺到他的主動舔弄,憶昔心中一樂,停了御獸訣,松開禁錮男人頭顱的雙手,任由男人搗鼓摸索,自由發(fā)揮。

    半柱香后,實在受不了影的粗莽搔刮與反差魅力,陰精自zigong噴出,射了緊緊貼著陰戶的男人滿臉。她抬高身子,垂眸望去,男人污濁的臉既茫然失措,又yin靡色情。

    她向后退,陰戶從鼻尖掠過嘴唇,再舔弄著他的下巴,喉結(jié),接著到了他寬闊的胸肌。陰戶像一張嘴,對著胸肌與腹肌愛不釋口,上下左右舔弄吮吸,發(fā)出嘖嘖聲響,留下一路水漬。他的上半身都被她好好玷污了。

    之后,他能看見眼前的女子起身,將自己的闊褲褪下,那根從一開始就不安分的roubang瞬間支棱起來,彈跳幾下,打在女子手心。她再次蹲下,正對著他難耐的臉為他擼了起來。未經(jīng)人事的yinjing干凈清新,卻依然看著可怖猙獰,是rou色的,像根莖頎長頂端碩大的蘑菇,她比劃了下,約有幼兒手臂粗,長二十公分。

    促狹地吹了個口哨,對男子眨眨眼,本錢不小。

    漲紅的臉再度爆火,影認命地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嘎著嗓子吼:士可殺不可辱。要做便做,某堪奉陪。

    咦,憶昔詫異地掃了掃那張視死如歸,布滿水漬的臉,你能正常說話了。

    男子眼皮一跳,對此訝異一息,旋即哀從中來。善言又如何,卻是在這種情景被羞辱至此才說得流利。

    體內(nèi)yuhuo積身,她也不好受,只是想令他蒙受羞辱才一磨再磨,此刻他已悲憤欲死,受夠了恥辱,見狀便收了頑劣心思。抬身,握住他的roubang緩緩坐了下去。

    睜開眼,她強迫男子看向襠部,那里兩人的性器官即將融合,你要被我吞并了。說罷,腰身下沉,終于將男人吃到口中。

    好像有什么沖破了束縛,體內(nèi)的野獸開始馳騁疆場,在他身軀里亂竄。

    唔男子口中忍不住發(fā)出喟嘆。

    憶昔也漸漸忘情,他的roubang很粗硬,又長又大,凹凸不平的青筋與褶子與她陰戶之內(nèi)的軟rou結(jié)合、摩擦。她閉目,享受地上下晃動,將roubang吞吐。女子陰精與男子鈴口的jingye混合,有一些被帶出體外,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一開始男子還能勉強按耐住身體的本能,漸漸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那軟rou直將roubang吸得爽翻了天,新奇又激烈的舒爽感沖入五臟六腑。

    影的目光愈發(fā)深沉,暗得與夜幕一般,又閃爍著情欲的星子。

    他在與欲望做掙扎。

    真是愚昧的男人。

    憶昔動得越來越快,roubang受不了這刺激,馬眼劇烈收縮,射出三十余萬年不曾泄的元陽。這是好東西,修士可以用之練功。憶昔緊了緊xiaoxue,將其全部吞入zigong。

    呃啊唔。男人的臉布滿汗水與情欲,眼里卻還殘存幾分掙扎頑抗。

    真是犟得跟榆木疙瘩一樣,憶昔忍不住暗嘆。

    他的目光漸漸清明,從射精的快感中抽身。似是有一只無名巨獸,不知何時栽種于心田,此刻恰逢硝煙便勃然怒長,頂破土壤,初見苗頭,好像自從那天撞見她與傻狗白日宣yin,這種子便留下了。

    就當她還在為男人的倔強感慨之時,身下傳來冷靜無比的聲音。松綁,我不會跑。猶如寒冬三月屋檐下的冰棱,酷寒銳利。

    憶昔猶豫了一下,不松吧,要她繼續(xù)做下去那不太樂意,她在性事上比較懶,喜歡享受;松綁的話御獸訣在手,好像也不怕他反抗或者逃跑。本來嘛,捆綁py就是她強上男人的情趣而已。

    稍微思索了幾息,便將鐵鏈撤了下來,收入儲物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