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裸奔狗(微h)
第九章 裸奔狗(微h)
一夜無眠,時間就在林憶昔逗弄著沉默寡言的男人中度過。次日黎明,飛舟裊裊而來,停靠在了岸邊,河岸彌漫著水霧。 你是跟我一起回去,她努了努嘴,微揚下巴示意著不遠處的飛舟,還是自己跟上,還是進入靈獸空間內。 趁女人的距離終于變遠,一整晚僵著臉的男子緩緩松弛五官,忍不住上下滾動喉結,嗓音帶著意義不明的沙啞。你敢。 林憶昔立馬明白他指的是將他裝進靈獸空間這件事。 那你就和我一起吧,不然一個人在飛舟屁股后面跟著也挺尷尬的對吧。她不痛不癢地道。 男人黑著臉不語,林憶昔就當他是默認了,抓住他的手上了飛舟,出乎意料,他只是掙扎了一下推拒著,便不再反抗。 從山脈回到坊市,再從坊市回到府邸,穿過重重人群,步入條條蹊徑。一路上男人都沒有言語,高大的身軀不時惹人側目,無聲無息,靜默無言,沉寂得猶如并不存在。有時走著走著,憶昔猛然想起自己身后還有這么一個人,回首一瞥,他像影子落在最蔭蔽的角落里,亦步亦趨跟隨著她的黑影,保持著不會被落下的速度。偶爾還是挺嚇人的。 一直到了府邸,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圖便宜低價租賃的府邸自然只夠一人起居,床榻自是一人之用。她倒不在意同床共枕,本來就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只是不知對方怎么想,晚上的事晚上再愁,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要辦。 蝕牙的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甚至還有進階的趨向,靈丹的強悍令林憶昔咋舌不已,遂將蝕牙安置在后院的狼窩內,方便她觀察他的情勢。 安頓好蝕牙,自顧自回了里屋,盤腿端坐在塌上。你要進來也沒問題,門并未栓住。 也不管他怎么回應的,林憶昔揚起手腕亮出怎么也摘不下的玉鐲探究端詳,說起來這只玉鐲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會瞇眼琢磨,一會遠遠眺視。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 鐲子跟以前一個樣,除了上面三個刻字不見,其余的還是那鳥樣,根本沒有變化。 回到府邸尚是破曉時分,她這一研究就到了巳時日跌,然而依舊毫無所獲。 林憶昔xiele氣,垂下酸痛不已的手臂,暫時不去管他了,隨即立馬閉目調息,運起功來。她迫切地想要提升實力,經過昨日一事,她深刻明白自己的弱小渺茫。最主要的,她有了新的目標,起初步入修真界后她只是追求無盡壽命,能有多長就多長,即便不能永生,也想活到自己能達到的最長壽命;如今,她想和天道爭一爭,想讓戰云死而復生。以前沒有底氣沒有資源,現在她手上最大的倚靠就是這本逆天功法,以及現在只可遠觀無法使用的鴻鈞鐲。 日輪懸空,漸漸西墜,簡易小巧的寑臥里,一名女子面容恬靜且溫和,閉目盤坐于席榻之上,空中靈氣似漩渦涌入其體內。她年近桃李,長相只能算中等偏上些許,并非絕色,面目說不上知性大氣,卻也隱隱透出倔強不屈的風骨。 角落里還有著一個黑色挺拔的身影,靜靜佇立在屏風旁,許久不見動靜,似乎老僧入定,直至夕日沉沉萬物休憩,終于踏步邁出房門,移身后院。 男人躍上樹梢,俯身一望便是蝕牙的木屋,用榆槐古木搭制而成,雖不精巧卻也足見匠人的誠意。自然而然,他看到了蜷縮在木屋內呼呼大睡的黑狼,臉色瞬時沉凝下來,氣勢也降至零點,他絕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共事一主的兄弟。 瞅了老半天,直將雙眸看得酸澀發花,也不知是朝著誰冷哼一聲,便撇頭依靠在樹干上,不去看那頭傻狗。 日暮熔金,霞云四合,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在不合理的時刻,他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也有姓名,影衛的編號他輪到了哪個數字 淡淡斜暉透過繁枝密葉,打在男子臉側,堅毅冷峻的面容一半柔光籠罩,一半落于陰影,明暗交錯,隱隱約約。 次日清晨,憶昔自修煉中醒來,屋內已沒有了男子氣息。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心情愉悅地查勘自己的收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境巨變,厚積薄發,一夜之間,竟已將洪荒訣連提兩段,到了練氣三層,此等速度放眼修真界也無人可媲美。 只是她心里惦記著蝕牙,便無心多想修煉的事,步入后院查看。甫一出門,就被撲了個滿懷,高大的身形,夾帶熟悉至極的氣息。 林憶昔在緊緊圈束的懷抱里狠狠掙扎,若不是感覺并無惡意她都想下死手了,這么近的距離,來人毫無防備,足以一擊斃命。 喘上氣后,定睛一看。 林憶昔瞪大了眼,平地驚雷起,腦海中飄過數種可能。 抱著她的是一名高大強壯的男子,身姿挺拔,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贅rou,充滿野性與力量,活似兇山里的野獸,不用動彈便散發出危險緊迫的威壓。最離譜的,這玩意,人不人妖不妖,腦袋上活脫脫跳動著兩只犬耳,臀部還sao動著可疑的毛茸茸器官。 最令她血脈噴張的是他的身材,緊致胸肌下面,排列著八塊結實性感的腹肌,再往下,是流利的人魚線,以及精壯得想讓人用腿丈量的公狗腰,再下,兩個碩大的子孫袋鼓鼓囊囊,里面還靜立了一根尤為可觀、尚未發作的rou棍 他全身赤裸!這玩意未著寸縷!特么的白晝裸奔! 即便林憶昔已經是個久經情場極度開明的女子,青天白日之下忽然在臥室門口竄出個火爆裸男,也還是被震驚到了。 只是為什么這個死命抱著她滿臉忠厚的俊男看起來那么熟悉?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安在棱角分明、刀削斧鑿的硬漢臉上真的過于違和,被灼灼地看得她想挼一挼那兩只不住顫動的耳朵。這股感覺 蝕牙?!她倒吸一口涼氣,嘴角不著痕跡抽了抽。 這玩意,太像一只大狗狗,不僅是形體,還有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光芒。分明就是狗啊。 猶如小獸般濕漉漉的眼睛更加明亮了,熠熠生輝,閃爍著赤誠與依戀。扣住她腰肢的大掌環繞得更緊,粗礪的質感令她心中悸動,似乎察覺到這點,犬男虔誠地將頭顱往女人頸部一埋,使勁蹭啊蹭,低沉磁啞的喉嚨卻發出狗狗般的哼哼唧唧聲。要命,她太吃這一套了。 蹭著蹭著那頭就溜到了胸脯上,蹭啊蹭啊忍不住本性畢露,伸出已經化成人類的舌頭就著衣襟領口往下舔,笨拙的舔弄中夾雜濃郁的男子氣息,不一會就破開防線攻略到了茱萸。林憶昔不由渾身一顫,軟了半截。九尺身高的男兒對嬌小女性做出這樣動作顯得尤為滑稽,背部馱著,膝蓋下曲,近乎半跪。男子停頓了,主人以前并不會讓他舔到這里,一時犯了難。 主,人初化人形,他并不能很好地使用這副軀體,手腳有些不太協調,喉嚨聲帶也無法完全控制。這種木訥機械的聲音聽起來和那個黑衣劍客倒是有點像。 這下林憶昔百分百確定了,這就是她養了好幾年的白菜,哦不,小狼狗,或者說是大狗狗。 只是,他只是普通的三階妖獸,現在看來似乎已經進階玄獸了,但他又怎么會化成人形?那不是只有傳說中的靈獸才有的能力嗎。 嘶~趁她沉思間,蝕牙已經壯膽用臉拱開她的肚兜,舔上了微咸的rutou,力道尚未得以控制,一個不察,將林憶昔舔出了聲。 急忙用手抱住胸前肆虐的頭顱,想要制止這只傻狗的情色行為。 你這個笨蛋,呼像他的狼毛一樣,頭發質感也偏硬,整體摸起來很膨脹。野性的身軀,卻有一襲及腰鴉發。 蝕牙覺得今日的主人格外可口,尤其是胸部那個點點,抑制不住地想繼續探索。主人的那點力氣實在太小了,按住他的頭的手臂就像蓮藕般易折,這個動作真的很難解讀,他一時搞不清楚究竟是在邀約還是拒絕。內心就那么掙扎了一小會,實在受不了唇鼻間溢滿的主人的氣息,他一頭扎得更深了。看上去就像林憶昔撐著他的頭,把他埋進了自己衣襟里。 唔隨著他舔得更多,感受著濕濡粗礪的舌頭一路游弋,來到了腰間,林憶昔氣息都快不穩,她起先還想著抗拒,這一下徹底失去動力。 主人看起來很可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可口,以前他或多或少也有類似沖動,但是礙于種種原因無法得逞。現在好了,他有人類的手臂可以束縛主人;有人類的身軀足以壓她在身下;還有腿間那根從以前開始只要聞到主人氣息就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棍子,現在他和她一樣高,甚而比她高很多,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好像可以做到以前想做的事了。而且,蝕牙的舌頭在唇部轉一圈,將主人的味道咽下,主人看起來很喜歡,不討厭。想到這,他的心里劃過一股暖流。嗯,他要將主人全身上下都充斥著自己的味道,尤其是胸部,還有他仰頭偷偷瞄了眼她的嘴唇,還有嘴里。說干就干,當下也不舔了,將衣服叼回原位,拱了拱,調整好。 下一刻,憶昔張口驚呼出聲,仗著自己長得高大,傻狗竟然橫抱起她。她只能氣喘吁吁攬住他的脖子,窩入懷里,余韻令她有些不想動彈,不一會兒,她被一陣冰涼的綿軟感喚回神。原來那傻狗把她放在了她的床榻上。 主人,主人我好想某傻狗想得很美好,也確實付出了行動,但是一放主人上塌,壓在主人身上后,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內心情緒劇烈起伏,就像就像主人的胸脯一樣,上上下下。 林憶昔挪了挪有點烙人的臀部,在他身下尋找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臉部微微泛紅,蹭了蹭,這才仰頭關注某傻狗的表情。 一看令她啼笑皆非,這傻狗的臉上全是欲求不滿的情色,英俊不羈的硬漢五官形成的面貌卻像個孩童般純粹。是那種明明他做錯了事,卻也能用最無辜的眸子看人的混沌善。 這可真是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后吐出余濁,她決定就算是寵物還是得遵循他的意愿:蝕牙,你是不是發情了?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找個交配對象。眼見得傻狗立馬露出疑惑的神色,林憶昔嘆了口氣,終于說出心中所想,或者,你想和主人做這種事是嗎。 雖然不知道這種事究竟指什么,蝕牙下意識覺得那就是自己想做的,于是狠狠點頭,用充滿渴望與愛意的雙目回視。手上還在慢慢撫摸主人的身體,用他最輕的力氣,主人終于不再抗拒。